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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0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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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岳闻声望了过去, 就看到陶余惨白的脸,比冬日的雪还白, 没有一点血色, 眼珠子瞪得溜圆,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

“出什么事了?”刘子岳走了几步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后也跟着变了脸,厉声疾呼, “都停下,把箱子挨个打开看看。”

侍卫们都停了下来, 诧异地看着刘子岳。

见状, 已经到船上的冉文清和鲍全、徐振也连忙跳下了船走到刘子岳跟前, 本来是想问发生了什么事的,但等大家看到箱子里的石头后,当即明白刘子岳和陶余的反应为何会这么大了。

鲍全推开旁边傻愣愣的侍卫, 拧了一下锁,没拧断,立即把手伸到了陶余面前:“陶管家,钥匙。”

陶余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 颤抖着手取下了那一大串钥匙递给鲍全,带着颤音说:“总共十把钥匙, 可以打开所有的锁,你对准钥匙孔试试。”

鲍全没做声, 对了一下,选了一把短的钥匙插进孔中, 听到咔的一声, 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一眨不眨地盯着箱子。

鲍全利落地掀开了箱盖, 露出一箱白花花的石头。

啪,他气得一拳砸在了箱子上。

刘子岳紧抿着唇,只说了两个字:“继续。”

鲍全重重盖上了箱子,转而去旁边的箱子,找出钥匙打开,里面是长满了青苔的石头,青苔还很翠绿,应该没放进去多久。

他继续打开下一个箱子,还是石头。

再下一个,仍旧是石头。

……

死寂一样的沉默在人群中蔓延,每个人的脸色都黑沉如锅底。

这时候就是大条如袁高也意识到出了大问题,胆战心惊地望着这一幕。

不用刘子岳说,鲍全的速度就越来越开,一只箱子接一只的打开,到后面逐渐出现了银子,但这时候已经检查了大半的箱子。

花了不到一刻钟,鲍全将所有的箱子都打开了,呈现在太阳底下,是银子还是石头。

不用刻意数,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殿下,总共一百一十二只箱子,其中七十八只箱子里面都是……石头。”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艰涩。

“明明殿下还随机打开了两个箱子看过。”陶余心里也很难受觉得是自己疏忽,当时他就该挨个箱子打开看一遍的。

但谁知道钥匙在自己手里,锁没坏,里面的银子却全变成了一堆破石头呢。

刘子岳蹲下身,在箱子的左侧缝隙处扒下来一块指头大的泥土。泥土是红色的,箱子整体颜色偏深,这么小一块泥土站在上面,不仔细很难发现。

随后刘子岳又相继在另外几只箱子上发现了这样一块小小的泥土。

大家也发现了这个规律,装着石头的箱子左侧缝隙处都粘着一小块泥土,也有几个没有,可能是路上蹭掉了。

“哪里是随机,我打开哪只箱子都是受别人控制的。”刘子岳丢掉手里的泥土站了起来,语气讥诮。

若不是过河时不小心掉了一箱进水里,打捞起来,他们还会一直被瞒在鼓里。说不定等到了目的地,准备买地建府打开箱子才会知道。

到时候时间间隔几日甚至是几十日,上哪儿找银子去?就是说出去别人也未必会信。

大家都望着他,陶余一脸难过,鲍全很是自责,找回银子一事他全程在场,如今这种局面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冉文清欲言又止,徐振头大,万万没想到这趟表走到最后乱子频出。

刘子岳看向于子林和袁高二人:“于大人,袁大人,我想借你们这八百人一用剿匪,可否行个方便?”

于子林有些意外还是说道:“殿下,臣本就是奉知府大人之命前来清除土匪,保官道平安的,这本就是分内之事,殿下不用与臣商议。”

“若我要求你留在这帮我看顾家眷和银子,让袁大人同行呢?”刘子岳又说。

于子林这次没有急着回答,因为他听明白了刘子岳的潜台词,平王要这八百人的指挥权,因而带袁高不带他。袁高只是兴宁县令,与这些将士不熟,官卑位低又没手令指挥不动这些人。

迟疑片刻,于子林说:“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冉文清开口,三言两语说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未说得很直白,但也让王子林听懂了。银子大变石头这事恐怕跟封州知府那帮人有关。

吃了这么一记大亏,难怪平王不愿带上他。毕竟是第一次见,谁知道他会不会是第二个封州知府。

想通这个关节,于子林很快有了决断:“殿下既相信臣,委臣以重任,臣定当看好殿下留下的人和物,等殿下归来完璧归赵!”

