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被小林夕在后面亲自追杀的举动给刺激到了, 登记队员们的长跑用时她发现整体成绩比之前的速度快了不少。
更可能是畏惧于她说的惩罚,所谓有压力就有动力,每个人都使出了吃饭的劲儿,所以这次没人不合格。
小林夕扬起了满意的笑容, 并暗想回去之后可以和教练商量稍微提高一下训练量了, 今天一看他们还是很有潜力的嘛。
随后拍拍手让大家小跑回训练馆, 好不容易热起来的身不要凉掉了。语气架势宛如音驹排球部的第二个教练。
“松田警官, 那我们就先走一步啦,”她合上登记册,把备用的运动饮料分给松田阵平, 拎起她那个巨大的包,看了眼电子表, “也不早了,你该回去换衣服上班了,执勤小心哦。”
接过水瓶, 松田阵平脚下没动, 青绿色的眼眸扫过围在她身边的男排队员们,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洋溢着朝气蓬勃、青春少年气息的男生。
这个年纪的高中生不论男女都不会太难看,尤其是运动社团的,每天训练不会过于孱弱, 身高也是同龄阶层中数一数二的, 此刻刚跑完步擦,迫不及待咕噜咕噜喝运动饮料和豪爽擦汗的样子也特别真实清爽。
虽然是二十来人中唯一的女生, 但女经理混入其中的画面异常和谐,和男孩子们谈话间半点不扭捏, 训练结束后还会说笑几句。
小林夕看起来挺开心的。
尤其是和那个黑尾站在一起的时候。
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跑太快了, 所以胸口才会有一小口气出不去, 舌尖舔了舔微微紧咬的后槽牙。
不仅松田阵平在观察,他们也一脸好奇探究的神色,视线在经理和帅气成年男人之间来回移动,有和小林夕关系不错的都直接开口问两人是什么关系了。
“是认识的警视厅搜查一课警官,超优秀,破过不少大案呢,”小林夕像是介绍自己那样语气骄傲,举起手作了个开.枪的手势,还十分专业地用另一只手托在手腕处,颇有些狐假虎威地吓唬队员们,“所以你们就别想着集训晚上偷溜出去玩哦,要是被这位警官逮到他绝对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
正有此意的某些人:……
松田阵平很想说他的工作不是巡逻,那是警署警员的事。
不过面前的女高中生背对着炫耀的语气实在很明显,他拆穿的话还没到嘴边,唇角已经勾起了笑意,看似满不在意地抓起毛巾遮掩下半张脸。
在小林夕看不到的地方又瞬间换了张面孔,充满压迫感和威慑力的脸沉下来,用眼神无声地向众人昭示着警告。
队员们:……更害怕了!
这位警官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要是真做了点什么感觉会死得很惨!
他们纷纷像被警察训话般低下头,连忙往宿舍小跑。小林夕抬腿跟在最后面,却发现卷毛警官也跟了上来,跟自己并肩跑着。
感受到她疑惑的目光,对方面不改色坦然道:“顺路。”
小林夕更加困惑,这条街和他住的公寓分明是反方向,哪里顺路了?
