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如此境况,这个女人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怎么想也不甘心,突然伸手将她抱起,两步扔在不远的床上。
“先生!”
“出去!”
呵斥要冲过来阻止的美夕,美夕也没有真的出去,安流槿直向那个困难的翻身起来的女人,重新将她按回柔软的床上,紧随而上的还有压制住她反射性踢起的腿,以及袭击而来的双手。
死死将她钉在床上,霸道的吻落下,直接夺取了甘轲扶所有的呼吸和挣扎。
他这一举着实让甘轲扶也挺意外,可刚才的本能反应让她腰部的伤在手脚失去控制的同时,也彻底席卷了她的神经,毫无反抗之力,她也便不反抗了,任由这个男人粗鲁的夺取她的呼吸权利,惩罚似的,在她唇舌间肆虐。
她甚至不清楚这个吻他究竟持续了多久,意识回笼的时候,她只知道自己可能真要窒息而死了,等他放开,她张着嘴猛呼吸了几口气,也不在乎这其中还有着近在咫尺,属于他的气息,待视线再次清明,她清楚的看到他讥讽的脸,仿佛这次他总算扳回一成,十分得意。
“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或许我真的应该听一听弥撒的建议,婚前试爱?”
甘轲扶笑,一点也不介意他这样居高临下面对她,即便她此刻的处境,并不在优势。
“安先生已经穷途末路了?”
她的坦然让安流槿的自尊心又大受打击,甘轲扶淡淡的瞄了眼他还压制着她的手脚,再次看回他,丝毫不惧。
“你现在要霸占一个我这样的女人,我也阻止不了,悉听尊便,但有一点先说在前边,如果你觉得,我不喜欢和异性乱来,就是看重女人的贞洁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该怎样做我照样实施下去,你阻止不了我,就如同我阻止不了你的一意孤行;一层膜而已,成不了我的绊脚石。”
安流槿看着她的眼睛,对她以往的认识让他非常清楚,她真的能说到做到,眼睛微微向她腰上扫去,果然,那里已经有血红渗透了她白色的睡裙,这样下
去就算他得逞,她恐怕也撑不到婚礼那天,而且,太逊了……
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情况,慢慢松开制着她的手脚,他重新下了床,看着那个刚才还有些狼狈的女人,扶着腰间,小心的坐起来,歪头看他,微微挑起的眉梢上,带着得逞。
他如同在宣誓,告诉她。
“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我。”
甘轲扶叹气,貌似带着无奈。
“那您老可有的等了。”
安流槿挑眉,明显不服。
“谁知道,也许很快?”
人转身离去,脚步如风,颈子上的扣子几乎是给他拽掉的,明显心情依然很差,甘轲扶却着实不觉得自己应该为此负责,看看给他毁掉,还没有吃到一半的晚餐,又摸摸还是空空的肚子,甘轲扶对美夕道。
“美夕,可以给我做份咖喱吗?”
美夕刚心惊胆战的躲开给老板让了道,听她这么说本能的应。
“哦!”
不想外面刚走两步的人突然吼回来。
“不准给她做晚餐,今天晚上除了药,不准给她吃任何东西。”
甘轲扶瞪眼,这家伙,是自己不好受也要她不好受吗?饿肚子可不是小事,可摸摸扁扁的肚子,再看看他走之前穿过美夕肩上瞪过来的吃人一眼,郁闷,今天肚子恐怕要饿定了。
确定人走后,美夕将房门关上,跳开地毯上那些面,贴到甘轲扶耳边小声说。
“我去厨房收拾的时候,偷偷给你做好送上来,先生轻易是不会去厨房,发现不了。”
甘轲扶惊喜的看着这个对她挑眉表示【包我身上】的小姑娘,双手齐上,捏了捏美夕白皙的脸颊,低声欢呼。
“哎呀!美夕,你真是太可爱了!”
甘轲扶这天,等美夕的咖喱等到十一点多才等到,不过好在美美的吃上一顿,完全抵消这这天晚上来自安先生的惊吓和怒气了。
肚子吃饱睡的也好了,饱饱的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反正现在她除了养伤也做不来其他事,除了会惹安先生生气,也就吃喝拉撒睡这几件事,索性她便在能睡的时候
多睡一会儿,不急起床。
从窗子里上透过来的光,让她懒懒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翻了个身,舒舒服服窝了个位置,抱着软软的枕头,继续睡。
刚幸福的咧了嘴巴,就感觉旁边的位置好像有点不对。
太阳光照怎么和刚才不一样了?温度降低好多,而且显然还有一直往下降的趋势,也不像平时美夕趁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检查身体,或者打扫卫生的时候。
猛然睁开眼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已经反射性朝她感觉危险的地方而去。
挥出去的拳头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脚也被以腿挡住,顺势压了上来,双脚练腿一同被压住,另一只手也被握住手腕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连同她的整个身子也被翻转面部向上。
甘轲扶叹气,这情形,好熟悉?
身上有伤果然一点都不好,老是被欺负。
去看压着她的人,果然,还是那个和自家儿子有%99相似的某个男人,男人貌似还记恨着昨天晚上的事,虽然没有昨天那么暴怒吓人了,整个人也冰冰冷冷的,而且他貌似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黑色大衣上,还冒着如今这个城市已经冰雪弥漫的寒气,以及,貌似宿醉的……酒味。
她无奈。
“安先生,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压我,让您特有成就感?”