刘子岳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点笑意,冲于子林郑重一拱手:“多谢于大人。”

说完,他叫来鲍全和徐振:“留下一百名侍卫在这里看守,其他人都随我一同前去剿匪,成功之后,我给大家请功。你们俩去清点组织人手,一刻钟后出发。”

主要是接手于子林带来的这八百人。

两人行动后,刘子岳将冉文清和陶余叫到一边:“这里就交给你们了,陶余负责琐事,大事冉长史做主,这一百名侍卫我也交给你指挥,我们会尽快回来的。”

陶余担忧地看着刘子岳:“刀剑无眼,殿下当心些。”

冉文清则承诺:“殿下尽管去,这里有臣。”

那边袁高小声对于子林说:“子林哥,我感觉要出大事,我害怕,我不敢去,要不咱俩换换,你去吧!”

于子林倒是想,但刘子岳他们才这么大的亏,对他必然是防备得紧,肯定不会答应的。

“平王殿下比你小几岁,却沉着冷静临危不乱,你跟着去,能学不少东西。”顿了下,他补充道,“放心吧,平王殿下会保你平安的,这趟很安全。”

袁高苦涩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那我刚才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殿下会不会与我计较?”

于子林哭笑不得:“不会,殿下不是这种人。”

袁高虽说二十多岁了,但这性子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一样,说话做事不过脑子,一个弄不好无意间就得罪了人。难怪十八岁就高中状元,瞧着是前途无量的好苗子,最后却被发配到这破地方,一呆就是数年。

袁高最后只能惴惴不安地跟着刘子岳走了。

其实他完全多虑了,刘子岳这会儿哪有功夫在意他那一两句无关紧要的无心之语。

点齐了人马,刘子岳迅速出发,一千人沿着来时的方向原路返回。

鲍全紧紧跟在刘子岳身后道:“殿下,咱们现在是直接去封州吗?”

虽然没切实的证据,但今天这事绝对跟封州的人脱不了干系。

刘子岳瞥了他一眼:“去封州干什么?先去找银子,等对方转移走了银子,去了封州也无用。”

他们得拿证据说话,而不是凭空猜测。

鲍全觊了一眼刘子岳的神色,揣测道:“殿下知道银子藏在哪儿?”

刘子岳没回答他,只是扬了扬马鞭,加快速度,冲到了前面带路。

连州派出的八百人都是步兵,好在平日时常操练,体力耐力都不错,再加上他们除了武器什么都没带,行进速度比来的时候快多了。

只用了一半的时间,他们就返回了出发的地点,刘子岳停了下来,回头叫鲍全:“你带路,去山寨!”

鲍全不解:“山寨里的人都死的死,逃的逃,而且昨日咱们派人搜过,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时间比较紧迫,刘子岳没功夫跟他慢慢解释:“带路!”

鲍全拗不过刘子岳,骑马在前面带路。

走了一段时间,林中的树木越来越茂密了,骑马经常撞上垂落下来的树枝,刘子岳几人干脆下了马,步行过去。

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一条小溪,小溪的另一边片平地,平地中间矗立着高高低低数十座木屋,两侧还建有三丈高的哨楼,不过这会儿上面空荡荡的,美人。

鲍全抬头看了一眼说:“殿下,臣就说吧,山寨里的人都……”

碰!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寨子中响起,仿若一记耳光扇在鲍全脸上。

接着里面传来了说话声,走动的声音,搬东西的声音,甚至还夹杂着猴子的叫声。

鲍全傻眼了,还真被殿下说中了,这里还藏着人。

短暂的惊愕后,取而代之的是兴奋,鲍全对刘子岳说:“殿下,这些人身手不凡,又极为了解林中的地形,还会爬树,一个不慎就让他们跑了。咱们人多,不若先将寨子围起来再瓮中捉鳖!”

