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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血与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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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休止地吹,夹杂着春之败絮,把人缭绕的思绪乱飞,令人在春光无限里无暇享受这春的柔美和多情,尽管那垂柳的枝条在疯摆着,招展她的曲美和阿娜,却没有人经意地观赏。

文州从上海急速赶来,坐车驶向公安局。他以往红润、闪着光彩、透着血气的脸,今日已变的冷血、凝重、没有表情。景明晓得他是重感情的人,心里正在流泪,便点了一支烟,递在他手里,希望这支烟能舒展他的情感,减缓他的心伤。文州深深吸了一口,长长地吐出来,眼一直盯着远方。突然问:“你去过出事现场?”

景明点头道:“当天出事三小时后,我就与阿虎到达现场,惨不忍睹。从现场勘测看,只能是一起交通意外事故,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刘辉呢?”文州皱起眉头,抬头问。

景明沉重叹息地说:“她看到自己父亲的尸体便晕了过去。”

文州突然瞪大了眼睛,急迫地对着景明问:“刘局留下的东西呢?”

“在山沟里只有他的一个皮包,里面除了所需的衣服和一叠钱外,别无他物。”景明答。

文州慢慢把背靠在座位上,冷冷哼了两声,道:“真他妈的,妈的—— 没想到风风雨雨几十年铸就的钢铁之躯就这样被摧残了,天不佑福,人祸难防……”

车驶进大院,里面摆满了车。市里正在礼堂为刘铁英开追悼会,里面许多人肃立着,一侧摆满了花圈。文州、景明走过去,深深鞠了躬,然后走近,对着遗体漠视了三分钟,走到刘辉面前。刘辉挺着怀孕的肚子,在极度痛苦里无言地抽泣,眼里的泪水似已哭干,只剩脸上的两道泪痕。他看见文州,干涩的眼里又涌出泪水。文州紧紧抓着她的胳膊,想说什么,泪水却不停地淌下来,使他不能再说什么,脑子里总浮现着当初他与刘局从认识到知己的一幕幕。此时,市里陆昌东正声泪俱下地念着悼词,大意是“忠于党,忠于人民,在公安战线上兢兢业业,呕心沥血,以有限之精力,做未来无限之事业……”

里面的人不胜悲凄,个个都是一副长泪如雨欲粘襟的样子。

陆昌东念完悼词,走下来,还在不停地拭泪,经过文州身边,停了下来,抚着文州的背:“老刘在临走的前几天,还在念叨你,没想到他竟然走的这样匆匆。”

“环境恶劣了,谁也逃不过恶劣环境带来的厄运,只不过刘局坚决与恶劣环境做斗争,早早被这环境吞噬罢了。”文州腊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出的话在人的脑际里生着冷冷之风,回旋着。

文州、景明从公安局走出,走进轿车,坐毕。文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黯然神伤且凝重地说。当初我们刚到宇海,最早结识了刘局,这么多年他帮了我们许多。他突然利刃一样的眼光看着景明,咬着牙说:“当初也帮了何长利许多,可恨何长利一点情面都不留,下手如此恶毒。”说毕,对司机冯凯道:“去东亚集团。”

景明晓得哥哥现在伤心过度,会做出一些过激行为,急忙劝慰道:“哥,您刚从上海回来,舟车劳顿,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从长计议。”

文州根本没理会景明的话,抽了一大口烟,吐出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冯凯按他说的话去做。然而景明究竟不放心,因为现在的何长利已不能等同于昔日在村里随便呵斥的何长利,谁能料到他会做出怎样残酷、毒辣的事。所以他立即给阿虎拨通了电话,要求他迅速领一批人赶往东亚集团与他们会合。

文州听到景明在打电话,勃然大怒:“你怎么了,被何长利的势力吓倒了。告诉阿虎,一个人也不要来,今天我他妈的就单独去闯一遭何长利的天朝,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车急速行使着,时间是稳定剂,在流失的同时,也使文州的脑子慢慢趋于平静。此时,他突然有一个矛盾:就是如果此时出现在何长利面前,他肯定怀疑自己至少知情甚至参与了刘铁英对他贩毒及其他犯罪活动的调查取证,这对以后他对何长利集团的铲除行动,显然不利;但如果自己象什么事都不知道一般,对何长利不予理睬,不置于任何打击,那么,这个在宇海正狂啸的狼,不晓得又要害多少人,做多少坏事,毕竟在宇海能直接敢于与他对抗的人已没有几人。他的脑子开始高速运转,反复衡量这个矛盾对立双方的得与失。

景明看了一眼哥哥,晓得他是大智大勇的人,正在思索,便给哥点了一支烟,并让司机把车慢慢停下。文州头靠在座位上,闭着眼慢慢吸着,突然他摆正自己的坐姿,对景明说:“如果何长利正面与我们对抗,你以为会有怎样的结果?”

