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晓曼推开了他,她步步后退,身体蜷缩成一团,满是难以置信,“你是谁?”
“陌生人的爱抚,不是更刺激吗?”
裴晓曼大惊失色,哭红了眼,“是薄斯寒让你来的吗?”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有这笼子的钥匙?”
裴晓曼瞬间绝望。
她噙着泪,下了床,只想逃,却是无济于事。
金笼子的范围太小,她的手上还拷着金锁,眼前的男人身躯大得她根本无法抵抗。
最后只能被他擒住,被他掐着脖子,任由他羞辱,践踏。
裴晓曼像一具冰冷的尸体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泪水浸湿了枕头,双眼哭得褶皱。
……
第二日。
阳光驱散室内黑暗。
早已不见陌生人的踪影,只有小女佣给她送饭来了。
金笼子的门开了,裴晓曼走下床铺,靠近她,“你可以帮我买点东西吗?”
裴晓曼取下手上的手镯,塞到了小女佣手里,“避孕药,请你给我带一盒,拜托了。”
这手镯是薄斯寒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送给她的。
她视若珍宝。
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都能找别人来玩弄自己,她还有必要再对他抱有别的期望吗?
他真是拿捏了她。
裴晓曼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是不会把这种事乱说出去的。
“好,我会给你买的。”小女佣答应了。
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金笼子里所有的活动都被薄斯寒监视着,一览无余,根本没有真正的自由可言。
在薄斯寒盯得正入神时,沈睦安打破了这份宁静,“薄总,温小姐给你打了电话过来,要接吗?”
薄斯寒伸了手,沈睦安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了他手上。
薄斯寒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只听得温婉一丝甜腻嗓音,“还是做你秘书好,能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现在不做你秘书了,我连你的人影都见不着。”
“想我了?”
“你说呢?你都消失快三天了。”温婉撒着娇,委屈得紧。
“最近工作忙。”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岗位?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能跟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在身边,我会分心。”
温婉笑得甜蜜,原来是这个理由,“斯寒,我知道你要复仇,等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了,我们再讨论我们之间的事,我等得起。”
“嗯。”
温婉挂断了电话。
对于薄斯寒跟裴晓曼结婚,甚至跟裴晓曼发生关系的事,她一直都很放心。
因为她知道,隔着血海深仇,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爱的。
所以她不会有任何的顾虑和担忧。
看着视频中的裴晓曼吃了避孕药,薄斯寒才起身。
私下吩咐了沈睦安几句,让他做好准备,他这才赶往宫殿,走上金笼子下的阶梯,开了金笼子的锁。
他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裴晓曼看到他的到来,已经没有意外和惊喜了,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把他当空气一样地忽视。
“睡得好吗?”他笑得温和,阳光正好打在他的侧面,不谈本质,只看表面,裴晓曼该以为是天使降临来拯救她了。
可这天使,却有一双乌黑色的大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