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又恶毒的小姐脾气,以为走到哪都有人惯着她,不让她遭受一下社会的毒打她恐怕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季云汐头皮被扯得生痛,想挣脱却挣脱不开,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姜灼意,你个贱人,抢了别人的男人还在这里发骚,你信不信我找十个乞丐轮着上你!”
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里嚣张!
姜灼意直接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带去了一楼的洗手间。
季云汐红着眼睛,狠狠掐着她的手腕:“姜灼意,你个 女表 子,我堂姐的东西也是你说抢就能抢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露骨露肉的玩意儿,真以为拍了几张照片就成国际超模了……”
姜灼意一句废话都没跟她多说,打开洗手间外面的水龙头,等水没过水槽一大半的时候,直接摁着他的脑袋把她的脸整个摁了进去。
“噗噗……姜……咳……你敢……”
季云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严旭林在她的示意下从里面的隔间里拿出来马桶刷子,姜灼意拽着他的头发把她的脸拽起来,二话不说用马桶刷子朝着她的嘴塞过去。
季云汐看清她手里的东西,眼睛蓦地睁大。
脚下急速后退,但却已经来不及:“姜灼意,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唇角勾起一弯浅浅的弯月:“我这人小肚鸡肠,你把靳随给我的东西弄脏了,我不把你往死里整已经是给你留了情面了。”
马桶刷刷牙只是开胃小菜,她要是再敢惹她,她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来。
季云汐嘴里一股子异味,脸上还湿漉漉的,看着对面的镜子,一瞬间跟见到了鬼一样。
“啊啊啊!”
惨叫声终于把躲在墙角偷看的季云诗吸引了过来。
她无措的站在门口,焦急的揪着衣角苦着脸哀求:“姜小姐,我妹妹到底做错什么了,你竟然这么对她。”
她眼睛垂下,看起来分外可怜:“她年龄小不懂事,出言不逊得罪了姜小姐,求江小姐,作为她的堂姐,我求求你看在他年龄小的份上迁就她一下。”
迁就她一下?
靳随写的遗书被她踩在脚下,她也有脸说迁就她?
姜灼意冷笑,攥着手里的马桶刷,一下一下敲上她的脑袋:“季云汐,叫声爸爸,爸爸就原谅你了!”
季云汐瞪大了眼。
马桶刷子还在她头上一下下敲着,她被敲得头昏脑胀,嘴里说不上来的气味让她四肢无力,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
洗手间里顿时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看着呕吐在自己面前的季云汐,姜灼意目光中透出嘲讽,冷漠的抬起眼看向季云诗:“你还有话要说吗?”
季云诗哆嗦了一下。
本来她就听说靳随身边跟了个女人,带季云汐来就是打算吓唬吓唬她的,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个刺头。
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现在还把季云汐收拾的明明白白。
愤恨的目光看向趴在地上的人,长长的指甲陷进了手心。
这个没用的东西!
“姜小姐……”
季云诗拦住她的去路,难为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季云汐,似乎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撑起胆子:“云汐无缘无故被你打,你应该……应该给她道歉……”
说完又赶忙后退了一步,生怕自己也被她打一样。
姜灼意锐利的目光看向她,眼底清澈透明,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她那些虚伪的把戏。
季云诗一阵心惊。
这女人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眼神?
她目光有些躲闪,姜灼意扬起唇角:
“季云诗,别装成一副多么爱护你妹妹的模样,刚刚她夺我文件夹的时候你没阻止,挨打的时候也没出来,现在装模作样的为她出头,轻飘飘的找我给她道歉,你不觉得自己太虚伪了吗?”
每说一句,她就前进一步,步步逼近,季云诗退无可退,后背整个倚在了洗手间的瓷砖上。
“我……”
她想为自己辩解,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出合适的借口。
姜灼意已然没了耐心,撞开她的肩膀就要离开,季云诗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一样,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宛如换了一个人,声音压的低低的:“姜灼意,靳随是我的。”
她这次特地从外地回来,就是冲着靳随来的。
靳随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诱人。
他的底细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
靳家那个老爷子,举举手就能让整个京都抖三抖的人物。
如果能攀上靳家……
别说季云汐的爸爸,恐怕上面的领导见了她都得卑躬屈膝的。
季云汐眼里多了一抹傲然。
她受够了事事被季云汐压一头的感觉。
因为季荣林的官大,所以别人对她的奉承,恭维,全都是因为季云汐!
只要有季云汐在场,她永远是沦为陪衬的那一个!
姜灼意寒着眸子,笑意不达眼底:“季云诗,你还真是一句话两个白日梦!”
“你……”季云诗气愤的咬牙,再去看姜灼意的时候多了一抹蔑视:“别好赖话听不出来,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量,配站在靳随身边吗?”
一个普普通通的杂志社合伙人,季荣林伸伸手指就能捏死的人物。
她可不像季云汐那个蠢货,这么优秀的自身条件不利用起来。
只要攀上了靳随……
扬起脸,似乎已经有了十分的把握能将他拿下,“姜灼意,我劝你别自讨苦吃,你不过就是个没依仗没靠山的女人,能走到今天也算你的运气,可招惹靳随,是你太妄想了。”
靳随这样野性难驯的男人,只有她,也唯有她才能配得上他。
征服一个烈性的战狼,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季云汐眼中的野心暴露无遗。
她迷恋着这个男人,更迷恋这个男人身上所附加的权势。
靳随,她势在必得。
姜灼意没有忽视她眼里自得,嘲讽的一笑,她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了季云诗根本不了解,不,是根本没接触过靳随。
靳随是狼,有主见且忠诚的狼。
绝对不会因为他人的三言两语就改变自己的主意。
冷漠地扬起唇角,挑衅的看着她,目光低沉冷冽:“你要喜欢,就来抢啊。”
那个像石头一样坚如磐石的男人,表面看的正经,一旦认定了,恐怕是用尽手段也要把人留下来。
她在招惹,也是在玩火。
她赌这个男人,有没有一分真心。
他的一分真心,她就用十分来填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