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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白起青玉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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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和白起得到秦王诏令之后, 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似茫然,似不敢置信, 似悲似喜又似怅然。

朱襄已经与两老相处多年, 也难以看清两老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只是那一日后,白起的身体更好了,范雎虽未生病, 身体又有些不好了。

白起悄悄对朱襄道:“应侯很感激君上,只是再次认清, 先主已经故去了。”

朱襄胡乱猜测,范公又郁结于心, 可能是因为秦王柱与秦昭襄王完全不同的处事风格, 意识到秦昭襄王的时代确实已经过去,现在秦国从朝堂到民间中秦昭襄王的痕迹逐渐被新王剥离取代,他感伤了。

范雎此生并未犯错, 所以他直到秦昭襄王死去,仍旧与秦昭襄王保持着亦君亦友的关系。虽然他埋怨过秦昭襄王晚年的多疑,但秦昭襄王故去之后, 不满的事随着悲伤的冲刷变得黯淡, 岁月中令人怀念的事就像是被河水河沙冲刷的金粒一样越发闪亮。

即便范雎现在如果想回朝堂, 秦王柱恐怕要将“倒履相迎”的典故提前到战国, 但范雎这个在秦昭襄王时期充满野心的相国,现在一身的精神气都卸掉了。

范雎身边的人都在劝慰他, 朱襄也全心全意地照顾他。范雎偶尔能振作起来, 激发生存的本能,或者想着替先主照看新王。

但他可能年纪太大了, 心里知道怎么做最好, 但身体却不能如他理智那样振作。

老了, 只是老了,老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范雎被长子迎回封地时,去秦昭襄王的陵墓旁住了一日。

白起得知此事后,脸色一白,心想还好他后走,否则范雎去了先主陵墓,自己没去,岂不是给家人招祸。应侯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一点默契都没有。

范雎生病的时候,他的家人就来到了咸阳。所以范雎先走几日。

一旬后,白起也准备离开。

离开前,他将兵书都留给了朱襄,让朱襄随意送人。

朱襄问道:“白公,你养好身体,说不定还能上战场。廉公还在兵营呢。”

白起苦笑:“若身体足够硬朗,我自然想回来。只是我这身体啊……”

白起南下攻楚,东进攻打三晋,所跨越的国土面积比廉颇广太多,无论是长途奔袭,还是水土差异对身体损耗特别大。

白起的儿子中没有厉害的人,他还想多活几年,教养个孙子出来继承衣钵,否则依照秦国的制度,三代人中没有厉害的人,家族可能就会败落。

白起的儿子其实也有能打仗的人,只是都不算什么将帅之才,顶多是中层将领。

白起看着李牧和崭露头角的王翦,心里特别难受。自己这么厉害,怎么儿子中没有李牧和王翦这样的人?

罢了罢了,好好教导孙儿。若是教不好,就把孙儿丢给朱襄教,学朱襄种地。

范雎和白起离开前和朱襄说了一下家中人的事。

现在正值秦国变革之机,秦国朝堂上能立足的都是真正的能人。不过范雎和白起的儿子虽然不会进入朝堂,文可担任郡守县令,武也能至少是个中层将领,其实不算是败落,仍旧是秦国贵族。