“不是你说的让我逮人么,”松田阵平居然也学会了开玩笑,“我先熟悉一下路线,说不定真的能抓住几个。”
虽然不太可能实现,但小林夕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好笑,很一本正经地嘱咐,“那松田警官抓到了千万不要马上送回来,先让他们坐警车溜达两圈,以后肯定打死都不敢再犯了。”
他们俩一个经理一个警察,跟在一大群高高壮壮的男排队员后面,活像两只训练有素的牧羊犬把羊往栅栏里赶,愣是搞得他们莫名不敢像以前那样散漫,整整齐齐列着队,哪怕聊天都很小声。
研磨飞速瞥了眼身后的两人,脑海里浮现黑尾的话,顿时眼瞳竖起,表情惊恐,很不安地视线四周晃动,去寻找幼驯染的身影。
小黑,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目光交汇时,幼驯染奸笑着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研磨,果然看出来了。”
“……”并不想看出来。
他晃了晃脑袋。算了,和他没关系,思考这些太麻烦了。
……
队员们回到了场馆内开始练球,而小林夕和松田阵平道别后先去了集训宿舍,把几十个水瓶灌满运动饮料,清点了午餐要用的食材,然后取出装过玉子烧的便当盒要清洗。
一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张怪盗金手指的任务条。
她啪地一下就给盖上了,确认周围的确一个人都没有,才皱着眉用筷子夹出这张还沾着玉子烧碎屑的便条。
【偷走东京塔上头部有金色标记的鲤鱼旗,时限48小时。】
小林夕:……
刚说完让队员们小心偷溜出去玩被卷毛警官逮住,结果这还没过二十分钟,她自己就要那么干了。
该不会乌鸦嘴,真的被松田阵平撞见抓住吧!她一下捂住嘴,觉得以后说话要小心点,不能这么立flag。
鲤鱼旗啊……对了,今天是五月三日,日本的五月五日是男孩节,有在家中挂鲤鱼旗的习俗,早上晨跑时也见到几家已经挂起旗子的一户建呢。
据说今年在东京塔上挂了333面鲤鱼旗以庆祝男孩节,不过她上下学都不顺路,音驹这边看不到东京塔,到现在也没见过是怎样的。
还特地写明要偷有金色标记的那面旗子,难道有什么特殊含义?
小林夕想不通,干脆不想了,反正金手指每次让她偷的东西都不是很正经,有积分就行,等到账了就去兑换弘树想要的绝版书。
算了算,时限48小时的话,只能是今晚或明晚选择一天行动。
可今晚有夜间训练,都答应好要教海学长和山本跳发了,出尔反尔貌似不太好。
那就明晚吧,刚好是集训的倒数第二天,行程表晚上没有安排,是自由活动时间,这样说太累了要早点睡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小林夕把山雀饭团喊来,先让雪团子享用一顿面包屑大餐,自己在餐桌边弓着腰写预告函。
改变书写习惯落下最后一笔,她吹了吹未干的字迹,郑重地交给了饭团,用指尖戳进肥啾毛乎乎的脸颊揉了揉,“麻烦你啦~”
“啾!”饭团挺起白软蓬松的胸毛,在窗台跳了几下飞走了。
而小林夕因为有一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心虚感,比前一天晚餐多花心思做了点队员们喜欢吃的菜,夜间训练说话语气也放缓温柔了点。
结果那些家伙如今都被按在地上摩擦习惯了,稍微对他们好点反而不适应,除了耐.操练的山本猛虎还一脸害羞荡漾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其他人都露出了惊疑不定的表情,连研磨都抱着水瓶后退半步。
黑尾更是抱着双臂迟疑地看她,“……明天该不会有什么临时双倍训练量的惊喜吧?”
小林夕:……
对你们好点居然被怀疑了,我们之间的信任就那么脆弱吗?!
——
另一边,山雀饭团信心满满地背着信封飞去警视厅。
当然,就连经过专业训练的信鸽偶尔都会迷路,它毕竟是半路出家的无编制邮差小鸟,要想心无旁骛地抵达目的地不太可能,难免会开点小差。
包括但不仅限于和站在电线上的野鸽子聊天、围观垃圾处理点的野猫和乌鸦打架,以及帮眼睛不好使的老婆婆捡起五百元硬币偷偷放回口袋等。
不过它牢记自己的使命,无论干什么都矜矜业业地护着信封,并在规定时间内送达。
只是今天出了点意外。
飞到警视厅附近的街区时,饭团忽然看到有几个小学男生正嘻嘻哈哈地在用弹弓打麻雀,毛团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啄他们的手保护同类。
但它实在太小只了,哪怕对手是小学生也没太大杀伤力,唯一的优势就是灵活速度快,仅仅能做到把人啄跑的程度。
结果在其中一个小学生边逃跑边反击时,饭团避开了弹弓发射出来的石子,可身后目标更大的信封却被打掉了。
信封随着石子的重量一下击落在地,恰好掉进了路边的一个水洼里。
饭团:!!!
