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老妇人出了屋子,见门口处放着两个帆布包。
她上前查看,见是一些的吃的应急用品。
正想着跟秦酒去说一声,就见她出来。
秦酒看了眼那些东西,上前直接提了起来,“不用白不用。”
老妇人笑了笑,没说什么。
当天夜里,薄司年只身一人回去的事情,传入凌霜华耳中,气得她在薄宅将薄擎天轰出了房。
“这跟我也没关系啊!”
“子不教父之过!”凌霜华在卧室里吼着。
……
御苑。
薄司年洗完澡出来,在落地窗边站了会儿,
看着外面的恶劣天气,他紧皱起了眉头,随手扔下手里的毛巾。
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取了烟,点燃。
这时,简森进来汇报情况:“先生,薄氏那边的医疗器材报告已经出来了。”
薄司年挑眉,示意他放在茶几上。
简森放下后,退出房间。
薄司年吐出一口烟圈,看着烟圈在眼前消散。
伸手拿起报告,翻看着。
报告上显示MI2850设备,一切正常。
与此同时。
山上,小木屋内。
秦酒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风雨交错的声音,久久难以入睡。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风雨声渐小。
她才沉沉睡去。
……
暴雨持续了整整一周。
秦酒就在小木屋待了一周。
期间,薄司年没有来过一次。
又是两天过后,山下路面积满的雨水才有退去的趋势。
之后,就有人前来清理路面。
萧潇和程锦也搭乘救援车来了。
“酒酒,你真的担心死我了!好多天都联系不上你……”
一见面,萧潇就把秦酒紧抱住不放,差点没哭出来。
秦酒安慰了她几句,说自己没事,萧潇才肯放开她。
随后她开始愤愤不平的指责薄司年:“薄司年还是不是人?居然扔下你这人走了!”
“好了,别管他了。”秦酒止住她后面咒骂的话。
萧潇紧皱着眉头,“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肯跟他一起坐直升机回去?”
“我不坐他的飞机,是怕他回头半路就又把我赶下来。”秦酒解释着。
萧潇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语气更是带着愤怒,“薄司年,说他是垃圾都高抬他了!”
“居然在半路把你赶下车!”
“赶紧跟他离婚,趁着现在江尘还在淮城,你跟他……要不试试?反正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救念宝嘛,江尘他是医生,正合适!”
没等秦酒说话,她又补充上一句:
“而且,你以前不是喜欢他的嘛?”
秦酒哑然了一瞬,才开口:“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他的?”
“难道不是吗?”萧潇诧异的看着她,“以前每次看到他,都表现的跟个少女怀春一样,难道不是喜欢他?”
“有吗?”秦酒回想了下,却没能整理出思绪来。
“你这是要怎么的?敢情,你现在跟薄司年相处了一段时间,瞧不上江尘了?”萧潇故作吃惊的看着她。
“没有,我就是觉得纳闷。”
秦酒心里直犯嘀咕,他当真喜欢过江尘吗?
可要是喜欢过,为什么心里一点悸动的感觉都没有?
“我看你,现在是有点嫌贫爱富了吧?”萧潇故意打趣她。
秦酒不悦挑眉,“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好了。”程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断两人谈话,询问正事,“小酒,你跟不跟我们回去?”
秦酒四下看了看,有些犹豫,“这里还没通电,我有点不放心。”
萧潇愣了愣,问:“你是担心那位阿婶妈吗?”
秦酒点头:“嗯,她一个人住,眼下雨还在下,这里又没通电,我担心她一个人会出什么意外。”
萧潇和程锦对视一眼,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秦酒知道两人是担心自己,便道:“等雨停吧,恢复电跟交通后,我就走。”
两人见她主意已定,也难改变她想法,便由着她。
“那行,我们两个在这里陪你住着。”
“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情,有意外还可以帮衬着些。”
秦酒笑着搂过萧潇,在她脸上吧唧一口:“爱死你了。”
程锦觉得有点没眼看,起身走到窗边往外看。
“说真的,这里空气还真挺好的。以后能过来度假,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们要是想来,以后可以时常来。”
老妇人走下楼,笑着对他们说:“只要你们别嫌弃这里过于简陋了就成。”
说着,她走上前,递给秦酒一幅刺绣。
“送我的?”秦酒愣了愣。
老妇人点头:“看看喜欢吗?”
秦酒将刺绣放在桌面上展开,不禁有些惊讶。
“百凤归巢……”
萧潇一看,也忍不住惊叹:“哇,还是双面的哎,这手艺太炫酷了。”
随后,她又问程锦,“这算是非遗手艺了吧?”
程锦盯着刺绣,点头,“要是拍卖的话,价值连城。”
秦酒一听,立马拒绝老妇人的好意,“阿婶,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老妇人说:“这
东西放在我这里就是一幅普通刺绣,不值钱的。”
“我不懂你们那些个艺术价值,这幅刺绣对我而言,不过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而已。”
“可是……”秦酒还是有些犹豫。
“这些天,你在这里陪着我,也做了不少事情,就当是我感谢你陪伴的回礼。”老妇人笑着说:“你以为我老婆子傻啊?你是特意留下来照看我的,我会不知道?”
秦酒蹙起眉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酒酒,阿婶既然说了是要送你的,你就拿着吧。”萧潇见状,开口劝说她。
三人正聊着,程锦进来提醒:“有人上山了。”
萧潇和秦酒互看一眼,一脸懵。
谁来了?
“救援的人吗?”秦酒问。
“不是。”程锦摇头。
萧潇立刻走到窗边看了一眼,然后回头对秦酒说:“是江尘。”
秦酒拧眉,也走了过去。
朝外望去,看到的却不止一个江尘。
还有跟在他身后的薄司年。
“薄司年那个乌龟孙子怎么也来了?”萧潇没好气的咒骂着。
“他不是不来吗?”程锦也疑惑。
秦酒一听,不解,“什么叫做也不来?”
“我们出发之前,萧潇特意跟他打了招呼,他说不来。”程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