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吴邪感觉身后有人,就看到一个女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面色苍白,眼瞳漆黑,头发凌乱的搭在了脸前,从发丝间依稀可见这人竟然是霍玲!!
女人扑了上来,吴邪差点被指甲抓到,赶忙逃跑,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间,吴邪扭头朝身后看去,没注意一下子撞到了棺材。
刚稳定好身形继续跑,就被一把拉走了,被身后的人捂住嘴,吴邪嗓子里发出吼叫!
“闭嘴!”
小哥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吴邪这才发现身后的人竟然是小哥和齐珩。
三人躲在角落,看到房顶上一滴血液掉落在了棺材上,抬头一看就见女人飞扑而下。
小哥和女人打斗了起来,一脚踹飞,女人向小哥扑了上来,小哥现在铁门前,女人一冲,小哥一躲,这一下空门大开,女人直直冲进了房间,被小哥关在了门里。
门外依然能听见女人的嘶吼声。
吴邪无法想象,霍玲究竟经历了什么,从一个温婉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禁婆。
小哥抽出了吴邪的裤带,在铁门上打了个结。
就在这时,棺材盖缓缓打开。
吴邪目瞪狗呆,他!他不是拜过了嘛!他也没开棺啊!怎么还会诈尸!!!
棺材盖彻底打开,一个身影翻了起来,脸上戴着一副黑墨镜,嘴角挂着轻佻的笑容。正是黑瞎子。
扬了扬手中的包,黑瞎子说:
“找到盘子了!”
吴邪正要问,身后的门就被禁婆狠狠的撞着,小哥看情况不妙,打头拉着齐珩就跑,黑瞎子也紧跟而上。
疗养院的门口停着一辆车,小哥和黑瞎子扔下吴邪上车,车缓缓开走。
吴邪喊着“等等我!”
紧赶慢赶,终于跳上了车,坐在车座上,吴邪气喘吁吁。
还没来得及震惊齐珩和小哥的出现,前座的人探出头来,是阿宁。
吴邪问道:
“阿宁,你怎么在这里,你的录像带里是不是也有夹层!看来你没把所有的线索和我沟通!”虽然是疑问,但口气很肯定。
阿宁看了一眼吴邪说道:
“你不也没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嘛!不过,你倒是看起来不像是从前的天真无邪了。”
车子疾驰而过,很快来到一处荒山野岭。
这里有阿宁的营地,一座座帐篷立在荒山里。
吴邪看着小哥和齐珩问道:
“你们和阿宁为什么在一起,小哥你和齐爷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小哥无视了吴邪的逼问,而齐珩也只是温润一笑。没有人会给吴邪答案。
这时,黑瞎子走了过来,看吴邪的腰带被小哥绑门了,就问吴邪要不要买腰带!
“二百二十块,一点都不贵,老板确定不要?”
“你谁啊?”
“道上人称一句黑爷?怎么样,我这可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的!”
吴邪咬了咬后槽牙,差点口吐芬芳!还是从瞎子那里接过来腰带。
看吴邪拿走腰带,瞎子对着吴邪直接打开褂子,褂子上竟然别着几十个形状不同大小不同的墨镜!
“要墨镜嘛?这里可是沙漠,这东西可是必备物品!”瞎子嘴巴巴的推销了起来。
吴邪没理会他,转身就走了,去了老高那里,问老高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老高回答:
“这次的目的地是塔木陀!”
“老高,你们为什么去塔木陀!”
“阿宁小姐说,塔木陀是西王母国的都城,我们这次是去察看西王母的遗迹的!”
另一头,几人坐在一起,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盘腿坐在那里,手里拿着转经筒不停地摇晃着。
瞎子把盘子交给了对方,阿宁说道:
“这位老人家叫做定主卓玛,他曾经是陈文锦的向导,我们找不到去路,所以拜托了她,而定主卓玛需要陈文锦的信物才会带我们过去。”说着阿宁指了指盘子。
定主卓玛老神再在,叽里呱啦的说着,齐珩等人也听不懂,幸好定主卓玛的孙子会翻译。
“西王母国,被称为雨中的鬼域,现在你们的盘子还缺少两块,需要你们去兰措寻找。”
几人出了帐篷,吴邪跟在齐珩和小哥身后。
小哥让吴邪回去,吴邪非要问个清楚才肯罢休!
“你什么都不要问,我同样也在寻找答案!”小哥冷淡的说道。
“你们这是吵架啦!”阿宁突然走了过来,小哥看见阿宁拉着齐珩转身就走。
看着近在咫尺的答案,被阿宁惊走了,吴邪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好意思偷听我们说话!”
“这是我的营地,我哪里去不得!”阿宁对吴邪幼稚的发问不屑一顾。
“那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
阿宁随意的点了点头!反正吴邪有小哥齐珩他们照顾死活,她是无所谓。
齐珩被小哥拉走后,两人进了帐篷,他看着小哥,问什么时候出发,小哥告诉他,目前地图不完整,等找到剩下的碎片才会出发去塔木陀。
另一头,解雨臣带着霍秀秀在买画,这幅画就是线索。
“这画是我父亲留下的,我不会卖的!就算给我一千,我也不会卖的!”店主一脸坚定。
“五千!我出五倍价钱!”
“五千?客人,我这里能刷卡!能现金!请问你怎么支付?”
解雨臣适应良好,刷了卡。
突然,老板放在院里的摩托车被炸,老板心疼的直哼哼。解雨臣发现有一个残疾人从身后过去,没多想对着老板说:
“我多加一千,麻烦快一些!”
可一进店解雨臣就发现画没了,回想刚才的情况,约莫画被那残疾人抢了,没来得及听老板的解释,解雨臣和霍秀秀一先一后的追了过去!
“艹!那人装得!”解雨臣看着地上的拐棍,气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