只是看看朱襄和他身边的年轻朋友们,两老心里总归对子孙有些恨铁不成钢。

白起离开时,还将贴身的一块玉佩送给嬴小政。

他从朱襄闲聊中听说武将的煞气能辟邪,所以李牧将贴身短剑送给嬴小政。他便也将玉佩送给嬴小政。

而且这玉佩还是祖传的,据说是秦王室的东西。

朱襄这才知道,战国的平民战神和后世的寒门高士一样,上溯几百年也是名门之后。

白起祖上是秦武公之子公子白,他的后人以祖先的名字为氏,称白氏。所以白起刚进入军中的时候,又自称“公孙起”,就是搬出祖先威慑上官好晋升。

不过当有了功劳的时候,白起就立刻将姓氏换了回来。

毕竟几百年前的祖宗,白氏甚至都不敢自称嬴姓白氏,只称白氏了,白起身份高了自然不好再扯着虎皮做大旗。

甚至白起都怀疑,自己先祖究竟是不是公子白。因为他家还有一张族谱,说先祖是百里奚。因为公子白和百里奚的封地都在他老家。

白起都对朱襄吐槽先祖和族谱了,可见对朱襄已经多信任。

还差一丝丝就到三颗心的好感度,当然也能证明白起在朱襄家过得很舒服。

蔺贽笑道:“白公和我家一样,我先祖也是蔺国王公之后,到了我父那一代便是平民了。在这个时代,这一代是王公,下一代是庶民,太常见了。”

白起捋须:“是要好好教导后代。”

一定是他忙着打仗才没有教育好后人,等他回乡就盯着子孙上进。

嬴小政拍着胸脯道:“没关系,等我当了秦王,将白公一支认回嬴姓!”

朱襄笑出声,戳破了嬴小政的小心思:“秦国最厉害的武安君是自家人,宗室血脉是吗?哈哈哈,政儿,你怎么什么好东西都想往自家搬。”

嬴小政恼羞成怒:“我不是!我没有!”

朱襄根本不理睬外甥的恼羞成怒,继续大笑。

白起和蔺贽等人也都笑了。他们都当这是孩童的玩笑,没放在心上。

荀子当了丞相后公务繁忙,早已经住进了秦王柱赏赐的临近咸阳宫的宅院中,只休沐时偶尔回来。白起和范雎也离开后,朱襄立刻感到家中冷清了不少。

不过他也快离开了,所以倒也无所谓。

雪姬一边开心这次不用留在咸阳为质,可以与良人和孩子一同出游,一边又担忧路途遥远。

听说要去秦国刚建立的吴郡需要坐很久很久的船,无论是赵国还是秦国,坐船的机会都很少,雪姬有些害怕。

朱襄道:“若害怕,我们就坐马车?”

雪姬摇头:“听说船没有马车颠簸,政儿年幼,还是坐船更好。我现在害怕,坐多了就不害怕了。”

朱襄道:“好,你害怕就不要去甲板上。在船舱中看不到水,应该会好一些。”

雪姬点头。再害怕,只要与良人和孩子在一起就没关系。

朱襄还未与蔺贽、蔡泽重逢多久,就又要离开。

蔡泽十分正常地送行,蔺贽坐在地上鬼哭狼嚎说朱襄是负心汉。

蔡泽忍无可忍,实在忍不下去,对子楚道:“等你当了秦王,请将蔺礼放逐。”

子楚道:“好,我也是这么想。”

蔺贽干嚎得更大声,把蔡泽和子楚也嚎成了负心汉。

听到朱襄又要远行,荀子心里疙瘩没了,赶紧来送行。他人影还没看到,就听见蔺贽的嚎叫。

韩非和厚着脸皮来蹭宴会的李斯先以为蔺贽是在哭离别,走近之后听到蔺贽哭嚎的内容,二人皆脸色变青,赶紧捂住耳朵。

我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难道是兄弟反目,挚友成仇?!

荀子脸色变幻,拐杖在地上狠狠一砸,冲了过去。

韩非赶紧跟上:“荀子!慢点走,小心摔着!”

咦?韩非居然不口吃了?不对,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李斯也赶紧追过去:“荀子!荀子小心脚下!”

蔺贽听到了“荀子”二字,立刻一个翻滚起身,拔腿就跑。

荀子举着拐杖:“竖子看杖!”

蔺贽抹了一把脸上根本没有的泪水:“我就和他们开个玩笑,荀子别生气!”

荀子怒斥道:“竖子侮辱朱襄负心背信,污蔑太子和丞相迫害贤臣,当诛!”

