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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纪月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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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泉儿一脸谄媚地凑到自己脸前,笑意盈盈道:“朱公子......朱大哥......”

“你这是又发什么疯?”朱熵吓得连连后退,在她眼里,这样的苏泉儿,简直比任何时候都恐怖。

“你说你!”泉儿一本正经地称赞道,“长得帅就算了,还这么聪明!聪明就算了,还懂医术!懂医术就懂医术嘛,画画还这么好看!有的时候我想想,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她突然转身对着门外,仰天长叹道:“同样都是女娲造的人,怎么造出了你这么完美的人之后,又让我出现在这个世上呢?毕竟,像你,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衬托啊。”

“你有什么事吧?”朱熵静静地看她蹩脚的表演后问道。

“我呢,其实是想让你帮我个忙。”泉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知道我呢,其实我们的关系呢,我们......并不是熟到我可以随便开......”

“说重点!”朱熵打断她。

“我想让你帮我画一幅画像!”泉儿脱口而出。

“画像?”朱熵惊讶问道。

“就是画一幅......顾大人。”泉儿觉得有些难为情,吞吞吐吐道。

朱熵更加不明白了:“你要顾大人画像干什么?”

泉儿随意敷衍道:“哎呀,这你就不用管了。这幅画像呢对我很重要,总之我必须得到它!明白了吧?”

得到“他”?

朱熵想了想,似有所懂:“明白了,你喜欢他?”

“啊?随便你怎么想吧!只要你能帮我就行。”泉儿摆摆手,用近乎哀切的眼神望着他,朱熵心中一动,缓缓点点头。

“帮你可以,但不能白帮。你要答应帮我做件事。”朱熵开口道。

“什,什么?”泉儿警惕地问道。

“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找你。”

“一言为定。”泉儿喜滋滋地伸出小指。朱熵一愣,笑她幼稚,但还是同样伸出小指与她勾在了一起。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翌日一早,清阳曜灵,和风容与。众人在内堂用饭。

泉儿从老古手中接过一油碟咸菜,放置在饭桌上,又将米粥分发给众人。

顾知颂边吃边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怀疑到刘羡的妻子纪月娘的呢?”

泉儿与朱熵对视了一眼,说道:“前天晚上,我和朱熵亲眼见到李福才从牛进家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开始我以为他真的去了牛进家。不过直至昨夜我想通了一件事。”

顾知颂随口问道:“是什么?”

朱熵缓缓开口道:“他要找的并不是牛进,而是牛进的邻居,纪月娘。”

“对。”泉儿附声道,“回忆一下,昨天一早牛进在街上骂人的事情,就说得通了。纪月娘的丈夫常年不在家居住,她为人又不喜与人交往,所以家中很少有人做客。我估计,这也就是李福才选择晚上与纪月娘幽会的原因。”

“但他怕一个男人随意出入刘家被人看见,于是选择从牛进家大门进去,再翻过两家之间的墙壁,就能到达刘家的院子,以此来实现与纪月娘幽会的目的。”顾知颂分析道。

“对!”泉儿应道。

“这个荡-妇!”老古义愤填膺地辱骂道,“她男人还没死呢,竟然如此不甘寂寞,就不怕被他丈夫知道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朱熵淡淡地说道,“这种事一旦开始发生,被人知道是早晚的事。即便百姓不说,只要刘羡不傻,却早晚都会察觉。除非,他根本就不想管。”

泉儿默默思忖半晌,开言道:“你们还记得,牛进那日骂纪月娘的话吗?”

顾知颂回忆半晌,突然答道:“你这么说,我好像记起来了。王保也说过,这个纪月娘的名声并不好,虽然只是别人的以讹传讹,并没有真凭实据......”

“但有些事情,并不会空穴来风!”泉儿插话道,“从别人口中随意说出的一句话,也许就会成为我们断案的有力依据。”

老古放下碗筷,将两手揣在袖筒种,皱着眉头,思索道:“难道......李福才的死,是情杀?凶手是刘羡?他知道了他们两个的事,羞于戴绿帽子,就一气之下把李福才杀了。”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泉儿沉思了一会儿,分析道,“如果刘羡早就知道他的妻子与别人有染,早不杀晚不杀,为什么会选择现在杀李福才呢?再说,这跟张忠又有什么关系?”

老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顾知颂放下筷子,清了清喉咙,庄重问道:“还有什么发现?”

泉儿语调平板地答道:“还有那个血字。”

“血字?”顾知颂低声重复道。

泉儿点点头,将粥碗放置在自己面前,右手食指伸进碗中浸湿,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地画出,说道,“倘若这不是一个字,你们看像什么?”

众人反复端详了半天,均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事半明半昧,实在看不出来。

任六心直口快,率先笑道:“是一个月牙!”

“对呀,真是!”顾知颂喜道。

“这件事还是多亏了任六。”泉儿笑着,徐徐道出,“从一开始我们便想的过于复杂,总是认为这是一个尚未完成的字,反而任六想的简单,昨日我研究这个血字的时候,被路过的任六一眼就看出来了。”

任六颇显尴尬地笑笑,任五宠溺着推了推他的头。

老古分析道:“泉儿的意思是说,李福才在临死前给我们留下了关于月牙的标记,就是告诉我们凶手就是纪月娘?嗯,倒也有可能。可是,既然这是个连环杀手,她为什么杀张忠呢?”

泉儿起身,目光如炬道:“所以我现在要去刘家一趟,还有很多事情我不明白,我要亲自问问她。”

“嗯!”顾知颂点点头,随即问向老古,“派人,密切关注刘羡的行踪!”

