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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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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都没看清那人什么模样呢!”

周才瑾被亓深雪掐着脖子拽进了房,嘟嘟囔囔抱怨了一声。

他圆溜溜的眼睛在亓深雪身上转来转去,等亓深雪一瘸一拐地挨了圆凳坐了,立刻黏上去意味深长地问:“那人谁啊?是不是你那天在东湖……”

他是怎么知道东湖的事的!亓深雪慌了一瞬,又要捂他嘴,却被周才瑾巧妙地躲了过去。

周才瑾道:“萧宝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亓深雪撵不上他,揉着脚踝气急败坏:“你再叫一次试试?”

“萧宝珠萧宝珠萧宝珠!”周才瑾嘿嘿一笑。

“宝珠”是亓深雪的小名,据说是他娘怀他的时候算过命,都说是个女孩。为显-宠-爱之意,便事先给他取了“宝珠”这个名字。一家人殷殷切切地隔着肚皮“宝珠宝珠”唤了他小十个月,谁知生下来一看,竟是个带把儿的。

但小深雪实在很可爱,小小一团粉雕玉琢的,比小姑娘还要漂亮。

许是娘胎里听习惯了,有时喊他正名他都不搭理,唤他“宝珠”他才咿咿呀呀地回应,有趣的很。可惜后来亓深雪记事了,因为六七岁时被其他浑小子笑话过,这才气鼓鼓地说不许叫了。

周才瑾打小就以貌取人,一点点的时候就爱和雪团团一起玩,那时还分不清什么男女,反正就巴巴地跟他屁股后边叫宝珠妹妹。

加上他是后来改的母姓,其实父亲那边本姓是萧,所以周才瑾每次闹他,都叫他“萧宝珠”,听起来娇滴滴的。

“好了不叫了不叫了!”周才瑾躲过了一顿打,笑嘻嘻地换了一边坐,还是依依不饶地问:“我可没瞎打听啊,是真真喝醉了跟我说的,哎,那些药你真用了?是不是那个人啊?”

玉真真,就是那天给亓深雪塞了一篮子“好东西”的歌伎。

差点忘了,周才瑾是那歌伎的座上宾。

可恶,真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亓深雪怎么可能跟他说这种事,就周老六这个大嘴-巴,喝汤都漏汁,真要是跟他说了,回头整个京城就没有不知道的。他端起茶盏抿了抿,避而不谈,严肃道:“别乱说,那是老爷子认回来的干儿子,我舅舅。”

周才瑾立即忘了那点风花雪月的事,迷茫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舅舅?我怎么不知道?”

别说你了,我都不知道。

亓深雪生怕他不吱声就跑去找卫骞说东湖的事,危言耸听道:“你可别招惹他啊,他就是才回京的朔北将军。你惹他不痛快,他给你一枪挑了烤着吃,沾辣酱的那种。”

朔北将军的威名,但凡在茶楼酒肆里听过说书,就没有不耳熟能详的。

据说这人第一次杀人立功的时候,还不满十四岁!十四岁……别说是杀人,他和亓深雪这种京城公子哥儿,连鱼都不知道是怎么杀的。

周才瑾拨浪鼓摇头,可不敢招惹这尊杀神。

亓深雪看他被唬住了,赶紧扯来别的话头:“你大晚上的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啊,就为了给我送个点心?”

周才瑾这才想起正事来,忙坐稳了,挠了挠头道:“不是,阿雪!这回你真的得帮我!我爹要给我说亲,可我还不想成亲呢!我想着,你不是经验多吗,找你来帮我出出主意。”

什么叫我经验多,说的好像我逃过八次婚似的。

亓深雪打开了他带来的点心盒,尝了一口,觉得甜得腻人,又嫌弃地放下了,拿起了另一块:“我有什么主意,我自己婚事都没解决呢。”

周才瑾唉声叹气:“你要是个姑娘就好了……”

那我铁定就和你家结亲。

想到这,周才瑾灵光一现,又往前蹭了蹭,欲言又止地朝亓深雪笑了笑:“哎阿雪,你说,你要个男的冲喜化劫,我反正也不想结亲,我头上还有个大哥呢,光耀门楣、传宗接代也用不上我,要不咱俩搭配搭配……你把我娶了……”

“噗——”亓深雪一口点心渣吐在了他脸上。

他往后挪了挪窝,嫌弃地打量了周才瑾几眼,有你这么坑青梅竹马的吗。

周才瑾抹了把脸上的碎屑,一把握住亓深雪的肩头,哭天抢地道:“好阿雪,你不知道!我爹给我相中的是忠武公家的小孙女,那家小姐你是没见过,一身腱子肉,能举起二百斤的铁缸,比男的还像男的!我娶她还不如嫁你算了——”

亓深雪被他晃的,晚饭都快吐出来了。

周才瑾含泪道:“阿雪,你见过一身腱子肉能举二百斤铁缸的人吗?”

