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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危险关系之诡异是情人0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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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住嘴!”

未尽的话语被粗暴地打断。

裘言安猛地回头, 眼神凶狠地盯着她,“有你什么事?滚!”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然而却是摇了摇头, “不, 不是的,是我做的……”

“碰!”裘言安一脚踹翻眼前的凳子, “听不懂人话吗舒幼桑,滚!我不需要裘名瀚女人的同情!给我滚蛋!”

不给她说话机会, 又冲着裘言正吼,“快点,给我一个痛快,少拿这女人来羞辱我!”

然而这回裘言正却并不如他的意, 眼神示意,面具保镖便伸手扣住裘言安,并捂住他的嘴,将他带到一边去。

一袭黑衣长裙的幼桑便这样暴露在裘言正眼前。

“小妈,说吧。”他把玩着短木仓,语气却很平和,到这种时刻,也没忘记称呼上尊敬。

但方才, 在裘言安还未被揭穿前, 他亦是尊他为‘大长老’。

裘言谨见状立刻开口, “够了裘言正……”

“是我杀的。”

他话音未落,便听得她亲口承认。

裘言谨还欲制止,然而另一个面具保镖更是眼疾手快, 迅速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布团, 并将他死死按在椅子上。

议事厅其他人见此情形, 不管内心如何感想,这一刻都装作鹌鹑,一句不发。

幼桑再次开口,“是我杀的。”

她重复了一遍,这一遍似是给她注入了无限的勇气,即便眼眶依旧泛红,语气里带着泣音,可是她却不再落泪,亦不再颤抖。

单薄的背脊崩得笔直,她直视裘言正,一字一句道,“裘名瀚是我杀害的!因为我恨他,我厌恶他,我根本不爱他!”

“嗯?”闻言裘言正并未露出惊讶神色,反倒做出了洗耳恭听之态。

最难的话说出口后,接下去的话,便好像不再那么难以启齿。

“外面都说我跟裘名瀚感情好,但谁知道,在他将我当作玩物一样抢回裘家老宅,我就藏了剪刀要杀他。

可是我没有经验,那把小剪刀压根戳不穿他的心脏,他把我压在床上时,我恶心得恨不得去死。

但他也不让我死。

因为在他眼里我不是人,是菟丝花是金丝雀是他的私有物!我没有资格决定我自己的生死,我的一切都是他的。我的生命,我的自由,我的脸……我的一切一切,都要听他的安排!

可我当了二十年的人类,有自由会思考的人类,知道喜怒哀乐恨的人类,不是傀儡更不是玩物,我怎么能够忍受他这样控制我呢?我不甘心,我很痛苦,我没有办法接受,所以,我勾引了裘言安。”

“你们大概不知道,在裘名瀚强娶我之前,裘言安就是我的男朋友了。他喜欢我,说毕业后就娶我。但是……呵~”

似是想到什么可笑的事,她轻嗤出声,眼泪却再次落下,“他是个懦夫,是个孬种,他害怕裘名瀚。他连反抗都不敢反抗,就听他父亲的话将我们在一起过的痕迹都抹掉!”

“唔唔唔!”被堵住嘴的裘言安拼命挣扎摇头,不、不、不是这样的!

然而面具保镖死死摁住他,将布团塞得更紧,叫他连声音都无法发出来。

她不哭了,似是觉得他这副模样很好笑,看着他,反问他, “裘言安,你以为我还爱你吗?”不等他回答,她又自己否认,“不,不爱了。我对你的爱,在你听你父亲的话,软弱地退缩之后,就消失了。”

裘言安挣扎的幅度变小了,眼里惊疑不定。

她却尤觉不够,继续道,“我是骗你的,你私下里偷偷联系我,诉说对我的爱意与愧疚时,我就知道你不止软弱,你还优柔寡断。你不敢正面对抗裘名瀚,又割舍不掉我们的感情,你是这么的自私又可笑。但我没有戳穿你,也没有痛骂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需要你啊,需要你对我更加愧疚,对我更加深爱,只有这样,你才能为我沉沦,为我所用,为我杀害裘名瀚。”

而可笑的是,在我不爱你之后,抛下真心实意,与你虚与委蛇,虚情假意,你反倒真的愿意为了我们的以后去筹谋。

裘言安,有时候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从前你不敢呢?为什么要在一切发生之后,在我不爱你之后,你才肯抗争呢?是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她轻声反问他,亦像是在喃喃自语。

裘言安不再挣扎了,亦没有回答,他垂下了眼眸,似是被她的话打击到,又似默认她的话。

裘言正也不叫面具保镖给他拿掉布团,像个听众一样反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替裘言安顶罪?”

