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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家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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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周一上午出来, 中午回来时贺焱蔫头巴脑的。

苏婷以为他没考好, 吃饭时温声安慰道:“没考好就没考好,龙虾螃蟹嘛,什么时候吃都行。”反正现在也不是吃河虾河蟹的季节。

结果贺焱听到吃的,耷拉的脑袋立刻扬了起来, 表情严肃道:“爸爸说我考进年级前三就买海鲜给我们吃, 我是年级第二!”

苏婷挑眉:“考得不错啊,那你怎么一脸不高兴?”

“我跟年级第一就差一分!”

苏婷明白了贺焱的感受, 要是多差几分可能还好,就差一分, 确实很难甘心, 问道:“你两门分别考了多少分?”

“两门都是九十八,”贺焱咕哝道,“本来我数学能考一百分的。”

“那为什么没考到?”

“因为我写错了一个答案,本来我都算出来了。”如果他再细心一点,没有写错答案, 他就能比现在的年级第一多一分。

“写完没检查?”

“检查了,但是没注意到。”

“这说明你们的成绩其实没有什么差距, 这种情况下,你们拼的其实就是细心,对方检查试卷时看出了问题, 做了修正,所以考了第一, 而你粗心大意没有发现问题,所以丢了本来应该得到的两分, 成了年级第二。”

贺焱叹气说:“是这样的。”

“那你下次考试还会这么粗心吗?”

贺焱摇头说:“不会, 下次我一定会好好检查。”

“受到教训, 以后注意就够了。”苏婷说完,见他仍抿着唇,低声说道,“只是一次普通考试,决定不了你的未来,这次没考好就继续努力,不用太难过。”

“那什么考试会决定我的未来呢?”

“等你读完五年级,会迎来小学升初中考试,那场考试会决定你能进什么样的初中,好的初中教师资源好,学习氛围也浓,在这种环境下,你考上高中的几率会更大,不好的初中各方面都会差一些,考上高中的几率也会低一些。”

苏婷总结说:“所以小考,可以算是决定你未来的第一步,你现在努力学习,实际上都是为了小考做准备。”

贺焱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你把这事放在心上就够了,平时不用绷得那么紧,不耽误功课作业的情况下,想玩就去玩。”

虽然小升初考试很重要,但苏婷并不希望未来一年多的时间里,贺焱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这上面,绷得太紧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事。

小学绷得这么紧,等上了初中高中怎么办?

升入初中不仅意味着更加繁重的课业,也意味着童年的结束,保持成绩之余,苏婷希望贺焱能有个快乐的童年。

贺焱若有所思地问:“那我今天晚上可以出去玩吗?”

“做完作业后可以去,免得你玩疯了又赶作业到半夜。”

想到昨晚写完作业后,被老爸催个不停,贺焱嘀咕说:“我会做完作业再出去玩。”

……

周日上午,贺东川去周边大队买了几斤龙虾螃蟹回来。

在平川岛那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家从没买过河虾河蟹,至于以前有没有吃过,贺焱已经没印象了。

但再没印象,贺焱也能看出问题,盯着龙虾螃蟹看了半天问:“爸爸,这个龙虾怎么跟我们以前吃的不太一样啊?而且螃蟹也好小。”

他们家以前吃的螃蟹,一个能有这盆里的两个大,贺焱怀疑爸爸在糊弄他。

之前贺东川的确打着糊弄他的主意,但没想过要骗他,而且这会龙虾螃蟹都买回来了,也没法骗,便说:“这是河蟹,个头当然比海蟹小。”

“河蟹是什么?”

“河里、池塘里生长的螃蟹,也就是淡水蟹。”

“哦——那龙虾呢?”

“也是淡水虾。”

“它怎么长得这么奇怪?看起来好凶啊。”

贺东川说:“你管它长得凶不凶,好吃不就行了?”

“好吃吗?”

问这话的不止贺焱,还有慢慢,兄妹俩围着装螃蟹的桶蹲着,说话时一起仰起头,脸上都满是期待。

贺东川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尝过你们就知道了。”

慢慢没听懂,疑惑地问:“什么?”