尽管它立刻进行补救,麻雀们也过来一起帮忙把信封从水里叼了出来,可这湿漉漉还不停往下滴水的东西怎么送到搜查二课啊?
麻雀们出主意,最近很温暖,快到中午的太阳很猛,只要找个光照充足的地方晒个半小时就能干啦!
饭团觉得很有道理,于是选中了警视厅庭院里的一棵树,准备把信封盖在树冠上晾一会儿。
突然刮过一阵大风,它娇小的身躯在风中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信封再一次不见了。
它扑扇着翅膀找了半天,终于在树枝密集的微小缝隙中看到被卡在枝叶间的浅蓝色信封。可即便它能钻进去,信封也被牢牢卡住出不来,要是再用力很可能会被撕碎,仅凭小山雀的力量无法掰开树枝。
当饭团十分挫败地趴在围墙上,连脑袋上那一撮浅灰色的呆毛都有些黯淡无光时,它眼尖地看到了马路对面正在等红绿灯的某个身影。
黑发自然卷、墨镜、西装,正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插兜迈着长腿走过斑马线,直奔警视厅大门。
——这是个好人。
被小林夕灌输了这种思想的饭团连忙飞过去拦住了警官先生,焦急地在卷毛脑袋边上绕了几圈,咬住男人的衣领往庭院走。
晨跑完回去冲澡换了套衣服来打卡上班的松田阵平:?
什么展开,这不是怪盗辛迪瑞拉的那只山雀么。
他站在那棵树底下,仰头望着繁密的枝叶,又低头去看方才手舞足蹈暗示一番、此刻蹲在手背上的毛团子,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感到荒唐:“……怪盗辛迪瑞拉的预告函卡在树上,你想让我去取?”
山雀跟听懂了似的拼命点着脑袋,让他对鸟类的智商倍感神奇。
不是说鸟类智商与大脑占身体的比重有关么,这脑袋还没螺帽大,也能听懂人话?
但他是拆卸专家,对动物构造解剖没兴趣,对帮助女怪盗的山雀就更没兴趣了,又不关搜查一课的事,为什么要大清早地爬树。
他看上去是很乐于助人的样子吗?顶多帮忙喊一声中森警官吧,但那样又要被后者缠上了,好麻烦。
因此松田阵平耸耸肩,伸手不轻不重地戳着肥啾脑袋,有些欺负小家伙的意味,挑眉坏笑。
“凭什么。”
被他指尖镇压,毛茸茸的饭团浑身打颤,瞅着他的黑豆眼里几乎沁出了泪水,可怜巴巴的看上去更呆萌了。
然后像是下定决定一般,从蓬松的胸毛里抖出一小块早上吃剩的面包渣。
小表情像是在说“这是我全部的家当,再多没有了”。
“……”松田阵平无语到忍不住低笑,把面包渣塞回小鸟胸口,“谁要你的口粮啊!”
可面对毛团子失落的小眼神,他还是啧了一声,“仅此一次啊。”
从前萩原研二评价说“小阵平吃软不吃硬”的时候他还当成耳旁风,但最近老有种被拿捏的感觉,现在怎么连只肥嘟嘟的鸟都能使唤他了。
可能是随身携带口粮这点让松田阵平想起了早上的玉子烧,会掏出意想不到东西塞给他这种事也莫名神似。
比如小林夕的黑卡、投喂和钞票……
松田阵平连警校的围墙都翻过,这种高度的树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西装外套都不需要脱,原地轻松跳起抓住一根较粗的树枝,皮鞋踩着树干翻上去,如履平地。
重复几次以上操作后,他扒开树枝,透过依稀的光线捏住湿哒哒的预告函一角,从高处一跃而下,随着纷纷树叶落地时把路过的伊达航吓了一条。
班长原本还没怎么睡醒,结果树上突然下来个人,一下子瞪大双眼睡意全消,等看清对方是谁后才松口气,“什么嘛,是松田啊,不是都跟你说不要在树上睡觉了么。”
松田阵平抖落着肩膀上的叶子,抓了抓头发,睁着半月眼吐槽,“就算是我也不会在树上睡一夜的啊班长。”
他举着信封想要找山雀,却发现早已不见雪团子的踪迹,可能是觉得警官先生拿到手任务就完成了?
