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心上次没有成功表明心迹,但是他可没死心。
再说了,就算是姜芷不喜欢他,沈怀心觉得,自己也不会放弃追求女神的心的!
沈怀心带着自己的一众拥从,呼啦啦的往铺子外面一站,显得格外的热闹。
这让本来不知道这里面开了一家仙草铺子的人,也都忍不住的要凑过来看两眼。
毕竟这人都是爱看热闹的。
一些不明情况的人,甚至就在这等了下来,觉得这一会儿肯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没瞧见吗?西丰书院的那些,平常难得一见的学子,都过来了!
人是越来越多,姜芷脸上的笑意也就没退下去过!
之前在外面搭的棚子,地方小,而且很多人也不喜欢当街吃东西,所以难免会损失很多客源。
现在瞧着,这铺子算是开对了!
而且盘算一下,其实也没投入多少,也就投入了一些租金,用不了多久,就能赚回来了。
姜芷看了一眼杜长肃:“长肃哥哥,等一会儿,你什么也不用说,就往这旁边一站!让人知道,这铺子有个解元罩着,肯定没什么人敢来找麻烦!”
这做生意嘛,要是红火了,肯定会有一些人
来找麻烦的。
这个时候就需要杜长肃了!
杜长肃微微颔首:“知晓了。”
瞧着大概到了吉时,姜芷就看了严奉青一眼:“一会儿我们一起上去露个脸,也好给人知道,你现在是这铺子的管事之一。”
严奉青点了点头:“放心吧。”他一定不会给阿芷丢脸的。
姜芷走了出去,对着等在外面的人笑道:“让大家久等了。”
沈怀心连忙道:“不久,不久!等再久我都愿意!”
严奉青瞥了沈怀心一眼,怎么哪里都有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严奉青此时开口了:“西芷仙草铺子,今天正式开业,还希望大家日后多多捧场,多多关照。”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你们这铺子做的仙草还是很好吃的!”有老主顾说了一句。
虽然说最开始有一部分人,是冲着姜芷好看,所以来尝试了一下仙草,但是到后来,再来这仙草铺子,就是为了吃仙草了。
毕竟就算是卖仙草的姑娘生的再貌美,其实和他们绝大部分人,还是没什么关系的。
姜芷伸出手来,把盖在匾额上的红绸缎垂下的绑绳,给扯了下来。
“欢迎光临!”姜芷
含笑道。
来了这么多人,当然不可能每个人都进来,但是大家还是十分识趣的,让那些拿了礼物来贺礼的人先进来了。
当然,姜芷也没有亏了那些等在外面的老主顾。
给每个人都打包了一份仙草芋圆带回去,只收之前的半价!
“姜姑娘,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沈怀心一脸讨好的把自己手中的托盘递给了姜芷。
上面还盖了一块红绸。
沈怀心期待的道:“掀开看看?”
姜芷点了点头,这么一掀开……就瞧见里面却是一只金蟾蜍,个头不小,金光闪闪的。
姜芷吓了一跳:“沈公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沈怀心道:“不过是一点薄礼罢了,还请姜姑娘笑纳。”
姜芷道:“这还算是薄礼,那我不知道什么是贵重的了,沈公子,还请你不要让我为难。”
沈怀心伸手挠了挠头,有一些窘迫,姑娘家不都是喜欢金银吗?之前他讨姑娘欢喜,直接送钱就让那些姑娘很高兴了。
当然,姜姑娘不同,这次为了贺喜她的新店开业,他可是想了很久的,才做了这样一个有美好寓意的东西。
沈怀心见姜芷神色认真,这会儿
就睁着眼睛开始瞎扯:“这真的一点都不贵重,只不过是上面刷了金粉,至于里面……并不是金子的,姜姑娘,你不会以为这里面也是金子的吧?”
姜芷听到这,就迟疑的看了一眼沈怀心:“刷了金粉?”
沈怀心连忙点头:“对的,而且做工还是很精致的,用了特殊的锻造手法,这重量和金子也差不多,以后姜姑娘就把这东西摆在台案的前面,保准招财进宝。”
姜芷听到这就恍然了,是镀金的啊……吓她一跳,还以为沈怀心真的财大气粗到送她纯金的蟾蜍。
想也是,个头这么大,得多少钱能送个纯金的啊?
当然,沈怀心这样的公子肯定也不会送什么寒酸的东西,这东西就算是镀金的,也不会太便宜。
不过和纯金的比起来,这价钱也就有了天壤之别了。
沈怀心期待的看着姜芷:“姜姑娘不会要拒绝吧?我可是选了好久,才选了这样一件礼物呢!”
姜芷拧着眉开口了:“只是这东西太贵重了……”
“这有什么,改日我生辰,姜姑娘也送我礼物便是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沈怀心含笑道。
这东西既然不是姜芷想
的纯金的,姜芷也不好拒了,于是就点了点头:“那就多谢沈公子了。”
说着姜芷,就郑重其事的,把这东西摆放在了用来记账和收款的台案上,就在门口的附近。
姜芷看着这寓意着招财进宝的金蟾蜍,被阳光一照,金光闪闪的,心情都跟着敞亮了不少。
沈怀心的确是一个细心的人,当然,她也不会白拿沈怀心的东西,日后也送了厚礼还回去了。
这镀金的蟾蜍虽然不便宜,但是总也不至于她还不起这礼物。
谢谦也来了,谢谦没有沈怀心这样实在,但也十分用心,送了一副清风送凉的山水画,十分有意境。
姜芷也不客气,自己就挂在了墙壁上。
周围相邻的铺子,也给自己的新邻居送了一些薄礼,姜芷一一让杜长肃给记下了,这些以后都是人情债,是要还的。
“哎?外面那个是谁呀?好生的气派!”有人往外张望了一眼,然后感慨道。
姜芷探头出去,就瞧见一辆四角挂银方铃的锦篷马车,缓缓的停在了这铺子的外面,这马车的后面,还跟了一些牵着马的随从。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了,一只素白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