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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雍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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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措和谢清远要去雍州去查玉玦的事情,简宁白自告奋勇要照顾游衿华,钟离措本来一点儿也不放心,这会儿简宁白跑到雍州她不由得担心游衿华。

“那个大小姐没事的,顾亭之在。”简宁白一见面就解释。

“你有事?”钟离措咬着桃子看着简宁白。

来的这几日沐辰待她还是不错的,把她视为座上客。沐辰知道钟离措喜欢看书,叫人送了几捆书给钟离措,钟离措也是来者不拒,统统收入囊中。

“没事就不能来了?”简宁白一屁股坐下,毫不客气。

“能啊,不过我不欢迎。”说着又是一大口。

怎么不待见他呢,好心酸,不过习惯了。

“游衿华如何了?”钟离措还是关心这个大小姐的。

“能动弹了,还能怎么样。”简宁白顺手拿起一个桃子塞进嘴里。

“殷都又不太平了?”

“并不是,还是聂厥杀了游靡将军的事儿。”

“凶手不都死了,莫不是他们想抓我?”

“也不完全是,抓你是必然的,事情缘由总得弄清楚。”

“你查出什么了吗?”

“我没查,费心劳神的事情我可不干。”

知道简宁白是不会说真话,他疑心过重,出了名的小心谨慎,老是防人防心,与人相处更别谈推心置腹了,十句话里必掺和四五句假话。视周鸾为至亲,却因她险些丧命,被骗过一次烙下伤痕的人,怎么轻易谈信任。

“谢清远呢,来了这么久不曾叫他露面。”简宁白来了好久才发现没有见到谢清远。

“听到声响,就知道是你。”谢清远从暗处走了出来。

“好久不见,谢兄,可安好?”

这一声“谢兄”喊得谢清远一哆嗦,这人套什么近乎。

“有一股势力在追杀我。”钟离措怏怏开了口。

“什么人?”

“不知道,来势汹汹。”说完这话别过脸不做理会。

“前日交过手,手上功夫不低,人很多。”谢清远看了一眼钟离措,见她没有要说的,开了口。

“能与谢兄打平,可见此人能力不一般呢。”

“你听见哪句说是与谢清远打平了?”钟离措不爽一个桃核砸向简宁白,简宁白反手接住放在桌上。

谢清远是自己亲手栽培,鲜少有人与其匹敌。前日来了二十来人黑衣者,直奔他二人来,怕殃及沐辰,引至荒野。

来者设伏,钟离措好不容易抽身,踩着尸体,转过头瞥见谢清远与头目打斗,抱着剑椅在树上。

拳拳见肉,皮开肉绽,招招致死,欲逃,钟离措搭箭,一箭穿心。

“那人手脚上的功夫,颇有章法。”钟离措称赞。

“二打一,你还自豪得不行?”简宁白故意说。

“速战速决,节省时间,你懂什么?!”

“你干吗杀了,不留个活口问问清楚。”

“要杀我以后必定还会来,这些是来打探虚实的虾兵蟹将。”钟离措稳操胜券。

“这次不同寻常,还得多加小心。”谢清远提醒,他倒不担心自己,也相信钟离措能力,不过心里隐隐不安。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或许我们可以见见世面。”钟离措倒是一脸期待。

君苻一溜烟跑过去,吓了简宁白一大跳,钟离措同谢清远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继续自己事情。

“什么玩意儿?”

“沐辰的侍卫。”谢清远解释。

“我寻思是大耗子呢,多吓人。”

君苻天天的晃悠,谢清远就想不明白了君苻不是暗卫嘛,怎么比沐辰还招摇过市呢。自己只能乖乖待在钟离措身后,有时钟离措还不让他露面,什么时候才能和钟离措并肩而行。

羡慕游衿华可以光明正大的拉着钟离措的胳膊,虽被嫌弃,求之不得,简宁白可以与钟离措日常拌嘴,揶揄,于兄于父的顾亭之。

只有自己,虽说自小长大,可在钟离措面前总是如履薄冰钟,哪句话说错怕惹不高兴。不会说贴心的话,好歹有些本事,可抚平心性不安。

喜欢就是在喜欢的人跟前局促不安,手忙脚乱,谢清远也不例外。

“怎么了?”钟离措察觉谢清远的情绪低落。

谢清远板着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可钟离措总能感受到他的情绪的波动。

谢清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意思是:并无什么。

“你很无趣,别说是来看我的,趁早回去,别连累你。”钟离措下了逐客令。

“你不怕连累谢兄?”