贺焱年纪大些,也更了解老爸,知道如果不好吃,他根本不会这么说,心里放心了,凑到妹妹耳边说:“爸爸说好吃。”

慢慢语气轻快:“哦哦~”

……

中午这顿饭做得并不费事,总共就三菜一汤,汤是青菜豆腐的,煮起来很快,螃蟹直接清蒸,基本不费时间。

步骤复杂的只有油焖大虾,要开大火炒,放的调料也多,但贺东川下厨经验充足,炒起菜来有条不紊,看着挺养眼。

龙虾调料依次放入,没多久,锅里就飘出了香味,客厅里玩耍的慢慢吸吸鼻子,循着香味,迈着小短腿跑进厨房。

只是进厨房待了没半分钟,慢慢就被呛出去了,油焖大虾的香味不但霸道,还很辣,很呛人。

闻到香味的不止慢慢,楼下楼上的住户都闻到了香味,刚开始孟秀珍的丈夫江建平以为香味是从自家传出来的,放下报纸走进厨房问:“你做什么了?怎么这么香?”

孟秀珍也在厨房里炒菜,香味一冲,没闻到楼上飘下来的香味,回答说道“烧了条鲫鱼,你闻到香味了?”

鲫鱼刚烧好,还没盛出来装盘,江建平走到灶台前,往锅里一看就知道香味不是从自家厨房传出去的。

他闻到的香味有点呛人,明显是辣菜,而他媳妇烧的鲫鱼是糖醋口,辣椒都没放一颗,香味不一样。

江建平摇头说:“应该是楼上传下来的香味。”

孟秀珍闻言,用力嗅了嗅鼻子,果然闻到了呛人的香味:“这是在做啥?”

“闻不出来。”但香味很诱1人,江建平觉得他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问媳妇,“谁家做菜这么香?”

“这我哪知道。”孟秀珍心想她又没千里眼,哪能知道别人家做了什么菜。

但话音刚落,孟秀珍心里冒出个人:“是不是楼上贺家?”

一栋楼住了好几年,其他人厨艺怎么样,孟秀珍心里很清楚,说差谈不上,但会的也就是家常菜,跟她半斤八两,炒不出这么香的菜。

可说完孟秀珍又想起件事,纳闷道:“不对啊,前几天苏婷还说她不太会做菜来着。”

江建平猜测说道:“没准她只是谦虚。”

“那她也太谦虚了。”孟秀珍心想,如果香味真是从贺家传出来的,苏婷厨艺都能赶上食堂大厨了,要是这叫不会做菜,那她们平时做的是啥?

所以孟秀珍觉得不大对,嘀咕说:“如果苏婷厨艺那么好,她平时怎么不做饭?”

“她不做饭在哪吃?”

“吃食堂啊,就是因为她每天带着孩子吃食堂,我才会问她。”

江建平听着也觉得纳闷,但就像孟秀珍想的那样,他们跟其他几户一栋楼住了好几年,从没闻到这样的香味。而且周日他在家的时候,贺家好像也会做饭,便猜测说:“也许人只是不喜欢做饭。”

“不喜欢做饭就能不做啊?”

问题刚出口,孟秀珍就自问自答说:“倒也不是没可能,别说,贺副团长对苏婷是真好,他每天那么晚回来,家里衣服好像都是他洗的。”嫌弃地看向自己男人,“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江建平后悔开启这个话题了,避开洗衣服的事说:“我也没要求你做饭,你要是不想做,以后不做就是了,反正吃食堂也没比自己做贵多少。”

“得了吧,你也就现在说的好听,”孟秀珍冷笑,“我要是真敢让您天天吃食堂,到时候你又该说我每天在家啥也不干了。”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江建平不承认。

“你是没说,但你妈在家没少念叨,而且你没说,是因为我每天要照顾一家大小吃喝没停过,要是我不做饭,你就该说嘴了。”

