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推门而入,就看到衣衫不整的苏许意被萧柏元推倒在身下,两人唇齿相交,面色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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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奇!”
玄凌抬手,“万岁爷身子不适,带他回上穹殿去好生服药伺候,明日早朝之前,不必出来了!”
青奇应声。
十几位内官跟着他从宫外鱼贯而入,在青奇的示意下,不由分说的“请”走了衣衫不整的萧柏元。
萧柏元被内官挟持着,经过玄凌身边,红肿的嘴角还带着被苏许意咬破的血迹,他口中吞下的毒药隐隐发着苦。
可是,萧柏元的面色之上,却是得逞的嘲笑。
玄凌并没有看他,口中幽幽的道:
“万岁爷别慌,您体内的毒性更大,皇贵妃的这颗毒药,要不了您的命。”
萧柏元眸色一怔,恨恨的正要开口,就被青奇带人“请”了出去。
瑶华宫的宫门重新闭合。
玄凌看着床榻上的人,缓步走过去,抬手探了探她的脉相。
轻叹一声,从怀里掏出药丸,喂她服下。
“这是什么?”
苏许意浑身燥热,看着玄凌手上的药丸,皱了眉,努力调整呼吸问他:“你竟然知道我的口中一直藏着毒药?”
“奴才知道。”
玄凌看了看苏许意衣衫凌乱的春景,沉眸抬手,为她拉过一旁的锦被,遮盖住裸露在外的身子。
“那你还?......”
苏许意本想说:那你还任由我每日亲吻你。
话到嘴边,苏许意却吸入一缕幽香,心口猛地一热,整个身子剧烈的抖动着。
“云中欢!”
苏许意皱眉看着宫中的香炉,冷笑道:“萧柏元今日,还当真是不要命了,竟然连这种龌龊之物也用到了!”
“是奴才大意了。”
玄凌拿起玉榻旁边的茶杯,反手一掷,就打翻了身后的香炉,阻止这要命的熏香继续乱人心神。
“杀了他。”
苏许意情绪激动,她伸手抓着玄凌的领口,凑上去低吼着:
“你不是要护着我吗?今日,萧柏元敢这般行事,已经是行到水穷处,再无顾忌!”
“奴才会让万岁爷付出代价的。”
玄凌顿了顿,继续道:“只是,公主未成,大成的皇帝还不能身死让位,时机不对。”
“玄凌!”
苏许意上前一步,和他鼻尖相对:“又是时机未至!又是公主未成!你,到底是什么人?”
玄凌看着苏许意,伸后握着她抓在领口的手,说道:
“奴才,是公主的人。”
“是吗?”
苏许意体内的云中欢不断发作,她气息紊乱,眼神迷离的看着玄凌道:
“那你今日,就帮我解了这情毒,要了我!真正成为本公主的男人!”
玄凌看着苏许意紊乱的气息,眼眸清正,未见情欲。
片刻后,玄凌俯身在她的额前轻啄一下。
“公主,你又何必这样轻贱自己。”
“果然,事已至此……你还是不肯!”
苏许意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那本公主今日就主动要了玄凌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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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许意手上发力,将玄凌周正伏贴额墨紫色的领口,一把扯开,九千岁的衣袍之下,玄凌清晰的的胸肌就露了出来。
玄凌却是不躲,任由苏许意发泄。
苏许意见他这副冷淡的神情,心下一横,垂手就去解玄凌的腰带。
玄色的腰带在苏许意慌乱无措的指尖之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来越紧。
玄凌低笑一声,自己抬手解开腰带后头的绳结。
墨玉腰带坠落,墨紫色的袍子散开。
床榻之上的玄凌,此时只有一件黑色丝绸的里衣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
苏许意看着男人精壮的胸膛,怔愣一瞬。
咬咬牙,她抬手将面前宛如冰刻之人,用力推到在玉榻之上,自己跨骑上去,俯身看着他唇角的笑意,张嘴就咬了上去。
牙关轻启,玄凌由着苏许意生疏的探舌进来。
瑶华宫中隐隐还有着云中欢甜腻微苦的香气。
玄凌本以为自己可以冷静自持,像个佛子一样清淡寡欲。
却不料苏许意嘴里生疏,不老实的双手还要去解开他丝滑的里衣。
滚烫的小手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那要命的地方。
玄凌终是轻哼一哼,侧身挡开苏许意的上下齐手。
苏许意此时,气息紊乱,但是见到玄凌有了反应,她眼睛里就露出狐狸一样的狡黠柔光。
“大人,您不是不行吗?方才本宫碰到的又是什么?”
苏许意挣脱开玄凌的手掌,双手撑在他的肩上,俯视着面色渐渐红润的男人。
“公主......”
