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年!”
秦酒连忙附身,查看他的情况。
看到他额头磕出了伤,满眼愧疚。
“你……有没有哪里疼,哪里受伤的?”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院内的保镖,以及客厅的佣人。
一行人过来,见薄司年正靠在秦酒怀里,额头还磕了一道微伤。
“起来。”秦酒扶着他起身,“其他地方有伤到吗?”
薄司年动了动手,“胳膊,应该是磕到了。”
秦酒点点头,“回房间检查下再说。”
很快,两人回到卧室。
秦酒给薄司年脱下衬衣,检查身上有没有撞伤。
一番检查后,见后背有一块红的地方,“后面可能会化淤青。”
她从小房间取了医药框,拿出药膏,给他上药。
药膏化开后凉凉的,盛夏的季节让人很舒服。
处理完背上的,胳膊上的磕伤后,秦酒开始处理薄司年额头的伤口。
“消毒水,会有点疼,忍着点哦。”
面对这种小瞌伤,秦酒能熟练的应对。
薄司年看着秦酒认真专注的样子,脑海中却时不时闪过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
相似的嗓音,相似的气息……
“呼~”
秦酒专注的处理他的伤口,凑上前习惯性的呼一呼。
以往给念宝跟J处理伤口,每每最后都
要呼一呼。
薄司年唇角微勾,享受着她的细心照拂。
“别的还有地方吗?”
“膝盖……腿之类的?”
秦酒后退一步,真诚的看着他。
薄司年弯腰想要卷起裤腿,检查下。
秦酒先他一步蹲下身子,耐心的查看着,“有一点擦破皮的,不是很严重。”
确认无碍后,秦酒站起身,收拾了医药框进小房间。
再出来时,薄司年已套上了衬衣起身。
“我来吧,”秦酒上前,一颗一颗的给他扣上扣子。
“我想去书房,”薄司年低头看着她,趁机提要求。
秦酒系纽扣的动作一顿,犹豫了下,“等我把琉璃标本转到储物阁去。”
“好。”薄司年应声,唇角扬起的弧度渐深。
但很快,他眼里的笑意便消散。
储物阁?
那个房间的油画……
“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怕啊?”这一次,秦酒没再调侃他。
她抬头,很是认真的与他对视。
薄司年思忖了下,“你装袋子里……”
他不看到就行。
“可我要挂出来。”秦酒接着说。
“我在门口等你。”这是他能退让的最大程度。
“随你。”秦酒浅笑着,扣上他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
“我去收拾下,好了叫你。”
刚一转身,腰间一紧,薄司年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纤薄的后背。
“晚一点去也没事。”
他今天在薄氏不间断的开了六个小时的会议。
现在并不是很着急再开电脑。
相反还有些腻烦情绪。
秦酒挑眉,站着不动,由着他抱着。
“对了,我来时,看到了……Same?”薄司年突然询问。
“嗯,是她。”秦酒应声。
“她来这里干什么?”
Same是薄正霆安排的薄氏旗下机车产业的储备代言人。
“她……来跟谈有关歪头的一些事情。”秦酒如实回答。
余光偷偷的瞄向身后,试图看清身后男人的神情。
“她提到了一个人。”
一个,她并不会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的一个人。
“谁?”
薄司年扳过她,双手紧紧的搂着她纤细的腰,紧盯着她。
秦酒淡笑一声说:“歪头的妹妹,以及锦绣。”
屋外,烈日骄阳下,光晕透过红杉树落在屋内的地板上。
红杉叶随风盈动间,斑驳的光影落在两人身上。
薄司年将秦酒往自己怀里压了压,沉声开口,“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说了,挺多的。”秦酒眼中暗光涌动。
心底斟酌一番后,开口询问:“锦绣,是什么开始在
薄氏医院工作的?”
薄司年却是说:“你先回答我,Same跟你说了什么?”
“你看上去很紧张。”秦酒话语迂回。
闻言,薄司年眸光微敛,但态度并未有任何缓转。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秦酒……”良久,薄司年出声打破静默。
“嗯,”秦酒应声,眉头微挑,笑意盈盈的对上他黑沉的眸子,“想好,怎么回答我了?”
“从大学实习到毕业后,一直都在薄氏医院。”
“那……”秦酒犹豫了下,接着问:“薄氏医院,也做过药物研发咯?”
薄司年点头,“嗯,当然。”
秦酒听后,陷入了沉思中。
薄司年见状,轻皱眉。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有意无意的撩拨着,意在拉回她游离的思绪。
“嗯?”
秦酒怕痒,思绪瞬间拉回。
薄司年问:“你在想什么?”
秦酒答:“在想歪头妹妹,在薄氏医院治疗的事情。”
“Same跟你说的?”薄司年当下反应过来。
秦酒点点头,“嗯哼。服用的药物也是薄氏医院的,她说,歪头的妹妹是在那个时候彻底病变的。”
薄司年听后,目光渐凝,“歪头的妹妹的确在薄氏接受过治疗。但服用药物这件事情……”
话到
一半,他停了下来,不再继续说。
“怎么,不能说?”秦酒鼓了鼓腮帮子。
她就知道,薄司年不会如实说。
薄司年垂眸,对上她已然包含了情绪的眸子。
红润的唇鼓着,尽显不满。
俯身,刚要亲吻她,却被她避开。
“谈事!”秦酒挑眉,不满的扫了他一眼。
薄司年沉声开口,“有护士说,曾见过歪头妹妹调换过药。所以,歪头的妹妹到底是不是真的服用了我们研发的药物而彻底病变,无法断定。”
“不能抽样吗?”秦酒紧跟着追问。
“医院是有这么安排的,但是要抽样的第二天,歪头的妹妹就被他私下带离了医院。”薄司年解释着,“至此,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原来是这样。”秦酒心下了然。
对于薄司年的说法,她觉得没有觉得作假的必要。
“可是,你们为什么不再联系歪头呢?”
她转念一想,薄氏医院这么大,也注重名声。
如果真的无辜,势必要自证清白才是。
“父亲不同意。”薄司年回答,“当时,薄氏还有一些事情。父亲不想因为医院的事情,再添风言风语。”
“什么事情?”秦酒就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薄司年:“亲我一下,我可以考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