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水滴小队都在无法沐浴阳光的地底世界度过了。直到普天的科研室更新出一套更加先进的武器进投入到地底世界先行启用。
千日白袍加身,一副黑眼镜手上展开的地下世界分布图,一身严谨的气质倒符合他科研人员的身份。
“七十一号地洞最后一个了,建造完后东区地面的结界就能延伸下来。”
“把周围的土质再强化几遍,前面的战斗人员顶不住了记得提前吱声。”
“我靠!”
周围的土质墙破碎,一大堆地鼠涌了出来。千日和前方的战斗人员全被如海的鼠群席卷。
韵笑笑是第一个冲进去的,生残是第二个,流璃木生紧随其后。应龙完司退至地洞口施展起他们的特殊绝技。
生残眼底燃烧起火焰,浓密的眉毛在火焰中燃烧。火势形成一个人形虚影。硕大的火球像机关枪一样极速打击着鼠群。
鼠群没攻击手段是真,但鼠族庞大,有一批专门的敢死队饲养毒药。咬上一口挠上一爪子即使是渊阶中期的千日也难以招架太久。
流璃木生剑出疾风,目光如电。为避免地洞塌方实力受到限制四人畏首畏尾的追赶。
千钧一发之际。无尽的水源侵袭周空,两人的招式在水流中被瓦解,两人惊骇地看向韵笑笑。渊阶大后期!
鼠群被惊涛巨浪的水流吞吐腹中。在水流的感应传导出白衣褴褛的生残。韵笑笑抱起人便跑还不忘喂上几口圣水。
地洞完好无损。她是着急的去找治疗系了。敢死鼠身上不知多少难缠的病毒毒素,她怕圣水的作用不够保险。“医署楼的人呢!我这有伤患快看看!”七十一洞的动静引来了在分支处工作人员的注意。
“放地上!”
韵笑笑不敢耽搁“啪”放在地上。谢长安先是几个祈福术又“啪啪”往他身上打了几下。韵笑笑也不制止显然是见怪不怪了。
“行了带他去医署楼,你是水系的吧到时候把人带回去多喂点圣水养着就行了。快去。”谢长安眼尖,没漏过她鞋上的水渍。
韵笑笑点点头,愁容满面抱着人就奔走了。
“呵呵,谢谢啊。”对于这种能治病救人的医署工作人,流璃木生几人都报以最高程度的感谢和钦佩。
谢长安带着厚厚的口罩抬了抬眼皮。“流璃木生是吧,刚刚进了鼠群的都过来。”
生残也难得乖巧站在一旁,虽然这不符合他的性格。笑话,他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懂得最不能欺负的从事人员之一就是医师。他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和善的对谢长安报以矜持的微笑。
“你那眉毛……”
“啊没事,下次还得烧。”
谢长安不可置否。
……
“一张三。”
流璃镜端起杯托就着茶盏喝了口。“刹达统帅,你……不如换个游戏玩吧。”
“哈哈哈刹达,我就说你不行吧,笑死我了哈哈。”游离笑的前仰后合的倒在座椅上拍着把手。
“啧。”刹达眼中血光盛起。“游离啊,咱俩去比武场单挑吧。看看是闻名于杀伐的血堂强,还是你单兵作战的亚奇种强。”
游离仍旧笑意盎然揶揄道:“我俩都是渊阶至强。你一血堂的全是杀招,我亚奇种讲究制服折磨,打擂台你肯定打不过我的有什么好比的。”
刹达脸上的笑容僵硬。你是真不给我面子啊。“靠,我不服。走今天一定要比!”
游离知道自己不该嘲笑他的,被人拖到单开的比武房认命的放了海。他自认人情世故这一方面拿捏的很好。
……
在家躺了两天的千日。
“云朵,我真喝不下了。”他苦着脸。
韵笑笑握住玻璃杯坐在床前。看了眼他鼓囊囊的肚皮,又看了眼他发黑的眼圈。“最后一口。”
“行吧。”结果一口完了又是一口,不是说好最后一口吗!
千日气急撇开头。“不喝了!”
“要不……消化一下?”韵笑笑幽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消化?”千日懵着回头。“我现在不方便出门呢。”
“不是啊,不是散步啊,就你之前和我说的啊,在床上也可以消化。你不用动,我帮你吧。”韵笑笑手脚并用爬上床把他翻了个身。
千日“?”不知是不是因为毒素的影响,他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韵笑笑轻柔地按着千日的背部——按摩。千日恍然想起,云朵伤了头后晚上好动爱玩精力充沛到睡不着,他和大师学了套针对她病情的按摩手法花了他三个月时间。这才让云朵的情况才逐渐好转下来。每次饭后骗她说,她吃的太多了,要帮她消化一下。
“老公好点没?”
泪水浸湿了眼眶,他当初也问过这句。
“老婆,像小时候一样叫我吧。”
“哦,小千好点了没。”
“好多了。”千日正感动着呢。韵笑笑大力把他扶起扶正了。
“那继续喝吧。”
千日:“?”
……
“医署楼的任务?还有这种任务?”桓忧。生残新换的女友渊阶初期,眼尾上扬,鼻梁高挺,唇瓣饱满。听他说……记不得这是第几个了
“嗯,轮班制的,今天到水滴了。”基地人多,有人通知过千日才知道的。
“哪缺人去哪帮忙,走吧。”
从东门的小树林到医署楼快步行走也是半小时之后了。
血堂医署楼。
在门前的大片空地上遍地哀嚎痛叫的伤者。三三两两的医护人员在护在一旁做着简单的消毒、包扎、搬运。有搬运进门的,也有挂着白布被抬出的。
“木头,来,我这里。”
“七爷爷。”生残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孺慕之情。
七爷爷慈爱的握住桓忧的手。“是小忧啊,这回不要再闹了,你俩要好好再一起啊。”
桓忧露出得体的笑容。“我们会的,七爷爷。”生残握紧的拳头放松,低着头和桓忧一起被七爷爷拉走了。
“流璃木生?来帮忙。”谢长安有些意外,倒是挺巧。
“真巧啊。”流璃木生一手抬起担架。担架上的人不知是被什么伤了,满身脓疮疼的晕过去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