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算是搞清楚怎么回事了。
难怪众女都没有好脸色,原来是他在搞事情!
这老头子还真尼玛不要脸。
“秦朗!”
陈北冥一声怒喝,老头吓得一哆嗦。
随园的侍女,第一次见自家主人发这么大火,赶紧跑了。
“侯……侯爷。”
驸马都尉,秦妃的父亲,就这么跑到侯府卖惨。
秦朗可怜巴巴地凑了过来。
那受气包的表情,让陈北冥又气又恨。
揍他吧,就那二两骨头,一拳就能送走。
不揍他吧,竟敢跑到自己家里来挑事卖惨。
“你好大的胆子,真当本侯不敢跟你动手?”
“侯爷,您就放老夫一马,给条生路吧。您发话以后,如今我拿不到一点生意,一家老小还指着我呢,就算看在我女儿面上,多少也给点面子吧。”
秦朗拱手作揖,到最后还要跪下。
陈北冥眼疾手快,揪住秦朗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
真要是跪下去,以后传出去成什么事了?
他气吼吼地说着:
“当我真不知道你有多少家产?几家银号一共二十万两白银,这些银子哪里来的?”
此言一出,秦朗立刻脸色大变,惊慌失措。
他自以为卖惨能卖得很有效果,想不到竟然被无情地揭穿了。
陈北冥竟然调查得一清二楚!
但是,那也不能嘴软……
秦朗坚持说道:
“老夫没有,您一定是弄错了,我这就走。”
可他还是心虚了,真要是对峙下去,还不知道要挖出什么来!
但是,陈北冥哪里会让他得逞,朗声道:
“既然卖了女儿,就别再打着她的名义到处糊弄,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
说完,松开手,替便宜岳父整理好领子。
虽然语气十分平和,但眼里的阴冷吓得秦朗战栗不已。
“老夫懂了,老夫再也不敢了。”
说着,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很显然,陈北冥知道的事情,远比嘴上说的还要多!
秦朗离去之后,客厅外,伸出一排发髻。
几个偷听鬼不知道,她们已经暴露。
陈北冥没好气喊了一声。
“都给我进来!”
红袖添香低着头先进来。
辛玉婵和元慧儿也磨蹭着站到后面。
“老爷~”
添香指望用撒娇大法糊弄过去。
“住口!”
添香刚想瘪嘴装哭,被陈北冥瞪了回去。
“站一排,背过身去,弯腰。”
四女老实的执行。
环肥燕瘦,形状各异的翘豚出现在眼前……
啪啪啪~
“知错了没有?”
“知道了。”
挨了揍的捂着脸跑掉,只剩下元慧儿一个,在那抖着。
那姿势,那动作,那不知是害怕或者害羞的感觉,看得他心潮澎湃。
元慧儿豚形最美,陈北冥象征性地轻轻拍了一掌。
“你也去吧。”
“哦。”
元慧儿红着俏脸,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眼神里,似乎是幽怨,又似乎是期待着什么?
总之,看得陈北冥差点绷不住。
而已经进行完“深入交流”的楚女侠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陈北冥摇摇头,心道:
算了,家里的不省心,干脆翻墙会佳人。
翻墙到了隔壁,可以看到只有靠北的几间屋子亮着灯火。
落地后,正打算推开卢莹房门,里面传出说话声。
“啊!卢姐姐,这个叫什么?好漂亮!”
“这叫做胸衣,是京城最近才有的新鲜玩意。”
“能借我穿一下吗?求求你了。”
陈北冥心里突突直跳,本能地就想捅破窗纸。
可是想到岳灵杉那性格,并非自己喜爱的风格,于是伸出去的手停了下来。
罕见啊……
陈大官人竟然没有一饱眼福……
而屋内床榻之上,卢莹与岳灵杉只穿着里衣,而岳灵杉那一袭粉色肚兜,娇俏动人。
卢莹解开带子,此间形胜,光泽耀眼。
岳灵杉去掉兜儿,没啥看头。
虽然胜在鲜嫩,可光线差恐怕分不清正反面。
外表再漂亮,也撑不起来。
可岳灵杉却乐在其中。
“卢姐姐,你怎么这般大,我……”
“你年纪还小,不用着急。”
岳灵杉俏脸阴转晴,眉目期盼地问道。
“姐姐您说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我为何要骗你?再说了,真要是担心自己长不起来,不如早早找个男人。他们都说,借助男人手掌的力量,能有助于成长。”
“嗯?我怎么总觉得这话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男人想要占便宜,才想出来的话?”