亓深雪心说,我见过,而且你也见过,这人现在就住在我家东边院子里,虽然没见过他举缸,但是他能举着我上下运动。

呸。

亓深雪收回这句腹诽,忒不像话了。

可他确实帮不了周才瑾,周家头上有一个大哥五个姐姐,都成婚了,现在就剩这个老六了,周尚书家的催婚力度与自家亓老爷子相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亓深雪自己的事儿都是破头烂额,混了今天没明天的,哪里还管得了别人。

“帮不帮?真的不帮?”周才瑾挑眉,准备扯开嗓子叫道:“来人啊——亓相国——你家阿雪他在东湖——”

“帮!帮帮帮!”亓深雪一块桂花糕塞进了他嘴里,“不许再提这件事了!”

“好兄弟!我的终身幸福就交给你啦!”

周才瑾这才高兴了,他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拍了拍亓深雪的肩膀,一副任重而道远的表情。心头大患一除,肚子就饿了,他看亓深雪也吃不下这点心了,干脆自己狼吞虎咽塞了两个。

亓深雪看他心如此大,心想,你交给我,咱俩就是同一种咸鱼翻个面罢了。

我撒孜然,你撒辣椒,都没什么好下场。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趁周才瑾吃的正欢,试试探探地问道:“你比较八……见多识广,”他咽下八卦二字,“朔北将军的事你知不知道?”

周才瑾仓鼠似的鼓着两腮:“什么事啊?”

亓深雪先是问了两件无关紧要的,然后才切入正题:“比方说,他到底多大年纪……”

朔北是天高皇帝远的地儿,卫骞虽然成名早,可是驻守边疆从不回京,京中关于他的说书本子多是以讹传讹,这家说他二十来岁脸方似牌九,那家又说他已年逾四十扇风大耳……口径都不一样,都是怎么能留客怎么编。

亓深雪现在见了真人,脸也不方耳也不大,反而剑眉星目的。

可见那些谣言都不可信,他有点想知道自己到底睡了个什么东西,以便之后好对症下药,瞒天过海,又不敢光明正大去打听。

放着周才瑾这么个八卦百晓生在这,他自然得问问。

周才瑾想了想,说了个较为确切的版本:“具体哪年的不知道,不过三十肯定有了……你问这个干嘛?”

“三十!”这么大!

亓深雪看出他比自己大了,但没想到大出这么多!

自己年前腊月才刚过了十八岁生辰!这人比他整整大了一圈!

“狗东西!”亓深雪没忍住,一拳锤在桌子上脱口骂出声来。

“……”周才瑾被他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两人发小长这么大,还从没听文文静静的阿雪骂过人,半张的嘴里的点心屑都掉了一块出来,他看着亓深雪锤红的指背,“……他打你了?”

还不如打我呢,亓深雪又难过又生气,嘀嘀咕咕道:“没有,就是我不喜欢年纪那么大的……”他一顿,差点说漏了嘴,忙补上一句,“的舅舅。”

他今年都三十了,再过两年不都成老头儿了吗?

周才瑾:“……”

眼神中逐渐露出迷茫,难道舅舅的年纪还能选的吗?

-

栖子居。

卫骞正在沾着烈酒擦拭刀刃。

副将钟贞有模有样地学了一遍:“属下刚走到院外,就听到他这么骂您了……”

骂的还挺响亮,加上习武的耳朵都尖,这下整的他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种时候是应该敲门还是不敲门?犹豫了没多会,就见院里吹了灯,估计是睡了,结果手里将军吩咐的药膏没能送进去。

熄了灯之后两人还说什么了,但钟贞没好意思继续听,就回来了。

小外甥好奇舅舅,他还挺高兴,可是——

卫骞擦刀的手顿了顿:“三十……很大?”

钟贞立马拍马屁:“不大啊,搁大宁开国至今,您这么年轻就做上边疆大将的,不超过三个!说出去里里外外谁不得夸您一句年少有为啊!”

那他为什么骂我,还专挑我年纪骂?

