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看到一张破破烂烂的屏风,这里竟然是录像带里霍玲拍摄的办公桌。
桌子上还有梳子和镜子,梳子上还有着丝丝缕缕的头发。
吴邪想着,既然录像带的主人指引自己来到这里,要么是希望自己发现他,要么是希望自己发现对方留下的东西。
吴邪开始翻找,看到了上锁的抽屉。
“什么人啊!既然让人来,干嘛还要上锁。”吴邪嘀咕了一阵。
灯光扫过,吴邪看到墙边有一个破旧的柜子,柜子上有一块砖头,拿起砖头砸开了锁。
另一头,三叔躺在摇椅上打瞌睡。
台上的解雨臣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曲。
霍秀秀坐在绳子上荡悠,手里还拿着一串葡萄,吧唧吧唧的吃着,看着三叔迷糊的样子,砸了颗葡萄在三叔身上。
三叔迷糊的睁开眼看向霍秀秀。
“三叔,这戏曲好听吗?!”
“好听好听,真不错!”敷衍的回答。
戏曲作罢,解雨臣走了过来,女儿一般的容貌,看上去清冷俊逸。细长的凤眼看向三叔。
“三爷睡的可好,我常来师傅二月红的场子,这功力应当没退步吧!”
“我艺术觉悟不高,听不出好,但不坏!”
另一头,打开抽屉的吴邪发现了羊皮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一本笔记。翻开笔记,开头就写道:
【我不知道是你们三人中的哪一个,但无论是谁发现笔记,都会被牵扯其中,这里面有我们十几年的经历,牵扯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你能从中知道所有想要知道的东西,但看到以后福祸难料,录像带是我们的最后一道防线,若是寄出,代表情况危急。
当你收到这盘录像带,代表着我要么死亡,要么…就是它发现了我……我现在已经离开了城市。】
为什么是“它”,它又代表了什么!吴邪看了笔记不仅没有解决他当前的疑惑,反而事情变得更加迷雾重重。
陈文锦?当年究竟发现了什么!
另一头,三叔起身要走,
“三爷,九门祖祖辈辈都搭进去了,我解家如今就剩我一个当家的了!你们这帮老一辈的人究竟在隐瞒什么?”解雨臣字字泣血的追问。
“一直都是你们老一辈付出,处理所有的事情!”
“别问了,我是希望你们都别在被牵扯其中!”三爷淡淡的回答。
“那么,墙上挂着的图案,又是什么!”
三叔看了一眼解雨臣手指的地方:
“你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一切都将在我们这一辈结束。不懂就不懂,也还好你们不懂,我们辛苦几十年都一无所获,你守好你的解家!”
说完,三叔不顾解雨臣的质问转身就走。
另一头,
吴邪想到,一个是阿宁,一个是自己,另外一个人暂且不知道是谁。继续翻看,发现了一张手绘的简略地图。
地图上记录着吴邪去过的所有墓地,以及一个目前未知的地方—塔木陀。
细细打量,无限发现,这些墓连在一起,竟然是条龙,周穆王当初追求长生龙脉,吴邪无法理解,古人追求长生也就罢了,为什么现代人也在寻找长生!
塔木陀…在龙门之外的地方,那里,又代表了什么?……
日记中记载,长白山下的青铜门,陈文锦也去过。
老一辈到底在做什么!!!
………………
“雨臣哥,难道就让他这么走了!”霍秀秀问道。
“他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留下来也是无用!秀秀,我们从霍玲开始查,应该可以查出来,留下的线索最后在哪里?”
“一个叫做兰措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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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达木,塔木陀……
吴邪看着地图上这个位置陷入了沉思。翻页,日记继续:
【一九九三年,五月三十日,我们进入了长白山,
六月十五日有人失去联系,我们决定继续前进。
六月十七日,我们终于来到了长白山进入底部,我知道,其他人大概已经凶多吉少,
六月十八日,我看到了终极!
一九九五年二月八日,我们踏上了寻找塔木陀的路程。】
到这里,关键线索就没了。这时,同样有人来到了306房间,一个身影缓缓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