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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神弃之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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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奏在听到他说已经把惠卖给禅院时, 就有想过把惠赎回来。

所以对于前一句话他只觉得甚尔言语轻浮了些,却没想到对方会说出后一句话来。

虽然他确实说过甚尔是他的武器, 但这话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 怎么有种他在豢养男宠的错觉?

“甚尔,你说出这种话还真是熟练。”神宫寺奏掐着男人脖颈的手缓缓卸了力道,眉心不由皱了皱。

禅院甚尔抬起胳膊搭在椅背上, 脖子上的手丝毫不影响他姿态惬意, 带有疤痕的嘴角向上牵起,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

“殿下,你知道惠的含义吗?是恩惠哦,我取的。”

神宫寺奏收回手,面无表情地听他往下说。

“那孩子天生拥有术式, 是上天给予的恩惠, 和我这种零咒力完全不一样。”禅院甚尔说到自己时露出自嘲的笑意,看起来风轻云淡一笑了之,但藏在眼底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

没等神宫寺奏说话,禅院甚尔弯起眼换上了轻浮的笑,“虽说看中术式的禅院也是个好归宿, 但若是殿下能成功整肃咒术界,自然是跟着殿下最有前途。”

“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神宫寺奏听出些言外之意来,沉吟道:“你也知道跟着我无法保障安全,还主动把孩子托付给我,就这么信任我能护得住他?”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不愿承担责任?”

“我是术师杀手, 为了生计朝不保夕,只是殿下先前的承诺多少还是有些让人心动的, 你看中的是我的能力, 我自然可以为殿下效力, 但这孩子跟着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未来。”

他原本就是一只脚踏进地狱的人,随时都会坠落下去,倒不如早点把孩子送出去,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神宫寺奏对他这个说法并不苟同,他曾经也憧憬过正常的家庭关系,以为只要满足那两个无心之人的愿望,他就能被正视。

然而当他回过神来时,自己也成了这样的人,只剩下满腔的怨恨和对自身的厌弃。

现在他的眼前,亦有一个无心之人。

他将过去都摒弃,站在原地等待既定的命运。

意外地很相似啊,他们两个……

“甚尔,惠的含义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吧?”神宫寺奏神色认真地看着男人,仿佛正透过对方的表面窥探那掩藏许久的情感,“他是上天给予你的恩惠,是对过去的救赎。”

禅院甚尔闻言却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像是在问你在说什么啊。

然而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过去的一幕,那时候她还在,他想过金盆洗手,以全新的自己接受这份恩赐。

但天不遂人愿,那并不是属于他的恩赐,而是一道永远都不会愈合的疤痕。

“零咒力的天与咒缚,这也是一种恩赐不是吗?”神宫寺奏并没有在嘲讽对方,脸上的笑容直白,就是在告诉对方他很看好这样的甚尔。

禅院甚尔看着那双属于护卫的眼睛,却从其中看到了认可,还有如神明俯视众生的悲悯。

说是对他的悲悯或许并不恰当,因为他总觉得对方审视着他的眼神中也包含着对自我的审视。

“你真这么认为啊?”禅院甚尔想要从对方脸上再看出些什么来。

神宫寺奏垂下眼睫,再抬眸时眼里只剩锐利,如锋利的剑刃一般刺向甚尔,但针对的并不是对方,而是被其舍弃的未来。

“我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未来,你什么都不需要舍弃,就做回原来的自己就好,惠的事,我会想办法。”

禅院甚尔听他字字笃定,哪怕这是一个看不到边的空头支票,他的心还是不由颤动了一下。

一个孤傲冷情的人这么专注深情地和你说出这种话,即便是无心之人也会有所意动。

只是……

“殿下自己的未来都无法保证,又为何执着于别人?”

难道这个人心中就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吗?

想要对高层施以报复的导火索是一个家仆的死亡,而现在又在这基础上承诺给他一个未来。

神宫寺奏稍稍收敛表情,不咸不淡道:“我本来就是没有未来的人,若非要说的话,你们的未来就是我想要的未来,至少不能白来一趟。”

他最终都会离开这里,为何不留下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结局?