是啊,为什么还替他顶罪,既然她说她不爱裘言安,为什么要站出来,为什么要阻止,为什么要说人是她杀害的?

现场的人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身上,充满了好奇,疑惑,与探究。

事实上,在今日之前,长老们对裘老家主这位小夫人的印象是很浅的,甚至他们还没有见过她的真面貌。

之前办婚礼她没有露面,后面偶尔在一些场合露面了,又已经戴上了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且裘老家主都在场,他们这些长老们也不好盯着她看。

只知道裘老家主很爱她,爱她爱到只想把她珍藏起来,不被别人看见她的美貌。

那时候长老们还稍稍好奇过,到底得多美,才叫裘老家主跟老房子着火似的。

但也只是如此,她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几乎跟裘老家主身边的影子似的,沉默寡言,鲜少说话。

完全不像是前面三位裘家夫人,也没个当家主母气派。

可长老们那时候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出身平民,见识低,没有眼界,她这样怯懦胆小,可比得志猖狂好。

出身豪门大族的长老们,是从来没想过,她能有今日这般口齿伶俐,言辞刺耳犀利的。

更没有想到,她竟然对裘老家主有这么大的不满与怨恨。

因为在他们心中,她一个平民出身的人,能够被裘老家主看中,且娶为夫人,是一件堪比祖坟冒青烟的事,她只有高兴,哪可能会埋怨呢?

即便裘老家主年龄是比她大,最小的儿子年纪都能当她兄长,但他们是从来不觉得裘老家主配不上她,相反,还是舒幼桑配不上裘老家主。

只要裘老家主想,他可以包无数个像舒幼桑这样除了年轻与美貌,其他一无是处的少女。

她能堂堂正正进入裘家大门,难道不该诚惶诚恐感恩上苍吗?

是,在这之前她确实先跟裘言安在一起,裘言安是比裘老家主年轻俊秀,单独拎出来,也是小辈中极为不错的年青人,但也仅限于此不是吗?

在裘家家主的绝对位置面前,裘言安什么都不是。便是裘大长老,生前面对裘老家主,也多有退让。

裘言安放弃这段感情,抹掉一切,在他们看来都是明智之举。

她既然嫁入了裘家,也应该忘记这一切,就此安安分分,恪守妇道,做个金丝雀,菟丝花。

而不是像今天说的这样,不仅不知道感恩裘老家主给了她麻雀飞上枝头的机会,心怀怨恨与杀意,且再次勾引了他们的族人,让裘言安谋害裘老家主!

要不是此时场合不太对,主场的裘言正没有发声谴责,不少老古板的长老都想要起来怒骂一通了。

不过眼下,他们还是安安静静,等着她一个答案。

让裘言安就这样去死不好吗?反正他确实是被她迷住,死到临头都没有把她供出来,见她自己想要跳出来,还拼命阻止。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她自己不说,等裘言安一死,谁也不知道她背地里这些事情。

她既然说不爱他,为何还要为他顶罪?

“我没有为他顶罪,因为人本来就不是他杀害的,而是我杀的。

我信不过他,他放弃过我一次,如果事到临头后悔,我到底何年何月才能解脱?所以我亲自动手了。

在把那颗药溶入水中端给裘名瀚,看着他一口口喝下,我才知道,我有多高兴是我亲自动手。

原来,手刃仇人是这样的痛快,他裘名瀚视我为掌中肆意玩耍之物,高高在上漫不经心操纵我命运的时候,绝对想不到有这一天吧?”

她漂亮的双眸弯起,似是真心实意地高兴,为自己能够亲自动手高兴。

“我杀了他,但我没说,我没有告诉裘言安,我想让他以为是他杀了裘名瀚,也想他带我走,因为我知道三夫人讨厌我,没有裘言安为我保驾护航,我没有办法活着离开裘家。

我憎恨裘家这个牢笼,迫不及待想要离去,所以我可以忍下裘言安,可以继续假装喜欢他,可以若无其事,给他编织逃离后双宿双栖的美梦。

只等着脱离那一日,我就……”

就如何,她却是不再说了,因为很显然,已经不会有那一日了。

“大少爷您赢了,三夫人也可以尽情收拾我了,既然如此,我在想,我为什么又要让裘言安就这样死去呢?就这样自以为是,以为保护了我,为我牺牲,自我感动地死去?

