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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中意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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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在身后轰然关闭,二人一触即分,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不安分的心跳声。

咚,咚,咚……像有两个小人在疯狂敲鼓。

“抱歉,我以为是俞宽。”陆洋率先打破了这片沉默,“他说忘带充电器了,马上要回来拿。”

他懊恼地抓了把头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我就先洗了个澡。希望潘少不要误会。”

他这时候提到潘嘉,倒让夏远怔了一下,稍微想想就明白了他误会了什么,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看来陆洋已经知道谢星文是潘嘉的耳目了。他担心刚才那一幕被潘嘉知道,怕是错以为自己跟潘嘉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关系吧?

“你不用怕他误会。”夏远觉得非常有必要澄清一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没关系,你也没必要向我解释。”陆洋转身拉出一把椅子,小心地搬到夏远身边,“地方有点小,随便坐吧。”

夏远依言坐下来,眼巴巴看着对方捞过衣服套上身,然后走到床头坐下,离自己远远的。

他不禁生出些挫败感,暗想:从海城回来之后,陆洋就一直没找过自己聊天,仿佛在刻意冷淡,难道也是为了避嫌吗?

没必要,真没必要。

之前玩狼人杀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变成这样。莫非那天晚上,潘嘉对他说了什么吗?

就在这时,俞宽果然来敲门要充电器,陆洋起身拿给他。趁这个机会,夏远主动站起来,把椅子拖得离陆洋坐的位置近了很多,还特意解释:

“你坐那么远,待会对词都听不到。”

“啊,说到对词,”陆洋很快重新落座,低头看着平板,似乎没发觉他们之间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我来配贝铭恩,好像不太合适吧?他跟你那个角色的床戏和吻戏也太多了。”

“要发出类似接吻的声音,并不一定真的要做那个动作。”夏远轻咳一声,“不然你以为,广播剧里那些床单是怎么滚出来的?”

在来之前,他已经把《假面》里面两个最容易出彩的段落发给了陆洋,都是主角二人感情和矛盾的集中爆发点,却无一不与大尺度挂钩。

榆木果然是深谙戏剧理论的,

就是实在太敢写了点。

“可是按照剧本上写的,”陆洋忽而抬眼,慢条斯理地说,“你现在应该来勾引我。”

昏黄夜灯下,他的头发和脸庞还是湿漉漉的,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夏远呼吸一滞,忽然就觉得这距离有点太近了些。

他知道陆洋说的是哪一段。那是在岛上死了第二个人后,岑勘试图证明不靠手铐根本困不住自己,趁贝铭恩去验尸,翻窗逃跑,很快被贝铭恩抓回来,亲手将他和自己拷在一起。

因为手腕相连,两人不得不连洗澡都在一起。岑勘对此求之不得,一走出浴室,就迫不及待把贝铭恩推倒在了床上。

按照小说的描述,那场景应该是这样的:

黑暗房间里,嘴唇嫣红的漂亮青年欺身而上,用力按住贝铭恩的一双手腕,俯身去吻他的唇瓣,裸露在外的冷白肌肤与身下男人滚烫的胸膛紧紧相贴。

被压着的人只裹了浴巾,压人的坏家伙却披了件极为妖冶的花衬衫,湖蓝底色上铺满了大片烟紫色的睡莲,像只从湖底浮起来的艳鬼,在玷污天上不沾红尘的仙人。

暴风雨夜,在接连死了两个人的海岛上,被指为恶龙的嫌疑人却和看守他的狱警唇齿相缠,戏剧张力堪称满分。

夏远轻轻点了下头,反正只是配音,又不是真的去演,比这尺度更大的亲密戏他都录过,没什么好怕的。

“别担心,”他反倒安慰陆洋,“这段本来就是我主导,你只需要把贝铭恩的冷欲表现出来就好了。”

陆洋用手支起下巴,似乎对此很是苦恼:“那就麻烦夏老师教我了。”

“可以先试试,谁都不是一上来就能做好的。”夏远给他打定心剂,想到某个场景,忽然福至心灵:“实在找不到感觉的话,就想想最开始见我的时候,那种嫌弃的感觉。”

陆洋不禁失笑:“不是吧,我当初说的那句诨话,你记到现在?”

