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觉得我是什么人。”龙晴雪莫名其妙的话语让人摸不着头脑。
北姝扰扰头嗯了半天。“东则元门门主龙神之女。”
“那小弟你呢,是什么身份。”她这么问道。
“我?我没有身份啊。”北姝不懂她这番话的意思。
他侧头想去看看身旁的女子。阴影中模糊不清的侧颜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想象力,不由得心跳加速。
“你最大的身份就是印则使者流璃镜的外甥,他心中对你母亲有愧疚。所以呢但凡你点出事,他都会自责的。”龙晴雪这么说道。她把盘子推到北姝身边,“小弟,你母亲在中心湖,光我们俩人吃夜宵不太好呢,你去送她一份吧,要看着她亲口吃下去呀。”
北姝似不觉得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好的。”端起盘子就走了。
黑暗中北姝的身影渐行渐远,龙晴雪两手支着身子,嘴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海面的波浪声若有若无的钻进耳洞。夜色越黑,海面的波浪似乎打的越高。
“小弟,我不像你所看到的那么单纯啊。我们啊,都有自己的宿命呢。”
……
裘比城邦。
“天空之城检测完毕。”
“启动。”随着一声令下,偌大的地面上一座类似大陆的建筑物平地而起。望着冉冉上升的天空之城裘比之主满面春风。有了它人族又能多出一条保障和防线了。
“砰!”
“砰!”
游离正在和刹达打着扑克。“两位统帅,我们领土的城市被爆破了,前后海域有大片元门袭来,我们被包夹了。”
“对三,刹达啊,你也不行啊?”游离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刹达丢下手中的牌不想理他。“哼,走了,都被包饺子了还这么放松。”
“怕什么有你这个渊阶至强者在这,还怕走不了?”
“我们英伦就三个至强者,能发挥的作用是有限的,还是赶紧冲出重围吧。”
……
“咚咚咚”
印则佛礼教。七大长老正襟危坐在蒲团上。
大长老:“乌达死了。”
二长老:“谣言说是使者杀的。”
四长老:“老夫不信,你们信了?”
六长老:“谁会信啊,笑死老夫了,我心系使者,他断然不可能做出此事。”
三长老:“元门搞得动静吧。”
七长老:“被小看了呢。”
“传令下去,即刻起佛礼教使者流璃镜成为新一任印则统帅。”
……
德安、生藏杀声漫天。腕巨城。
巨人族所过之处地破山河毁,不过是最简单的出拳踢脚,却有万斤重量,造成的冲击波吹得元门之人无法近身。
空中元门飞进腕巨城。初进块块的像是放大版的肉块掉落在城墙之上。空中那看不见身影的比翼天使无形之中的压迫感,不愧为二觉之前最强超能力之一。
……
普天二十二年三月五日。裘比天空之城陨毁爆炸,城外遭到伏击乱作一团,科技武器被瓦解。
印则出兵支援裘比在四月三日,裘比退至印则。五月六日,英伦梅东抵达印则。七月八日,生藏、德安退至印则。
在夜幕之下熏染色彩的护国结界正经受着元门的摧残。
“这群畜生玩意根本杀不完,我们血堂都杀到手软了,他们的兵力还是源源不断的扑上来。”刹达懊恼着,没想到主杀伐的血堂有一天居然会杀到手软被敌人磨死。
“结界注入了强化石,他们元门虽兵力多,但多是些虾兵蟹将想要破这个结界没个几年是做不到的。”裘比之主的头发乱糟糟的弯曲的像个爆炸头,半小时前他还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呢。“我们按部就班的每天派人杀一批侯门和领主,我们倒也能处于不败之地。”
“附议。”
……
印则结界外。流璃木生同几人组成了一个小队,名为“水滴”。
太阳东升西落,流璃木生几人退回结界内,累到几近虚脱。“侯门以下的倒是没多强,但领主们配合的太好了,真够吃力的。”
日落后守卫军们坐在结界内,人声鼎沸喝着米粥吃着小菜。一女子走到天残身后。“回家了。”天残麻溜的爬起身笑嘻嘻的。“走了啊哥几个,女朋友催了。”
“麻溜的滚。”
陆续的千日也被自家媳妇拉走了。完司、应龙互相搀扶着起身也走了。“走了哈。”“明天见。”
流璃木生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地上,结界外五光十色的色彩照耀着大地。
寂然的色彩如水光荡漾开来。“坐着干嘛呢。”
“老爹啊,这么巧。”
流璃镜一把拉起流璃木生。“走吧,去你姨家,说是有好吃的。”
“累了一天了,刚好犒劳下自己。”两人并肩走着时不时聊两句基地趣事和情报。
“老爹啊,外面的元门主力军基本都是领主阶的,这个结界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吧。”流璃木生问道。
两人走在小道上,针落可闻。“基地说是能坚持十来年,但其实最多坚持七八年了便是极限了。”
“我说嘛,唉。同样和欲门一战,人家恢复的比我们快这么多。”流璃木生摇头叹气的。
“那能怎么办,听说他们某些种族还有特殊提升实力的方法,好在才过去不久,他们虽然恢复的比我们快,但他们没有大侯门的强者,我们追赶一下也许有机会呢。”
两人都有片刻的沉寂。马槐树林里乌漆墨黑的,树影随着枝头摆动。“再过段时间就到母亲的忌辰了。”
“……嗯。”
“老爹,这几年你都没去看过母亲了,那十五号房里,你藏着什么呢。”
流璃镜抬起的脚步收回。手掌按在凹凸不平的马槐树上。“怎么,你想进去看看?”
“我听说,前段时间老爹和一个神秘女子在则生大街玩了一整天呢。”流璃木生越过男人两步回身站定,似想看透流璃镜般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
“木生。”流璃镜喊了句。
“嗯?”他应道。
“你摸摸这马槐树,当年你母亲就是在马槐树下遇刺的。”男人低着头五指嵌进树身。流璃木生沉默着抚上了同样一颗马槐树。
少时。“你摸到了什么。”男人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