蔺贽哭笑不得:“我真的只是开玩笑!”怎么荀子来了?荀子不是还在生朱襄的气吗?他还以为荀子肯定不会参与他们胡闹的离别宴会,会私下与朱襄见面呢。

“怎么了?怎么蔺卿又挨揍了?”荀子追着蔺贽绕了一圈,秦王柱布衣姗姗来迟,“蔺卿你又做什么了?赶紧向荀卿道歉!”

看够了热闹,朱襄和嬴小政才一个抱住荀子的胳膊,一个抱住荀子的腰,阻止荀子暴揍蔺贽。

“荀子,算了算了,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修老庄的。”

“对啊,荀翁,蔺伯父修老庄,他就是这样,别和老庄传人置气,气不过来。”

蔺贽拍了拍衣摆:“荀子,我真的只是开玩笑。他们私下开玩笑的时候说得更过分。朱襄,对不对?”

“对你个大头鬼,还不快点道歉!”朱襄骂道,“你被揍没什么,把荀子气出好歹怎么办!”

嬴小政附和:“对,蔺伯父赶紧道歉。”

蔺贽拱手作揖:“荀子,我错了!”认错而已,立刻认!

蔺贽干净利落地认错,荀子那口气堵在心里,那是上不去又下不来,真的想去找蔺贽的师长算账。

“滚!”荀子整理了一下衣冠,拿着拐杖在蔺贽背上抽了一下后,才看在秦王在这里的份上,没有继续揍蔺贽。

“你们俩还是我的朋友吗?我被揍就在一旁看着?”蔺贽与秦王行礼后,就去找蔡泽和子楚的麻烦。

蔡泽给了蔺贽一个白眼,兜着手不理睬。

子楚笑眯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弱,你被揍没关系,我若不小心挨了荀子一下怎么办?”

朱襄打圆场:“好了好了,有我和政儿护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

“我哪敢对太子和相国不满。”蔺贽阴阳怪气。

蔡泽平静道:“那就闭嘴。”

蔺贽准备给蔡泽比一个侮辱性的手势,在荀子虎视眈眈下,他忍了下来。

秦王柱看完了热闹,乐呵呵道:“不是宴会吗?怎么还不开始?寡人都饿了。咦?韩非,你身边的人是谁?寡人怎么没见过?”

韩非结结巴巴道:“是、是朋友,李斯。”

李斯:“……”

君上,寡人……秦王?!

我厚着脸皮来蹭个饭,还能见到秦王?!

李斯后悔了。他听韩非说只有朱襄公的友人来送行,正好自己要向朱襄公献上另一篇策论,在韩非大大咧咧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的时候,他便厚着脸皮同意了。

荀子也没说他不能去,李斯以为自己蹭个脸应该问题不大。

朱襄公的友人,不就是相国蔡卿和接替蔡卿当丞相的蔺卿吗?他若在相国和丞相面前蹭个眼熟,对仕途一定很有用。

如果能遇见太子就更好了。

但李斯万万没想到,他会直接遇上秦王啊!

他现在还没准备好直接面见秦王,如果给秦王留下不好的印象,岂不是仕途立刻就毁了?

而且传闻秦王都多疑狡诈,会不会误会他故意来贵人面前蹭眼熟?

虽然他的确这样,但他不想让秦王这么想啊!

李斯一时呆怔,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先……先跪下?还是不卑不亢……

不卑不亢个屁啊!李斯“扑通”一声膝盖落地:“草民拜见大王!”

“大王?你是楚人?”秦王柱一听称呼和口音,就察觉了李斯的来历。

李斯紧张道:“是!草民自楚国而来,在荀子门下求学!”

