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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五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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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总喜欢引逗着明野和他一起嬉戏, 只有这一次,变成了单方面的享用。

它好成为了另一个拥有生命的活物,以自己想要的任何方式胡作非为。就是吞吃独属于自己的食物, 在独属于自己的领地作乱,也不会像它现在这么肆无忌惮。

就像她有什么藏着掖着,引得他不乐意了。于是不顾她的意愿,急迫地、粗鲁地、仔细地在每一个角落翻找。

明野慌乱地闭上双眼。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 思维像是浸泡在滚烫的热水里, 漫无边际地蔓延开去——

幸村竟然也会以这种方式亲吻?

意外的并没有不搭调的感觉, 就像揭开了一直以来蒙在她眼前的轻纱,原本只模模糊糊显露出形态的事物一下以本来的面目面对她了。

他是她见过的最温柔最好看的男生, 近来她偶尔会觉得他实际上也最危险。

在人类社会,美丽通常与柔弱无害绑定在一起。但在动物界,往往越美丽的雄性越危险。

长着最丰茂的毛发,最色彩斑斓的皮肤, 最粗|壮的角, 最强壮的身|躯。精力旺盛,进犯性强,是一个群体中最凶猛好斗的那一只。

明野一个人的时候, 只是回想一下他最近的亲吻方式都会脸红,更何况是更加乱来的现在。

她很喜欢被他触碰。真的被他抱在怀里吻得头昏脑胀的时候又禁不住害怕。

女性的本能让她感觉到被进犯的危险。因为是他, 这种危险伴随着激烈而甜蜜的心跳。后天被社会环境规训出来的羞耻心让她没法遵从本心去沉溺其间, 或者做出对等的回应。

这样的亲法对于我们来说是不是太早了?——有一次她这么问。

彩觉得早吗?

不知道……大概是的。

早不早,在什么年龄应该做什么事,都是别人规定的。为什么要让对我们一点都不了解, 和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别人来规定我们做什么早, 做什么不早呢?

明野就这样被他说服了。

她极度缺乏自信, 害怕失败,害怕被责难。就算有自己的主见也从来压在心底,不敢做决定。他就连强势的地方对于明野来说都恰到好处,只要全部交付给幸村就好,她安心地想。

——但我不想被你讨厌。任何时候,只要你不乐意都可以推开我或者告诉我,我会立刻停下的。

她怎么可能推开他呢?

不如说她现在很担心幸村。他反常的举动里,显露出一种焦心的痛苦,让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她毫不抵抗地承受着这个胡来的吻。空出的那只手轻轻搭在他后背,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野兽。

狂乱的暴风雨在这只温暖的小手下逐渐平息。

幸村维持着他们有些别扭的坐姿,将明野圈进臂弯之间。

“吓到你了吗?”

“有一点,但没关系。”

“弄痛你了吗?”

“唔……嗯,现在已经不疼了。”

幸村眼中涌动着难以自持的怜爱。她明明被欺负了,却反而安抚起了愧疚难安的他。

他再一次亲吻她。

就像要将刚才粗鲁对待过的地方全部治愈一遍,仔细地,温存地抚触。

烟花大会开始了。

光玉尖啸着升空,争相在夜色中绽开五彩斑斓的花火。

但他们从头至尾都没有分神看过哪怕一眼。

***

山内店长的妻子终于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不久他们就回到了位于餐厅二楼的家。

他终于不用在家和医院两头跑,可以在家里照顾妻子,并兼顾店里生意了。

他翻看前段时间的账目表。

规规整整的字迹记录着每一笔收支。分门别类,粗中有细,相当照顾看这个表的人。

就算明野谈着恋爱,男友还天天来这里找她,也完全没有让她的工作质量下滑。

说到底,山内就是确信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同意的这个请求。

明野的男友相貌俊美,举止优雅,气质高华。最难能可贵的是,明明还是小孩的年纪,却拥有比很多大人都更加沉稳圆融的言行举止。

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压力,让山内不得不将他当做一个聪慧、理性的成|年人对待。虽然他的年龄都足够当他爷爷了。

从医院回来后,山内发现他养的那盆舞春花开花量比以往多得多。五颜六色的小小花盘一个挤一个,仿佛争着向着他打开花瓣,看得人心情大好。

“这种花喜阳。”明野的男友——幸村告诉他。

“越多的日晒会让它开出越多的花。我看到它一直被放置在阳台的背阴处,就搬到阳光充足的地方了。啊……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不不怎么可能,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怎么都养不好……”

