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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李福才之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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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夜晚,月色深沉,星光闪烁,与店内的灯火相映成衬。

又是福客来宾朋满足的一天,李二满头大汗,不停地忙碌着。

一名商人打扮的男子叫住他,点了几个常吃的菜肴,又随口问道:“怎么一直没看到李掌柜啊?”

李二应接不暇,漫不经心地敷衍了几句自己也不清楚的话便离开了。

那客人只觉得奇怪,以前每次来都能与李福才攀谈上几句。而他每晚都会在店里忙碌,从不缺席,这今天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不过,纳闷归纳闷,他自己也没多想,埋头吃起菜来。

他低头,用筷子夹了一块粉蒸肉,正要送到嘴里,余光中却瞥到了刚刚从外回来的李福才。

他的装扮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身穿一件深绿色祥云纹织锦长袍,腰系同色系宽腰带,其上戴着一枚华丽的玉佩,头戴黑帽。

客人眼见着李福才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顺着楼梯大步往二楼迈。

他正要开口搭讪,忽然惊觉脚下一阵吃痛,“哎呦“地叫了一声。再抬头,李福才早已在楼上拐进楼道,不见了踪影。

邻桌的食客回头见他满脸怒气,便疑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那人答道:“我说你刚才看见有人匆匆上楼了吗?”

食客摇摇头,反问道:“刚才有人上楼吗?我说你是不是眼花了?”

那人一听别人根本不相信自己,有些激动,忙解释道:“不可能!现在我脚还疼呢!”

旁边的众食客都听到动静,回头相望,但很快转过头去,依旧继续自己的用餐。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李福才低着头从二楼噔噔噔地跑下楼,被他踩了一脚的食客抬头叫他又一溜烟地出了店铺大门,口中嘟囔着:“这又着急忙慌得干嘛呢?”

刘家。

纪月娘吹灭烛灯,正欲入睡,突然听到外边有动静。她极为迅速地披上一件外套跑出去,见到一个黑衣人站在院子里。

“什么人,敢来到此撒野?”月娘厉声喝道。

“是谁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黑衣人言罢,挥拳就冲了过来。

那人的拳头如风如火,出手狠辣果决。月娘左右躲闪,眼看体力殆尽,生怕不敌,突然虚晃一掌,抄起墙角处一柄大刀,抡动双臂,向他猛然劈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锋凌厉,呼呼作响。

“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来杀我?”

“哼!果真是好记性,连自己干过什么错事,都不记得了!”

两方在一番打斗中僵持不下,月娘挥起大刀,刀刃瞬间逼近黑衣人,仅差一根手指的距离,自己险些被她削掉鼻子。他向后退了几步,躲闪开来站定,方才冷笑道:“没想到啊,竟让我碰到了绝顶高手!”言罢,他并不打算恋战,从地上抓起一把落叶,往半空中一扬,纵身而去。

落叶与泥土飞扬,等尘埃落定,那人早已逃走。

月娘提出内力,踮脚一跃,想要追上他。然而黑衣人身形如电,动作迅疾,几个起落就跑到了远处,眨眼消失不见,犹如暗夜幽灵般,无处可循。

纪月娘懊丧回到家中,内心感到不安,心中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

转眼直至深夜,福客来的客人差不多均已散尽,李二将大厅内的一片狼藉打扫干净后,重新盘点今日的账目,拿着账本上了二楼。

这是店里历来的规矩,每日不论忙道多晚,李二都要向李福才交代了当日的利润和第二天需要采购的名单后,才能回家睡觉。

李二轻轻叩门,见屋内毫无动静,便心生疑窦。他又敲了几下门,这下力道重了些,房内依旧没有动静,仿佛没有人一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心生恐惧,仿佛一片阴云裹住自己,喘不过去,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他用力踹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差点晕了过去。

只见李福才躺在地上,头颅早已不见,脖颈上依旧连着一颗赤色狐狸头。胸前插着一只金镶玉簪子,地上一大片鲜红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几欲呕吐的腥味。