“那我就不知道了。”
“卢姐姐你是在骗我,你真坏!”
说着,她便与卢莹打闹起来。
窗外,陈北冥听的摇头,这东西可不是年纪小能解释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岳灵杉这个电灯泡在,怎么一亲香泽?
好在,过了一会儿,岳灵杉就打起了瞌睡,告辞回自己房间。
卢莹吹灭蜡烛,刚要躺下,窗棂响了一下。
呆愣的片刻,便有一道黑影扑上床榻。
正想要尖叫求救,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才安心下来。
“小娘子,陪本大爷玩玩,嘿嘿……”
陈北冥故意沙哑着嗓子。
“还请大王怜惜妾身。”
卢莹娇滴滴道。
陈北冥眨了眨眼,知道已被识破。
“你怎么认出我的?”
“哼!不告诉你,让你吓妾身。”
卢莹受此惊吓,发起了小脾气。
陈北冥见闯祸,急忙搂着佳人说起绵绵情话。
但是,大手却不老实,上下其手,转眼间卢莹就被剥光。
卢莹也不是真的生气,况且对于男女之情,尝出了滋味,半推半就着配合起来。
没一会儿便是双颊流红,娇喘如丝,星眼朦胧,化作一团软泥,任陈北冥在雪白娇躯上乱来。
只是,她毕竟礼仪传家,害怕被隔壁岳灵杉听到,努力压抑着声音。
陈北冥哪里还忍得住。
下到榻前,挑着秀莲,…………
直弄得卢莹细腰如柳随风动,双眉如春山紧锁,婉转之声不绝于耳。
好一阵轻狂,这才踏碎花香,偃旗息鼓。
整理好痕迹,两人说着话。
“这些银子你拿着,有什么想吃的便让她们出门去买。”
陈北冥指指隔壁。
自己的女人,陈北冥从来不小气。
卢莹接过,转身放进荷包里。
“妾身本来还有一份嫁妆,可惜落在了成国公府里,那里面有不少母亲给妾身的田地庄子地契。”
卢莹枕着他的肩头,依恋地抱着身边男子。
“那有什么,早晚我替你讨回来。”
“不要,您若有什么好歹,妾身可怎么活。”
卢莹拉着他的手,深情道。
陈北冥心中感动,却想起另一件事。
“你的那些兄弟和崔家、李家的人,似乎对我敌意颇深,想要跟我比试比试。”
卢莹身子明显一颤,语气稍变。
“他们……他们也是糊涂,不过您还是小心些。”
很显然,卢莹明显已经代入身份,心里有了陈北冥。
“若是有一日,我与你父亲要动手,怕是会让你难做。”
陈北冥沉声道。
卢莹沉默不语,只是抱着的玉臂又紧了些。
她明白,按照五姓豪门的所作所为,那是早晚的事情。
陈北冥只觉得手臂上一凉,才发觉卢莹流泪。
“妾身虽然恨他将我嫁入成国公府,可幼时他还是疼爱过我,妾身不愿见到你们生死相搏。”
卢莹的啜泣,让陈北冥有了新的认识。
虽然被家族抛弃,她还是尽着作为子女的仁孝。
这种品性确实难得,捡到宝了!
“我不会让你伤心,也不会有那一天,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陈北冥豪气干云道。
五姓豪门在别人眼里,那是难以逾越的大山。
但在他面前,就容易对付多了。
陈北冥两世为人,见证过各种人类社会发展情形。
如何对付门阀世家,早有先辈给出了方案。
到时候,按图索骥就成。
至于具体办事之人,用不着陈北冥亲自出马。
“夫君自然是能做到,妾身相信您!”
两人不再说话,相拥而眠。
临近天亮时,陈北冥才悄悄离开。
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
……
大早起,京城百姓都习惯清扫门前。
便是豪门大户也是如此。
罗府的仆役打开大门,挥动扫帚正要打扫,看见台阶下站立之人,吓得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