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义和刘礼兵分两路,刘义率军攻汝南郡,刘礼率军攻鲁郡,攻汝南郡的刘义一路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就简单说说攻鲁郡的刘礼一路。
刘礼与刘义分兵之后,便带着刘义借给他的军师徐庶,自己的老部下罗英以及新投的翟让、王儒信、翟摩侯等人率军前往鲁郡,准备与鲁郡守将邱瑞交战。
“三殿下,这鲁郡守将名叫邱瑞,与杨家关系密切,是杨林杨素的老朋友,文武双全,是闯王军大将尚师徒的师父。”翟让向刘礼介绍道,“邱老将军是个正直的好人,如果有可能的话,三殿下可以试着将其收入麾下。”
“翟将军说的话,我都了解了。”刘礼点了点头。
刘礼的大军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鲁郡城下,鲁郡守将邱瑞早已得到消息,完善了城防,做好了守城的准备。
到达城下之后,刘礼没有着急攻城,而是率人来到城下,准备与邱瑞斗将。
“我乃是大鱼三皇子刘礼,请邱瑞将军出来答话!”刘礼朝着城上喊道。
“我就是邱瑞,不知你有何话要对我说?”邱瑞在城上问道。
“邱瑞将军,李自成叛党在河南作乱,自称闯王,名为义军,实为叛党,早就听说邱将军乃是正直之人,你为何要与那叛军同流合污?不如打开城门,归顺大鱼,定然少不了封赏!”刘礼喊道。
“我邱瑞与杨林杨素等将军乃是故交,况且已经认了闯王为主,岂可轻易背主?”邱瑞摇了摇头,“更何况大鱼气数已尽,已经到了改朝换代之时,我闯王军人才辈出,定能推翻大鱼,建立新政权,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邱将军,你可还认得我?”翟让在城下叫道。
“翟让?是你这个可耻的叛徒?”邱瑞见到翟让,怒火中烧,“翟让,闯王待你不薄,你却伙同尉迟恭叛变,导致汝阴郡丢失,你这狗贼,还敢来见我吗?”
“邱将军,翟让确实背主反叛了不错,但那都是李密逼的!”翟让喊道,“我与尉迟将军对闯王忠心耿耿,那李密却因私怨屡次三番致我们于死地,污蔑我们私通鱼军,险些害得我们丢了性命,我是迫不得已,这才投靠鱼军,说起来,这都是因为李密那个恶贼!”
“翟让,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邱瑞在城上问道。
“邱将军,翟某不知那李密回去之后是如何描述此事的,但今日我便要将真实情况向您讲上一讲!”说着,翟让便将汝阴郡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邱瑞。
“邱将军,这李密身为闯王宠臣,却是如此小人,试问这闯王军又能有什么前途?”翟让劝道,“不如你也弃暗投明,归顺大鱼,好建功立业吧!”
“翟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吗?”邱瑞冷哼一声,“多说无益,你们若是想要与我斗将,就快些斗吧!”
“罗将军,看你的了。”刘礼轻叹一声,看向高思继。
得到刘礼的命令之后,罗英拍马舞枪出阵,邱瑞也不甘示弱,舞动白龙银枪,骑着逍遥驹杀出城门,两人经过一番激斗,终是邱瑞不敌,找准机会逃回城中,闭门不再出战。
接下来,任凭刘礼让手下士兵叫骂,邱瑞也只是闭城不出,一心守城。
见此情况,徐庶向刘礼进言,邱瑞早有准备,鲁郡的城防已经十分完善,贸然进攻,只会徒增伤亡,不如先屯兵城下,观察情况,思考破城之策。
刘礼采纳了徐庶的建议,便屯兵在了鲁郡城下,与邱瑞对峙,就这样,几天便过去了。
这一日,刘礼正在帐中与徐庶等人讨论破城之策,忽然有人来报,外面来了两个书生,想要投靠刘礼。
“让他们进来吧。”刘礼想了想,点了点头。士兵答应一声,便出去传令,不多时,就有两名书生进帐,向刘礼行礼。
“草民萧让……”
“草民金大坚……”
“拜见三殿下!”
两名书生行礼说道。
“你们两个是来投靠本殿下的?”刘礼问道。
“没错,早就听闻三殿下饱读诗书,才华横溢,我们兄弟二人对三殿下仰慕已久,近日听闻三殿下天军至此,我们便不顾路远前来投奔,还请三殿下收下我们,我们愿意为三殿下效力!”萧让拱手说道。
“好!既然二位先生前来投靠,本殿下自然是欢迎!”刘礼笑着说道,“只是不知二位先生有何所长?”
“哈哈,三殿下可不要小瞧了我们兄弟二人,我们兄弟二人可都有一项绝技。”金大坚回答道。
“哦?是何绝技?”刘礼来了兴趣。
“回三殿下的话,在下没什么别的长处,但能写得一手好字,不止如此,只要能给在下看一看他人所写之字,在下便能模仿他人之笔迹写出足以以假乱真的字来。”萧让回答道。
“萧先生竟有这种本事?”刘礼闻言眼前一亮,“不知萧先生能否给我们展示展示?”