秦王柱见到陌生人后刚板起来的脸,听到李斯是跟着荀子而来后,立刻重新变得温和:“既然是荀子弟子,起身吧,好好照顾荀子。”

荀子年纪也大了,最近又太过劳累,韩非还是个小结巴,身边有另一个弟子随侍很正常。

荀子这种大贤,身边的弟子就和仆从差不多了。他若想要排场,别人带多少仆从赴宴,他就可以带多少弟子赴宴。

“李斯是韩非的友人,也是个有才华的。我本来打算等他把策论磨砺一下,就举荐给君上,既然今日见到了,就让君上先熟悉熟悉他。”朱襄看向跪伏在地上身体颤抖的李斯,帮了李斯一手,“不过他与韩非一样,都还需要磨砺。现在他的心气太浮躁,需要修身养性。”

朱襄公肯定了他的才华,否定了他的心性,李斯心中悲喜交加。

对朱襄的举荐,秦王柱都百分百信任。

他立刻将李斯扶起来,宽和道:“朱襄难得举荐一次人,举荐者必定是未来大贤。你要好好磨砺,寡人等你入朝。”

李斯感激涕零:“是,大王!”

“朱襄,他在蔡卿门下磨砺好,还是在蔺卿门下磨砺好?”秦王柱松开李斯,懒得思考,直接提问。

既然是人才,哪怕心性不好也要立刻用起来,可不能像韩非那样窝在咸阳学宫天天找人吵架。

朱襄道:“都可。李斯缺乏的是进退之据,刚柔之理。他学到蔡泽和蔺礼任何人身上一星半点,都能受益无穷,只看君上想把他往哪方面培养,或者蔡泽和蔺礼身边谁更缺人。”

进退之据,刚柔之理……秦王柱琢磨了一下,疑惑道:“怎么听上去不像个学儒的?”

荀子道:“儒家弟子也有不知进退和刚柔之人。”

朱襄道:“君上英明!一听就知道他学法家的!”

荀子:“……”

李斯:“……”

荀子握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秦王柱赶紧干咳了几声:“咸阳学宫包含百家,什么都能学。荀子,寡人有些累了,与寡人一同先进屋休息吧。”

他赶紧不顾身份地将荀子拉走,走前给朱襄使了个“你又使坏”的眼神。

朱襄大感冤枉。他没使坏啊,只是嘴快。

“哈哈哈,荀子最为看重,带在身边的两位弟子都倾向法家。”蔺贽捂着嘴偷笑。

蔡泽瞥了蔺贽一眼:“你还知道悄声说?我还以为你敢大声嘲笑。”

子楚道:“他若敢大声嘲笑,荀子不用亲自出手,朱襄都会拍死他。他真想把荀子气死。你就是李斯?”

子楚打量了灰头土脸一脸傻样的李斯一眼,道:“快去梳理一下,若看见你衣衫不洁,荀子会更生气。”

韩非也回过神,赶紧向朱襄等人请罪,然后拉着李斯去梳理。

路上,韩非小声问道:“你居然、居然没和荀子说你学法?”

李斯小声回答:“我敢说吗!”

韩非挺着胸膛:“我就敢!”

李斯:“……”哦,那你好棒棒哦。

看韩非和李斯二人离开,离间大师蔡泽敏锐道:“他们是友人?面和心不和。”

蔺贽笑了笑,道:“友谊是真,不过李斯恐怕是想借着与韩非亲近,巴结上朱襄吧。”

子楚道:“士人求官,此举很正常。只要他有才,秦国不会拒绝他。不过朱襄,你要小心。”

嬴小政不住点头。

他未来的左臂右膀丞相李斯现在还太嫩了,一眼就被长辈看穿了。

也就是韩非傻。

在梦境中自己的记忆中,好像未来的韩非好像在人心上也不怎么聪明?

唉,这人真愁人。就算我不杀他,他会不会自己跳进其他坑里?

“我知道,他就是一匹只看重利益的豺狼,谁对他有利,他就跟着谁。所以我不惧怕他。”朱襄笑道,“我有君上、夏同和政儿三代君王护着,他只会巴结我,不敢与我为敌。”

嬴小政继续点头:“这倒是。”

朱襄道:“其实李斯虽然性格有缺陷,但在人情世故上也不太聪明,他其实不太擅长弄权,反倒是容易被人利用,自取灭亡。所以没必要惧怕。”

嬴小政不住点头:“没错。”

子楚使劲揉了一下嬴小政的脑袋:“你又知道了?”

