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撞过后便就都停止下来了。
看见阿丑刚才的气势更甚,这让薛宝树心起怀疑: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还说要来帮我们马口城,看这路数倒是有些像之前的那些人。
“喂,小子,你方才是说什么?”薛宝树问道。
阿丑声音依旧很是嘶哑:“我来帮你们拿到天道赐福”
薛宝树警惕着问:“你究竟是谁?”
阿丑道:“我啊,不过是一个喜欢你女儿的人罢了,所以帮她拿到你们马口城需要的天道赐福,千劫就在来年这个时候,自己实力才是在千劫之中存在的关键”
薛宝树冷哼一声,看着地上躺倒的女儿和奄奄一息将绝的未过门女婿。
阿丑继续道:“你看我的实力,地上拿刀的那个废物是你此次参加宗门大比的凭障吧,现在他好像参加不了吧?”
地上身为马口城守卫的统领男子听到这句话,差一点没有吐出一口血来。
薛宝树没有说什么:“你的条件?”
阿丑走到薛婵身边,替她轻轻的拍打去身上的泥尘。
“把你女儿嫁给我,我便帮你马口城拿到那一份天道赐福”阿丑道。
薛宝树拂袖,转身后道了一句:“好”
薛婵想不到事情的变化居然如此之快,虽然她并不喜欢那一个整天对他傻笑的守卫统领,可是至少也比面前这个看起来疯癫异常的丑陋人好。
薛婵大声道:“爹,我不同意”
可是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她这种弱女子选择的余地,守卫统领是这样,现在的这个阿丑也是一样。
阿丑看了一眼薛宝树:“明天就成亲,成亲完后直接上路就好了”
薛宝树点点头,挥手示意让下人将那个统领男子带下去。
“下去准备明日成亲之事”
“是”
薛婵眼见自己的婚姻大事就在一念之间被定夺下来,看到眼前的那一个令她讨厌的男子。
忽而手心蓄积起一道秘法,她借着男子的阳气修炼,已经算做是入了修行界的大门,俯地境足以催动一道攻击秘法。
薛宝树对自己女儿知根知底,若是说连这一下都意识不到那是不可能的,说到底他也有些想要再次试探一番的意味在其中。
薛婵一掌拍过却是极为轻易,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阻碍,就这么很是直接地碰上。
可是哪里知道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薛婵呢喃,瞳孔中出现了强烈的震惊:“怎么可能,我刚才是打到了他的心脏上去了啊”
阿丑反手握过她的手:“娘子若是想要为夫君按摩,可以用大力一点”
听到这句话,薛婵急忙将手从阿丑的手上扯开。
薛宝树立即道:“婵儿,不得无礼,他明日是你未来的夫君,进屋去”
薛婵只好照做,都这样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阿丑回头道:“若是你想要吸食阳气,可以直接找我就好了,夫君这里很多”
薛宝树往外走,阿丑跟在他身后。
“如今天下已经是两边棋子,胜负之间极为地明显,夺不夺那些命数都不会有什么改变”薛宝树双手负在身后,像是一个准备对着小辈说教的长辈一般。
阿丑:“自我苏醒开始,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也就是说,在我的字典之中,没有不能这个词语”
薛宝树笑着道:“之前中州夫子以自己的陨落来换取一位救世主,实属大义,可惜现在那一名救世主学生已经不见了,不然这一次的天道赐福便是能够见证一位圣人的降临,挡住千劫魔潮,并非是问题,可惜了”
阿丑身形一顿,而后是冷哼一声:“什么救世主,不过是附加常人身上最为庞大的枷锁罢了”
薛宝树:“你倒是很像我少年时候脾气”
“对了,你方才所说你刚苏醒过来是什么意思?”
阿丑:“我四年前才刚刚醒过来,之前睡了有多久我不知道,只是我既然醒过来了那就要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
薛宝树:“什么事情?”
阿丑:“你猜?”
薛宝树笑了一下:“四年前才苏醒过来,确实要做的事情还是很多,到时候魔潮来的时候你会不会出面阻挡?”
阿丑反问:“既然我都是你的姑爷了,那我还不会帮你守住马口城”
薛宝树:“那你所说的话中有几句是真的?”、
阿丑:“自然大部分都是真的了,至少我喜欢你女儿这一件事情是真的,你也不用查我来自哪里,何方势力了,现在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至少不是从某一个大宗门来的实力强劲的含章境界高手不正是城主大人你需要的吗?”
薛宝树沉吟了一会后道:“不错,可是为何你今日会出现?往日你怎么没有如今日一般?”
阿丑:“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行走下一步了,那我也得站出来才行”
薛宝树这时候便没有再问下去,知道了他想要的答案之后他便走了,只留下阿丑一人在原地。
原本双手负在身后的阿丑忽而趴倒在地上。
双手按压着心脏部位的位置。
骂道:“你喜欢的女人怎么下手能够这么重啊,要不是老子真气御力,现在都已经是死的透透的”
而后像是有人在说些什么。
阿丑回应道:“什么太过狂妄?乱世之秋,你有实力就应当直接展现出来,你若是不霸道,怎么会有人听你说的话,你看,我们这不就是做的很好了吗?”
“我都说了,既然你让我出来了,那就得挺听我的”
话说林挽风在拜别书院之后就两人分别骑两匹马向着南方而去。
其实本来花袭人是想要用飞剑的,可是耐不住林挽风的话语。
“娘子,我们就骑马就行了,骑马也不出十日便能够到,御剑还要浪费真气,多不值啊”
花袭人一想也是。
黄昏,未入夜。
“娘子,前面便有一个小镇,我们客栈中住一晚之后再走吧?”
花袭人点点头,骑行了约莫有一天,也觉得有些劳累了:“听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