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邃的眼眸倒影着火焰明亮的颜色,薄唇冷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把古籍给了手下的心腹看了一部分,通过他们的诉说,权玖笙才真正的明白古籍的危险性。
怪不得那帮人一直对古籍盯着不放,怪不得权老爷子当年也为了估计做错了事情。
实在是因为古籍里面隐藏了太多的东西,还有最后面那一部分的实验记录,虽然还不清楚最后到底研究出来了什么,不过最后一定是培养出来了不得了的东西,所以最后的实验结果才被人故意的毁掉了。
这样的东西,就连权玖笙自己都不敢确定他让白小萌写出来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明亮的火焰燃烧了一会儿,最后变成了灰烬。
半响后,权玖笙才缓缓起身,漆黑的眼眸没有任何的光亮。
“先生,现在是过去审问她吗?”
武俊一直守在权玖笙的旁边,这一次先生居然带过来了那一本古籍。
他有点担心先生接下来的行为,毕竟亡国组织的人就像是疯狗一样,惹上就是不断的是非。
“嗯。”
权玖笙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他都在有些阴暗的过道上,冷风伴随着他高大的身躯
往前,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严肃又压抑的气息。
关押柳柳的地方是一个狭小的房间
享受,你的空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刘柳从昏迷中醒来以后,她就一直被人关押在这个地方。
最开始她不知道自己被谁绑架到了这里,想要打探出任何的消息,也没有任何人理会过他,
她怀疑过是权玖笙的人动的手,可是这里的人根本就理会她,所以这个猜测一直都没有被证实过。
即便是被人绑架到这里来,刘柳也没有受到任何的虐待,她就基本上能猜测到是权玖笙的人动手没错了。
在知道是权玖笙的那一刻起,刘柳一直悬挂在半空中的心才缓缓落下。
权玖笙即便是怀疑她的身份,也不敢真正的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刘柳本人,所以说她笃定了权玖笙不会动手,只是把她关押在这里而已。
刘柳一直心平气和的等待,等待权玖笙出现的那个时候。
可是到了后面,突然就看见之前闯进她公寓的两个杀手。
面对杀手的时候,刘柳本能的觉得危险靠近。
对于他们的审问,刘柳装聋作哑什么都没有说,她只说想要见到权玖笙
,其余的话什么都没有说。
刘柳一直觉得自己的存在应该是在权玖笙的心底是不一样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居然自己也会受到一些拷问。
从那之后,她的处境就变了。
她被当做一个犯人关押在这里,没有任何的自由跟人权,并且时不时还有人对她进行精神上的拷问。
柳柳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行为,因为她相信她一定会从这里出去,亡国组织的人肯定很快就会来救她。
并且刘柳一直察觉到她衣兜里面的那一支梦幻甜心的药剂一直都在,只要还有这个东西,她就有办法自保。
梦幻甜心的杀伤力有多大,刘柳是亲眼看到过的。
所以即便是被人拷问,刘柳依旧淡定自若,因为她还有翻盘的机会。
只不过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外面没有任何的动静传过来,刘柳的心也渐渐的变得不那么平静,甚至有一些焦躁。
她失踪了这么多天,难道亡国组织那帮人都是瞎子吗?怎么还不来救她出去?
忽然吱呀一声,狭小的房间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他的五官面容。
不过刘柳一眼就认
出站在门口的人是谁?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就知道权玖笙终有一天会过来见她。
哒、哒、哒。
权玖笙步伐稳健的从梯子上走下来,五官冷肃如冰。
这一次见面,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天差地别。
刘柳看着面前出现的男人,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哀怨,甚至有一些不理解,仿佛权玖笙把她关在这里是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权玖笙狭长幽深的眼眸看着刘柳,薄唇轻启:“你是谁?”
刘柳的眼眸微微收缩了一下,缓缓开口说:“我是谁,你不是知道了吗?”
权玖笙面对刘柳白莲花的说话方式,顿时锐利的眼眸中露出一丝杀意:“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把握不住的话,兴许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说话的语气非常平缓,仿佛玖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的一样的口吻,不过却让人无法怀疑他说的那番话的真实性。
刘柳的眼睛顿时瞪大了,震惊看的面前的权玖笙,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杀她吗?
不可能,权玖笙怎么可能会杀她,她是刘柳啊。
她是权玖笙以前亏欠过的柳柳啊,他难道就不知道吗?
权玖笙高大的身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面,冷峻的五官有一半隐藏在阴暗中,冷抿的唇瓣仿佛地狱来的撒旦一般冷冽无情。
“你的时间,并不多。”
权玖笙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他要赶着时间回公馆。
一夜没有回去,家里面的小兔子肯定很担心。
刘柳似乎这个时候大脑才清醒了一点,认清了她现在真正的处境。
她眸光变得清冷,盯着面前的权玖笙说:“自从北桥镇大火起来,你难道从来没有找过我吗?”
找她?
权玖笙看着面前的刘柳,目光落在她那张相似的五官上面,他冷酷的薄唇微微上扬了一丝弧度,并没有说话。
“当年那场大火烧起来之后,母亲拼命的让我离开,可是后来有人追杀我们。我好不容易跑掉,后来不知道来到什么地方,最后流落街头,才被现在的父母收养。”
刘柳红着眼眶把当年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述说,似乎将人带到了当时的场景。
重新将那一场大火复原,并且将她当时的遭遇一件又一件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