半个时辰后,苏泉儿一行人赶到福客来。虽然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见到眼前的场景仍旧他们吓了一跳。

“没有其他人进到现场吧?”顾知颂问道。

李二老实答道:“没有,除了我,谁都没进来过。”

泉儿戴上白手套,一边检查尸体一边说道:“死亡时间大概是三个时辰,口眼微张,身体无中毒现象,无其他外伤,死因为大量失血,胸前处为致死伤,金簪应该就是凶器。衣服凌乱,死前有过挣扎。”

她说完见李福才的右手很突兀地叩在地上,好似在隐藏什么,便将他的手拿开,果然发现手掌下有一个红色的标记。

顾知颂说道:“这应该是死者留下的,关于凶手的重要线索。他在临死前,拼劲全力用自己的血记下,又用手挡上,所以凶手并没有发现。看来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

泉儿点点头,仔细观察那个血字:“这好像不是什么汉字,倒像是一个图案。”

朱熵也仔细看觑,良久,惊觉道:“月牙!”

泉儿把插在李福才胸口上的金簪拔出,仔细观察后问向李二:“你认识这支金簪吗?”

李二老实地摇摇头:“这好像不是我们掌柜的东西。”说罢问向旁边的厨子,“你见过吗?”

厨子也怯怯地摇头。

顾知颂盯着李福才脖子上顶着的赤色头颅,头疼道:“又是赤狐!”

这时,王保从人群中出现,一见此场景,忙向顾知颂作揖赔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件案子还没查清楚,怎么又死了人?”王保懊丧道,“这今年临溪村是犯了什么太岁了啊?出了这么多人命!”

说罢,他匆匆来到尸体面前,跪下磕头道:“大仙肯定是怪我们临溪村对他不敬,所以这是要杀人示警,这是要惩罚我们啊!”

一炷香之后,任六来报:“大人,找到李福才的头颅了,在狐仙庙。”一时间,所有在场的人纷纷胆战心惊,魂飞胆破。

“又是狐仙庙?”

“糟了,赤狐大仙又来了!”

“我们临溪村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

“看来赤狐大仙有灵,这是在怪我们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冷落和不敬啊!明天一定要去供奉啊!”

“去!我们都去……”

他们就好像怕下一个被杀的就会是自己一样,四散逃窜。

任六还想要追他们,被朱熵拦住:“让他们走吧!留他们在这无用!”

任五想了想,噔噔下了楼,一跃爬上了楼顶,发现楼顶的瓦片并没有掀动的痕迹,下来观看窗户也没有被人动过。

“看来唯一出口就是这扇门,可众目睽睽之下,凶手是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进来杀人又逃走的。”顾知颂分析道。

“临溪村的两宗杀人案,张忠,李福才,相信杀他们的应该就是一个人。其一,现场死者所在的空间都是一间密室。其二,他们死后都被人换了头颅。而且杀人的凶器好像都是随机拿到的凶器,并没有固定性。”泉儿分析道。

这时任五领着一中年男子前来,说这位食客称在李福才死之前见过他。

“哦?”顾知颂问道,“在哪?”

“回大人,就在楼下。”食客说道,“刚才在一楼大厅吃饭的时候,我看见李老板从门外进来,匆匆上了楼。过了一会,又从楼上下来,出了饭庄。哦,我还叫了他一声,可是他可能没听见,并没有理我。不过倒是踩了我一脚,到现在我的脚还疼呢!”说完就要当着众人的面脱鞋子,忙被众人制止。

“大概什么时候,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朱熵开口问道。

食客回忆着:“大概是两个时辰以前。”

“不可能!”泉儿断然打断他的话,“死者明明死了最少三个时辰,你在撒谎!”

“这......”食客手足无措,忙向顾知颂乞求道,“冤枉啊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啊!”