虽然他们夫妻关系还算和睦,但随军前孟秀珍在王家没少受委屈,只是这些年离得远,婆媳关系谈不上多融洽,却比以往好多了,她就没怎么说嘴过。

但不说不是因为她心里没有委屈,而是顾念着夫妻情分,不想他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只是这人吧,最怕比较,以前没对比,她就觉得江建平还成,但贺家搬来后,看到贺东川怎么对苏婷的,再看看自家男人,心里更委屈了,说话也口不择言起来。

但孟秀珍心里清楚,贺东川这样的男人,满家属院也不见得能找出第二个,拿江建平跟人比,难受的不会是他,而会是她自己。

所以抱怨完后,她就主动转移了话题说:“行了,去叫孩子们吃饭吧。”

听到这话,江建平如蒙大赦,赶忙出去叫孩子吃饭。

……

王家开饭的时候,贺东川也炒好了菜,一家子围坐到了饭桌前。

熟透的螃蟹颜色金黄,龙虾则通体红色,因为是油焖的,虾壳上泛着油光,看起来很诱1人,贺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等爸爸妈妈动筷子,贺焱也麻利地挟起了一个龙虾,用手拔掉下头,牙齿咬碎早已被剪破的虾背,露出里面鲜嫩的虾肉。

这时候不是吃龙虾的季节,所以贺东川买回来的龙虾看着个头都不小,实际上虾壳里面很空,肉就一点点。

不过贺焱没有想那么多,他以为河虾就是这样的,所以咬碎虾壳后,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将虾肉卷进口中。

龙虾都是现捞的,肉质鲜嫩紧实,但翻炒过程中,汤汁从被剪破的虾壳浸透到了虾肉里,所以吃着有点辣。

但入口很香,也很过瘾。

短短几分钟,贺焱就吃了三只龙虾。

而贺东川还在剥第一只虾,慢慢看得很着急,奶声奶气地喊“爸爸”,意思是让他快一点。

“马上。”

贺东川剥出虾肉,却没有立刻给慢慢,而是放到旁边装清水的碗里涮了涮,看辣油都被涮下来了,才用筷子挟起,送到闺女嘴里。

涮过的虾肉仍有辣味残余,但在慢慢能接受的范围内,所以没被辣哭,反而觉得很好吃。

吃完一只虾,她张口要第二只。

于是这顿饭前半程,贺东川一直在给闺女剥虾,中间还换了两次清水,等龙虾吃完,他又继续给闺女剥螃蟹。

慢慢不喜欢吃蟹黄,所以剥蟹肉给她吃就行,蟹黄都进了贺东川肚子。这会螃蟹没完全过季,蟹黄虽然谈不上饱满,但也不少,吃着味道很不错。

贺焱也觉得味道不错,海蟹和河蟹的蟹黄口感不太一样,他以前不怎么吃海蟹蟹黄,但吃河蟹觉得还好,用苏婷的话来说就是,越吃越上头。

只是螃蟹性寒,怕贺焱拉肚子,所以吃了三只后,贺东川就不让他吃了。

正上头的贺焱:“我身体很好,不会拉肚子。”

“等你拉肚子就晚了。”贺东川说着,不客气地拿起一只螃蟹,拆开蟹壳,用筷子挟起蟹黄塞进嘴里。

贺焱盯着他的动作,舔了舔嘴唇说:“可是爸爸你也吃了三只螃蟹啊。”

“第一,我是跟你妹妹一起吃的,三只螃蟹,我顶多吃了一斤半,第二,我是大人,身体比你好,不怕拉肚子。”

苏婷说:“螃蟹是不能多吃,如果你下次还想吃,让你爸爸再买回来就好,但如果这次吃完了拉肚子,以后可就没得吃了。”

说白了,这是关于一次吃痛快和细水长流的选择题。

看着盘子里剩下的几只螃蟹,贺焱忍痛做出选择:“好吧,我不吃了。”低头扒两口饭,想想又忍不住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再买螃蟹啊?”

