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小家伙用手上的糖葫芦指着一处地方,想要说什么,却回忆不起来。
他所指的地方去年是冰场,他小,记忆力不够。
一般孩子六岁以前的记忆都很少,除非印象特别深刻的。
按照科学的理论,可以说成是生理发育,但为什么总有一些片断在出现,却解释不清楚。
按照玄学的利润,那之前的灵魂其实是飘着的,看到了许多不该看到的东西。
小家伙不管是哪一种吧,他现在也没到六岁,他就是有点印象,似乎他在这里的时候平面的东西蹿来蹿去。
“今年你就可以滑冰了,你看你长得多壮实?”李易把小家伙抱起来。
就一个胳膊轻松架着,有劲,肌肉能够支撑。
李易没少锻炼,羽林飞骑就在庄子里轮换,他一边要教羽林飞骑,一边自己也不能弱了。
他又会科学锻炼方法,要耐力有耐力、要爆发力有爆发力。
身体线条却匀称,尤其是腹肌,这个最好的练习方法是翻杠子。
以前他上小学的时候,见到别人翻,他就学着来。
最初是手抓着杠子,然后跑两步缩腿向上翻,一次次的都不成功。
后来有一天翻上去了,继续练。
当他初中的时候引体向上三十个打底儿,翻杠子的时候已经不需要跑两步,一使劲,身体垂直上翻。
能够在做引体向上的时候直接把自己蹿到上面去,跟专业的体操运动员没法比,但也很厉害了。
现在他能做到一些体操运动员的动作,腹肌很漂亮。
李易故意的,用这个来展示自己的强壮,给丈母娘看。
“看,和你父皇一样,能打能杀的。男人啊,只有这个样子的时候才最好。”
柳婕妤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与女儿说。
“娘,咱家那边可不能犯错,李郎想杀人,从不手软。”永穆公主心思没放在李易锻炼的体魄上。
她知道李易对自己好,更担心自己家族的情况,她的家是皇室,但母亲那里还有其他牵扯。
柳婕妤叹口气,道:“圆圆,你知道家族的斗争在哪里吗?”
“知道啊,李郎说过,利益,一个是权,一个是钱,两者可以互相转化。
李郎更说过,世家给了他时间,现在世家再想反抗ꓹ 来不及了。
柳氏的人找咱们ꓹ 咱们怎么办?娘,最多三年,李郎保证动手。
你跟咱们柳氏的说说吧ꓹ 该放弃的就放弃ꓹ 别争ꓹ 李郎杀人不眨眼的。
李郎带我飞的时候,我才知道,所谓的世家和敌对的势力,皆在脚下。”
永穆公主觉得自己应该给柳氏说点什么,听与不听ꓹ 并不重要ꓹ 她反正是代母亲尽到责任了。
她飞过,亲眼看着李易用重机枪突突那么多吓人的野狼。
能飞那么远杀狼,难道不会飞那么远杀人?
“咱们到了水渠ꓹ 这个渠怎么说呢,今年冬天要引骊山温泉之水。
骊山温泉出来的时候是热的,一路流下来ꓹ 又凉了。
要么水流大,要么二次加温,我觉得还是水流大一点好,华清池的水也是通过别的河流出去的。”
李易站在西边山上主流的水渠旁边,说起骊山的情况。
骊山是温泉,终年不结冰。
“费用不低吧?”柳婕妤首先想的是钱。,
说完她突然反应过来,李家庄子不在乎费用。
“回娘的话,费用由其他人出。”李易本该说柳娘娘,他故意省略了两个字,直接喊娘。
永穆公主抿了抿嘴儿,白李易一眼。
柳婕妤却十分受用,问:“何人出?”
“我在旁边种上黄瓜和蒲公英,有的就能存活。
在不用大棚的情况下,哪怕结出来的黄瓜很小,蒲公英不大,我也可以进行其他方式的宣传。
逆天改命之黄瓜,一个十缗,贵不?人生巅峰之蒲公英,一片一缗,贵不?
当然我吃的都是大棚的,这玩意儿就是个温度是的事情,我有玻璃大棚。
娘,以后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亲自做出来给你吃,不是摘了送过去。”
李易继续拉关系,一口一个娘,娘就是娘娘,我省略一下不行吗?要不就是有人听差了,保证是娘娘。
柳婕妤此刻恨不能把女儿洗得白白的扔到李易床上,即便李易可能换一个房间睡觉。
她十分清楚李易的身份和地位,如今整个大唐都在一个人的意志之下。
自己得到男人皇帝陛下也认同,李易一旦赚很多钱,保证扔出来,不要了。
柳婕妤脑海中查遍历史,没有一个李易这样的人。
范蠡都不行,范蠡没处理好自己和君王的关系,把西施带跑了。
范蠡一次次地散出去大部分家财,其实是为了求活,并不是散尽家财。
自己这个女婿比范蠡厉害,他的家财想散别人都不干,不能散,必须稳住。
关键是范蠡有过很多女人,带西施走,却不以西施为首。
面前的李易对自己的圆圆感情不同,都接触这么长时间了。
还带着出去‘玩儿’,就是杀狼,不做逾礼之事。
“大唐多久可得安稳?”柳婕妤突然问出来一个不应该她问的问题。
“三年,三年平周边。海外的事情简单,陆地上咱们就得跟大食打。
他们的信仰其实就是教育跟不上,然后有人利用这个来为自己的利益服务。
佛教说得是因果循环,道教讲究得是遵从自然。
别的信仰不是,他们属于顺我者生,逆我者死的状态下。”
李易给出个时间,三年,三年就足够了,土豆什么的都带回来了。
而且那个时候他得工业基础更稳定,生产出来的武器和化肥等东西顺理成章。
三年能不能改变一种情况?能!
在落后的大唐,三年为什么改变不了?
李易那时,先进的北美洲的那个什么联合啥的纵国呀,四年时间,看坑死了多少人?
李易觉得那个时候不是疫情,而是天道。
就在其他国家妥协与什么的优先时,就在更多的国家准备对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像针对苏联和倭国一样大力打击的时候。
疫情出现了,所有的人全跪,这就是天道。
不服?信仰哪个教?没有任何一个教敢说天道不对。
基督、天主、真主……
李易早做好了准备,他知道什么是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