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晚?这女人可真是个祸害。”
谁说不是?
他的心都开始被她搅乱了。
风向晚今天没出门,一个人在房间里整理要给沈西洲看的资料。正编辑着文档,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风向晚点了word文档的保存按钮,拿起手机接电话:“喂?”
女人惊慌的求救声从电话里传来:“向晚,你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嗯?”风向晚身体一个激灵:“这是于卉卉的声音?”
前天晚上几个姐妹约她出去玩,给她打电话的就是于卉卉,所以她记得她的声音。
“向晚,你快拿钱来赎我,我不想死啊!呜呜……”
紧接着风向晚又听到女人哎哎惨叫,被拳打脚踢的声音。
“你们对她做什么?快住手!”风向晚担忧于卉卉的安危,不由得对着电话吼了一声。
电话很快换成了一个男人来接,声音狠厉:“你是死三八的好闺蜜?识趣的赶紧带五十万来赎人,否则我马上废掉她一只手。死三八,竟然敢偷我的钱包。”
风向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既然是一起玩的闺蜜有危险,她不可能坐视不管。
忙出声稳住男人:“你们先别轻举妄动,要五十万是吧,我马上带钱过来赎人。”
“那你快点,昌爷我耐心有限。”
“交易地点在哪?”
“金三角五光十色酒吧。”
“好,我马上过来。”
风向晚也不墨迹,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等她开车赶到五光十色酒吧,看到一个黄毛男人在酒吧门口东张西望,料想他就是电话里说话凶狠的男人的小弟,便主动上前:“我是来赎于卉卉的,带我去见你们老大。”
黄毛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这才带着她往一个包厢走去。
等风向晚走进昏暗的包厢,发现于卉卉已经被打得半死。
一张脸肿成猪头都快不能见人了。
五十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痛快扔了一张卡在茶几上。
“这里面是五十万,密码是六个零,可以放人了?”
抓着于卉卉头发的凶狠男眼神示意小弟去验银行卡的余额。
等小弟回来,确认银行卡里确实有五十万,凶狠男往于卉卉脸上又扇了两巴掌,这才将她往前一送。
但于卉卉浑身是伤,压根不能走了。
凶狠男一推,她整个身子就软软栽在沙发上。
风向晚心脏一缩,走过去将她扶起来。
可她的手刚碰到于卉卉,就被凶狠男抓着胳膊拎了起来。
他凶狠的脸凑到风向晚面前,凝着她清丽脱俗的脸庞,凶狠的目光变得垂涎:“这小妞长得倒不错,应该很好玩。”
“我改变主意了,不要钱,要你替你的姐妹以身抵债。”
“你有病吧!”风向晚直接将他的臭猪脸掰开。
凶狠男侧过脸,在外人看来,好像他被风向晚打了。
“老大,这臭女人敢打你,你可不能轻易饶过了她。”一个小弟忿忿出声。
就冲着小弟已经给风向晚扣下的帽子,凶狠男就不可能轻易放过风向晚。
他一把拽住风向晚的头发,将她压在沙发上,庞大的身躯随即覆了上去。
小弟们桀桀笑出声。
“雷爷,这边走。”
沈西洲走在前面引路,刚经过一个房门紧闭的包厢,就听到里面传出女人的尖叫声:“你这个变态,给我滚开啊!”
这是……
沈西洲神色微变。
雷桀察觉他的异样,停下了脚步:“怎么了?”
“没事。”沈西洲眸色瞬息万变,但很快恢复正常。
他正要往前走,就在这时,包厢门打开了,一个瘦削男人走了出来,沈西洲鬼使神差往包厢内探了一眼。
真是她,风向晚!
他看到风向晚被两个年轻男人压住双腿,另有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压在她身上,肆意轻薄,包厢内充斥着男人的淫笑声还有风向晚的惨叫声。
“雷……雷爷。”走出来的瘦削男人看到雷桀,如同凡人见了阎王,惊颤又恭敬地问候了一声。
雷桀显然也看到了包厢内正胡作非为的凶狠男人。
“郑义。”他朝着包厢内喊了一声。
里面正压在风向晚身上的男人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手一顿,从风向晚身上起来,衣衫不整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雷桀,脸上的不爽立马切换成谄媚的讨好:“哥,您怎么会来?”
雷桀往沈西洲身上睇了一眼:“我和西洲过来谈点事情。”
前天晚上在金风游轮,沈西洲宰了邓元,导致东元堂解散,邓元的生意也都被他抢走,沈西洲便名声大噪。
就连以前看不起他的雷桀也愿意给他机会合作了。
雷桀愿意给沈西洲几分脸面,郑义当然也会对他客气点。
他自来熟般揽住沈西洲的肩:“西洲老弟,我们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少了,但都没好好聊过,有机会我们好好聊聊,我想我们也有很多生意是能合作的。”
“呵呵,这个自然,不过小弟现在就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郑哥能否答应?”
“你说,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办。”郑义想也不想就回答。
沈西洲走进了他的包厢,将倒在沙发上,虚弱的风向晚扶了起来:“这个女人能否送给我?”
“怎么,你们是老相好?”
郑义脸上拢上几分烦躁。
他不会偏偏就碰了沈西洲的女人吧!
这家伙现在看着还够不上他,但他行事阴狠腹黑,又睚眦必报……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强有力的威胁。
雷桀饶有兴趣看着他们。
沈西洲没说她和自己的真实关系,只道:“这女人前段时间得罪了我,我正一直在找她呢,没想到在郑哥这。”
“呵呵……那可真是巧了。”郑义邪祟的视线落在风向晚雪白的脖颈上就移不开了,一脸恋恋不舍:“这个嘛,有点难!西洲老弟,我好不容易碰上个绝色,还没玩过呢!”
听这口气,他是不愿意相让了。
沈西洲转了下视线,看向雷桀:“不知道雷爷能否帮着说个情,替我向义哥讨要下这个女人?”
雷桀满眼深沉的算计。
“于情于理我是该帮你把人讨要过来,可我这弟弟平时不怎么近女色,也是难得看上一个女人,我也不好硬逼他把心头所好让出来。”
“雷哥,还是你对弟弟我好啊!”郑义魔性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