景明思索地回答:“何长利经营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决不愿意与谁,特别是有组织的集团发生正面冲突,即使再所难免,他会不露声色的一招致人于死命,不留后患。而在当今宇海,他最不愿意与我们对抗。正大光明的,他显然不是对手,因为无论在财势、社会背景,我们都不次于他;而他最擅长暗地里的阴谋,对于哥哥您,他又不会轻易得手,毕竟他晓得哥哥是怎样的人,算计不好,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况且,一直以来您在他心中形成的一种气势,就象一座不可逾越的山,早成了他致命的障碍;所以在对您的问题上,他存在着很大的顾忌和片面。”

文州听罢,觉得景明分析的有深度,有常人想不到的独到见解。他狠狠把烟掐灭:“好,今天我们就压压他的气焰,让他少在宇海祸害人。”

说完,令司机冯凯开车驰向东亚集团。

何长利从刘铁英的追悼会上回来,心里觉得淋漓而舒畅。他心血来潮,便同刘二走到沈强训练打手的那栋楼上,看了看各种训练器械,对沈强大方地道:“该换的要更换,需要购买的立即去购买,我会让财务部把钱调过来。人员可以多补充一些,毕竟我们的事业还要大规模的发展;但记住,选人一定要选对我们忠心不二的人。”

此时,何长利听到侧厅里,有呐喊的搏击声,问谁在那里?沈强回答:“是您从外地雇来的那两个一流杀手,这次刘铁英的死,就是由他两人直接参与执行的,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

说着,已走进侧厅里,两杀手看是何老板走进来,立即停止了训练。

何长利故意大声道:“好,赏给他们每人三十万,从招待楼里选两名一流的服务员,好好伺候他们。”

那额头带刀痕的人,脸上冷冷的,如历经秋霜的人,恭敬地站在旁边没说一句话;那八字须的人,受宠若惊地道:“何总真是豪爽之人,日后用得着我们兄弟,我们肝脑涂地。”

何长利笑道:“跟着我,不必肝脑涂地,没有那样危险的事,只要你们忠心就足够了。”

何长利走进沈强办公室,四处巡查着,然后坐在办公椅上,对着站在一侧的沈强道:“下一个目标就是那个刘曙光,我们的事业越做越大,这个人是越来越不听话,对我们越加反对,我已经对他忍了好久。这么多年,我对他花了那么多钱,那么多功夫,他却一点都不领情。”

刘二在一旁献媚地搭讪道:“好啊,我们就可以选一个听我们,与我们配合的人,以后所有事就好办了。”

刘二刚说完,桌上的电话铃响,沈强急忙拿起来听,是门卫打来的,说有三人打伤了我们的人,硬闯进进来。沈强问谁?那门卫支支唔唔地说好象是李文州、景明。沈强嘴里骂了一声混蛋,把电话放下。

何长利问怎么回事?沈强说小事,向门口走去,想探个究竟。

刘二从电话里隐隐约约听到李文州的名字,晓得沈强莽撞,便抢先一步走出去,正看到楼梯口的两手下,被人打飞在地上,李文州大踏步走来。

刘二是个机灵鬼,对着手下故意骂道:“你们拦什么,瞎了狗眼,这是李总,是我们大老板的女胥。”然后,立刻露笑对着走来的文州道:“李总大架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文州停下来,眼里射出两束逼人的光线,直盯在刘二的脸上:“你们何大老板呢?”

刘二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晓得来势不好,鹰眼一转,笑嘻嘻地道:“我们何总到市里接待一个参观团了,不在这里。”

景明走近刘二,猛然揪住他的衣领:“老小子,你扯蛋也不看对象,你们何总的车就在楼下,他会向那儿。”

此时,楼上的打手都集中在这儿,手里拿着各种家什,围了过来。

刘二对他们道:“不要胡来。有眼不识泰山,这是文盛集团的李总,咱何总的成龙快婿。”

“让他们进来。”何长利突然推门大声道,心里想:这两个王八羔子也太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景明狠狠向右扯了一下刘二,然后猛然松开手,刘二差点跌倒。

刘二喘着粗气,不怀好意地跟着文州、景明等人进入办公室。

何长利坐定,并示意他们坐下。文州并没有坐,倒背着手欣赏着墙上的字画,并把墙上挂着的配剑拿下来把玩。刘二和沈强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甚至不可理喻。