瞥向手里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的预告函,松田阵平果断递给了伊达航,拜托对方帮忙转交给搜查二课,他可不想再被称为“辛迪瑞拉选中的男人”。
伊达航露出新奇的眼神,尽管一口应下,可一想到几乎每次都是同期收到预告函,就连他都有点相信女怪盗是真的有所偏爱了,打趣道:“松田你真的对抓捕辛迪瑞拉不感兴趣?你就不好奇她的真面目是什么吗?”
毕竟她虽然是怪盗,可也帮了警方不少忙啊。
“就算她其实是个有女装癖的男人也跟我没关系,比起那个我更想知道食堂今天的午饭是什么。”
松田阵平摆摆手,上次的烟雾弹核心基本研究得差不多了,理论他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但日本现有的技术完全不足以制造或重新组装。不过他本来就只是自娱自乐,拆开搞懂后就满足了,也不准备上报之类的。
听了这话,伊达航大笑一声,揽住他的肩膀,“那你估计没机会知道了,高木刚才给我发消息说又有案子了,大概这几天连饭都来不及吃吧。”
松田阵平:……
这个镇子果然不一般。
而再一次收到怪盗辛迪瑞拉预告函的中森警官还没开心几秒,就被湿透还沾了点泥的信封糊了一手,“???”
打开后,连砰地一声出现的玫瑰花都是蔫的,扁平的花苞和变深的花瓣似乎在说它走得一点也不安详。
中森警官颤抖着手抽出那张最重要的纸条,除了“明晚”“埃菲尔铁塔”“龙”几个关键词勉强能看清之外,其他的墨迹全部染成了一团。
哪怕是谜语或缺胳膊少腿他们都能尽力猜,这都看不出原型了!
难道辛迪瑞拉要去法国巴黎,边欣赏埃菲尔铁塔的美景,边在一旁的塞纳河里捉龙??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就算真是这样他们都来不及签护照赶过去,那边也不是日本警方的管辖范围。
中森警官拍案而起:“快,立刻登报,让怪盗辛迪瑞拉重新送一份没有污损的预告函过来!”
不得不说这位追捕怪盗基德多年的警部反应非常快,只可惜他算错了一点。
那就是小林夕正在排球部一起经历封闭式集训,不仅要陪练、登记、后勤,还得负责做饭,忙得根本没有时间看报纸或网络新闻,其他队员就更没可能了。
而这一切的源头,正为终于完成了任务而感到庆幸,毛团子蹲在河边堤岸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啾~”
——
预告当晚七点,小林夕发挥超常的演技说自己有点累想早点睡觉,让大家也尽早休息。
然后趁着所有人在餐厅洗碗收拾的时候,从房间的窗户轻轻钻了出去,顺着她白天提前规划好的偷溜路线蹑手蹑脚地蹲在地上往前挪,快速翻墙出去。
整个过程都没人察觉,小林夕听着宿舍里同往日一般的欢笑吵闹声,安心地变装成怪盗辛迪瑞拉,穿梭在居住区街道的屋檐间。
赶往东京塔的途中还为她这次预告函写得挺有水平而暗自兴奋,毕竟她也不是米花谜语人,把预告函写得有逼格这件事对她来说有点难度。
不过如果工藤新一在估计很快就能看懂,东京塔被称作日本的“埃菲尔铁塔”,而日本男孩节会挂鲤鱼旗的习俗最初来源于华夏“鲤鱼跃龙门”这个传说故事。
啊啊,要是金手指别那么凑巧挑中集训这几天完成任务就好了,她还能去现场踩点布置,不像现在这样分.神乏术,得临时抱佛脚、随机应变。
不知道这次中森警官安排了多少警力呢?
