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自小就被宠爱长大,此刻瞧着这红衣小姐居然一脸不屑的瞧着她,顿时心头火就是冒起来,对着红衣小姐便是瞪了一声冷喝,“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管我跟河隐哥哥的事。”
那红衣小姐敢站起来挑衅县主,那便是自然不会怕刘怡的,她扯着嘴角,冷笑了起来,“我瞧着三公子明明都不愿意碰你,你还非要去粘上去。”
说完还从上到下的撇了一眼刘怡,那眼神仿佛在说着不要脸。
刘怡何事被人这般看过,她自小便是受尽皇宠,还没什么人敢如此对她。她顿时气的脸一黑,直布上前对着这眼神狠厉的红衣小姐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极响,旁边的几个小姐都惊呼的吓到了一边去。
红衣小姐自然也没有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这县主居然敢真的打她,她捂着疼的快要裂开的嘴脸,眼神如刀子一般往刘怡脸上飞。拳头紧握的手指发白,可却也只敢用眼刀刮死这县主。
她敢口头挑衅这县主,可是她却真的没有胆子动手打这县主。这县主说来说去也是个皇家人,虽然她爹是丞相可是她却也知道
,她可没命打皇家子弟。
她也是刚才见着这刘怡不要脸的一直挨着她最喜欢的三公子,才气急了站起来跟这县主挑衅了起来。
看着只敢恨恨的看着她,却不敢动手红衣小姐,刘怡顿时用着不屑的眼神对着这红衣小姐冷哼一声。
便转头重新去拉着玲珑,而玲珑看着如此大胆的县主,心中自是一阵佩服。
她不由的想起何氏从前陷害她一般,若是她也能跟这县主一般,直接就是下手教训这何氏,那看这何氏还敢不敢猖狂。
只是想了一下又赶紧摇头,这刘怡可是大公主的女儿,而她只是个府里的奴才,若是她真的那么做了,她还不早就被何氏给弄死了。
想到如此竟有些羡慕的看了眼刘怡,而刘怡一路拉着她出了花厅,竟发现自己的“河隐哥哥”竟笑着看着自己。
顿时被这英俊的相貌迷的晕头转向,也傻傻的跟着笑了回去。
玲珑便跟着这县主傻笑了起来,而玲珑身后的陆河隐瞧着这傻笑二人组,不禁纠结的挑了挑眉,复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笑了起来。
三人的相处倒也说不出的和谐了
起来,而刚才他们花厅的一阵耽搁,此刻再回大厅时,发现寿宴快要开始了。
刘怡便有些依依不舍的去了主坐的下首,毕竟她是皇家人,自然要坐在最前面。而玲珑用着淮安侯府三公子的身份,也换了一个离主坐不远的位子。
宴会开始倒是与以前她在府里看到的宴会没有什么不同,皆是歌舞升平,把酒言欢。
玲珑瞧着这杯中酒,看着后面的陆河隐正转头看向别处,她便好奇的端着酒杯快速的啄了一口。
就一口,玲珑就被呛的满脸通红。陆河隐站在后面一听这动静,便黑着脸瞪了她一眼,然后又悄悄的坐到她的身后,悄悄的说了一句,“不许偷喝。”
玲珑赶紧面色正经的将这酒倒到了地上,用眼神示意她没有乱喝。
陆河隐这时才脸色好看起来,对着玲珑笑了笑。
玲珑揉着有些发烫的胸口,不自在的将脸转了过去。
此时才从美人堆里转移视线的李旬,一眼便见着了“陆河隐”。托着腮,有些奇怪的看了两眼此刻脸色通红的“陆河隐”。
什么时候他这好兄弟,也学会脸红了。而且还
不止一次的脸红,上次见着“陆河隐”,他便觉得陆河隐有些不同了。可是具体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他就是能感觉到一些不同。
不过说起陆河隐,李旬眯眼看了一眼,陆河隐身后的“玲珑。”
他怎么感觉这丫鬟让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想了许久也未见有答案。他便戏谑的看着酒杯,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便端起酒杯走到了“陆河隐”面前,一掌便拍在了玲珑的肩上。
“喝一杯。”李旬说完就毫不客气的举着酒杯在玲珑旁边坐了下来。
玲珑刚才一直忙着吃东西,自然没有发现寿宴会里居然有李旬,而且她也自然不知道这李旬已经开始怀疑上她了。
只是这李旬要找她喝酒,可是她不会喝啊,她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陆河隐。而陆河隐此刻也是蹙眉看着她,她无奈转头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对着李旬的杯子就是碰了一下。
然后便闭气一口就将杯中的酒水喝了下去。而一杯下肚,玲珑竟然不觉得头晕,而且喝的快,也没有被呛到,只是感觉喉咙处辣辣的。
她顿时眼中一
喜,对着李旬敬来的杯子又是一口闷了下去。
李旬瞧着如此爽快的“陆河隐”,又是端起酒杯倒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玲珑便感觉自己有些晕乎乎的了。这时站在她身后的陆河隐突然开口了,娇柔的女声慢悠悠的说道,“公子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只听见这声音一说完,她便被晕乎乎的扶了起来。
就这个腿脚不稳的走了好多步,玲珑便感觉一阵凉风吹来,刚才还晕乎乎的头瞬间就清醒一点。
揉了两下额头,才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
这一看便有些惊讶的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出了宴会的大厅,到了一处僻静的凉亭里面。
等玲珑彻底清醒了,陆河隐才揉着发酸的手臂凉凉的说道,“你醒了?”
听到这声音,玲珑转头才发现陆河隐也在这里,瞧着那发黑的脸色,玲珑便知道是陆河隐将她运来这里的。
“你要喝醉了,说错了话,待会被人架去烧了,我可救不你。”陆河隐继续冷冷的说道。
一听这话,还有些迷茫的玲珑,顿时立马清醒过来了。
她神色有些自责的看着陆河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