“好了,泉儿,你不要再吓他了。”顾知颂开口分析道,“这就奇怪了,李福才明明死了三个时辰,为什么在两个时辰以前,有人称看见过他呢?”

说罢,顾知颂问向李二道:“你们掌柜的回来的时候,你看见过他吗?”

李二摇摇头:“我今天晚上一直在忙,实不相瞒,要不是听见这位大哥说的,我以为我们掌柜的一直在屋里呆着呢!”

泉儿思虑半晌,问道:“你再回忆回忆,除了这些,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比如,你有没有发现,你看见李福才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怀里抱着什么东西?”

食客想了想,答道:“怀里好像没有什么,不过我觉得哪里怪怪的。”

“怎么回事?”泉儿急问,“你再想想。”

“哦,对了!”食客露出惊喜的表情,“李老板两次出现的时候,他的背上鼓鼓的,好像背着什么包裹。不过,被他的长袍盖住了,看不出来。”

一番询问后,顾知颂温言道:“今日你的消息很有用,顾某在此谢过。王里长!”

王保恭敬道:“在!”

顾知颂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遣散外边的百姓。将李福才的尸体也安放在义庄,同张忠的尸体安置在一处。”说罢,命任五任六对现场和义庄严加防范,谨防不明身份的人介入。

回到县衙,已至深夜。二堂。众人心照不宣地陷入沉默。

老古见状到厨房为大家熬了一锅米粥,给每人盛了一碗。

顾知颂开言道:“正好,忙了这么久,大家想必也饿了。不如先喝些粥,暖暖胃吧。”

“嗯!”泉儿点点头,端起面前的碗,米粥有些烫,她吹了几口,无意间瞥见坐在自己旁边的老古。

他的碗里清澈见底,屈指可数的几粒米静静地躺在碗底,反观自己碗里,这浓稠的满满当当的米粥,与他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看到这,泉儿的内心泛起了涟漪。

这个干瘦的老头,总是默默地为大家做好每一件事。

泉儿端着自己的碗凑到老古跟前,口中说着自己喝不上,非要给老古倒一些。

老古边拒绝边道:“厨房的锅里还有呢!”

泉儿道:“那我喝不上不久浪费了嘛!你要不让我倒就是嫌弃我!”

在泉儿的威逼利诱之下,老古终于妥协,接受了泉儿的半碗粥。

顾知颂见朱熵并未喝粥,反而坐在椅子上,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金镶玉簪子。便开口问道:“从回来之后,你一直盯着它,可看出什么了?”

朱熵并未多言,良久起身拿出笔墨纸砚,在白纸上认认真真画了起来。

众人放下手中的碗,走过去,见一只惟妙惟肖的金簪跃然纸上,足以以假乱真。

泉儿由衷地赞道:“想不到你绘画技艺还这么好!”

顾知颂笑道:“泉儿,以后你就知道了,咱们这位朱公子还有很多擅长之事,你不晓得呢!”

对于他们的谈论朱熵充耳不闻,好像与自己无关。他拿起那张白纸,交给顾知颂,道:“让任五任六将这幅画带上,明日去一下勾栏瓦舍,戏园这些地方询问。”

老古不解问道:“为什么要去这些地方呢?”

朱熵答道:“刚才我看了半天,这只金簪并非如今坊间流行的款式,也不像富人家女子常用,看工艺,倒像是一些戏伶,妓人常用饰品。”

顾知颂点点头:“行!”

“哦,对了,大人!”泉儿道,“明天我还有件要紧事,需要用一下任五,或者任六,随便一个人都可以!”

“可以。”顾知颂说道,“我让任五跟你去。不过,你要他跟你干什么去?”

“去找纪月娘!”泉儿答道。

众人从二堂散去,泉儿拉住朱熵,随着他来到房间。朱熵见泉儿在他身后将门关上,问道:“你这是干嘛?”

泉儿关上门,转身面对自己的一刹那,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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