答案是:没有。
当辛迪瑞拉坐在某栋楼的天台上,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把东京塔周围的人流看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找不到警员们,塔内除了开放到晚上十一点的大瞭望台和特别瞭望台有一些游客,好像也没疑似警员的人影走动。
总不可能那些游客全都是便衣吧,可即使离谱地算上那两个手握冰淇淋的幼稚园小朋友,加一块儿也没几个人啊。
辛迪瑞拉纳闷极了,难道是中森警官化繁为简,打算不走人海战术,和她一对一单挑?
除此之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
怪盗辛迪瑞拉糊了QAQ。
啊?尽管知道你们名柯世界尤其是米花镇案子特别多,什么都市异闻和怪人也多,但不至于顶流更新换代那么快吧。
她只是半年多没出现而已就被大众所遗忘,中森警官连逮捕她都懒得出动人力物力了?
虽然这样的确更方便辛迪瑞拉完成任务,可不知怎的超级不甘心啊!
辛迪瑞拉瞬间共情了那些因为接不到通告也没曝光度而被逐渐淡忘的明星——都没有警察追赶的怪盗算什么怪盗啊,那不是降级成小偷了嘛!
想是那么想,任务还是得完成,否则会被扣积分,令她所剩不多的余额雪上加霜。
趁着夜色,一袭浅蓝长裙的女怪盗轻盈地从东京塔外部一层层跃上,再看一遍果然其他楼层一个人也没有,十分怨念地叹了口气。
不行,回去之后要再跟园子重新确认,她不相信自己那么快就过气!
不过很快她就顾不上怨念了,因为东京塔外足足挂了333面鲤鱼旗,想从其中找出头部有金色标记的需要每层楼一个个看过去,完全是一项超大工程。
这还完全没有捷径,必须亲自在茫茫鱼海中找,简直是一场耐心、体力与时间的拉力赛。
在看了两百面旗子还没找到目标时,辛迪瑞拉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小兰,未来为了解开柯南的四位手机密码证明他是工藤新一,而半夜用穷举法试了两千多次,你是怎么做到的!
另一边,警视厅搜查一课。
目暮警官拍着工藤新一的肩膀,大笑着称赞:“这次的案件多亏新一你啦,你从美国回来后好像格外灵光了些,是不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啊?越来越像你那个世界推理小说家的老爸啰!”
16岁的工藤新一刚开始正式解决案件、成为独当一面的侦探不久,还会不好意思地笑着,想到在美国纽约发生的事,眼眸暗了些。
余光忽然瞥见旁边办公桌上的白纸,上面潦草地写着几个词语,好奇地拿起来看,“这是什么?”
“哦这个啊,是怪盗辛迪瑞拉预告函上的暗号,不过这次送过来时貌似被打湿了,能看清的只有这些,”目暮警官也知道中森搞出来的那些动静,“搜查二课的中森为了解开暗号都跑来我们课问了,不过他主要是来找松田君的。”
但松田阵平为了办另一件案子昨天上午出了外勤就没回来,而怪盗今晚就要行动,时间上估计是来不及了。
怪盗辛迪瑞拉?工藤新一有点印象,前些日子园子还唉声叹气地念叨,说女怪盗那么久都没出来活动,那道优雅窈窕的身影真是太令人怀念了。
哦——就是这位怪盗啊。
高中生侦探一扬眉,盯着白纸上零碎的几个词语,眸子微动,抬头问:“那封预告函的原件在哪里,我可以看看吗?”
目暮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