贺东川说:“看情况吧。”

“哦,”贺焱又低头扒两口饭,再次抬头,“如果我期末考试考了年级第一,能再买螃蟹吗?”

“估计不行。”

“为什么?”

“过季节了。”

“那龙虾呢?”

“也过季节了。”

贺焱面露失望,直到吃完饭才想起来问:“那什么时候是吃龙虾螃蟹的季节?”

“龙虾七八月份,螃蟹九、十月份。”

“要这么久?”贺焱瞪大眼睛。

“你以为?”贺东川反问,“这一桌龙虾螃蟹,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想再吃等明年吧。”

贺焱:“……”

要是早知道细水到明年才能继续流,他肯定选择一次吃个痛快,但饭都吃完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贺焱看着饭桌上虾蟹的壳,深深地叹了口气,就很后悔。

……

吃完螃蟹,十一月就过了大半,家具也打得差不多了,但因为他们想多晾几天油漆,所以直到月底,贺东川才抽空去把打得家具拖回来。

这事在大院里闹出的动静不小。

因为有两个大衣柜,但靠人扛没法弄回来,所以贺东川提前打申请借了辆小型军卡。

军卡刚驶入大院时大家没什么反应,军区大院嘛,来来往往的军用车辆多了去了,而且军卡车斗上有车棚,大家看不到车上有什么,就没有太在意。

直到车停在十栋楼下,贺东川跟赵俊平一起往下抬家具,大家才发现不得了,贺家打了一车家具!

家属能随军住进大院的军官,级别都比较高,相应的工资也挺可观,在这个年代,养活一大家子,再时不时给家里添置点东西,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但再不难,也没人舍得一次性给家里添置那么多家具,这花的可都是钱啊!

是,贺家刚搬过来,家里没几件像样的家具,需要添置的东西多。

可部队的房子终归不是自家的,谁知道他们能在这待多久?所以大院里其他家庭,哪怕是刚来随军的那会,也很少大量往家里添置东西。

实在需要的,他们才会买,而且还会选择价钱相对便宜的。

像贺东川和赵俊平抬下来的那俩衣柜,他们肯定不会打这么大的,双开门就差不多了。甚至不用衣柜,打两口木箱更省钱。

至于梳妆台、书桌、沙发、茶几,他们统统不会买,费钱不说,搬回来还占地方。

头发在哪不能梳?浴室里还有镜子呢。

沙发茶几就更不用说了,家里又不是没饭桌板凳,要是觉得不够坐,再打几张凳子就够了。

太不会过日子了!

看着贺东川一件一件地往家里搬家具,围观的人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这个念头。也就是现在大运动结束了,再早几个月,说不定还有人往他们头上扣铺张浪费的帽子。

但就是这样,有些人嘴巴也不肯闲着。

因为贺东川身材高大,再加上总板着个脸,看起来严肃冷漠不好惹,而且这会他进进出出忙个不停,这些人不敢到他面前说嘴,而是盯上了带着孩子干站在旁边的苏婷。

苏婷没搭把手,不是因为她懒,而是他们这些家具全是用实木打的,又都是大件,就算来个人跟她一起抬,她这细胳膊细腿的也未必搬得动。

而且这时候的房子没有电梯,只能自己爬楼,虽然他们家楼层不高,但抬着东西上楼不容易,力气小了可能会发生危险。

苏婷没打算逞能,所以搬了几张凳子后,就在旁边干站着了。

只是看了没一会,就有军嫂走过来问:“你们怎么打这么多家具?”

苏婷莫名其妙:“当然是家里需要。”如果不需要,她打那么多家具干什么?放着占位置吗?

那人噎了下,说:“我的意思是,你们才刚搬过来,没必要打这么多家具。”

“就是因为我们才刚搬过来,家里什么都没有,才需要打这么多家具啊。”

“那也不用一次性打这么多?”