“……”禅院甚尔听到这个回答眼神复杂,完全想象不到一个人究竟要经历了什么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对方虽然还是未成年,却比很多上位者都要冷静,强大的能力是他最有利的依托,然而他却将自己的一切放在了别人身上。

如果之前他觉得对方只是单纯利用自己的特质,那现在他却觉得对方反而倾注了太多真情实感。

“殿下这么付出,就不怕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神宫寺奏面上勾起一抹冷笑,“说实话,我并不相信甚尔能做到我的需求。”

“但是没关系,我总有办法让你变得听话。”

禅院甚尔也跟着笑了起来,语气慵懒:“殿下这是在威胁我,也要把我变成傀儡吗?”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你也看到我出手了,除了大岛,连他的护卫都没放过。”神宫寺奏神色渐冷,眉眼透出薄情,仿佛真如他所说是个不会心慈手软的人。

“可我怎么觉得殿下根本舍不得杀我呢?”禅院甚尔没有把他的话当真,漫不经心道出了自己了解到的内幕,“大岛是上次事件的中间人,他手里涉及的冤情不胜枚举,那护卫也背负了人命,被大岛保下拿住了把柄,他们都死有余辜。”

“更何况他们能在死后为殿下所用,也算是实现了最后的价值,殿下其实相当仁慈呢。”

神宫寺奏刚建立起来的绝情形象荡然无存,没想到禅院甚尔已经知道了这些细节,他轻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禅院甚尔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脸上看到了少年的意气,既违和又可爱,可以想象到另一边的银发少年会是怎样的状态了。

果然还是这样的殿下更有意思一些。

【禅院甚尔好感度+5】

【当前好感度:32】

“不过殿下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是不是也对我这张脸感兴趣呢?”禅院甚尔一手托着下巴,伸长脖颈,展现出自己作为成熟男性的魅力,“我也不是不可以等殿下长大成年……”

“我对你的脸并没有兴趣,而且我只有在俯身傀儡时才能看到,你长什么样并不是我选择你的原因。”神宫寺奏心说他就这么重欲么?

听到这话,禅院甚尔笑出声来,“说的也是呢,不过我还以为殿下在看到我的脸后多少会有点心思,没想到竟然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他就是纯粹靠卖力来换取利益的武器,但是却得到了对方关于未来的承诺。

反倒是他想以过去做身体交易的思维来试探对方的行为显得冒犯了,真是让人不习惯。

“我会打钱给你,但要求是你要在这段时间里学会不少于十种料理和所有家务清洁,一天留在家里的时间不得少于18小时,做不到你就一个人睡大街去吧。”神宫寺奏不再跟他说废话,即便不信任也列出了要求,哪怕只是一点,也希望对方能做到。

禅院甚尔却傻眼了,这要他一个浪荡子在家里干这干那,还要待这么久,不得要闷死?

“殿下,这有点太强人所难了吧?”

神宫寺奏面上毫无松动,“外出的时间你可以尽情释放,若是在家里无聊,我可以找个伴陪你。”

“……但是我一般都不会在家里那个的,基本都是去客户家里或者开房。”禅院甚尔以为他说的是那种伴,毫不遮掩道。

神宫寺奏眉毛抬了抬,正色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禅院甚尔面不改色:“哈,好吧,是我误会了。”

“蛋糕是给惠买的,等会儿让他下来吃,我下次有什么事还会过来,你最好在。”神宫寺奏看了眼那份自己吃了两口的蛋糕,想了想还是决定丢掉。

禅院甚尔见他要走,出声问道:“殿下不是来看惠的吗?不再留会儿?”

“没必要了。”神宫寺奏说完就将意识抽离出来,傀儡的神情立刻变得麻木,默默站起来,拿着只吃了一点的蛋糕走了出去。

禅院甚尔看着傀儡离开,瞥了眼桌上的蛋糕,还有自己买回来的啤酒和炸鸡,良久后又抓了把头发站起身,走上楼梯打开惠的房门。

正捏着积木的小男孩动作一顿,扭头用清澈的绿眼睛望着他。

“下来吃蛋糕。”禅院甚尔淡声道。

“好……”惠放下积木站了起来,下楼后却没见到另外一个人,有些失落地问道,“殿下叔叔还会来吗?”