“是!”老古应道。

临溪村,刘羡家中。

纪月娘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端给泉儿和任五。泉儿坐在凳子上,随意扫视了一圈屋内的环境,屋内很整洁干净。又看了看月娘。

纪月娘虽衣着朴素,却生的花容月貌,眉黛青颦。看来王保说的不错,古语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怪会让李福才魂牵梦萦,沉湎于她的美色中,甚至断了性命。

“早就知道你们会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月娘率先开口道。

“你知道我们要来找你?”泉儿问道。

月娘点点头。

泉儿敛敛心神,开口欲问:“刘纪氏......”

“叫我纪月娘,或者月娘,都行!”月娘打断她说道。

“好,月娘!”泉儿纠正道,“我问你,你和李福才是什么关系?”

月娘眨巴一双媚眼,语气中充满着无辜:“就是认识而已,一个村子里住着,况且离得也不远。”

任五见她嘴硬,抿了抿嘴唇。泉儿看了他一眼,他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递给她。

泉儿展开白纸,举到她面前,开口问道:“这个发簪,你认不认识?”

月娘好似预料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面上毫无波澜,她站起身,走到柜子旁边,轻轻拿起一只花瓶。花瓶上一束各色的野花,开得正艳。

她伸出纤纤玉指抚着一朵粉红色的花瓣,头也不抬地问道:“泉儿姑娘,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一个让人厌弃地荡-妇?”

泉儿没想到她会如此贬低自己,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怎么回答。

只听月娘接着自顾说道:“每天清晨,我都会为自己亲自采一束野花,插在这花瓶里。这花,只有在最美,开得最艳的时候,将它们采下来,才有观赏的意义。也许你会说,如果我不摘它,它可以多活一些日子,但花和人一样,早晚不都是要死的嘛!有的花,从生到死,都没人真正见过它的美,而它们就不一样了,不止我看到了,连你们也看到了。”

“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泉儿站起身问道,“你把你自己比作野花?”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月娘说道,“人们都说老天有眼,哼,老天才没有时间管我们这些凡人呢!人有千面,事情也有好坏两面,不论好事坏事,所有发生的事,自有该发生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顺应天命,顺其自然?”泉儿问道。

月娘淡淡回忆道:“我本是济南人,自小也是在和睦的家庭中长大的,我家里有世代相传的糕饼手艺,倒也能满足一家温饱。”

“可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家里突遭变故,父母双亡,我一下子没有了依靠,一位远亲见我有几分姿色,就把我卖到戏班里学唱曲儿。我天生嗓子好,班主极其看重我,待我也很好,可我始终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漂瓶,无依无靠。辗转多年,我便嫁给了我丈夫,在村子里开了一家糕饼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可是,你好像并不甘心当‘刘纪氏’。”泉儿一把扯下她的遮羞布,问道,“李福才是一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张忠也是一个,对吗?”

“张忠?”月娘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莫名其妙地笑了。

月娘擦擦眼角的泪水,转身朝身后的柜子方向走去。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包袱,解开给泉儿看。

泉儿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黑色布包里包着一件上等的长袍,前襟处还有几处血迹。

月娘缓缓开口道:“我想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道这件衣服的主人是谁了吧?”

泉儿不明白,她的眼中充斥着疑惑和不解。月娘解释道:“即使我不拿出来,你们早晚也会搜到的。好了,现在,我是不是该跟你们回县衙了?”

任五闻言,忙从门外唤来两名衙吏,吩咐他们将纪月娘押解回县衙。

“等等!”月娘突然开口。

任五问道:“怎么了?”

月娘眼眸深亮,娇滴滴地模样让人心生怜意。她不知从哪掏出一块白布,又从柜子中拿起一块糕点包好,递到泉儿手里。

泉儿惊异道:“给我的?”

月娘眼眶湿润,嘴角含笑地点点头。

“这款糕点叫什么名字?”泉儿问道。

“糯米桂花糖糕!”月娘说道。

泉儿敛敛心神,笑着说道:“谢谢,我拿回去一定细细品尝。”

回到县衙,朱熵看到泉儿坐在木桌旁出神,手中执着金簪,一动不动。连他在身后经过,都没有察觉。便开口问她在想什么?

泉儿自顾答道:“你猜得不错,这根金簪,就是纪月娘的。也如你所料,她在嫁给刘羡之前,的确在戏班里唱过戏。”

“那这就奇怪了。”朱熵说道。

“哪里奇怪?”泉儿抬头问道。

朱熵分析道:“如果凶手真的是纪月娘的话,她怎么会选择用自己的金簪杀人呢?而且还把这把簪子遗留在现场,让我们发现。”

泉儿叹了一口气:“这个纪月娘,从她的言行举止间,我总能看出,她似乎并不愿意为自己洗脱罪名,反而特别迫切希望,此案在她身上了结。她说,‘一切发展自有其道理’,还说什么‘顺其自然’?无论如何,我越看她,越觉得她其实不像是凶手,反而像是在包庇另一个人。她在保护谁呢?”

朱熵突然想起什么,道:“哦,对了,大人已经让李二和那名食客来确认了。纪月娘给你看的那身衣服确认是李福才的。而且据那名食客所言,李福才被杀的那天晚上,他就是看到李福才穿着这身衣服频繁上下楼的。”

“可是李福才被杀的时候,身上穿的却是另外一套衣服!”泉儿接道。

“所以很可能,是有人穿了这身衣服假扮成李福才的。”朱熵说道,“食客看到的李福才,也许是假冒的。真正的李福才可能早就死了。这也就解释了,凶手为何能在密室中杀人,又能全身而退。”

泉儿突然感觉到头疼欲裂,半晌,她抬头问道:“那个食客呢?走了吗?”

说罢,未及朱熵回答,她飞也似得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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