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中,最为内疚的人,莫过于刘宝,刘海波是他叔叔,他这样做,实在是有悖人伦。
刘海波一把夺过李朝辉手里的两张纸,几下撕得粉碎:“蛮简单的事情,非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大家都满意了吧?”
“刘宝,你也别抱怨了,还是先找人再说,再者,你能排除你不是参与者吗?”李朝辉苦笑着问道。
“我,我只是说,大家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还是先找人再说吧!”刘宝自知理亏,带着人钻入了包谷地。
一直找了很久,已经快到包谷地的尽头,刘宝的脚下被什么一绊,险些摔倒。
刘宝用手电一看,我去,竟然是他二叔刘海波。
只不过此刻脸色发青,双目紧闭,早已经昏死过去。
“来人啊……”
刘宝大声喊了起来。
几个人寻着声音找了过来,看看这情况,也是七嘴八舌。
“还等着干什么,赶紧背回去呀!”
“艾玛,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大便竟然弄成这样?”
刘宝的腿原本还疼着,此刻他也顾不了那么多,背起了刘海波,便往村子跑去。
包谷的旁边,所有的人很快便离去了,唯独张翠兰一人,好像被众人遗忘了。
苞谷地里又钻出了一人,几步走到了张翠兰的跟前:“翠兰,今天为难你了,以后会好起来的。”
“刘大哥,村长这是咋的了?”张翠兰心惊胆战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被毒蝎子蛰了,现在看他的造化了。”来人正是刘如龙,张翠兰最大的债主。
“刘大哥,村长万一死了,可咋办啊?”张翠兰不免害怕。
“怕什么,这是他咎由自取,大晚上钻进苞米地,怨谁?”刘如龙走过来,一把搂住了张翠兰。
还不等张翠兰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出来的衣服里面。
“刘大哥,别,别这样,我害怕。”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风花雪月之事,张翠兰心里极为不舒服。
“翠兰,我们来做那件事情,就不怕了。”刘如龙体内有火,不泄不行。
“刘大哥,你说我能够要回来吗?”张翠兰弱弱地问。
“先别要地了,还是先耕地吧!”刘如龙早已经是迫不及待,把张翠兰按在了地上。
张翠兰忘记了一切,大声叫唤了起来。
元峰县,肖丽的出租屋。
一直睡到很晚,肖丽才起床。
她手上现在有五十万,有了这五十万,即使是回到农村的老家,也能将日子过好。
之所以等到很晚,她只是不想惊动东家,马上就要到交房租了,史一炮不出面,东家也只能找她。
肖丽拖着一个行李箱,从单元楼出来。
她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僻,以至于走了好半天,毫不见一辆出租车。
关键是,这条街很偏僻,一到晚上,就少有行人和车辆,肖丽走了半天,终于有些害怕了。
一辆汽车飞驰而来,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肖丽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连人带箱子,被塞进了汽车里面。
“里面都是什么人?”肖丽大骇。
只是感觉后颈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是谁劈了她一掌,肖丽很快被昏厥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却是柔和的灯光,柔软的大床。
这是一间卧室,床的对面坐着一人,正是肖丽千方百计想躲避的肖雄。
“雄哥,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呀?”肖丽可怜兮兮地看着肖雄,她始终不知道,那一掌是谁劈来的。
“肖丽,你大概忘了吧,你已经被史一炮卖给我了,你拖着一个箱子,想往哪里去?”肖雄说着话,站了起来。
“雄哥,我现在一无所有,花店也都被兑出去了,我还留在元峰县干什么?”肖丽苦笑着回答。
“你难道想一走了之吗,史一炮留下的宝贝在哪里?”肖雄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肖丽。
“没,没有什么宝贝……”
肖丽吓得浑身哆嗦。
“你再想想,史一炮是不是有一本古书,另外还有几个小药瓶?”肖雄降低了语调,小声提醒肖丽。
“被,被王柱拿走了。”肖丽并不是有意出卖王柱,而现在也只能如此,才有可能保住性命。
“呵呵,我早料到了,肖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哪里也不能去,直到史一炮露面才行。”
肖雄看着床上楚楚可怜的肖丽,色心顿起。
“雄哥,你,你要干什么?”肖丽往后退着。
肖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跃而起,跳到了床上。
“不要……”
“不要就是要。”
肖雄几下便将肖丽的衣服脱光,肖丽自知难以逃走,只得躺下认命。
肖雄趴在肖丽的身上,做着机械般的动作。
而肖丽却有如木偶,除了王柱,似乎谁也不能给她带来快乐。
满足后的肖雄起身穿衣服,临走时扔下了一句话:“肖丽,我会找到王柱的,我会让他跪在我的面前祈求我的可怜。”
肖丽是麻木的,唯独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刘家村,医务室,王柱一直陪着赵嫣然,赵嫣然觉得大晚上,王柱跟苍蝇似的,也不好,便催促着王柱回去。
“柱子,李玉兰的病还没有好彻底,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了,赶紧回去看看,她要是再想不开,就不好了。”
赵嫣然担心李玉兰的情绪,当然也是想支走王柱。
“然然,李玉兰长得年轻,漂亮,你不怕她和我?”王柱故意坏笑。
“我知道你跟李玉兰的感情,跟姐弟一样,赶快走吧,我还要忙着化验,你老在我这里,也不好啊!”
赵嫣然和王柱冰释前嫌,跟王柱再说话,语气自然就不同了。
“你也不要太辛苦了,今天查不出,明天再查。”王柱说着话,站在赵嫣然的后面,将赵嫣然抱住了。
他的手,有意无意会碰到赵嫣然的那里。
赵嫣然浑身哆嗦了一下:“王柱,你要死啊,我干正事呢,赶紧滚,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王柱心里咯噔一下,将手恋恋不舍地缩了回来,放在嘴边闻了闻,手留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