……什么殿下叔叔?

禅院甚尔给自己开了瓶啤酒,“会来的,你等着好了。”

他甚至都要乖乖在家里等对方再次造访……

“嗯!”惠白净柔软的脸蛋终于露出一抹笑意,看上去很喜欢对方。

只是第一面就这么信任依赖,甚尔自己虽说在家待的不多,但好歹也是和惠接触最多的人,他都没能让惠这么依赖。

“你这么喜欢殿下叔叔?因为他给你买好吃的蛋糕?”

惠闻言抿嘴摇摇头,憋着气发出带着鼻音的声音:“叔叔是在关心惠,所以惠觉得叔叔好。”

“……”禅院甚尔兀自喝了半瓶啤酒,攥着瓶身不再说话了。

行吧,既然殿下都那么说了,他也稍微做一点改变吧。

过了一天,收到打款的禅院甚尔坐在沙发上思索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然后便听到门口的动静。

开门一看,发现好多野猫聚在外面,其中一只奶牛猫径直走了进来。

看着数只野猫跟着奶牛猫钻进了自己家里,禅院甚尔抽了抽嘴角,总算知道对方所说的伴是指什么了。

他不仅要照顾惠,还要喂这群猫,同时要兼顾家务,一天时间确实很快就打发掉了……

真不愧是你啊,殿下。

……

比起频繁出任务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二人,神宫寺奏要清闲很多。

他只要学习一些书面上的内容,就算在术式方面没有突破也不会被为难,所以基本上就是混日子。

闲来没事就和同样很悠闲的家入硝子一起说说话,或者缩在宿舍里观察傀儡的视角。

这段时间他主要是以奶牛猫的身份去禅院甚尔家串门,看对方生疏地拿着菜谱一步步照做,或者看惠和其他猫咪一起在客厅玩耍。

每当禅院甚尔瘾又犯了,跑去酒吧喝酒,他就会控制护卫对他进行无声地凝视。

禅院甚尔喝不下去了,只得不情不愿地回家,但是看到打款后又眉开眼笑起来。

学期过了大半,互相猜忌的高层们又将视线对准了神宫寺奏。

他们都知道对方是盘星教的神子,猜测是不是还具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能力,但仅是实现愿望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采取行动。

既然没有正当理由控制对方,那他们就创造一个出来。

这一切都被神宫寺奏看在眼里,并选择满足这些人,而且这正好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学期末,除神宫寺奏以外,所有一年级都通过了考核。

上面对神宫寺奏安排了新的考评计划,派来一个专员与之面谈。

五条悟对此颇为不满,但通知下来的时候,专员已经到了学校,他只来得及对神宫寺奏说不要怕,就目送着对方走进了面谈室。

几个少年守在外面,然后又被以妨碍公事的嫌疑赶到百米外,望着那幢房子面色难看。

“这帮烂橘子又在搞什么鬼?不通过奏的考核就算了,还让人来审查。”五条悟踢了脚路边石子,语气愤懑,“真想敲开他们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烂泥……”

夏油杰的面色也有些凝重,只希望这次也可以顺利度过,他们现在也才一年级,就算对高层不满也做不出实质性的影响。

要怎样才能让奏彻底脱离高层的桎梏呢?

等他们拥有足够撼动高层的实力后,算不算太晚?

平时话多的家入硝子此时紧张地抠起手来,显然正为神宫寺奏现在遭遇的事紧张捏汗。

气氛正焦灼,就听见不远处的建筑里传来一声惨叫。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即刻奔向那里。

只见原本守在门外的人冲进面谈室,随后发出惊愕的声音,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一幕。

五条悟等人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向门里投去视线,纷纷呼吸一滞。

房间里的墙壁上溅满了血液,如盛开的红莲一般向四周炸开,位于那片猩红中央的,是站立着的银发少年。

少年听到门口声音将头转过来,露出沾染了飞溅血渍的白皙面孔,银发上、衣服上、手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迹。

而他的面前血泊中,正躺着已经失去呼吸的专员。

“!!!”