夏远但笑不语。初见时陆洋怀疑他买奖的事是真的,他表面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真的很介意,所以后面才努力在陆洋面前证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至于不想拖累林昊,或许只是给自己找一个能合理接近陆洋的借口罢了。

“陛下息怒,臣真的知错了。”陆洋放下平板,双手合十,比了个赔罪的手势,“那今天晚上我好好表现,再给你赔一次罪。”

他讲“好好表现”的方式太过亲昵,就像老夫老妻间的暗语。这让夏远心虚地低下头,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强迫自己不要想七想八,赶紧进入角色。

其实他还准备了一个小道具,能帮助自己更好地入戏,不过在陆洋面前用太羞耻,于是打算万不得已时再拿出来。

陆洋本以为,以夏远这样的性子,要主动勾引别人,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推他一把的准备。

谁料下一刻夏远再抬起头来时,连眼神都已经变了,琥珀色眼底仿佛流淌着无边艳色,就算再禁欲的人看了,都会忍不住为之心神一荡。

这就是天赋型选手的演技吗?

陆洋被他的变化惊到,有一瞬间忘了眨眼,直到夏远走过来坐到自己身边,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才反应过来,原来第一次试录已经正式开始了。

正这么想着,青年已经自下而上大胆地盯住他的眼睛,显然已经动了情,忽然吸了吸鼻子,疑惑地问:

“都是用同样的洗发露,为什么你的头发好像比我更好闻一点?”

夏远这样说着,同时越靠越近,用食指挑起陆洋的几根发丝嗅闻。

陆洋喉头微微一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毫无波澜,丝毫没有被世俗的欲望沾染:

“外面已经死了两个人,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这对现在的他来说,有点困难。

“别说死两个人了。”夏远在他耳边呢喃,声音软软的,语气却像在下蛊,“哪怕下一刻是世界末日,我也想死在你身上。”

贝铭恩第一次听这么大胆而直白的渴求,忽而抬手强硬地捏住青年下巴,仿佛想透过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直直看进岑勘心里去:

“你对所有人都这么说吗?”

“他们哪配?”岑勘像舔牛奶一样吸吮他的手指,声音听起来像是小猫爪子在心上轻挠,“我只对你这样。”

贝铭恩反手制止了他这一再次越界的举动,房间里响起哗啦啦的铁链声,下一秒,上下已经互换了位置。

他伸手按开床头灯,岑勘却不安分地在他禁锢下扭动起来。一双交叠人影被灯光投到墙上,看上去像在打架,又像在做一些更亲密的事情。

挣扎间,青年险些摔下床去。贝铭恩按着他的腰把人拉回来,手指却不小心蹭到岑勘滑腻的大腿,摸到点粗粝的印记。

贝铭恩向来沉静的眼眸里,迅速划过一抹晦暗情绪。

现在有种说法,在这座山庄的幸存者群体里中迅速流传,即认为死者的死法与他们的特殊性/癖有关。

一号死者被尖刀刺死,是因为他做/爱时喜欢用尖锐的道具;

二号死者被烧死,是因为他做/爱时喜欢用烟头在对方身上烫下自己的标记。

岑勘本就是杀死一号死者的最大嫌疑犯,这个隐秘的烫痕,无疑又把二号死者跟岑勘联系了起来。

这片海域的暴风雨一刮起来,少说要停航半个月。现在死了两个人,闹得人心惶惶,已经有人提议,如果再死第三个人,只要得到全员投票同意,就要把岑勘扔下海去喂鱼。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想着尽快洗清自己的嫌疑,竟然还闲心想别的事。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眼中?

贝铭恩第一次碰上这样的对手。他将抱着他不放的青年一把推开,翻身钻进被子里,背对着岑勘。可惜有手铐相连,哪怕他有心想斩断羁绊,也只能藕断丝连。

“明明你也中意我。”岑勘却不气馁,眼眸笑成了两个弯弯的小月牙:“别否认,我能感觉到。”

贝铭恩对此无动于衷。

“为什么要这么压抑自己呢?”岑勘用指腹在对方后背游走,慢慢下移,像诱惑亚当偷食禁果的蛇,“反正没人知道,大侦探,不如……”

贝铭恩依旧背对着他,语气冷静得像站在辩护席上:

“如果受到区区□□驱使,就做出非理性的行为,那人跟野兽还有什么分别?”

