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开河,魏夫子不仅是开国功臣,更是我等学习的榜样,怎可与等闲之人视之?”杨一清不满杜茗对魏儒安人品的评价。
杜茗直接傻眼,他到底是有多么在意师父呀!既然连一丝负面的评价,都不能接受。
“夫子难道没有听说过‘高处不胜寒’吗?”杜茗调皮地眨一下眼睛,完全就是一种在玩闹的心情。
杨一清双眸一沉,对于魏儒安既然收杜茗这样的徒弟,很是不解。
然而却没有发现,从杜茗开口示意他,自己是魏儒安的徒弟后,他就没有对杜茗的话怀疑过。
他既然是完全相信杜茗的,这样的信任感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你是夫子的徒弟,那明辨是非的能力,就不需要我多说了,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进行一番嘱咐。”
“夫子的为人,很让你敬重,希望你能延续一下夫子的声誉。”杨一清简单地开口,对于魏儒安的信任,让他想好好的关照一下杜茗。
“好的,夫子的教导,学生一定铭记于心。”杜茗乖顺地给予回应。
杨一清淡淡的一笑,“回去休息吧!等一下还要上课。”事情已经得到解
决,还是让他回去休息一下吧,那样才能在接下来的课堂上,有足够的精神学习。
然而此时的杜茗,却应该和杨一清的关系得到改善之后,反而有一些事情,想要与他讨论。
“相传在秋猎上,拔得头筹的学子,会直接被指派到朝廷重要的位置上,委以重任,是吗?”杜茗一脸好奇地道。
当初想要进‘凤华’书院,也只是想要把这里当成一个跳板而已,虽然现在和皇上的关系已经相当‘密切’,但是该有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不然很快就会引起大家的怀疑,那样一来很多的行动就会受限。
“秋猎?你也知道是秋猎,你认为救你这样弱不经风的身体,能够骑在马背上奔跑吗?”杨一清耿直的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不去顾及听到者的感受。
“夫子是忘记了还是组队这一操作了吗?”杜茗很想不爽的翻个白眼,但是想到对方的身份还有脾性,作罢了。
“你还真敢想,你认为谁会和你……”杨一清开口给予奚落,但是在看到杜茗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时,忽然之间明白了一些什么。
“你跟小王爷接触,就是想
要在秋猎的时候,借用他的能力让你夺得头筹。”这家伙的心机是有多深呀!仿佛每走一步,都为以后再做着打算。
杜茗坚定地点头,“依照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学子中还没人能够在武力上胜过小王爷,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赢了会得到什么奖励,而他却一定会赢。”
爱出风头的盛礼珏,怎么可能放弃这种威风的时刻?
他想要名,而自己想要利,只要好好的合作,达到两人的目的都很容易。
杜茗信誓旦旦的语气,让杨一清终于明白,魏儒安会收他做徒弟了。
他很聪明,即然知道利用别人的长处,来为自己得到好处,而且被他所算计之人,还是身份地位都高出他很多的盛礼珏。
而更加难得的是,不但让对方察觉不到,还能让对方兴高采烈的把胜利的果实,交到他的手上。
“再次进入假期的时候,告知一下夫子,我去拜访一番。”当年的帮助之恩,还没有真正的当面谢过,实在是有伟礼数。
“好的,学生一定带到。”杜茗恭敬的给予回应,“那现在夫子可以透落一下,关于秋猎传闻的真假了吗?”
这一
点对于她现在很重要,如果传言属实,是无论如何都要赢得比赛的。
“无可奉告,三天后秋猎就是开始,到时只有你赢得比赛,不就可以亲自了解了吗?”有些底线,是亲爹娘出场都不能违背了。
还真是固执、迂腐、呆板。
“好,学生知道了,学生现在马上告退,请夫子早点休息一番。”既然得不到任何想要的回应,就不要在执着了。
另一边,等待着和杜茗回来的盛礼珏,脸上的表情很是浮躁,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希望那小子不要事事都极力承担下来才好。
就算监察长夫子再怎么铁面无私,对于渊欢也是不敢进行处分的,而杜茗就是被当做是替罪羊,接受本该属于盛渊欢的处罚。
他是很想要挺身而出,为杜茗证明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想到让他们战战兢兢地处罚盛渊欢,可是很大的罪过,所以只能选着在此不安的进行等待。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一直缩在那里,不累吗?”盛礼珏烦躁的语气,带着浓烈的讽刺。
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会什么外人,但是那家伙已经在门口一块大石头下,
蹲两刻钟了,看来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在等杜茗。
说他‘招蜂引蝶’,一点都不为过?
“张允臣还不出来,是想让爷亲自抓你出来吗?”他现在可没有什么耐心可言,稍不顺心,小心被狠狠的给予‘招呼’。
“在下不敢有如此大胆的想法。”张允臣的温和的声音出来,带着某种不明的颤抖。
“那还不快点出来。”盛礼珏阴冷的声音响起,带着很重的怒气。
“在下、在下,也很想出去,但是、但是腿麻了。”张允臣此刻感觉自己很窘迫,既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损坏自己的形象。
“噗嗤。”盛礼珏不但大笑出声,还飞快地出现在张允臣所躲避的地方,“活该,谁让你见到爷就躲呢?爷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虽然不对盘,但是也不用看到他就像是看到瘟神一样,马上选择逃离吧!
“在下、在下不是怕影响到小王爷的心情吗?”张允臣如实的告知。
两人原本就是因为被一直相互比较着,所以无形中形成了一种怪异的游戏氛围,而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好胜心强,但却没有真才实学的盛礼珏处处针对张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