五条悟立即就意识到这是上层设计好的阴谋,还未出声,就见那两个守卫将神宫寺奏围住,俨然就要出手控制。

“你竟然杀了专员,看来必须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别搞笑了好吗?这分明是你们设计的阴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带走他!”五条悟冲到二人之间,将神宫寺奏挡在身后,一双如天空般的苍蓝眼眸怒睁,对二人造成不小的压迫感。

夏油杰也走了过去,和对方一同拦在二人面前,神色阴沉:“他不能跟你们走,但你们大可以派人来查。”

家入硝子虽然担心这里的情况,但转念一想,还是跑去找夜蛾正道过来救场。

“你们想要包庇一个杀人犯吗?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若是要拦,那便一起带走!”

其中一人对上前阻拦的少年进行呵斥,另一个人拿出手机准备联系上级。

五条悟见状想要夺过对方的手机,刚要动作就被身后的人拉住了衣袖。

他回头看去,心跳乱了一瞬,“奏?”

“我跟他们走。”银发少年神色平静道。

两个少年闻言皆是一惊。

“不行!我知道这是污蔑,不能让他们得逞!”

“再等等,夜蛾来了一定有办法。”

神宫寺奏摇了摇头,“人确实是我杀的。”

“可……”五条悟确实能看到属于对方的咒力残秽,但他知道这肯定是针对奏设计的局,就是要诱导他使用能力。

两个守卫笑容得意,“既然杀人凶手自己都承认了,那就没必要多说什么了,你们再不让开,上面可不会从轻处置。”

即便如此,五条悟和夏油杰都不肯让步,想要试图向银发少年问出事情发生的经过。

“奏,你如实告诉我,这个人对你说了什么?好不好?”五条悟用拇指擦去对方脸颊的血迹,极力保持着平静,手指的颤动却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神宫寺奏垂下眼睫,脸上无悲无喜,就如没有灵魂的人偶。

“我不想再这样了,悟。”他说着,无声地叹了口气,“我觉得好累。”

“……”

五条悟面露惊诧,瞳孔紧缩了一瞬。

夏油杰低头看着银发少年,只觉得这一天到来得太快,让他反应变得迟钝起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奏一直很安静,安静地待在学校,安静地完成课业,安静地和他们相处。

少年的心境陡然直下,他们竟然对此都毫无察觉。

“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信介因为我而死,你们也一直为了我忙碌,但这是没有意义的。”

“不,不是的……”

“这样就好了,我们大家都轻松了。”神宫寺奏抿唇露出释然的微笑。

五条悟看着向守卫走去的少年,连忙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眉心紧锁,满眼执着。

“你不能走!你要一直留在学校,等这件事查清楚了才行!”

夏油杰也试图劝说:“奏,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希望你能平安无事,之前的事也不是你的错。”

然而银发少年对二人的劝说毫无反应,用力将手臂从五条悟手中抽出,后者收紧了力道与之僵持,将袖子抓得满是褶皱。

两个守卫刚要开口,就听到门口传来动静,扭头看去,就见夜蛾正道走了进来,脸色沉重,身后跟着三个制服打扮的人。

“这是拘捕令,东京咒专没有权利将人留下,违抗者一并带走!”其中一个人拿出一张文书,上面印着上层的红章,还有神宫寺奏的名字。

事情刚发生不过十分钟,就带着拘捕令来了,除非有人未卜先知,否则必然是提前设好的圈套。

五条悟怒火中烧,不肯放走神宫寺奏,又想把这些人狠狠收拾一顿。

“悟,暂时……让奏跟他们离开,等搜查出准确结果,上面会有回应。”夜蛾正道沉声道。

“夜蛾,你竟然……”五条悟难以置信地看着夜蛾正道,没想到对方会向上级妥协。

夏油杰像是想到了什么,默默攥紧了拳头,“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夜蛾正道轮廓硬朗的面容满是无奈,摇头道:“这是唯一的选择。”