景明晓得:大哥正在与何长利打心理战,心理交锋。

何长利看到李文州在自己的地方如入无人之境,依旧摆出这副狂傲不羁的样子,真想暴跳如雷,但他却不能,他是晓得轻重的人,只好狠劲吸了几口烟,忍耐着。好一会儿,终于先开口道:“李总大架光临,有失远迎。”

文州从剑鞘里慢慢拔出一半剑来,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依然欣赏着。

沈强在一边气的眼睛冒金星,但他又不敢稍动,因为他早已亲眼目睹过文州的厉害。

“听说你们文盛在上海发展的很不错,这次回来是专门为了吊唁刘铁英局长吧。没想到他一世英雄,竟遭此大难。”何长利说到最后,做出一副心情沉重的样子。

文州慢慢回转身,走到他桌前,两眼灼烁:“他是你我的恩人。我来宇海后,初来乍到,他帮了我,让我懂得许多做人处事的道理;还有你——没有他,你也许正在坐牢呢。”

“是呀,他是个好人,现在我想起他,就禁不住……”说着,何长利又挤出两滴眼泪。

文州凑到他面前,突然说:“何叔,在宇海这个巴掌大的地方,能够有胆量置刘局于死命的人,你觉得能是谁呢?”

“哼—— 开玩笑,刘铁英的死纯粹是交通事故,这是经过公安局专家鉴定的;何况,全中国每天要发生数不清的车祸,难道只能发生在别人身上,就发生不在刘局甚至你我身上。”何长利说的振振有词,并对文州带着十二分的怨气。

文州卑贱地看了他一眼;“这些狗嘶猫咬的话你不必说。我说过,这件事,你我心里最明白不过。”

“妈的——!”何长利立身勃然大怒,拍的桌子“哐哐”之响,“你的意思是我害了刘铁英。”

只见文州怒目圆睁,突的把目光射在他脸上:“我说过是你害刘局吗?我说过吗,是你的耳朵有毛病,还是你的贼心在发抖?!”

文州猛然发力,把整个办公桌掀向何长利。何长利见势不好,迅速向后退了几步,桌子斜趴在椅子上。何长利立刻惊出一身汗,然后满脸通红,怒吼道:“李文州——这是我的地方,你算什么东西!今天你不亲自把桌子摆好,向我赔礼道歉,就休想走出这座大楼。”

此时,沈强立即双手拍打两下,门被人打开,外面的打手一股脑儿涌进来。

“在我面前,你总是这种盛气凌人、出言不逊的样子。妈的,老子早就腻烦了。”何长利愤愤地又说:“你别狗眼看人低,现在我已经不是那个在村里任人宰割的何长利。”

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景明依然坐在沙发上,他常年跟着文州,早已学的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以沉稳、冷静的心面对。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站起,一边向何长利走,一边摆弄着手说:“何叔,我哥可是救过你大命,帮过你大忙,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哥,你早在村子里被那头公牛顶死了。”说着,已走到何长利的身侧,“你仔细想想,没有哥,你有今天吗?”两眼直射何长利的眼,在他一眨眼的刹那,景明一直在兜里的另一只手突然掏出枪顶在他的额头上,大声吼斥道:“你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就因为这么一个歪倒的桌子,就要对救命恩人动武,我看你是活到头了……”枪顶的何长利一直倒退在墙上,景明眼里射出杀机,象要真的动手,脸上青筋暴跳,嘴里还在说:“我大哥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谁动他,我就拿谁开刀。”

何长利的手下茫然不知所措,刘二急忙凑过去劝道:“景总,我们都是自家人,千万不要冲动,他可是你湘滢姐的亲生父亲。”

景明蔑视地看了刘二一眼,不齿地说:“嗤一一!亲生父亲,你以为我姐知道你们做的这些事,会认他做父亲吗?”

说到此,外面又拥进一大帮人来,走在前面的正是常浩、阿虎。原来,今日常浩从老家来宇海办事,办完后,想与景明聚聚,结果在文盛没找到,却听阿虎说大哥要从上海回来,便兴奋的一直在阿虎办公室里等着。不料,阿虎一会儿接到景明的电话,令他带人去东亚集团,自己随即也跟了过来。

常浩把挡在自己胸前的刘二毫不客气地推开,对着景明道:“你慢用力,别走了火。”景明与常浩从小在一起,演戏最为默契,景明听他此话,立刻会意,用枪狠狠顶他的额头:“妈的,我就是要杀他,他敢令手下对咱哥动手,我早就发了誓:谁动咱哥,我就要谁的命。”

