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林子归一掌拍在他手上,“你有病?你怎么不拿个大喇叭到处说?”
墨渊一脸不可思议,“嗯?这是可以说的事情吗?”
林子归不说话了,在心里不停规劝自己。
算了。
人不能事事都较真。
特别是和傻杯。
车子很快开到了绿城小区。
林子归先下了车,“这小区绿化不错啊。”
“那不是,十万一平米的地方。”
林子归嫌弃的看着他,“能不能别事事提钱?”
“能不能听听真话?”
林子归放弃,认输,“行,哪栋是他家?”
她放眼望去,一堆联排别墅,这要找到什么时候。
而且,她记得他师父之前说过。
这种有钱的房子是会请风水大师来算朝向的。
那陈吉安是个例外?
运气就这么差抽到最差的哪一个?
墨渊直接打电话,“叫他来接不就行了。”
“不好吧。”林子归觉得有些尴尬,“他好歹是付过费的。”
“有什么不好?你不会还想再续前缘吧?”
“你说这话就怪膈应人的。”
墨渊电话已经打了出去,对着电话那头嗯嗯啊啊几声
,挂断电话才转身对着林子归说,“等着吧,他马上就下来。”
“你像小脑发育不完全一样。”林子归站在树下躲太阳。
春天就要结束了,她最不喜欢夏天。
“怎么?使唤你前男友你不开心了?”
林子归撇了撇嘴,“不,我只是觉得我才像助理。”
“那怎么能行呢,我只能递递八卦镜,演演戏,子归姐比我厉害多了。”
林子归翻了一个十分圆润的白眼,“你是阴阳人?只会阴阳怪气?”
两人幼稚的拌嘴,丝毫没发现陈吉安已经站在了旁边。
陈吉安忍不住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你们聊得挺开心啊?加我一个?”
林子归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都市丽人的模样再度上身,把销售的模样学了个八.九,“哪能啊,陈总带路,我去帮你看看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
墨渊唾弃,“有钱就不得了?客户就是天了?”
他伸手搭在陈吉安肩膀上,“我兄弟才不是这么世俗的人。”
陈吉安把他手拿下,“尊重点,那钱你也收了。”
墨渊讨好的一笑,“得嘞陈总,带路吧,我都还没来过你这房子呢。”
拐个弯,在小区十字路口的边上,陈
吉安指了指,“在这。”
林子归忍不住皱眉,“这房子谁买的?”
“我啊。”陈吉安带点骄傲,“前些年还是挣了一点钱,就把房子买了。”
林子归开口就是浓厚的嫌弃,“别臭屁了,赶紧卖了吧,你这房子在路口边上,这不是万条路经过,万箭穿心吗?”
墨渊指着面前的十字路口,“你这做生意也不严谨啊,这不就两条路吗?”
“多了还了得。”林子归呸了一声,“这就两条运气都大不如前了,要是真千万条,你就等着给你兄弟收尸吧。”
陈吉安被她说得心慌,“有这么严重吗?那这边上还有四口人都不活了?”
林子归扫了一眼四户的具体.位置,“这边上两户都没人住好吗?”
“况且。”她快步走到陈吉安的独栋别墅旁,指着地上的位置,“你看,是不是只有你这户特别的靠近马路。”
陈吉安“嗯”了一声,“是感觉出来了点。”
林子归苦口婆心的规劝自己的客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听我话,快卖了吧。”
“合着你还没家门就发现问题了?”墨渊打岔。
林子归叉着腰,“别人让你来赶场,你要来抬杠是不是,当然要进去看看,这
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大问题而已。”
陈吉安挑挑眉,上前输入了门口的密码,“进来吧,先进来看看。”
林子归左顾右盼,房子是挺大,装修也很豪华,富人有的喜好这个人是一样都没落下。
她看了好半天才说,“不行,你这房子的朝向也不好。”
看两个男人都是一脸懵懂的样子,林子归认命的解释道,“总听过南北通透吧。”
她把八卦镜拿出来,“来看,罗盘是确立阳宅的坐向,划定八卦以及二十四山的位置,对照外局各卦位上的对应物和阴阳五行属性,相生相克的情况,来论凶吉。”
墨渊不耐烦了,“说人话。”
“也就是说,他的生辰八字来算,应该处于西北方位,而这房子恰恰相反,正好是东南方位的。”
墨渊想了好久,“你怎么会知道他的生辰八字,这东西不是很私密吗?”
林子归像看猪一样看他,“我是他前女友,好说歹说我也和他交往有个一年,怎么,对我封.锁消息?”
墨渊尴尬的摸着头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陈吉安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那我应该搬家?”
“何止搬家。”林子归摇头,“最好卖了,你的属相和这
个相克。”
陈吉安沉默一阵,“那就卖吧。”
墨渊打了一下他的头,“你耳根子这么软?是谁之前一直说相信科学,玄学都是假的的?”
陈吉安撇着他,“我现在也相信科学,林子归都说不冲突,你个助理怎么话这么多?”
林子归很是得意,“怎么?我说的你不服?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是我的助理,别在那上蹿下跳的,没个人样。”
陈吉安附和,“确实,怎么说我也比他大个几岁,没大没小。”
见两人都把矛头对向自己,墨渊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没有了人权,“你们俩什么意思?合着前男女朋友处在一起一致对外?我这就给郑道之告状。”
“滚蛋。”陈吉安显然是十分不待见郑道之,一听这名字就忍不住皱眉。
林子归这才理顺,如果墨渊从小和郑道之就认识,陈吉安又是墨渊的朋友,那郑道之还真有可能和陈吉安关系匪浅。
合着这一群人都和太子爷关系不错?
想到这,她好奇的问道,“陈总你和郑道之真认识?”
陈吉安眉头皱得更紧了,“一般吧。”
墨渊贱兮兮的见缝叉针,“何止认识,他和郑道之同岁,当时不知道被郑道之整得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