刘子岳也是这么想的:“嗯,小心些,速度要快。”

鲍全点头,悄声退到后面吩咐诸位队长,分散行动,将寨子围了。

他们做得极小心,但架不住对方有个感官灵敏的超人类。

一只猴子突然抓住屋檐往上一跳,然后再抓住垂落下来的树枝,几下就窜到了树上,然后对着西北方向龇牙咧嘴,还作出威胁的动作。

寨子里的土匪马上明白有人来了,立即拎起了武器。

刘子岳见状主动从躲藏处站了出来,隔着数十米远望着刀疤男:“又碰面了!”

刀疤男见到他,那双向来自信满满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错愕,紧接着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紧紧盯着刘子岳:“你们已经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还想赶尽杀绝吗?我劝你早点放弃,否则拼个你死我活,输的未必是我们!”

这话虽然听起来挺凶挺有气势的,但跟他第一次露面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嚣张霸气相比,逊色了许多,更像是装腔作势。

刘子岳目光落到他旁边,有二三十人围在他周遭,屋里还陆续有人出来,虽不少但绝对没有上回多。

等了一小会儿,他身旁的人也不过百,即便屋子里还藏了人,加起来也顶多一两百人,不足为惧。

估摸着包围圈已经形成了,刘子岳这才开了口:“死了那么多东西,这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屋子也毁坏得差不多了,你们还回来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家,你们杀了我们的兄弟,毁了我们的家园,还问我们为什么!”刀疤男仇视地瞪着刘子岳。

刘子岳轻轻摇头:“你没有真正恨过一个人吧,眼神不是这样的。”

刀疤男皱眉,颇有些恼火,抓起大刀往地下一插,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滚,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就打吧,谁还怕了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不成?”

“你今天话格外多。”刘子岳在对方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中平静地说,“银子还藏在寨子里吧!”

刀疤男……

“胡说什么?银子明明被你们的人带走了,还想赖到我们头上!我看你们今天是想找死,我数到三,再不滚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刀疤男恶狠狠地说,“三……”

刘子岳直接说:“动手!”

埋伏在寨子四周的士兵、侍卫、镖师们冲了出来。

看着骤然出现了这么多人,刀疤男嘴里的数字再也喊不出来了,他愤恨地瞪着刘子岳:“都说了,我们没见过什么银子,我们回来这里就什么都没了,被你们搜刮走了。”

刘子岳不接他的话:“足足有七万多两银子,密林中车马无法通行,仅靠人力搬运极为耗时费力,想将这么多银子运走绝非一日之功,而且这几天我们还守在官道上。你们带不走银子,最好的办法是就地藏起来,等风声过后再慢慢将银子弄走,若我没猜测,你们现在应该就是回来取走银子的!”

刀疤男抿唇没回答。

但他这态度已经证实了刘子岳的猜测。

鲍全惊呆了。

袁高也眼冒星星,子林哥说得没错,殿下确实好厉害,他比自己还小吧!

刘子岳又说:“你等乖乖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站出来指认幕后主使,我保证留你们一条性命。你们若是冥顽不灵,地上这些血迹主人的结局便是你们的未来。我也数三声,开始,三……”

神他娘的三二一!刀疤男面容扭曲,完全没有上次时的嚣张和成竹在胸,反而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动手!”

刘子岳又不按常理出牌,突然一声暴喝,他身边的尚四等人飞快地拔刀,不约而同地举刀从刺向刘子岳的头顶上方。

啪的一声,躲在树上想偷袭刘子岳的猴子被刺了个对心穿,重重摔在地上,浑身都是血,连胸腹处的皮毛都被血给浸透了,两只眼珠子望着刀疤男的方向,只剩最后一口气。

“飞飞……,你杀了它,你该死!”刀疤男目龇欲裂,若非旁边的人拉着,他已经提刀砍向刘子岳了。

刘子岳对他的愤怒无动于衷:“泼猴助纣为虐,伤害了多少无辜,今天不过是血债血偿。”

他若不动手,这会儿流血的就是他。

“你……好,很好……”刀疤男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杀了你!”