“那是自然。”萧让点了点头,拿了纸笔,写了几行字,刘礼一看,不由得点头称赞。
“好啊!好啊!萧先生这字写得果然好!”刘礼称赞道。
“还请三殿下在此处写一行字。”萧让将纸笔递给刘礼,刘礼答应一声,按照萧让所言写了一行字。
萧让接过刘礼所写的字,研究了一番,便模仿刘礼的笔迹另写了一行字,众人一看,两行字的笔迹可以说是丝毫不差。
“萧让先生真大才也!”刘礼见状大喜,又看向金大坚,“不知金先生的绝技又是什么?”
“回二殿下的话,金某虽无萧兄这写字的本事,但却擅长雕刻图书印记,今日虽然无法当场展示,但金某回去之后愿雕印一枚,献给三殿下!”金大坚回答道。
“好!二位先生都是大才,今日既然前来投奔于我,本殿下就绝不会亏待二位先生!”刘礼说道。
“谢三殿下!”萧让和金大坚连忙行礼。
“对了,三殿下,我们还有一事想要向您禀报。”萧让说道。
“是何事?萧先生尽管说来。”刘礼点了点头。
“我们兄弟二人的住处并不在鲁郡,从我们的住处至此,需要经过一段路程。”萧让回答道,“我们二人在来的路上,曾经看到过一支打着闯王军旗号的小股部队,根据我们的判断,他们可能是朝着鲁郡的方向而来。”
“有这种事?”刘礼皱了皱眉,“难道是李自成派来的援军。”
“绝无这种可能。”金大坚摇了摇头,“三殿下有所不知,那支小股部队人数非常少,只有几十个人。”
“几十个人?”刘礼闻言一愣,“他们是干什么的?”
“除了闯王军的旗号之外,他们还有什么特征吗?”徐庶问道。
“有,我们两个远远地观看,发现他们押运了一辆大马车,马车上插着一个写着‘房’字的旗帜。”萧让回答道。
“房?”翟摩侯闻言精神一振,“闯王军里姓房的可不多见啊!这不会是房彦藻吧?”
“房彦藻不是应该跟着李密回陕郡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王儒信摇了摇头。
“二位先生,你们是在哪条路上看到那支小股部队的?”徐庶问道。
“呃……”萧让想了想,走到地图前,指向一个位置,“就是这里。”
徐庶看向萧让所指的位置,思考了一会儿,画出了一条路。
“如果那支小股部队真的是朝着鲁郡而来,那就一定会经过这条路。”徐庶说道,“咱们可以派出一支军队打探消息,以此来确认他们的身份。”
“元直先生言之有理。”刘礼点了点头,“就依元直先生所说,派出一支军队打探消息。”
就这样,刘礼派出了一支军队前往徐庶所指之路打探消息,半天过后,军队回来,还带回来了一名闯王军士兵。
“三殿下,我们去了徐先生说的那条路,等候了一段时间,便看到此人正要往鲁郡而去,我们将其捕获,请三殿下处置!”带队之人汇报道。
“好!做的不错,你们辛苦了。”刘礼点了点头,看向那名闯王军士兵,“你听好了,我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你就小命不保,明白吗?”
“明白!明白!”士兵体若筛糠,磕头如捣蒜。
“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刘礼问道。
“我们……我们是闯王军的士兵。”士兵回答道。
“这废话用你说啊?我们看不出来吗?”翟摩侯怒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房彦藻的手下?”
“是……”士兵点了点头。
“真的是房彦藻?”众人闻言都是一愣。
“房彦藻为何没有与李密一起返回陕郡。而是到了此处?”王儒信问道。
“房先生说李将军手下人手不足,向李将军举荐了他的侄子房玄龄,他带着我们一起回了他的老家,将他的侄子一家给……请了过来。”士兵回答道,“我们这一次,是要途经鲁郡返回陕郡,但到了这里,房先生却听说你们已经兵临城下,这才遣小的进城,让邱瑞将军接应我们通过鲁郡,不料行至半路,小的就被你们给抓住了……”
“小的方才所言,句句是实,还请几位将军高抬贵手,留小的一命!”士兵恳求道。
“我问你,你们是什么时候出发的?”徐庶问道。
“汝阴郡沦陷之后,我们就出发了。”士兵回答道。
“那你们为什么走得这么慢?房彦藻的老家很远吗?”徐庶问道。
“这……”士兵有些犹豫。
“如实回答!”刘礼喝道。
“小的不敢隐瞒诸位将军,那房先生在半路上经常带着我们劫掠村庄,借此敛财,我们这才走得这么慢啊!”士兵颤抖着说道。
“哼!房彦藻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一个极度贪财,刻薄寡恩的阴险小人!”翟让冷哼一声,“三殿下,这房彦藻与我们有深仇大恨,如今既然碰上,还请三殿下允我们出战,斩杀房彦藻那个恶贼!”
“元直先生,你觉得呢?”刘礼看向徐庶。
“我问你,房彦藻他们走到哪里了?”徐庶看向士兵。
“呃……”士兵爬到地图旁边,指向一个地方,“这里!走到这里了!”
“好!”徐庶点了点头,指向一片山谷,“三殿下,房彦藻部队若是继续前进,必将会经过此处,咱们派兵在此埋伏,定能将房彦藻劫杀。”
“好!就依元直先生之见。”刘礼点了点头,“翟让将军,你带一队人马立即出动,前往徐先生说的地方埋伏,趁邱瑞还没反应过来,一举劫杀房彦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