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芊水迷迷糊糊的看着楼呓起床,更衣,洗漱,出门,却没给自己的头发松绑.
她有些无奈的摸索着被绑着的那一撮头发,右手紧握着头发下端,另一只手顺着上面摸,直至摸到绳子,她左手掐住绳子下方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拉,头发就被尽数扯了出来.
若芊水贴着门缝看了看外面,没什么人,不过她不确定楼呓什么时候回来,还是没有出房间.
“若美人儿~起来啦,太阳晒屁股啦!”白不眠悠哉的握着扇子,走进太子府.
这个白不眠和楼呓有什么仇吧,天天来找楼呓不痛快.
“白世子你不能进去,那里是殿下的房间,殿下一早就带若小姐出去了.”秦怜拦住白不眠的去路.
“反正都出去了,你还怕我看什么?”白不眠好奇宝宝似的看向秦怜.
“那里是殿下的卧室,怎么能让旁人进入.想必白世子也不喜欢别人进自己卧室吧.”
“没有啊,本世子又不在意这个,卧室里又没藏啥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让别人进?”白不眠反问.
秦怜顿住了,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唉,既然介意那不进就是了,本世子在这儿等着小呓呓回来可好?这你总不能也拦着我吧.”说罢白不眠就坐到一旁的石墩子上,悠然的扇动自己手里的扇子.
秦怜没拦着他了,吩咐下人看着他后,就离开了太子府.
若芊水又看了一会儿白不眠,这才关紧门在书案前提笔写信.
她记得朝青发生事变前,父皇将小舅舅若昇派到了边疆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事,只能试一试了.
写好信,就差一只信鸽了.
若芊水不清楚太子府养的信鸽关在哪,不过她前几日观察过窗外了,有信鸽在后院飞,但只有清晨才会有一两只,其它时候不定有没有.那就等明早再说罢……
“你又来府里作甚?”房门外楼呓语声不善道.
一听是喽呓回来了,若芊水有些手忙脚乱的去绑头发,外面说的什么她也没工夫听了.
楼呓一推开门就是若芊水在捣鼓绳子,不过头发还是绑在里头的.
“可恶,小秦怜你居然骗我说楼呓带若美人出去了,我一直超信任你的好吧.”白不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啧,吵死了.”楼呓上前来给若芊水松绑,若芊水先前跪在书案前写信腿有些发麻了,腿刚一抬一落就控制不住的踉跄着向后摔去.
腰肢被人揽住,白不眠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轻置在床上.
“楼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竟然让若美人在这儿站这么久,人家走路都走不稳了.不过,若美人腰可真细真软真好摸.”白不眠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和你有关?!白不眠,别以为父皇不敢动你吾也不敢,若是再挑战吾的底线,吾就让你知道吾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不是个男人,你是个娘们.”白不眠贱兮兮的笑道.
楼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