刘子岳见他没半点要投降的意思,也失了耐心。刚才与他多说这几句也是想试试能不能兵不刃血地拿下灵猴寨。

但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既然注定要动手就别逼逼了,没意思。

刘子岳给了鲍全一个信号,鲍全立刻下令让大家动手,先发制人。

士兵们举起武器,冲了过去。

土匪们慌了,哪怕他们平日里干的是刀口舔血的勾当,也不意味着他们不怕死。今天面对近十倍于他们的对手,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大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飞飞的仇以后再报,咱们先想办法逃出去!”这些家伙一边拔武器一边劝刀疤男。

刀疤男狠狠磨了磨后槽牙,盯着刘子岳:“杀过去!”

“大哥……”土匪们都懵了,大哥这是疯了吧,现在去杀平王,他们还怎么逃出去。

刀疤男却一边提刀砍人一边说:“这么多人,我们逃不了的,擒贼先擒王,只有拿下平王才有一条生路!”

好像有道路。土匪们没有多余的时间犹豫:“大哥,我们听你的。”

一群人改变了方向朝着刘子岳的方向杀去。

但这边徐振他们也察觉到了刀疤男的意图,自然不可能让他如意,连忙安排上更多人去围杀他们。

哪怕土匪都是狠角色,可人数相差实在是太大了,刀疤男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两个人时,斜边刺来一刀扎中他的腿,鲜血喷涌而出,刀疤男也因为吃痛摔在了地上,手里的刀也跟着落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最近的士兵立即上前将刀横在了刀疤男的脖子上,他一倒下,旁边零散几个还在负隅顽抗的家伙绝望了,丢下武器放弃挣扎。

一场恶斗终于结束,地面上都是鲜血和七零八落的尸体,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鲍全安排人打扫战场,伤员抬进屋包扎治疗,牺牲的同伴尸体收敛好,至于土匪的尸体一把火烧了。

处理完了善后工作,他们才开始找银子。

刀疤男嘴巴很硬,受伤半死不活沦为了阶下囚仍旧不肯开口。被俘的其他几人都是他的死忠,也不肯开口。

刘子岳他们只能自己找。

好在他们来得巧,这些人就是偷偷折返回来拿银子的,刚才听到外面的动静,匆忙出来,留下了一些痕迹。

徐振带着人仔细排查了一遍,就在厨房的灶台下发现了一个地道。

地道在灶台下面,平时锅放在上面做掩护,谁也不会想到入口在这种地方。徐振之所以发现,是瞧见了新鲜锅灰刮擦在灶台上,立即让人抬起来锅这才发现了地道。

别看地道入口不大,但下面却别有洞天,里面是一间三四十平米的石砖砌成的屋子,屋子里还安置着一排排架子。

其中三排架子摆放着整整齐齐的银子,另外两排上面是绸缎、卷布、茶叶、精美的瓷器等。显然都是他们抢来的比较值钱的东西。

鲍全震惊得合不拢嘴:“这么多,都是值钱的玩意儿,这些家伙到底抢劫了多少人?”

刘子岳也有些震惊,没想到不但找到了自己丢失的银子,还有一笔意外的收获。

他对鲍全说:“派几个人清点一下数目,整理成册,明日将东西运回去,能找到失主的就还给对方,找不到一半分给你们大家,另一半给连州官府充实库房。”

鲍全连忙记下。

这里交给了他们,刘子岳带着徐振上去,准备分开审问这些土匪,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挖出他们背后的人。

不过刚爬出来,略懂医术的士兵就跑来向刘子岳禀告:“殿下,灵猴寨的寨主,就是那个左边眉毛有疤的,不肯好好配合治疗,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再下去就没救了。”

刘子岳微微蹙眉,没有任何的犹豫:“不用再管他,让他活活痛死吧!”

反正刘子岳也没想留刀疤男一命。

自己杀了他的宝贝猴子,结下了死仇,留着他就是给自己的未来埋雷。

刘子岳可不干这种蠢事。

房间里正在装腔作势,故意不配合的刀疤男听到这冷漠的话背脊一凉,靠,这个平王好狠,比他们这些土匪还心狠手辣。

不行,他不能死,他不能如了平王的意,他得想办法逃出去。

这下没人管他,他都自己撕下了布缠在伤口处的动脉,静止不动,以期能止住血。

刘子岳隔着门看到他的动作,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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