“不,我不要。” 她缓缓摇了摇头,似是想笑,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大概是觉得这样很狼狈,她抬了抬手,抬不动,才想起来她的双手被麻绳捆住。也再不挣扎,只是昂起了脑袋,试图让泪倒回去。

没有发现在双手被缚身后,浑身黑色映衬之下,这个动作令那露出来的一截天鹅颈显得有多么脆弱可欺,洁白耀目。

裘言正把玩木仓支的手,不知觉地停了一下。

她的方法似乎有效,眼泪被逼了回去,她终于可以继续说了。

她说,“我不要让你就这样死去,让你到死都觉得我还爱你,你是为我们的爱情而死,这死是悲壮的,是有价值的,是伟大的。我不要,这太恶心了。

裘言安,反正我是活不成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不爱你,我厌恶你,厌恶你的懦弱,厌恶你的自私,厌恶你的愚蠢,更厌恶你的自以为是。

我要和你,彻彻底底切开,干干净净去死!”

语毕,她猛地转身,毫无预警便往墙壁上撞去。

“咚!”

“嗯哼!”

预想中血溅当场的画面没有出现,因为离得最近的面具保镖反应极快地挡住。

就是太过突然,力道太大,让高大有力如保镖,都忍不住闷哼出声。

可想而知,她并不是做戏,而是真真切切想要去死。

被保镖拦下,她还奋力挣扎,似是要再来一次。

然而连裘言安和裘言谨被绑的情境下都挣脱不开保镖,又何况是她一个弱女子呢?

幼桑眼泪掉了下来,“大少爷,死,您也不愿意让我死个干脆吗?”

“小妈不必着急。刚才那些话,都是您自己说的,也没个证据。要是我真让您死了,传出去,别人只会以为我是为了父亲给您的那一半家产,专门造谣将您逼死。

这样的名声,对我,对裘家,对裘氏集团影响都很坏。

但我父亲的死这件事,也确实需要一个交代。

比起小妈您没有半点证据的话,我觉得还是要信板上钉钉的证据,真凶,是裘言安才是。

这样,如果您亲自开木仓杀了裘言安,您方才说的那些话我可以当作没听见,您可以留在老宅继续当您的夫人,我保证您性命无虞,如何?”

“大少爷,这……”二长老下意识站起来想开口制止,且不说能不能给这个机会,但即便要给那也不应该给舒幼桑这个外人,而是应该给裘言安,裘言安才是他们裘家的族人。

然而裘言正只轻飘飘投过去一个眼神,二长老感受到身后突然戳过来的木仓口,登时就不说话了。

其他长老们知情识趣,眼观眼鼻观鼻,都不自寻不痛快。

反正死的是裘名瀚,是裘言正的父亲,如今掌握话语权的也是他,他想给他小妈一个机会,那也是他的事。

而且,谁知道他是真心给这个机会,还是在试探呢?

如果舒幼桑撒谎,她其实还爱裘言安,说的这一切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裘言安逃掉杀人凶手的身份,为他顶罪,寻一线生机,那她绝对下不去手开木仓射杀裘言安。

因为她刚才都可以去死了,现在又怎么会为了裘言正嘴里的[性命无虞],就对裘言安开木仓呢?

如果舒幼桑没有撒谎,她已经不爱裘言安,曝光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快要死了,不吐不痛快,那现在裘言正给她这个活下来的机会,她会放弃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会。

但这样一来,便证明了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确认了这一点,裘言正事后真的能那么大度,兑现他的诺言?

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长老们不由得不感叹裘言正脑子就是转得快,心机还深沉。

就是苦了裘言安,要承担这个死亡风险了。

不过,裘言安也不是无辜的,他今日还想逼裘言正认下弑父凶手这个罪名,如果不是裘言正警觉,又事先有准备,如今死的就是他了。

在这种前提下,其实不管舒幼桑撒谎没撒谎,裘言正都不会放过裘言安的吧?

