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风下马,牵住马绳,来到了小二的面前:“小二可还有房?”
小二停下了在门外扫地的动作,对着林挽风点点头:“有的,不知客官需要几间?”
林挽风偏过身子来抱住了他的爱人:“这是我娘子,你说需要几间?”
小二脸色有些难看,转身就进去,大声喊出的声音很是清冷:“上等客房一间!”
花袭人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处地方,手微微用力:“让你贫,现在好了吧,住一晚还是上等客房,不知道这些沿途客栈是杀人不用刀的是吧?”
“哎呦”林挽风揉着腰间的软肉:“我就是想让世人都知道,我林挽风娶了你这么好看的一位姑娘,我很自豪”
花袭人俏脸微红。
接着就被林挽风拉起了手,走进了客栈之中。
夜晚时分,是入眠的时分。
林挽风躺在床上,感受着这上等客栈的丝绸被褥,不由得感叹道:“我们住的不是房间,而是钱啊”
花袭人依旧很是害羞。
初经人事的少女依旧很是矜持,自然不像男人一般将那些私密之事挂在嘴边,再不济也得男人先开口才行。
可是林挽风躺倒在床上也却没有过多的动作。
而是借着这个靠窗的角度,凝视着天上的一轮圆月。
看月思故人,当归不知归。
花袭人看着躺倒在床上的夫君,心中知晓他定然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于是花袭人轻移莲步,做到了床边,为他夫君更衣。
“入夜了,夫君,该休息了”花袭人的声音带着心疼。
林挽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好的,娘子”
林挽风伸手将花袭人抱在怀中,一夜两人,没有多余的动作,一睡一醒,一思一忧。
马口城,突如其来的一场婚宴就在城主府中举办。
众人只是知道这是城主大人的美人女儿在今日就要嫁人,却不知道对方是哪一位青年俊才。
此时城主府中,阿丑身穿一袭红衣新郎服装。没有像是往俗一般的新郎官一般站在门口接待着前来庆祝的客人,而是坐在他们的婚房中,在身着红色嫁衣的薛婵身边。
“我呢,说是成亲其实也是真心喜欢你,若是硬要是说有什么别的原因的话,那就大概率是不想输别人”
薛婵:“输别人?什么意思,我就是你赌胜或赢的赌码?”
阿丑摇摇头,之后才想起她的红盖头没有被揭下,而后补充道:“喜欢你是真的,所以你昨晚对我出手,我不会去管,我只是把你当做我的娘子”
薛婵无言,确实按照他昨天表现出来的实力来说,能够让自己的父亲都退步,其实力也许在她父亲之上。
“你究竟是什么人?”薛婵忽而问道,但她也不会想着她的这个问题能够得到什么样的回复。
“我在四年前的时候,曾经在马口城见过你一眼,那时候你一袭红衣,在我眼里,你好看极了”
薛婵愣住。
“门外的酒席已经开始了,你不出去敬酒吗?”
阿丑:“我不出去了,我不想你被别人看不起,说你的夫君是一个丑八怪”
薛婵:“既是事实,何须掩盖?”
阿丑:“罢了,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好看,还是看你好一些”
说罢阿丑便直接揭开了薛婵头上的红布。
只见红盖布下的容颜,刹是好看。
胭脂轻点,一双柳月眉之下是若隐若现的蚕带将这一名绝世的美人强行留在了世间。
薛婵看着阿丑用手摸着她的脸。
不知为什么,她居然不是很抗拒。
“昨夜受惊了?”阿丑心疼的问道。
薛婵红唇微开:“像昨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唤作是你,你就睡得着?”
“肚子饿吗?”
“有点”
“那我去前厅帮你拿一些东西?”
“嗯”
听到自家夫人的这一句话之后,阿丑便立即起身出门,走的方向却不是大厅的方向而是后院,偏房。
推开门,看到的是一个胖子的身影。
“你怎么还没有死?”阿丑冷冷地问。
“我张掌柜命大,死不了,再说了,当时那两只妖兽只是将我心脏穿去而已,殊不知我的心脏其实在另一侧中,哼哼”来人正是当时在杨小五面前被一拳穿心的胖子。
阿丑双拳握紧:“那你说你能不能在我的手上活过百来回”
张胖子笑道:“我知道你,你是那个书院的杨小五,说起来我们两人的武功路数其实还是很像的,你想要伪装成别人,去获得那一道赐福,好计谋啊,知道自己若是还是活着的话,是无法成为夫子的那一道最后一步胜负手,哼哼~”
原名杨小五,现在经过易容之后化身为阿丑。
杨小五:“你莫不是以为我真杀不了你?”
胖子点点头:“真杀不了我,你有你的天大奇遇,我自然也有,再说,现在这一座城中还潜伏着一些一直在寻找你的人,你根本无法动用真正的力量,如何杀我?”
杨小五:“那我可要试一试?”
胖子摆手:“打不过你,只是你今日大婚,我又想起了从前,所以来对你说一声新婚快乐”
杨小五:“从前?阿风和我都曾在你的手上吃过亏,你忘记了我对你只有恨意了吗?”
胖子:“你也算作是一位我能够看的上眼的强者了,能不能不要老是去考虑以前发生的事情了,我们应该看开一点”
杨小五依旧是那一幅沉重的嗓音:“你究竟是想干什么,既然不想找死,那为何又要来找我?”
胖子:“还记得我当初问过什么样的问题吗?”
杨小五转身离开。
“阿丑不喜欢打哑谜”
胖子:“我们可以合作,什么事情在目的达到之后都可以解决,到时候你若是想要我的人头自己来取便是,我也正想要你的人头”
杨小五笑出声:“丧家之犬也配和我谈条件?”
胖子沉声道:“你不觉得我们很像吗?”
接下转瞬既逝之间,胖子就被杨小五抓住了脖子,从座椅之上硬生生地提起。
“你可以再说一遍”杨小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