“不怕连累。”谢清远抢着说。

这嘴真笨呢!什么叫连累!

“你不说明来意,一问三不知,到底什么意图?”

“我想你就来看看你。”

钟离措虽早就习以为常,心里还是烦躁,按下不悦,这厮,泼皮无赖。

“你来了,黑衣者刚走。”钟离措打算炸他一下,看看他知道什么。

“你怀疑我,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会加害你。”简宁白惶恐。

“那证明一下,交代你所知道的。”

“原来你在这儿等我呢,呐呐呐呐,心眼子真多。”

钟离措点头,心情大好。

“如何?”钟离措伸出手来。

“呵……呵……,这就走。”

走出几步,又折回来,掏出两个信封递给钟离措。

沐辰有一个密室,钟离措潜了进去。是一个地牢,大大小小的刑具摆满了桌子,旁边是一个很大的池塘,听见有人来,一个身影从水里爬出来,尖叫,扭曲,阴暗地蠕动爬行,翻滚,痉挛嘶吼,阴森的低吼,突然扑了过来,湿漉漉的,不分对象就攻击。

谢清远将钟离措护在身后,一拳打飞。

“别杀。”钟离措叮嘱。

这是一个人工凿空的石洞,有回音。钟离措发现出不去了,是有人故意引他们进来。

钟离措回过头,谢清远早已打晕,钟离措扒开凌乱的头发,是沐辰,是李代桃僵。

谢清远搭上脉,惊愕之余瞅见沐辰醒了。

“这是什么毒,教人失智。”谢清远眸子一紧。

“不知,体内毒素过多。”

“你是雍州郡王沐辰?”钟离措试探性问。

“是。”看来神智清醒了。

“有别的出口吗?”

“不知,身体不允许,这洞过大,从未探索出口。”

“说说落魄至此的来由吧。”

几年前,来了一白衣男子,自称是商家子嗣,商家与沐家素来交好,商家遭难,痛心疾首,竟有幸存,自是喜悦,白饭青刍。没想到就是一道士,代替沐辰位置,这一关就是一年。

“江湖骗子,可恨的紧。”沐辰骂道。

“你真笨。”钟离措骂道。

“这叫飞来横祸。”沐辰解释。

“这洞你凿的?”

“是用来关一些机密囚犯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沐辰脸涨得通红,自知理屈,憋了半天,只憋出一个字,扭过头去。

谢清远拦了下来,还是行行好,别去看了,免得又气出个好歹,沐辰性子大,不轻易发作,憋在心里,憋坏了可咋整。

钟离措嬉笑倒也与平常女子无二,不过总是冷着脸,说出一些玩笑,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听闻郡王温柔敦厚,果真是听闻。”钟离措心里诽谤,蹲的脚麻,站起来抖抖。

“这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有吃的吗?”

“那儿。”沐辰心里不舒服,但也指了指桌子。

钟离措拿起来看了看,是几块饼,都快发霉了,还有几个果子,烂透了。

比起以前食不果腹的日子,这几年吃的精美,嘴养的刁了,如今这糟糠,味同嚼蜡。

“那人留你作甚?”

“不知。”

“你可知他身份?”

“不知。”

谢清远有耐心的询问,听得钟离措想骂人。

“你可知道商家有一块玉玦。”

“这个知道。”

“是这个吗。”钟离措从怀里拿出来。

沐辰接过翻来覆去仔细端详,过了好久,钟离措等得不耐烦了,刚要发作,沐辰笃定来了一声,“是。”

“看出什么来了?”

“城东三棵大柳树下的店铺。”

“当真?”