自然而然攀谈起来。

他惊喜地发现,幸村知识丰富,和他谈天说地越聊越畅快。

我竟然能和这样一位少年这么聊得来——一种受宠若惊的荣幸自心底里油然而生。

不知不觉之间,话题也不知道被他们中的哪个引到了明野身上。

“彩小姐没有对你说过吗?我曾是她家的厨师。”

现在是下午最忙碌的时间,明野去了一楼的厨房帮忙,他的妻子在隔壁房间睡着了。

感觉到口有点干,山内捧起茶杯喝了一口。顺带殷勤地给幸村面前的茶杯添满茶水。

“我和她外祖父武田是一个村长大的玩伴,就是武田帮我开口,我才能以这把年纪去那种人家做事。只不过后来没有干下去了。”

“所以山内先生才会在这里开餐厅啊。”

“哈哈,没有哪里需要我这种老家伙嘛。”

“店里的收入果然要比在明野家做厨师更多吧。”

“那是当然。”

“要是更早一些出来做就好了呢。”

“但自己开店什么的果然还是太累了。如果可以,我更愿意在有钱人家做一个悠闲的厨师啊。”

幸村轻快地问:“那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呢?”

山内神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个家庭太扭曲了。如果对那个家的一切习以为常,人的脑子会变得不正常。如果对他们看不顺眼又不得不面对,人就会很难受。”

静默片刻,幸村不以为然地笑问:“有那么夸张吗?”

山内苍老而倦怠的面容上显露出深切的、慈爱的同情。

“因为生下来的孩子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所以对亲生孩子没有半分温存……这样的父母在这世上的确是存在的。

“人和人血脉相连,组成一个个家庭,不就是为了彼此照看吗?有的人啊,真的不适合结婚,也不应该生下孩子。”

幸村出神地盯着榻榻米某处因为反复摩擦变得粗糙的一点,没有回话。

“所以彩小姐才想从那种家庭脱离出来吧。”

山内吐出一口混浊的闷气。

“我从她五岁到九岁那几年在明野家干活。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家的气氛,再加上老婆病重,就没干下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年夏天她祖母把她从大城市接到了乡下,和两个老人一起住。也就住了两年,两个老人接着去世,她又回到了父母的家。”

说着,山内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冰天雪地的那个冬天,他正在清扫店门前的积雪,明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寒风呼啸,冰冷的空气让全身的骨头都冻得发疼。明明是春假期间,她却裹着学校的冬装外套。

低垂的眼睑、黯淡的眸光、紧抿的唇线在她脸上形成一种特别的神情。这种神情他有在被病痛反复折磨的病人脸上看到过。

就好像风再刮大一点,她就要活活冻死在这恶寒的天气里了。

“彩小姐希望我留她在店里工作。我立刻就明白,她是想要攒钱,好离开那个家。

“她年纪太小了,有哪里敢雇佣一个12岁的小孩子?但我多少理解一点她的心情,而且除了我以外,恐怕也没有别人能帮助她了。

“彩小姐以前成绩很好,基本门门都能考满分,让她干体力活太可惜也太可怜了。我就试着教她帮我管理账目,她果然做得很漂亮。

“我对其他人说她是亲戚的小孩过来帮忙,背着别人好好给她结算工资。就这样,她一直在我这里干了下来。托她的福,每年的假期我都可以轻松一点。”

说到这里,山内忍不住笑了起来,向一直静静倾听的幸村比了个“钱”的手势。“她的工资比这里的任何店员都高,嘿嘿……不要说出去哦。”

幸村似乎有些艰难地抬起脸,向山内回以笑容。“是,我会保密。”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哦,请进。”

门从外打开,门外是围着这家店定制围裙的明野。

她低垂着眸光,像是无法抬头看一眼屋子里的两个人,向来红润的脸颊一片雪白,令人看着就于心不忍。

“那个……我差不多要下班了。我们走吧,精市……”

“哦哦也是,不知不觉和你聊了这么久啊。”山内爽朗的声音在静默的空气中显得尤其突兀。

然而幸村一言不答,坐在原处一动不动。

山内疑惑地望向他。终于在这个小大人一样从容沉静的少年脸上,看到了符合这个年龄的孩子的表情。无措、慌乱到了呆滞的地步。

回家路上幸村和明野一前一后,隔着两步远的距离。谁都没有说话,沉默的氛围沉甸甸地包裹着两人。

幸村手心空荡荡的。

到了现在,和她走在一起却没有牵手,已经成为一种让他感到不协调的事了。

除去住院那段时间,这是他第一次被勇气尽失的感觉镇住了心神。他不敢抱她,不敢牵她,甚至不敢对上她的双眼。

尽管她和他比起来,就像婴儿一般柔弱无力。

他也开始恨自己为什么对他人情绪的感知会那么敏锐,为什么他不是个神经大条的人。

要是没有留意到她的不自在她的沉默就好了,他就可以幸福地以为她没有在门外听到他和山内店长的对话。

她是飘在半空的风筝,只有那一点单薄的风筝线将他们两人联系在一起。他顶着那阵让她远离他的风悄悄收紧风筝线,想要她离他近一点。可线断了,他现在两手空空,她正在离他远去。