安流槿面上寒冷,腮上却有点貌似真是醉的粉红,脑袋倒是很清醒,起码他看她的眼神,并没有醉酒的迷离和混乱,应该是喝了酒,没有醉的程度。
“是啊!我突然发现,我好像还挺喜欢压你的,还喜欢,这样……”
他不由分说压下来,满是酒味的直接在甘轲扶反应过来之前,擒获了她醒来还没有刷牙的唇。
甘轲扶震惊的瞪着这个,理智貌似并没有失守的男人,第一次大清早就被男人这样对待,也是第一次这么没卫生的和男人这样亲密,先不说被他完全掠夺掉氧气,只能呼吸他度过来带着酒气的口气有多难受,向来有心理洁癖的她,也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男人的【早安吻】。
一
如昨天晚上,她是很清楚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挣脱这样的男人是有多困难的,很可能还会把昨天裂开的伤口,再次扯裂,那样好的会更慢了,反而会麻烦,于是只好握紧了拳头隐忍,无论他怎么霸占掠夺,只要她不再刺激他,应该不至于现在对她有任何伤害行为。
可这男人昨天离开后貌似还受了其他刺激,一个劲的不肯罢休,却也不像昨天那么凶狠惩治的掠夺了
甘轲扶得以喘息,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总算没有了酒味异味的空气,颈子上连连来源于他有意无意留下的印子刺痛,让她频频触眉,领上有几粒纽扣的套头居家睡衣,快要给他推到手腕上,还不肯罢休的样子,颈子上的痛,继续延伸到肩上身前,这个人想要她的同时又巧妙的避开了她腰上的伤,可见真不是毫无理智吧?
甘轲扶本来想,现在无能为力,让他占点便宜也少不了一块肉,当是做点善事了,可从他肩上看到墙上的钟表,差不多他这样也有几分钟了,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这样下去难免擦枪走火,那就亏大发了,于是只好开口问他。
“你好了没呀?不行的话直接去外面让人叫女人过来呀?至于拿我这个身无半两肉,身上还有个血窟窿的囚犯泻火吗?”
貌似刚好的好心情这下又被她打扰,安流槿直接在她肩上张口就咬,甘轲扶疼的骨肉生疼,扭曲了清丽精致的五官,无奈双手被他事先制住,想推也没办法推了。
“安流槿你混蛋!”
甘轲扶气的破功大吼,安流槿直到觉得咬的够了,这才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愤怒的容颜,这才解了心头一口闷气一样,笑的十分恣意,还十分回味的伸舌,添了添鲜红雪白的唇齿。
因为他的放纵,这人还泛着寒气的皮肤上有着十分粉嫩是润色,整整齐齐的发型也有些凌乱,散在额迹,却一点无损他的形象,反而比平时更添了分生气和魅惑。
甘轲扶却眼尖的发现,他牙齿上还带着血红,眉头抽了抽,歪头
一看,肩上果然见血了,虽然不深,两排明显的齿痕,夹着血连着肉,却清清楚楚印在肩头和锁骨之间,最脆弱的那个位置,她丝毫不怀疑,他再用点力,直接把她这块肉给撕下来了。
甘轲扶这下更气的不轻,更是黑了脸色瞪这个,趁人之危欺凌弱小的男人。
她越气,安先生的心情貌似就越好,低头又擒获她的唇想要再一番缠绵,甘轲扶这次却怎么也不肯乖乖配合,挣扎不开也不肯让他如意。
不过正如她先前对安先生的评估,她好好的情况下未必都是其对手,何况现在还有伤在身又失了先机?
最终还是被安先生制服,撬开她的唇齿,一手擒着下巴,好一番掠夺。
直到安流槿觉得够了,这才放开她,在她急于喘息间,来到她耳边,低声警告。
“再敢偷吃,把你整个都吃掉。”
甘轲扶也一时间忘记了他的罪行,率先心虚的捂住了口鼻,警惕的盯着面前这个人,动也不敢动。
她这心虚行径成功取悦大魔王,安流槿居高临下,非常愉悦的看着她,得意道。
“原来你怕饿肚子?那就容易了,乖乖听话,不然,下次饿你三天!”
甘轲扶瞪了眼,这个……三顿不吃就是个事好不好?这个人要不要这么狠?
她这个样子,显然一样是不想配合的,安流槿得了便宜又初步达到目的,也不再为难她,起身离开她的那一刻,看了眼她身上自己制造出的一切,呼吸重了一下,手上这才拉起旁边的被子,将她的凌乱全都盖住,头也不回的出她房间,同时也不忘告诉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快起来吧!今天我们要搬家,就剩你了。”
甘轲扶从被子里偷偷看他,确实离开了,这才掀掉头上的被子,郁闷无比的吐槽。
“以传话之名,行不轨之事,哼!”
不过倒还是很在意的在手上呵了一口气,然而嗅了嗅,却只闻到属于他带着酒味的气味,不由皱了眉用手扇了扇,纳闷。
“昨天吃完明明有刷牙呀?”
他怎么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