卫骞气笑,他好心叫人去给他送涂脚踝的药膏,结果反被他一顿好骂,真是上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不对,屁-股不冷。

卫骞背他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过,这小外甥四肢末端都是凉凉的,唯腰臀附近还有些正常的温度。如今开春了都这样,想必到了秋冬血液更循环不起来,是极其怕冷的体质。

所以才叫钟贞去送药,这药可是盛军医特配,灵得很,不仅能化瘀,多用两日还能温煦血流,让四肢暖和起来。

钟贞在他脸上逡巡了一圈,小声问:“那这药……还送吗?”

“拿去抹爪子。” 卫骞把药膏往钟贞身上随手一丢。

钟贞实诚道:“我这爪子糙,阳气旺,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

卫骞继续低头擦刀,力气却无端重了很多,头也不抬:“谁说你的爪子了?朔北城雪都没化,往北飞的信鸽不容易,去,给几只信鸽爪子都涂上。”

钟贞:…………

敢情我这爪子还不如几只小畜生的脚,他肚子里骂骂咧咧地收下了药膏,正要走,就又被卫骞叫住:“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钟贞以为他是说军饷贪墨案的事情。

他马上回禀道:“回将军,您吩咐盯着的那几个,我都派人暗中跟着呢,但目前还没有查出可疑的,这些人无非整天就是吃吃喝喝。还有盔甲里的砂料,西边打探的兄弟传信回来说,他们找到了一个见多识广的老匠人,认出头掺的砂应该是一种地下岩块的碎料,但这料毁得不像样子,具体是什么石种他还得再查一查,一时半会儿的恐怕还认不出来……”

见卫骞拧了拧眉,一脸不耐,钟贞以为他是对这个进度不满意,但这事儿哪有那么好查啊。

当年大理寺查来查去也就查出了几封信,现在时隔多年,能有这个进展已经是托了郭老将军在天之灵保佑。

钟贞说完案子的事,看他还想听,只好将他吩咐的别的事情一通禀报了。

但卫骞还是皱眉。

钟贞口干舌燥的,事无巨细把近来的公务都扒拉了个遍,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了……哦!难道是回京前,朔北农户告状说家里丢了几头羊的事儿?

卫骞呼吸一沉,面无表情道:“……我说的是荷包。”

钟贞:……

闹了半天原来是想问小野猫,早说啊。

他忙掏出贴身掖着的一个小本子,巴掌大,递到了将军的案上,这都是他几日来辛勤努力的成果。

那荷包上用的绣线是很珍贵的金蚕丝,一般人家买不起,但这绣工不是私房绣技,就是个成品物件儿,京城好几家铺子都在卖,他就顺着查了订货名录,按着将军说的那些子条件筛选了一下……

“年纪小,腰细,出手阔绰,皮肤白皙,和对得上时辰能出现在东湖的,大概就是这些公子哥儿……”

因为将军不爱看字儿,钟贞还特别贴心的,每页都画了小像。

卫骞用刀柄挑开了册子。

画的实在不怎么样。

他翻了几页,眉头越拧越深,感觉快把眉骨都拧断了,翻到最后:“就这些,没了?”

“呃……”钟贞一愣,“这还不够啊?”

短短几天,钟贞又要追贪墨案的线索,又要查他家的落跑小野猫,忙得四脚朝天。这都算效率高的,已经把半个京城的公子哥儿都翻个遍了!加上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条件,就差没潜入人家后院,偷窥人家洗澡了!

卫骞摇头:“不对。”

“怎么不对了,哪里不对?”钟贞探头跟着瞅了几眼,这上边好几个眉清目秀的,配您绰绰有余了,不都挺好的吗,“您提点得明白一些?”

卫骞思索了一会:“样貌不对。”

钟贞怔了下:“您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卫骞:“比这些漂亮。”

“嚯……”这还不漂亮,钟贞盯着自家将军,一时间怀疑是不是将军审美出了什么问题,那号称京西第一俏的吴小公子都在上头了,他还想要多好看的啊?

钟贞挠了挠脑袋:“那您的意思是……”

卫骞思索了片刻,还确实找到了一个良好的标准:“至少是小外甥那样的,不如他的就不必呈上来了。”

钟贞:“…………”

不是,我看您浓眉大眼的,怎么还找茬呢。

遍寻京城,哪还有比亓家小公子更好看的了?!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人家仙子下凡放着那么多好青年不泡,非要死乞白赖睡您这一遭。

都多大年纪了,咋还做白日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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