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宗骐,你和季元白也一起唱个歌吧。”陆枫有些喝多了,脸有些红。
“我?我不会唱歌。”季元白赶忙拒绝。
“你是褚宗骐带来的,不会唱可以让他带带你,你小声点听不出来。”
高畅心里一紧,这个陆枫想找事也不能砸了我的节目,今天这些人谁不知这俩是一对,万一因为这俩节目被抵制了划不来。
“我之前让一个老中医给号脉真的巨神,能号出来我几点睡的觉。”高畅表情夸张,一脸不可置信。
季元白点点头:“这个是没问题的。”
彭华:“那你给我号号脉,我总觉得这两天没劲,没精神。”
司又笑了,“这不就是才艺吗?给我也号个脉,录节目时间长了,连看病都不用去挂号了。”
扎克:“中医?神医?管用吗?不用机器可以吗?”
褚宗骐已经拿来了脉枕。
彭华已经坐到褚宗骐原来的位置上,季元白开始号脉:“嗯。。。能说吗?”
彭华无所谓地说道:“无所谓,说说说。”
“你应该怀孕了,嗯。。。半个月吧。”
大家都愣了,彭华五十岁了!
“不可能吧,我这辈子都没生过孩子,年轻的时候特别想要,但就是怀不上,我都快绝经了吧,怎么还可能怀孕呢。”彭华嘴上说着不信,但是还是有些激动。
“月份还有些浅,要是去医院检查,还需要再等几天。不过滑脉是很容易判断的,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
“我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我不是没看过医生,我30多岁的时候。。。吃了好多的药,等到40多岁的时候还去做过试管,我现在都50了!
我还能有孩子吗?别人生过的吧,50岁还可能有。
我就连流产都没有过,其实我挺自卑的。我一直觉得可能我这辈子不算完整。。我。。我。。我真。。。怀孕。。。不可能啊。”彭华情绪有些崩。
弹幕:
大姐大今天哭了。
…
从来没见过她哭。
…
好心疼她,如果自己不想要就算了,自己想要怀不上,做试管好痛苦,身心俱痛。希望是真的。
…
这人博眼球来的吧,人家彭华什么医生没见过,他胡子都没长起来,医术能行吗?
…
“你若是不相信,现场还有会号脉的高人,我之前说过她医术比我强。”季元白这个呆子,说到看病,那是有股牛脾气的。
导演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剧情,真是够新颖的,立刻示意导演组赶紧把破茧找过来。
破茧正在房车里给苏蓓熬药呢,一听立刻摇了摇头说她不过去,理由是她没有证。
工作人员小声叫娄瑾,毕竟是他带来的人。让他去劝劝。
“她不来,那我过去。”彭华现在都有些疯魔了,虽然她心底里还是不相信季元白号的脉,但是她却急不可待的想去找破茧。
“我叫她来吧。”苏蓓轻轻拨动琴弦,一会儿远处传来了笛音。
“还在熬药,需要等她五六分钟。”
扎克懵了:“可是没有人说话呀,你也没有看手机,你怎么知道要等要等她五六分钟,她在干什么呢?难道是千里传音?”
“她笛音回答我了。”
扎克这个音痴懵了:“笛音,你们用曲子传话?”
“没错,这是一种很古老的通话加密。我们用特定的曲调赋予文字意义,就可以隔空传音,不过现在有了手机和电话,很少会有人学这个了,我们是比较传统的武林门派,所以一般都会要求弟子们学习各种形式的密语。我现在没拿手机,就暂时用这个。”
“那你们还招人吗?你们这个门派不是学武功的吗?怎么还有时间学中医和音乐呢。我想去学古曲!”
“少林武当,他们除了练武平时也都学其他,练武之人讲究修心练体。医学和音律都是修心,修智。”
扎克:“姐姐,我有些听不懂。”
“她来了。”苏蓓没有继续解答。
果然,苏蓓说完话,镜头切了。
房车门此时打开,破茧提着保温杯向木屋走来。
大家都好奇的等着,彭华更是要来了手机,给助理秘密发消息,让她帮自己买试纸。
破茧走来,对着苏蓓行半礼,随后将保温杯交给苏蓓。
苏蓓打开就喝了,娄瑾看着面无表情的苏蓓,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
“不苦,我不需要。”
“我昨天尝过药了,吃了两块糖。”
“无妨。”
“在我面前你喝药标配糖。以后不准说不哭。”
苏蓓笑了。
破茧这边已经号完脉,她却眉头紧锁半天不说话。
“我最怕中医不说话了。”岑瓷咽咽口水,低声说道。
大家同感,除了没看过中医的扎克。
“是滑脉。”
破茧说完,老一辈都变的很激动。
“只是。。。盟主,属下拿不准,请您确查。”
弹幕:
好像古代人。
…
她们尴尬吗?盟主。。。属下的。还穿古装,行礼。她们没有人权吗?
…
狗屁人权,这是华国古礼,千年文明留下的。这叫师承,尊师重道。
…
好羡慕苏蓓,我也想有个门派,太爽了。
…
苏蓓走过来,继续号脉,左手右手都自细号过。
破茧站在旁边恭恭敬敬说道:“属下以为此胎难立,应是习惯性流产。”
“我就没怀过,不可能流产。”彭华摇摇头。
苏蓓却点点头表示同意,又叫来季元白重新号脉。
“此脉有天葵虚衰之像,并不单是年龄,应是天生如此,以至于怀胎难留,会在月内子宫壁破血流出。”苏蓓小声对着季元白说完,又看向破茧:“莫要困在教条礼法之中,有能者当之,救于世,心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