两人走上无人的河堤,等越过前方桥洞,就不得不分别了。

西斜的夕阳将走在身后的她的影子投落在脚边。幸村看到她一直低垂着脑袋,就像静静舔|舐伤口的,受伤的小动物一样。

明野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他了?

他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他的心情?

他该如何抚平他今天在她心中留下的疙瘩。

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慌乱无措。

越来越近的桥洞就像断头台,他被押着不断朝那靠近,却没有办法救自己一命。

终于,到了不得不分别的岔路。

幸村顿住脚步,有些艰难地回过身。

明野也定在原地,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扣在身前提着小包的双手十分用力,骨节泛白。

看得出她现在被激烈的情绪左右着,再提起刚才的事只会加重她的反感,先让各自冷静一下吧。

虽然很对不起她,他今天得远远跟在她身后守着她到家。他实在不放心情绪混乱的明野独自走在黄昏的街道上。

“那么就在这里分别吧。”他轻声说,“明天见,彩。”

她一动不动,没有回应。他有些勉强地向她牵了牵嘴角,转身离开。

“精市!”

身后传来一声慌乱的呼唤,刚一回过身,她就携着急促的风撞进了他怀里。

还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幸村就收紧了双臂将她紧紧抱住。

然后铺天盖地的感动才开始冲击他的内心。

啊……她没有生他的气。

提包在她抱过来那会掉在地上,她完全没去留意。只抬起双臂像抚|摸小猫小狗一般不断给他的后背顺毛,同时慌慌张张地说:

“精市不要不开心,高兴一点好不好?那个、还有精市超帅的!超级超级超级帅,宇宙无敌第一帅!”

幸村哑然失语。

她嘴里说着混乱的话语,像是捡到什么说什么。同时脸颊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动作之间有一种生搬硬套的僵硬感。

他突然反应过来,明野是在尝试安慰他。这些话,这些动作全是他之前安抚她的时候说过做过的。

幸村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卡着她的下巴,让她在他胸口仰起脸。

她满脸的慌乱无措,眼眶泛红,早有眼泪从那双水汪汪的泪眼中滚落。一切的情感都在剧烈颤动,像是第一次面对着什么极尽恐怖的事物。

就在刚才,明野终于知道自己最怕什么了。

幸村从始至终都对她很温柔,就算心情不佳也绝不会让她看到他沉下来的脸。

可她时不时的会对他感到害怕。她一直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么。每当他企图挖掘她的过去而她紧捂着不让他碰时,这种害怕的情绪就会在心里翻涌。

今天下午回家的这一路上,她前所未有的心惊胆颤。

她从没见过在她面前这么沉默的幸村。他像是连说话的能力都失去了一般,迈着空虚的脚步,背影显露出无力感。

都是她的错。

幸村是这么的执着,她却以为可以一直瞒下去。她伤害了幸村,让他难过了。

***

夕阳洒落在粼粼的河面,金色的波光仿佛一条条发光的锦鲤,在河水中随波流动。河风将岸边的杂草和芦苇丛吹拂得沙沙作响。

前夜下了一场大雨,将河堤边的水泥台阶冲刷得十分干净。

幸村坐在最高的台阶上,明野侧身坐在他双|腿|之|间,挨着他的胸口被他单手搂在怀里。

“所以呢,精市从山内先生那里都知道了什么?”

