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在面对这些甲方的时候,收敛了许多。但虽然嘴上没有说,但心里却早已把甲方的人骂个遍了。还好,我每周六都会踢球,这其实也是对一周下来积压的情绪的一种宣泄吧。我那时在想
“如果我没有踢球,估计就会和部门的其中一个同事一样了”
这个部门有一个同事,我不知道他是喜欢这样还是到了这个部门之后才是这样的。这个同事会经常无缘无故的在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环境里面会听到。而且远听的时候,你会觉得好像一只苍蝇不断拍打翅膀发出了那种蜂鸣,而走近听的时候,你会不知不觉后背发凉,他一般说的内容是
“哎...又做不好了,待会又要改,待会开会又被骂了,哎怎么这个就做不好,怎么我会这样子”
如果这些话是对着其他人说,那还好,说明他其实在宣泄,但问题是他是对着自己说,他自己本来就要宣泄的,所以他把要宣泄的东西宣泄给自气,等于不断地往气球里面吹气,总会有吹爆的那一刻。
当然这只是一个人,但其他人呢?我觉得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情况,只是轻重而已。里面有另一个同事,还不到三十岁,但每天我看到他做得最多的动作,就是挠头发,几乎每过10来分钟就会挠一次,不是那种头痒挠几下的那种,是疯狂地在挠,所以他的发际线很靠后。
这两个算是症状比较严重的,其他症状轻一点的,经常会看着一个地方发呆,和其说话问非所答的。
我也终于明白许光毅口所讲的,这部门的很多人其实就是一具具尸体,看来这已经不止是尸体,简直就是准备变异成丧尸了。
不过还好的就是,这个部门有两个女生,一个年纪稍微大点的,叫陈可,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叫莫可滢。陈可比较喜欢制造话题,挖苦这里的每一个人,可能这里人都习惯忍让,所以即便被挖苦,都没有脾气,反而在这种挖苦下,还能露出久违的笑容,莫可滢,和我同属于应届生,虽然她已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就会如许光毅所说的像一具尸体,但在平时,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逗逼,经常做一些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过,在这两个女生的带动下,给这个部门带了一丝生气,仅仅一丝而已。
这段时间,我很想把这些情况和人说,但身边其实能说这些人几乎没有,所以我也慢慢地变成了沉默寡言,用我自己话,只有在足球场上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王婧琪在这段时间,虽然也有找我,但可能是我的状态也产生了一点变化吧,我也不再惧怕她那种奇怪的思维。有几次周六她想找我出去但都被我拒绝,本来以前我会害怕她又说那种“所有人都不理她”或者“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的”这些话,但现在当她说了类似的话之后,我都会回一句“哦”,让她哑口无言。当然了这种情绪是不好的,但为了不和她有纠缠,将计就计罢了。
这段时间,我没少看张淑珍的QQ日志,看到她开始post很多自己在店里和员工,还有两个店长的一些互动,也看到她post了很多宵夜啊,吃饭等等的照片。以前我看到这些之后,心里会有一种不甘心的想法,但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这种想法,虽然还是每天都会去看之前拍她的照片,但却会觉得
“就这样吧,她不是我的,是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