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别这样……”
刘海波哪里听得下来,俗话说,女人是个鬼,越揉越出水。
“哎呀,不要啊!”
刘海波还没有正式放大招,不由得更是沾沾自喜。
他奶奶的,起了好些年的心思,今日终于能够达成心愿了。
刘海波见时机已经成熟,一翻身将张翠兰按在了地上。
另外一只手,则是慌忙解着裤子。
正当他要单刀直入时,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阵爆笑:“哈哈哈,原来村长在这里快活呀,要不将他抓回去。”
张翠兰好像早有预料似的,一脚将刘海波踢开,紧接着用衣服一裹身子,放声大哭:“刘海波,你个浑蛋,
你威胁我,想要强了我,我若是不答应,你就,就……”
“翠兰妹子,你不要难过,现在有大家为你做主,你有什么冤情尽管说出来。”一名中年男子轻声安慰。
刘海波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直接钻进去。
转过身去,刘海波哆嗦嗦穿好了衣服:“各位兄弟,你们这都是干嘛呀,误会,都是误会。”
回过头来,刘海波发现这里面的人,好几个是刘家村的村民,不过都姓李,都跟张翠兰的丈夫是一个门份的。
“刘海波,你欺负一个寡妇,还说是一个误会,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让派出所来处理算了。”
一名李姓家族的中年男子却是满脸愤慨,刘家村虽然刘姓居多,但也不能任意妄为,欺负他人。
“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咱有话说话。”刘海波听说要将他送到派出所,更是慌了神。
“翠兰,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家男子看着张翠兰,还是一脸气愤。
“我,我想求村长帮我把租给王柱的地要回来,村长答应了,让我在这里等他,结果他来了,就,就要强我……”
张翠兰是雨打梨花,伤心不已。
不过不是村长约的她,而是她约的村长,另外也不是村长想强迫她,而是她在故意挑逗村长。
只不过,现在她的弱者,众人自然是更相信她的话。
两个后生上前,便是踢了刘海波几脚,让刘海波踢得哇哇直叫:“你们有话说话,别动手啊!”
“刘海波,你个披着羊皮的狼,你看见我动手了吗?”一名后生又是对着刘海波的屁股踢了一脚。
刘海波捂着屁股丫,如同猴子一般,在草地上蹦跶着:“各位,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什么事情我答应就是了。”
刘海波一来怕事情闹大,搞不好他的村长都没法当下去。
现在正是两村合并的关键,这个节骨眼上出了纰漏,轻易便会被撸了下去,以后想东山再起,根本不可能。
“村长,你若是答应了,大家一笑两个酒窝,从此大家也是相安无事,你若不答应,那大家都不好过……”
还是李家的中年发话了,此人名叫李朝辉,李海生的儿子,李大海的叔叔,也是之前治保会队长李山青的堂哥。
刘海波之前一时之气,罢了李山青治保会队长的官职,使得李家好多人对他都是怀恨在心,今日正是一个好机会。
“我答应,答应。”刘海波只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管他们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呵呵,空口无凭,立字为据,村长,你还是摁下了手印,签了字再说了。”李朝辉拿出了两张纸,让刘海波看。
一名后生在后面举着手电筒,刘海波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两张纸上的内容,让刘海波看得触目惊心,他不仅仅要承认今晚想强了张翠兰的事实,还得答应很多无理的要求。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还是让他出面,让王柱无条件退出张翠兰家的地,至于租金,却是免谈。
刘海波好似掉进了苦井,周身被苦水浸泡,没打着黄鼠狼,还真就惹了一身骚。
“村长,你不想签字画押了吗?”李朝辉还是冷笑。
“不是,我签,我签。”刘海波自知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只得委曲求全答应着。
刘海波虽然答应着,脑瓜却也是在飞速地运转着,看着旁边黑漆漆的包谷地,刘海波却是心生一计:
“朝晖兄弟,我现在内急得很,能不能让我方便了之后,我再签字?”
“村长,我谅你也耍不出花样出来,你尽量不要打什么坏主意。”李朝辉摆摆手,示意众人让开。
刘海波钻入了包谷地,便是没命地跑了起来。
耳边的风呼呼作响,苞谷叶子也是狠狠地抽着他的屁股和脸,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被什么一绊,刘海波便摔倒在地。
紧接着,却是有人将他摁住,背后,膀子上被什么狠狠的蛰了几下,随即便昏死了过去。
包谷的这边,好几个人还等着刘海波呢,好半天不见刘海波出来,他们也是不淡定了:“咋回事,村长不会跑了吧!”
“愣住干什么,赶紧找啊!”李朝辉心里这个气,眼见着大功告成,刘海波却没有影子。
人有三急,那个时候,李朝辉并不想太过为难刘海波,毕竟以后还是在一个村子,低头不见抬头见。
一行人开始找了开来,刘宝带着两名治保会的人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刚才为了避嫌,他没有出来。
现在出了事,想躲也躲不过去了:“朝辉叔,你看这事闹的,我说过不需要这么大动干戈的?”
“什么也别说了,先找人再说,另外苞米地那边就是大山,大晚上村长也不敢进去。”李朝辉其实也后悔,但已经晚了。
一行七八个人,在苞米地里找开了。
张翠兰一个人站在苞米地边,一颗心悬了起来,万一村长真的出事了,她的罪过就大了。
可是,村长现在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