“我们需要的家具有这么多,一次性打,分批打,结果有什么不同吗?不还是要花这么多钱,还很麻烦。”

那人被堵得说不出来话,但旁边听她们聊天的军嫂很快接棒说道:“你家里需要衣柜很正常,但梳妆台没必要吧,还有沙发和茶几,多占地方啊,要我说你们年轻人心里就是没成算,脑子一热就打这么多不重要的家具,等以后要搬家你们就知道麻烦了。”

“是啊,我们年轻人,过日子就是图个高兴,是不如你有成算。”苏婷脸上笑意盈盈,却特意在“年轻”两个字上咬了重音,完了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平时很爱笑吧?”

对方微微一愣:“什么?”

“眼角有皱纹了哦。”苏婷笑眯眯地说。

对方闻言反射性伸手按住眼角,人都是爱美的,哪怕这时候提倡简朴,被人点出眼角有皱纹,是人都会心慌。

也就是她手上没镜子,否则肯定要仔细地看一看眼角。

只是当她不经意间抬头,看到苏婷脸上笑意淡去,突然反应过来,也许对方不是在提醒她,而是在讥讽她老了。

想到这,她脸色不自觉沉下去。

苏婷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脸色的变化,却并没有太在意,先撩者贱嘛!

对方都对她指手画脚了,她干嘛还要以礼相待,当然是怎么戳人心窝怎么来。

心里想着,苏婷往楼道口看去,贺东川和赵俊平先后走出来。

虽然两人都是当兵的,看着都挺健壮,但搬了这么多件家具后,能看出两人之间体力的差距。

虽然赵俊平表现的很轻松,但他的步伐已经不如刚开始稳健,呼吸也渐渐加重,额头还冒出了汗珠。而贺东川仍跟没事人一样,脚步还是那么沉稳,呼吸也很平缓,更没有出汗。

家具都搬得差不多了,卡车上就剩下一个放在客厅里的斗柜,苏婷没等他们抬起来,就带着慢慢上了楼。

她们上楼没多久,贺东川和赵俊平也抬着斗柜上来了。

斗柜大概就半人高,长一米左右,虽然是实木的,但跟前几件家具比起来算轻的,所以两人姿态也很轻松,进门后直接将斗柜抬到了该放的位置。

苏婷适时从厨房里端出两杯放温的茶水,并向赵俊平道谢。

赵俊平灌了一大口茶水,摆手说:“不用,我跟老贺是战友,不谈这些。”

“不谈可不行,如果不是有你帮忙,我们想添置这些家具肯定没那么容易,向你道谢是应该的。”苏婷笑着说完,又提起另一件事,“其实我跟东川一直想请你跟嫂子吃顿饭,只是之前你们都忙,而且我们刚搬过来,家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这事就耽搁到了现在。”

赵俊平搓搓手:“吃饭就不用了,我们也没帮什么忙。”

“饭肯定要吃,一来为了感谢你们的帮助,二来我们在这边没什么亲戚朋友,你是我们搬来后,东川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们两家人,早该坐下一起吃顿饭了。”苏婷说完转向贺东川,“你说是吧?”

“我媳妇说得对,”贺东川开口问,“你们今晚有时间吗?”

他们夫妻都这么说,赵俊平不好再拒绝,说道:“有时间。”

贺东川说:“那就今晚吧,择日不如撞日。”

苏婷附和道:“对对,你回去把嫂子叫上,家里孩子也可以带过来,小焱他们兄妹也能多几个玩伴。”

“行,那我回去问问我媳妇。”

“成。”

……

赵俊平一走,苏婷和贺东川就忙活了起来。

上次大扫除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这期间苏婷只做局部卫生,主要打扫两个住人的房间,以及客厅厨房一低头就能看到的位置。