“怎么看出来的?”谢清远问道。

沐辰在身上擦了擦,举起玉玦,光线太暗,只有玉玦上一排文字似小孔若隐若现。

“应该是密文”谢清远道。

“这是商家与沐家的主家人才能看得懂的密文。”沐辰解释。

钟离措踱步,思索着什么,突然问:“那个江湖术士身上有什么味道?”

“……味道……一股檀香。”

钟离措拿出简宁白给的信,拆了一封,递给谢清远。

“檀香。”钟离措和谢清远对视,心照不宣。

沐辰看着眉来眼去的二人,敲了敲地面,知道了什么也不跟他说来听听。

“等着吧,应该会有人来。”

看见气氛过于安静,沐辰躺在石墙上,悠悠地说:“不怕我毒发?”

“这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事儿。”

沐辰:“……”

清河难俟,实在辛苦。谢清远用衣服擦拭着铁钩,余光始终是假寐的钟离措,垂下的眸子,尽是温柔。

“你们不饿吗?”沐辰冻得瑟瑟发抖,阴寒之地,不见曙光。

“饿啊,有什么办法!”钟离措闭着眼睛回应。

“你不是说,有人会来吗?”

“是啊,这不是没有来嘛。”

“没有人来救我们?”沐辰急了,音量大了起来。

“没有。”钟离措掏了掏耳朵。

“那你……”

“我在自我麻醉。”

沐辰:“……”

“按理来说应该有三日了吧。”谢清远道。

“嗯。”钟离措困得睁不开眼,嗓子眼里发出一声。

“你平日里辟谷否?”沐辰问道。

“嗯。”

谢清远食指放在嘴唇,示意沐辰别说话,让钟离措休息。

沐辰怏怏,拧了拧潮湿的衣服。

突然大门大开,进来一身着紫衣的人。

“接我们来了?”钟离措放下翘着二郎腿,站了起来。

来人是顾亭之,看了一眼钟离措,才出声,“出来吧。”

沐辰不可置信,谢清远搀扶着他出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顾亭之,你和商家也有关系?”钟离措捋了捋头发。

“嗯,我父亲是商家客卿。”

“此番意图呢?”

“商家遭难,沐家和商家关系交好,我让于灏幀来探探虚实。”

“那为何要给他下毒?”

“不听话,小以惩戒。”

“查出什么了?”钟离措伸了伸懒腰,黑暗里待久了,这阳光刺眼的很。

“沐家家主知道先皇要杀商家一家,说是商时道父亲密谋造反,处以密刑。”

“那几百口人死没死?”钟离措站到顾亭之前面,拦住去路。

“没有。”

“在哪儿?”

“一块商家玉玦里留有线索。”

“那可是欺君大罪,稍有不慎,满门抄斩。”顾亭之拐了弯,绕过钟离措朝前面亭子走去。

“没错,所以只有沐家家主知道这事。”

“我不知道啊,我爹没告诉我,我只认识密文,我爹交给了我们兄妹两个识密文,其他都什么我都不知道。”沐辰慌乱撇清关系。

“真正的沐家主家人是沐阳。”顾亭之一字一顿。

“你怎么知道?”沐辰拉了拉自己衣角,难堪的问。

顾亭之不作理会。

“那为何要让于家兄妹查询。”

“商时道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父母亲还活着。”

“于家兄妹是跟着商时道的。”沐辰插了一嘴,后退几步。

“你在扮演着什么身份?”谢清远问道。

“阻止商时道查出真相。”

“你也在帮商时道的父亲,图得什么?”

“因为有人让我帮忙,结束这样的世道。”

“罢了,这事儿到这就为止吧,商家残遗在哪儿活了多少人,也与我无关。”

商时道的父亲心怨先帝,虽苟延残喘,而无妄之灾令人愤恨,以丧亲之痛,故意不让想让商时道知道他们活着就是为了加深商时道的仇恨,让商时道易主。

“解药解药!”沐辰见没人理睬,以为忘了自己。

“不致死,不必担心,今日秘密……”

“守口如瓶。”沐辰抢着说。

一个故事落下帷幕,另一个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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