不管怎么说,神宫寺奏都是对专员出手了,强行留下就是妨碍搜证调查。

他们能做的只有在奏被落实罪状之前,找到可以帮助对方脱身的线索。

“……”五条悟手上动作一僵,眼睁睁看着神宫寺奏向前走去,袖子从他手中一点点抽出。

少年的双手被手铐锁住,两人在他身后按着肩膀将其带出房间,全程没有一个人说话。

在门口观察的家入硝子见神宫寺奏还是被人带了出来,眼眶不禁湿热起来。

在高专众人无声的注视下,银发少年被带上了车,随后便随着车辆远去。

余下的人还在面谈室搜查,但最终肯定只会有神宫寺奏动手的证据,他们十分被动。

“夜蛾,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夏油杰出声问道。

夜蛾正道看了他一眼,眉头始终紧皱着,“高层不会给奏定罪,只是拘留。”

在少年们将信将疑的视线中,他继续道:“那个专员是戴罪之身,终生监.禁,并且常年受疾病折磨,没多少年可以活。”

“他的心愿,就是能尽早结束痛苦。”

“…………”在场的少年纷纷睁大了眼睛,心道果然,高层就是利用这一点让奏动摇。

若不是一个一心求死的罪人苦苦哀求,奏恐怕并不会真的出手。

再加上奏的心境持续低迷,恰好应了他的心意。

这些因素归结在一起,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我会想办法和上面交涉,你们先不要冲动。”夜蛾正道虽然并不觉得自己能起到作用,他毕竟只是教师,却也不能看着其他学生因冲动而遭遇意外。

“尤其是你,悟,你先冷静下来。”

五条悟怒气未消,神色冷得很,夏油杰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一些。

“啊,我很冷静。”五条悟挺直了脊背,嗓音低沉,眼里却在酝酿着翻涌的情绪。

他当然不会冲动行事,得要先弄清楚是哪些烂橘子干的好事,然后再一个一个收拾。

……

神宫寺奏被带到了一处宅邸,看起来像是某个老家伙的私人宅院,里里外外都是看守的人。

拘捕他的人推着他进入了一个房间后,便卸下了他手上的手铐,对他说道:“你就在这好好待着。”

另一个人笑了一声,调侃道:“就他这样,也跑不到哪去。”

身体瘦弱单薄,还是个瞎子,属于没人管就会饿死的类型。

两人办完事便关上门出去了,神宫寺奏原地站了会儿,抬起满是血渍的手,眉心拧了拧。

这些人办事太敷衍了,也不给他弄干净点。

他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在房间里摸索,找了一圈终于摸清了房间里的布局,有被褥,有衣橱,还有卫生间。

这样一来就好办了,他找出可以穿的衣服,走进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

那个伪装的专员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手痛哭流涕,眼泪也不知道有没有混着奇怪的液体落在他衣服上,整整一路他都在惦记着这件事。

好恶心,赶紧洗掉。

过了一段时间,神宫寺奏浑身清爽地走出来,披着半湿的长发坐在房间中央,垂眸静待宅邸的主人出现。

房间外,树枝上轻盈落下一只麻雀,两只暗沉的豆豆眼平静地注视着这个宅邸。

在麻雀的视野中,一个身穿和服的青年男人缓缓步入,径直走向神宫寺奏所在的房间。

男人打开障子门,看到坐在房间中的银发少年便发出一声轻笑,随后抬脚向对方走去。

在少年面前停下,男人并没有说话,似乎正垂眸打量着这个如同囚鸟般的少年。

半晌,男人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头发,挽起一绺捏在手心,低头轻嗅着属于少年的气息。

“害怕吗?你一个人被关在这里,没有人能带你出去。”

神宫寺奏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冷声道:“羂索,我不是让你不要插手的吗?”

男人闻言露出更深的笑意,眼底满是对眼前人的恋慕之情。

他就知道殿下一定能立刻认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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