更何况哪怕真凶是舒幼桑,但没有裘言安提供药物,裘老家主也不会死。

舒幼桑再恨裘老家主,她也没那个能力杀得了他。

想到这一层的长老,是越发确信裘言正是在钓鱼了。

就是不知道,舒幼桑会不会上钩。

就在长老们发散思维时,这一边,面具保镖已经在裘言正的示意下将幼桑带到他的跟前,并且给她松绑。

“小妈,给。”

裘言正从面具保镖那里拿起一把新的木仓,伸过去递到了幼桑跟前。

这把木仓通体漆黑,平平无奇,未见过管制武器的普通人,乍一见还只会当作是高端仿真玩具,决想不到,它的里面藏着致命的子弓单。

她定定地望着它,“杀了裘言安,我就能活吗?”

“是,只要您拿起它,朝裘言安开木仓,那您就能活下来。”

“三夫人……”

“小妈,您忘了吗?我救过您。”

他说的是[夫人]记事本的那一次,成丽蓉要溺死她,但裘言正从她手上救下了她。

意思是,只要他想,他可以庇佑她,让她活下来。

如果她真的想活,没有撒谎,那她就应该拿起这把木仓。

“好。”得到他的承诺,她似是很高兴,语气都明快起来,伸出手去,似是要把那木仓接过。

只是,她刚拿起木仓,她便“嘶“地一声,那把木仓便掉回了裘言正的手中。

“对不起大少爷,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道歉,语气诚挚而惶恐,为了力证自己没撒谎,还稍稍抬起双手。

衣袖滑落一截,那双被麻绳绑过的手腕被露了出来。

勒痕深深,发红发青,隐隐有着淤血,在完好的白皙细嫩肌肤对比下,显得越发触目惊心。

她小心翼翼将手腕递到他跟前,“太痛了,我拿不住。”

裘言正不说话,视线在她手腕上停留片刻,随后又落到她的脸上。她的脸覆盖着漆黑的面纱,唯有一双眼睛裸露在外。

大约也正是如此,那双眼睛便在这映衬下显得格外抓人眼球,水汪汪的,又泛着哭泣后的红,此时害怕,便越发楚楚可怜,都让人有几分她在委屈撒娇的错觉了。

“既如此,”裘言正垂下眼眸,将那把木仓收回。

未等旁人想[这就结束了吗?]

就听得他道,“02,将那把木仓给我。”

身材较为颀长的保镖闻言上前,裘言正的手中便出现了一把新的木仓。

那是一把格外小巧又精致的银色手木仓,枪体上,还镌刻着繁复漂亮的花纹,如同一支精美的艺术品,而非是杀伤力巨大的武器。

在裘言正的掌心,甚至都显得过分袖珍了。

他给木仓支上了膛,抓过她未受伤处的手腕,就要把木仓放在她的手中。

然而这个突兀的接触似是将她吓到,下意识便想抽回手,却被握的更紧,都感觉到一丝疼痛。

“这把木仓很轻。”裘言正视线平淡又似暗藏锋芒,他一字一句道,“小妈,这回,可要拿稳了。”

舒幼桑的手,便跟被钉住一般,再抽不回去。

他松开手,那支木仓,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在裘言正手中显得有些袖珍的木仓,在她的掌中却是那么刚好,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又轻又小又美,一切是那么地适合。

她看着木仓,又看向裘言安。

这是她试图撞墙寻死后,第一次正眼看向他。

视线一投过去,便撞上他的,像是他早已看着她多时,只等她一个回头。

此刻见到她回头了,他干涸如沙漠般的沉寂双眸便似瞬间开了花,鲜活了起来。

他还欲露出笑,但面颊动了动,才想起嘴里塞得严实的布团。

于是他不动了,就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似是在临死前,好好地看一看他的爱人。

是了,他的爱人,在她说了那样一番话之后,在她即将举起木仓对他扣动扳机之前,他仍旧视作她为爱人。

“言安!”

她终于再撑不住,手上的银枪一扔,猛地向他扑去。

裘言正下意识伸手去抓,可柔软的秀发与缎带拂过,掌心便落了空。

漆黑的瞳孔中,只见急速奔跑的少女扑向了面有伤痕的男子身上。

但下一秒,他的视野便是一片漆黑,淡而甜的幽香侵入鼻腔,他呼吸一滞,柔软的料子便从脸上滑落下去。

低头一看,那似是被他无意勾开,又被奔跑带起的风吹过的面纱,属于她的面纱。

“言安,我们一起死!”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脆弱又坚决,充满了矛盾的魅力。

裘言正弯腰拾起了那块面纱,“小妈,您可真是……”

[深情]二字未说出口,他抬头,她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惶惑地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那一瞬,那两字他再也说不下去。

“砰砰砰!”

万籁俱寂,是谁的心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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