岑勘一怔,又听他淡淡地说:

“而且,我也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狭小房间里,两个青年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嘴唇已经靠近到一个相当危险的距离,空气中漂浮的暧昧因子浓得能惊动烟雾报警器。

夏远感觉自己好像完全入戏了。不然,他为何会对眼前这张散发着蓬勃英气的脸庞如此着迷?

陆洋的耳朵同样红得不可思议,显然也抵抗不住台词和氛围的巨大杀伤力。他将视线紧紧黏在夏远浅粉色的唇瓣上,轻柔抬起对方的下巴,试探着越贴越近。

他贴过来的时候,夏远下意识想闭上眼睛,可是心中那个胆小鬼开始撕心裂肺地喊,喊着不要不要不要。

于是他猛然推开陆洋,抓着手机站起来,几步倒退到门边。

口腔里忽然就弥漫上浓郁咸腥的血腥味,仿佛那个记忆中不可磨灭的夜晚。

夏远不敢看陆洋此刻的表情,只好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强作自然道:

“我有点累了,今天就教到这里吧。你表现还不错,我原谅你了,晚安。”

说着,他拉开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屋内,陆洋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回想着夏远刚才站在门前的举动。

那是个明显防御的姿势。

他皱着眉想了想,掏出记事本,打算分析一下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床上还残留着夏远的余温,身边也还萦绕着对方的气味,他根本沉不下心来,索性又提着毛巾去冲了个冷水澡。

因为这次教学太过别开生面,所以带来的悸动也久久无法平息。等他冲过澡回来,俞宽已经回来躺在床上了,被他带走的奶牛猫阿布也跟着回来了。

它一看见陆洋,就跳进他怀里撒娇,喵喵着抱怨他为什么抛下自己那么久。

“喵哥!”俞宽眼睛很亮,“你跟我男神配合得怎么样?”

陆洋把毛巾搭在肩上,语焉不详地说:“他确实很厉害。”

连背景音里的铁链声,夏远竟然也模仿得出来。这已经不是厉害二字能形容的了。

“那必须的!”俞宽很自豪,“那个狄亭天天想蹭我姑姑热度,还不是因为姑姑厉害。不过我本来以为那狄亭是个草包,没想到今晚一对戏,发现他倒也有几把刷子。”

陆洋坐下跟他聊了几句,几分钟后,俞宽就已经哈欠连天,应该是今天累坏了,很快就倒头睡去,呼噜打得惊天动地。

陆洋走过去关了大灯,只留了床头的小夜灯,也翻身上床,拉过凉被搭在身上。阿布睡在他身边,很快也打起小呼噜,和俞宽一唱一和。

借着夜灯的光,陆洋出神般盯着已经写下了几行字的纸面,回想起很久之前和夏远心理医生的一段对话。

“很多心理问题都是因为自己把秘密憋在心里,怕被别人知道,才会变得越来越严重。”

“虽然病人不想说,但我直觉他的问题跟他的家庭有关,特别是他那个哥哥。每次提到兄长,他的表情都会很不自然。”

陆洋还记得自己当时问:“他哥哥叫什么名字?”

“夏饶,陪他来过一两次。病人显然很依赖他哥哥,同时却又在惧怕对方。”苏医生表情凝重,“我曾经测试过夏饶,但他每次都表现得无懈可击。”

因为夏远不肯接受暴露疗法,所以苏医生还教给了陆洋试探他创伤的方法。

首先要创造一个让夏远觉得自在的环境,把主导权交给他,这样他就不会退缩。

然后把他的反应一一记录下来,再根据行为模式,判断他究竟受过什么刺激。

就像根据糖包在人举起拳头后就会躲避的表现,判断它曾经挨过打一样。

陆洋沉吟几秒钟,在本子上写下两行字:

肢体碰触,可以。

接吻,

不行。

他在黑暗中盯着那几行字,指节越攥越紧,渐渐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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