“别,别—— 这是咱何叔,只要他向哥陪个不是,便放过他一次吧。”常浩演戏的圆场道。

何长利反而瞪着眼,怒气冲天地道:“你这个龟孙子,敢用枪指着我……”

同时,沈强指着景明道:“你再不把枪放下来,我让人把你剁成肉泥。”

还没等他说完,常浩一拳把他打倒一边,由于出拳太快、太猛,沈强根本没反应过来。常浩怒斥道:“你算什么鸟蛋球,这是我们自家的事,能轮到你说话。”然后转头变成一张笑脸对着何长利,柔声柔气地说:“是吧,何叔,我说的对吧。”

气的何长利白眼睛珠直向翻。

常浩一出拳,两个谋害刘铁英的杀手,慢慢向常浩游弋过来。何长利晓得常浩的暴躁脾气,一旦惹怒他,这局面就无可控制,便打了个手势令所有手下退在门口,并专门使了个眼色给两杀手,两杀手和所有手下只好退出去。

文州对景明道:“放下枪。”

景明听哥发了话,才把枪慢慢放下。

何长利怒目对着文州道:“有种就让他打死我,看我女儿会不会饶过你们!”

“你在宇海别把事情做绝了,如果做绝了,我宁可什么也不管,也会亲自要你的命!”文州的瞳孔放大,射出慑人魂魄的光芒,“不信,你可以试试!!”

锋利的话里带出逼人的杀气,令何长利心底升出一股股寒气。

文州挥了挥手,带着人扬场而去。

手下人迅速把桌子竖起,收拾妥当。何长利又坐在椅子上,痴痴地吸着烟,似乎在思考。良久,他抬起头对刘二、沈强道:“看来,李文州至少知道刘铁英生前在调查我们。”

“这帮狗娘养的,我迟早把他们剁了。”沈强愤恨大骂,右手擦着嘴角的血,恨不能立刻跑上去,砍下他们的头,放在蒜臼里,捣成蒜泥。

刘二搭讪道:“如果您舍得令爱伤心,我们不妨设计一个计划,把他干了。”

何长利狠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他是谁,他是街上的瘪三,随便就可以把他做了。他是有高智商,善于思考,攻于心计的大家。我们的思维跟不上他的思维运转。如果我们下手不成功,凭他们李家的作风,会不惜一切代价,象亡命徒一样把我们一个一个弄死。难道你没听明白他临走时,撂下的那句话。刺杀可是他们李家世代最善长的拿手好戏。还有那常浩和景明,会象疯狗一样把我们咬死。”

“那我们该怎样对付他们?”沈强现在满脑子里充满了“复仇”二字。

何长利不断地吸烟,思付了良久,才慢条斯理地答道:“只要他李文州不触害我们要命的地处,我们完全可以对他们不予以理睬。”

“难道我们就忍心让他们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沈强恨恨地说,心里实在想不通。

“古人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又说,趋吉避凶者为君子。所以,有必要避其锋芒。但他触及我们要命之处,那我们就不得不放手一搏。”何长利把杯子摔碎在桌面上。

他吸着烟又考虑了一会儿,对沈强道:“我们对刘曙光的行动暂缓一下。你暗里做的那些买卖也全部停下来。另外,管好你手下,近段时间在宇海不要有过激行为,你们俩多集中精力搜集他们文盛的情报,尤其关于李文州与景明,一定要搞清他们俩具体在干什么。”

沈强边听边答应着。

车在回去的路上行驶着,文州闭着眼慢慢吸烟,似乎在思考。景明和常浩晓得哥哥现在的心情,何长利这种人渣势必要除掉,然而他毕竟是湘滢姐的亲生父亲,如果真的铲除他,将来如何面对他最至爱的湘滢呢。

“哥,在何长利这件事上,我看您不要参与了,您是全方位掌管公司发展的,这些事交给我办好了。”景明首先开口说。

“既然何长利在宇海已成了恶霸,那就非除掉他不可;那么,不如我与景明设计一套方案,暗里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

文州冷笑了两声,晓得他俩是为自己着想,便道:“这岂不是古代的游侠所为。我们除掉何长利,而他的东亚集团,他背后的那些帮凶还是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吃人肉,喝人血。他们对社会的恶劣影响能消除吗。所以,我们必须从正面把他铲除,我相信我们也有这个实力。”

“可是我湘滢姐……”景明刚要继续说,被文州打住:

“好了,我晓得你要说什么。感情是一码事,是非又是另一码事。”

同时文州似有后悔地说:“我们刚才直接和他发生冲突,可能对我们不利。我们有点锋芒太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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