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虽然被称为首领但威望不够还只是名义上的不具有任何实际的意义)我见得首领下跪到也知道不用对其明确如此上下级关系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讨厌自己,我连忙扶起首领笑着对首领说“你虽贵为首领可倒是一点首领的架子都没有。”首领回复道“我哪敢在您面前自称首领,我只是在您不在的时候暂且执行了首领的职责而已,等您归来的时候我就不是首领,而是您手下的一名士兵罢了。”这谦虚的态度倒是有些让我感觉到,他一定不是此等委曲求全的人,只是胆子有些小,便扶起这位首领先生问起了俗套的话“您姓什么名什么,若是一直叫您首领先生倒是有些麻烦,您贵为小宗族的市民首领按理也应当让我知道您的名字。”“刘海生,您叫我小生子就好,之前家里的人都叫我小生子,您就给我当成家里人就好了。”我对这种套近乎的感觉的感觉倒是没有特别的反感,但对于他来说要是真的成了我的亲戚,那岂不是要占了我的便宜。我对他的态度也因为这句话而有了改变,本以为他是那种刚正不阿、做事严肃认真绝不拖沓的人物,现在倒是感觉此人必定是依附于势力,见风使舵的市井小人,我有碍于面子不能揭示他的真正面容只希望能赶快赶到市政厅与冯老汇合,时间总喜欢在你观察它的时候走得飞快,而你忽略它的时候选择为你驻足,我从南城区来到北城区的已经消耗了大半的时间里约定的时间则是越来越近,对我来说时间的缩短更是让我感到危险迫在眉睫,我在脑内构想着出了n种如果我没能及时到达市政厅所带来的不良后果,我催促着小生子整理好作战所要带的武器和物资——其实就是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搜集来的刀具所改装的长枪和一些不知道是谁组装出来的土制手枪,这些自以为装备要精良于南城区市民的北城区落魄宗族们如果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感到羞耻,就这样北城区不到一万人开着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浩浩汤汤地奔赴市政厅,而小生字则以指路的名义与我坐到了一趟车上,说是坐到一趟车上其实他是来给我开车的,我与小生字一边聊着天他一边开着车,他精湛的车技总是让我啧啧称奇,因为他巧妙地绕开了一切有可能会发生交火的地带,而跟在他后边的北城区的战斗人员们也紧跟在他的身后也并没有因为不能跟紧他的脚步而产生任何人员上的损失,很快不知不觉就到达了市政厅,精美的建筑媲拟奥林匹斯山的众神的神庙,但周围的建筑破败的程度像极了帕特农神庙,因为小生子高超的车技所以我可以在冯老之前到达市政厅,我为了激励阵前将士们的士气不得已要在军前发表一次即兴演讲,我学起了那些电视剧里面的套路。
新县的市民们,胜利曙光曾经在我们的眼前闪烁着一次又一次,我们在以前因为各种原因并不能把握这种能动性,今天,只要我们进入市政厅赶走那群坏人,我保证我们的城市将重回回归于我们所想到的那一样美好。任何自由的权力永远属于人民,而不属于权力机关的操纵者,市民们、兄弟姐妹们请让我们勠力同心,将力汇聚到一处作用点之上,这样才能成功地撼动那些不法之徒对城市的迫害,和对城市人民的残杀,这种场景也将在我们今天的努力之下不复存在……
没等我说完就听到底下人民的高呼声,我暗喜到虽然这几句话说起来有些简短,但确实起到了阵前动员的用处,既是市民又是士兵的人们听到我的话,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这种结果大大的超乎了我的意料,人民的热血在我的推波助澜之下,在这广阔又狭小广场之下变得更加的沸腾,广场由原来的冷清也变得人声鼎沸,但这些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都被一双藏在暗处的眼睛悄咪咪地盯着。不久之后冯老到达了市政厅,他一面夸赞着我一面又对北城区的人有着极其强烈的敌意,而小生子看着冯老就开始了炮轰冯老“哎哟,这不是那个平民出身的副市长大人吗?怎么今天还和那些卑劣的虫子又组成了同盟,不会是因为市长大人看不上你,你就这样被踢出了权力的中心,最后落得连在市政厅待下去的资格都没有了,流落的和那些虫子待在了一起。”冯老被小生子的语气的老脸通红立马回怼道“你有什么资格教导我,见风使舵的市井小人吕布是三姓家奴,你甚至连吕布都不如,背离了一个又一个小家族怎么最后爬上这个位置高兴了?”双方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嘴的谁也不想让谁,就这样一直吵了下去,直到我实在是难以忍受大喝道请不要在将这场无意义的论战再进行下去了,当务之急是进入市政厅找到全市的广播然后宣布战争结束,并且向外发送无线电请求救援,两位实际领袖倒是和平得出奇的快,前脚吵得不可开交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边不在相互言语,我们一块冲进了大楼,大楼里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像是不曾有任何人来过似的,我们小心地向更高的楼层前进,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几乎派出的所有兵力,或者是说我们的会师都毫无意义因为市政厅当中什么人也没有,有的只是几具尸体好在无线电与连结整个市的广播没有任何的损坏,然而我们又陷入了一个问题,该让谁来发表这段讲话呢?如果让冯老来讲话定然会引起小生子的不满,如果让小生子讲呢肯定也会同样引起冯老的不满,显然这个重大的任务又落在了我的头上,在他们喋喋不休地争论起这件事时我已将自己的见解说给他们分享了一遍,结果很显然他们都不希望彼此能代表这次整个军队发言,发言的人定下来了我又该以什么身份发言呢?两人初步商议愿意暂时成为副手而尊称我为两军的大统领就这样我的第二次演讲开始了。
新县的市民们,祖国的儿女们,请你们仔细地聆听在自然当中的声音是否正在发生改变?新县正在痛苦的战争中哀嚎,祖国也为新县的哀嚎而悲歌,难道人民就非要分出个优胜劣等吗?难道优等人就要统领着劣等的民族吗?其实不然,这狭隘的观念来自那些刻意使民族与民族伙伴之间罅隙的小人,你们本没有任何仇恨你们在几十年前,几百年前甚至是几千年前还来自一家啊,那个时候你们相互在冰冷的寒夜当中慰藉着彼此的肉体,在绝望之中将希望的勇气传达给每一名伙伴,现在这是怎么了,伙伴之间相互成了仇家,你杀了我的亲人,我就杀了你的亲人,你破坏了我的财产我也破坏你的财产,就这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方式相互报复着对方,而终极的目的是什么?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你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办不成,就这样你们之间的关系纽带正在这样的形势之下慢慢的罹难,而你们的家族也在这当逐渐地趋向于消亡。这样真的好吗?请将眼下的仇恨暂时放下,将宽容的目光重新地抛向彼此,人民需要你们停止战争共同建设文明的城市,祖国需要你拯救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说完这些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因为我感觉这一次似乎都在我的这场浮夸的演讲之下正在渐渐地走向失败。在两人的注视之下我慢慢地走出了广播室,在下楼的时候无意之间撞到了那个被我认成是男孩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