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士兵,一种奇怪的兵种,由于大多数的报纸士兵基本上都是老大爷,而且在战场上威武无比,常常可以一人干翻一条路,和对面一条路仅有一辆的小车车一换一,起初被人尊称大爷。
但他毕竟是读书的文化人,以“谦虚”作为为人处事的准则,所以自退一位,让大家都管他叫二爷。
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平日无论是在士兵的住址还是在战场上,他的手上都会一直抱着一沓报纸。
而且别的上等士兵身上的特征物如果被打坏,战斗力和身体机能都会迅速下降。
但让二爷的报纸碎裂,或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己把报纸撕碎,是敌面做的最蠢的事情。
“嗷!”
伴随着被撕烂的报纸掉落在地上,二爷发出一声令人胆颤的嘶吼,震得整个屋子里面的茶杯桌子像是赋予了灵魂,开始颤抖。
“啊....啊!啊!啊!”
望着面前二爷化作的厉鬼,白胡子老头抱着头蹲在墙角,像一个婴儿一样发出怪叫。
而他那最小的儿子站在他的旁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缓缓走过来的二爷,大把的汗滴顺着脸颊滑进了领带服。
[宿主,根据分析,现在的情况是你来到这里所面临的最危机的时刻]
[系统建议....]
“把脚拿开。”望着二爷脚下,布彻说道。
按理说以前作为捡尸兵的他,面对现在变成杀戮机的二爷,就算意志上不怂,高低也得在生理上起反应。
但他已经面对了一个比眼前怪物还要怪物的司令官,并且拒绝了他的要求。
已经承受过这个军队最高执行者所带来的生理压力,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出现两腿发颤的情况了。
[宿主,实际上你现在的双腿还是以极度微弱的趋势抖动]
“你说把脚拿开?”二爷笑着抬起脚,又突然猛的往下一跺。
木头门在那一脚前如同纸一样被顷刻贯穿,随后下面便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
“哦,想不到底下居然还有老鼠啊?”
二爷奸笑道,一脚把门踹到旁边。
下面,老头的大儿子躺在地上—从他背上的洞可以看出来,刚才那一脚直接贯穿了他的胸脯。
布彻皱起了眉头,而这一切都被二爷看到眼里。
他一脚把旁边的黑色包裹踢开,拎起那个喘息的下等士兵的脖子说道:“看起来你很在意他啊?”
“......”布彻沉默着。
“你看起来很冷静啊?那我要是这样呢?”
二爷把大儿子高高举过头顶,随后手指微微用力。
咔嚓一声,大儿子直接身首分离。
“哎呀,都怪你们这些下等士兵太脆了,我本来想听他再叫两声啊。”像丢烂气球一样,二爷把大儿子的头身丢到一边。
然而再看布彻,他还是没有露出一丝丝的情绪,摆着一副扑克脸。
真的令人生气啊,虽然他已经够火了。
[宿主,二爷正在盯着咱们,咱们是不是要有点反应]
“别吵,我再和你解释一遍,我这是站久了之后腿抖,是正常现象,我没有怂。”
[可,可二爷已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