玄凌嗤笑一声道:“如此,还不是时候。”
“本宫,最是讨厌你这句话!”
苏许意不由分说的拉开玄凌黑色的里衣,身下之人只穿着白色的中裤,上身精壮的胸膛让她看了即咋舌又红脸。
玄凌见到苏许意的窘态,笑着揶揄道:
“明明还是个小丫头,非要学什么大尾巴狼。”
玄凌伸手将苏许意拥进自己的怀里,丝毫不介意自己被她看了去。
只让面色绯红的人儿枕在自己的心口。
玄凌手上在她身后的几个穴位轻点,不消片刻,苏许意的气息就平缓了许多。
“睡吧。”
玄凌柔声道:“今日,奴才就在这里陪着公主,好好安睡。”
苏许意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此时已经没了药劲加持,自己就再没了勇气再去挑逗身边的这个男人。
一场冲动的游戏,她本就毫无胜算。
终是气不过,苏许意别过头去,自己拉着被子盖上,嘴里喃喃的说:
“你就是不肯要了我。”
玄凌也拉过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抬手枕在脑后,平息着声音,半晌后才说:
“不是这种时光,更不是这副样子。”
苏许意犟声道:“那要等到什么时间!”
“等到公主可以站在奴才面前,睥睨天下,并肩而立。”
玄凌声音幽幽的,却十分认真。
“总归,你就希望我做女皇。”
苏许意转身过来,看着玄凌,瞪着他道:
“为什么你跟父皇都希望我做女皇?!”
玄凌抬手摸了摸苏许意巴掌大的小脸,笑着问她:
“公主,你不想吗?”
苏许意被玄凌这一看,不由得语噎。
玄凌却幽幽的继续说着:
“公主,从前在柔然,你借着奴才的身份,让整个柔然都觉得您是个无害的公主,毫无野心,一心只想纳我这个侍卫做驸马,您骗过了所有人......”
苏许意听着,抬手紧了紧身前的被子。
“后来,您跟着萧柏元来到大成,一路从美人成为皇妃,一年中,还能护得自己周全......”
玄凌的指尖,停在苏许意的眉眼间,轻轻摩挲着说:
“奴才是两年前,才见到您,才护着您。那头前的一年,您又是怎么护着自己,让萧柏元这个帝王,无法近身的呢?”
苏许意坐直了身子,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玄凌脸上的笑容,自己的脸上也带了笑意。
“玄凌哥哥,原来在柔然,我是真的爱你啊。”
苏许意笑着说:“你不知道吗?”
“知道。”
玄凌撑着身子,单手支颐,看着苏许意,他抬手拔去自己的墨玉的发冠。
瞬间,墨发倾泄,铺散在身侧。
玄凌慵懒侧卧,本就俊美凌冽的模样,此时在宫灯之下,显得更加魅人心神。
“奴才,也是一直爱慕公主,公主一早就知道。”
玄凌笑了笑说:“不是吗?”
“真心换真心,玄凌哥哥怎么就不信我纯良无害呢?”
苏许意笑的一脸无辜。
“公主,柔然太平,王庭却霍乱苟且。
公主您自幼在王庭长大,自幼目睹柔然人人相食,见惯了太平安泰之下的丑陋诡谲,如果没有您表面上对奴才的这一腔爱慕护着,让群臣都以为,您只是岁月静好的痴情女子,无心朝堂……
如果不将身边人的顾忌都消除掉,您又怎么能,顺利长大呢?”
玄凌用指节弯曲,抬着苏许意的下颌。
“公主,您跟奴才是一类人。”
“可是,我却看不透你。”
苏许意歪着头,漂亮的眼睛眨呀眨的,笑着说:“从前在柔然,我就看不透你,不知道你的身世,如今来了大成,你又一跃成为九千岁,我就更没办法看清你了。”
苏许意凑过来,问他:
“玄凌哥哥,你到底是谁?”
玄凌顺势搂住苏许意,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
周身冰冷的气场褪去,只余了三月春风。
玄凌缓缓开口道:
“奴才今日带公主进了前朝,认识了三公六部,等你认识清楚了前朝,懂的执掌人心,治理朝政。届时,公主自己就会弄清楚,奴才,到底是谁。”
苏许意见玄凌今日如此坦诚,倒也不再逼他。
她顺着躺在玄凌衣襟敞开的怀里,蜷缩着钻进玄凌的锦被之中,垂眸说着:
“好啊,既然玄凌哥哥不急,那本宫也不急,如你所说,还有一年,本宫就满十八岁了,这一年,本宫慢慢学着,瞧着......
我倒要看看,陪伴了我十几年的玄凌哥哥,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