像床底下、厨房客厅的边边角角,基本不怎么打扫,窗户也只擦过一次。

因此,虽然肉眼看上去他们家挺干净,但真打扫起来也挺费事,特别是家具刚搬回来,里里外外肯定要擦一遍。

两个孩子对打扫卫生这件事也挺有热情,或者说,他们对打扫刚搬回来的家具很有热情,让苏婷给他们没人裁了一块小抹布,从自己房间开始擦起。

贺焱个头高,搬了张凳子擦柜顶,慢慢个头矮,爬进柜子里面,拿着小抹布擦着。

听起来两个小家伙挺勤快,应该夸奖,然而现实是,当苏婷走进次卧,看完他们干的活后沉默了很久。

其实贺焱活干的还行,只是受身高所限,所以柜顶只擦了一半。

衣柜是最早打好的家具,晾了大半个月,顶部落了一层灰,被他擦过后,一半落灰一半油亮。

贺焱干活了吗?干了。

干完了吗?没有。

所以他们还得再擦一遍。

当然,贺焱活干一半主要是受身高所限,不能怪他。跟哥哥比起来,慢慢的所作所为就很讨打了。

也是因为身高原因,所以慢慢是爬进柜子里干活的,其实这没毛病,有毛病的是她爬进去后没脱鞋!

爬进衣柜后慢慢干活还特别卖力,这里擦擦,那里擦擦,连脚下的木板都顾及到了。只是她的鞋底虽然没有泥,灰尘却不少,擦完一踩,惨不忍睹。

本来柜子里面只有少许灰尘,结果经过慢慢的打扫,里面多了不少不太明显的脚印,这不是做无用功,而是添乱来了。

但这事不能全怪慢慢,她年纪小,还不懂这些。

于是,面对两个自觉干了活,跑到她面前邀功的孩子,苏婷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干得不错,柜子比较高,剩下的我跟你们爸爸打扫就好,你们去擦沙发和茶几吧。”

“嗯嗯!”两个孩子齐声点头,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苏婷则去换了盆水,拧干抹布,叹着气去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好在油漆晾得够干,再加上慢慢鞋底只有灰尘,踩的脚印也不深,否则这衣柜刚搬回来就要毁了。

苏婷把衣柜里外擦干净,柜顶则交给了贺东川,虽然她能擦到的面积比贺焱多,但最里面的角够不到,干脆不费事,把这活交给能干的人。

兄妹俩去客厅后,干活依然起劲,只是怎么说呢?

真不是苏婷嫌弃他们,而是他们干活真不行,茶几只擦表面和四周,里面抽屉不管了,沙发也一样,只擦表面的油漆。

沙发是这年代常见的木头沙发,坐的位置和靠背都不是整块的木头,而是一根根巴掌宽的木棍组成,而木棍中间有巴掌宽的缝隙。

因此,沙发需要擦的不止木棍朝上,或者朝外的那一面,还有木棍两边,而朝地面和墙壁的够不着,可以不管。

于是兄妹俩擦完沙发和茶几后,苏婷和贺东川还要再擦一遍,斗柜和板凳也都差不多。

兄妹俩看到还很疑惑,慢慢词汇量有限,所以由贺焱问出口。

苏婷怕打击到两个孩子的自信心,找理由说:“这些家具搬回来前晾了很久,虽然看不出来,但其实挺脏的,所以擦一遍不够,需要多擦几遍。”

贺焱面露疑惑,但看到爸爸妈妈脸上肯定的表情,他决定相信他们,并撸起袖子说:“那我再去把房间里的衣柜擦一遍。”

慢慢跟着点头:“嗯嗯!”

苏婷:“别!”

“为什么?”贺焱停住脚步问。

苏婷看向贺东川,示意他说话,后者轻咳一声说:“你们擦完后,我跟你们妈妈把这些家具分别擦了一遍,已经够了。”

“你们有擦两遍吗?”贺焱问,他怎么只记得爸爸妈妈只擦了一遍。

贺东川面不改色点头:“有。”

贺焱面露失望:“那我们不用再擦了?”他现在可有劲干活了。

“不用。”

贺东川毫不犹豫,心想你们可别再擦了,否则你们擦完了,我跟你们妈妈还得返工继续干,没完了要!

事实证明,孩子太勤快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吭吭哧哧干完活后,剩下的活到底会减少,还是会增加。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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