幸村将他下午和山内的对话挑重点向明野复述了一遍。

“……你还真的知道了不少啊。”明野勉强挤出笑脸。

“我还是完全不明白。”他说,“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明野在他胸口耷拉着脑袋,几次张口都没能说出话来。幸村也不催促,静静等待着。

好半晌,明野深吸一口气说:

“精市有看过外国的肥皂片吗?就是中|国和泰|国拍了很多,情节特别狗血的那种。”

幸村看着她,摇摇头。

“虽然我一直瞒着不愿说,实际上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明野娓娓道来。

她的母亲曾经是当时最具人气的偶像,在26岁事业达到巅峰的时候嫁给了他的父亲。于第二年生下第一个孩子。

“父亲比母亲大十岁,结婚之前,就已经是他们公司在神奈川这边的支社长了。哥哥得到了父亲和母亲的全部优点,帅气又聪明。”

人人称羡的美满生活在唯一的儿子被确诊绝症这天打破。

“哥哥重病没多久,母亲就再次怀孕,但很快又失去了这第二个孩子。她是我的姐姐,还没来得及取名字。然后就有了我。”

说到这里,明野满面的愧疚难安。

“可我不是男孩子,无法代替哥哥继承父亲在公司的职位。母亲为了生下我遭受了损伤,再也无法生育了,所以父亲只能另外想办法……”

她像是已经知道错误却依旧受到责骂的小孩子一样,想要补救却不知道怎么办。悲哀地、无助地瑟缩着。

“是我造成的这个家庭的裂痕。我、父亲还有母亲已经永远都无法接受彼此了。我没法面对他们两个之中的任何人,所以才想打工存钱,尽早离开。”

此时幸村心中比先前以为被明野讨厌了的时候更加慌乱。

他不知道该怎样劝慰安抚明野,因为两人的成长环境堪称天差地别。他没有经历过明野经历的一切,不了解她所感受到的痛苦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想说任何空洞的好听话,因为那可能加深明野的痛苦。

任何人都无法安慰她,就像任何人都无法安慰患病入院的他一样。

他将全身的力气都注入手臂,搂紧了她。

“你没有错。”他小心翼翼地说,“你没想过伤害他们之中的任何人,不是你的错。”

是他的话语本身还是这谨小慎微的安抚起了作用呢,明野向他展颜一笑。

“谢谢你,精市。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轻松。说不定我一直在等着有谁告诉我,不是我的错呢。”

静静地依偎片刻,明野说,

“对了,我之所以会去里见村住也是因为在藤泽的家里待不下去。可是祖父祖母不久就去世了,我只能回藤泽。

“还有我为了离开家打工攒钱只是原因之一。我的姐姐被葬在泽口站神社的后山里,我觉得她一个人孤零零待在那里太可怜了,就想带她回里见村,和祖父母还有哥哥葬在一起。”

明明拥抱已经成了习惯,幸村此时抱着她的模样却说不出来的笨拙。好像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她感到更温暖一些。

“我没关系的精市,不要那么担心啦。”明野反过来安抚他。

“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这些的,这种事情只能让人不开心而已。”

明野只想把能给出的好东西都给他,如果她能让他开心,她将会得到成倍的快乐。

“我们两个只说开心的话,只做快乐的事不就够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

明野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语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自厌自弃,理所当然的音调让幸村整颗心都在抽痛。

“不论开心或是不开心的,都是你的一部分啊。我怎么可能去忽视呢?”

他发颤的声音和苦涩的神情让明野慌得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什么都不会瞒着精市了!”

“真的吗?”

“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吗?”

“真的真的真的!”

他这才开心一点,抚|摸着她一头披肩长发,说:“你什么都瞒着不愿告诉我,反而让我好寂寞啊。如果你愿意说,我就可以为你分担了。能让你轻松哪怕一点,我也会很开心的。”

“啊……是这样啊……”

她竟然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导致幸村难过了那么久。窘迫和惭愧将她的内心占据。

“对不起……”

“你又说了啊,‘对不起’。”

危险地这么说着,幸村开始在她脸上掐掐拧拧。

她感觉自己的脸变成了面团,各种在他手中变幻形状。“救命停停停!不要这样啊弄得我丑丑的!”

“呵呵……不停。要是以你愿意的方式不就谈不上惩罚了吗?”

“噫呜呜噫……过分!!”

明野不知道要怎么去喜欢一个人,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回应幸村真挚热烈的感情。她像是一张白纸,只能学着幸村喜欢她的样子去喜欢他。

他对她特别好,所以她也将自己能给出的最好全部给他,就比如那天令人惊喜的双黄蛋;

他总是满足她的全部愿望,所以她也从不拒绝他任何一种形式的亲近。

除了苍老到迟钝的祖父母以外,明野从来不曾被谁喜欢或者喜欢过谁,也不曾与谁这么亲近,什么都只能现学现卖。

她是个幸福的笨蛋,是个刚学习走路的婴儿,笨手笨脚,摇摇晃晃。幸村偏偏在这样的她怀里放了这世界上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

她好怕把它摔碎,每走一步都心惊胆颤。

她不要幸村难过,不要伤害他。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是她害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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