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战初尧和宁清带着战砚南踏上了去京市的路。
临行前,大家都来送这一家三口。
“清清啊,你们到了那里要照顾好自己,累了就多休息,千万要保重身子啊!”
乔妤娴一手拉着宁清,一手拉着战砚南,絮絮叨叨地嘱咐着,眼里满是不舍。
“妈,您就放心吧。”宁清抱了抱乔妤娴,道:“我们努努力,争取早点来接您。”
“好!”乔妤娴叮嘱完宁清,回头去看战初尧,立马就换成凶巴巴的样子,“臭小子!到了京市之后,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别再被那些不上台面的给算计了!”
“我知道的,您就放心吧。”战初尧无奈地笑笑,在他妈这里,这件事怕是过不去了!
凶完之后,乔妤娴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战家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你记着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如果……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回深市来,妈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这比什么都重要的!”
“我明白。”战初尧抱了抱他母亲,郑重地保证道:“您放心,我一定会给爸爸报仇的!”
众人说了好一会儿,眼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乔妤娴刚想催他们上车的时候,萱萱突然跑进了别墅里。
正当众人纳闷的时候,小丫头突然抱着一个毛绒玩具跑了过来。
“大侄子,这个小熊给你!”她把毛绒玩具往战砚南跟前一递,“你现在一去,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呢。”
“这个小熊送给你,你要是想我了,就拿起来看看。”
“我都七岁了,还是个男孩子,怎么能玩这种玩具?”
战砚南撇嘴嫌弃着,但是手还是很诚实地伸了过去,把小熊抱了过来。
萱萱也知道她大侄子就是口嫌体正直的性子,所以也不跟他计较。
她凑过去抱了抱战砚南,道:“大侄子,你要记得想我啊,我也会想你的。”
“知道了。”战砚南小声应着,也伸手回抱了抱他。
“好啦,时间差不多了,快让砚南上车吧。”孟雨把萱萱抱过来,温柔地哄道:“今年年末外公就可以卸下深市博物馆馆长的职位了,到时候咱们跟着外公回到京市,就可以见到砚南啦!”
“嗯。”小丫头点了点头,但是还是红了眼眶。
战初尧带着宁清和战砚南上
了车,车子缓缓往京市的方向驶去。
他们俩一走,大家也就散了。
因为宁清走之前把保济堂的经营大权交给了乔妤娴,所以她打算现在过去看看。
一来现在没什么事,二来她一个人在家里就容易胡思乱想的,一会儿担心战初尧去那里会被战家的人为难,一会儿担心宁清的店开得不顺利,一会儿担心砚南在新学校被人欺负。
想来想去,也是徒增担心罢了,还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今天天气好,不冷不热的,太阳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所以乔妤娴打算自己走路过去,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她一路走过去,结果在一个拐角处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撞上了。
对方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手工西装穿在他身上,既挺拔又儒雅,一看就是个儒商。
“女士,您没事吧?”
他温和地问着,这时乔妤娴突然抬起头来,他正好看清了乔妤娴的脸。
霎那间,他的眼里迸发出欣喜、欣赏的光来,一双眼睛就那么傻傻地盯着乔妤娴,一错不错的。
“我没事。”乔妤娴摇了摇头,突然就看见
对面的人定住了,她有些疑惑,“先生!先生!您没事吧?”
这人怎么回事?不至于碰那一下就给碰傻了吧?
乔妤娴叫了他好几句,大叔这才反应过来。
“啊?啊!我、我没事!”他的舌头突然跟打了结似的,话都要说不清楚了。
大叔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好笑,便定了定神,重新捋顺了舌头来说话。
“女士,刚才是我没看清楚,撞到了您,请问您没被撞疼吧?”
“没有。”乔妤娴笑着摇摇头,举手投足尽是优雅,“不过是碰一下而已,没有那么严重的。”
“如果先生也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大叔点点头,盯着乔妤娴远去的背影一直看,眼睛都错不开。
一旁的助理见状,赶紧扯了扯他,道:“董事长!董事长!”
“啊?哦!”大叔终于回过神来了,他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上了车,只剩助理站在原地,顶着一头的雾水。
董事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叹起气来了?别真给装傻了啊!
乔妤娴抄近路来到保济堂,里头的员工们一看见她就非常高兴,个个迎上来打招呼。
乔
妤娴也愿意跟这些年轻人说话,恰好现在不是饭点,大厅里没什么人,所以大家就聚在一起聊天了。
聊着聊着,大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非常儒雅的男人走了进来,温声询问道:“请问这里是卖药膳的保济堂吗?”
乔妤娴抬头看去,顿时有些惊讶,“先生,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份,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洛辛树转头一看,眼里闪过几分喜悦,“女士,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见到您,我们确实是有缘啊!”
乔妤娴站起身来,把洛辛树引到座位上坐下,“先生是来尝尝药膳的吗?”
“是啊!”洛辛树欣然应下,道:“我听说深市的保济堂有全深市最好的药膳,所以特地过来尝尝。”
其实洛辛树是京市洛氏集团的董事长,他这次来保济堂,是为了跟保济堂的老板宁清谈合作的。
随着经济的发展,老百姓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未来药膳、保健品都是站在风口的行业。
要是能找到一位靠谱的合作伙伴,以后洛氏集团的股价能翻好几倍不止。
而宁清,就是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能让他满意的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