嬴小政骄傲仰头:“我就是知道!”

“好,你什么都知道。”子楚道,“君父准备在你离开咸阳之前在骊山山麓举行狩猎仪式,让你在仪式上展现出勇武的一面。你既然这么自傲,能猎多少猎物?”

嬴小政惊讶:“什么?我怎么没听说?!”

子楚道:“你是在家里躲了多久的闲?君父刚定下来,应该准备今日告诉你。”

朱襄疑惑:“虽然我们出了国孝,但君上还未出孝期,荀子不阻止君上狩猎?”

狩猎是贵族娱乐的方式,过度沉迷狩猎会被视作惰政。不过因秦国与戎狄文化融合,秦国国君都喜欢狩猎,并将狩猎作为类似军演和阅兵之类的军事行动,赋予了其政治色彩。荀子制定秦礼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点,对狩猎礼仪进行了规范。

不过虽然荀子不制止国君狩猎,应该也会禁止国君孝期杀生才对。

子楚道:“君父短期内不会大动兵戈,但东方六国蠢蠢欲动,君父想以冬狩展现一下力量。君父和我都不会参与狩猎,由政儿主持。”

朱襄按了一下嬴小政的脑袋:“政儿这个小不点主持狩猎?”

嬴小政跳起来,用脑袋撞朱襄的手臂:“我哪里小了?我绝对给你猎鹿回来!”

“意喻逐鹿中原是吗?”朱襄失笑,“好。舅父和舅母要准备南下的事,狩猎恐怕不能去,你一个人能行吗?”

“逐鹿”虽是《史记》中秦末典故,在《春秋》就已经有记载,所以朱襄立刻就明白了嬴小政的意思。

嬴小政挺胸:“能!”

朱襄道:“我会为你准备好饭盒。”

嬴小政点头:“嗯!”

子楚扶额:“只是去狩猎,又不是真的行军打仗,你还准备饭盒?禁苑会缺他一口吃的?”

“朱襄,你怎么还不进来?”秦王柱站在门口喊,“你们在外面聊什么?!”

这几个孩子,就算忘记自己是秦王,好歹记得自己和荀子是他们长辈吧?!把长辈晾在一边聊天,荀卿又生气了!

“来了来了!”朱襄、嬴小政、子楚和蔡泽赶紧往里走。

蔺贽道:“我去换身衣服,等会儿和韩非、李斯一同进来,我怕他们不好意思进来。”

他摆了摆手,直接去朱襄房间里找朱襄的衣服换。

换完衣服,蔺贽回到院落,果然看见韩非和李斯在门外徘徊。

“来了就进去,荀子还等着你们服侍。”蔺贽笑道,“李斯,你在我门下当一段时间文吏可好?”

李斯激动道:“谢丞相厚爱!”

蔺贽微笑道:“朱襄是我幼弟,他推举的人,我自然要好好照顾。放心,我这里的事也不多,只是一些关于田赋的律令而已,你一定能很快上手。”

他得好好看看这个人品性如何,可别玷污了朱襄“推举者皆大贤”的名声。

哪怕李斯内在是豺狼,他也要让李斯在表面上装出个大贤模样。

装一辈子大贤,李斯就是大贤。

对一件事过分看重就是将弱点暴露在人前,就像是韩国之于韩非,权势就是李斯的弱点。只要把握住李斯的弱点,蔺贽自信能轻松控制利用李斯。

蔺贽三言两语就把李斯捧得飘飘然。李斯初步意识到了,“朱襄公举荐”这个名号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好处。

韩非眼中露出疑惑。思索一会儿后,他在心中叹气。

李斯入套了。

不过朱襄公的友人一定也是仁善之人,应该没事,不提醒了,让李斯自己悟吧,这一定是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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