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晴直接这样问道。
当年萧衍既然能恰好路过救下聂江,那就说明他也经常出入那个会所,而对聂绥应该也有些了解。
萧衍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我以为你要问聂江呢,居然是问聂绥。”
冷晴低垂的目光中有些复杂:“聂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想多问,他以前遭遇再惨,也不是他肆无忌惮的伤害我的理由。”
她现在只想知道,放在她心里惦念那么多年的,真心爱过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一个不堪入目的畜生。
女王陛下已经出现在祭台那边,叶修离也快要出来了,萧衍也没有继续和她扯太多,直接看着她说道。
“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做事还知道一点分寸,这次为了向陆家示好我才把聂江以前的事情说出一些给沈未央,但是更多的触及到聂江底线的话我就不能说了,不然这个朋友我也别想要了。”
萧衍正经起来的样子看上去很唬人。
冷晴愣了一下:“我,我问的是聂绥的事情,不是聂江。”
还有,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触及聂江的底线。
他的妹妹还有父母的事情不已经是底线了吗?还有什么更加
不能说的话吗?
萧衍目光复杂:“如果你单独问聂绥这个人,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他是一个畜生,当年羞辱李绮的事情他也参与了。”
“聂绥死的早,冷家兄弟年少时东奔西走不怎么在帝都,对二代的圈子了解不多,但是你可以去问问其他人,从那些人口中了解一下这个真正的聂绥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就是说,聂绥真不是个好东西是吗?
她爱了那么多年记了那么多年的人就是一个连幼女都不放过的畜生,这么多年的感情只是一场笑话是吗?
可是她当年和聂绥在一起的时候,他明明是个很温柔很正常的人。
看着冷晴迷茫的样子,萧衍叹了口气,好心提醒道:“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你也不要以为你会成为一个畜生的例外,你该好好想想,为什么你认识的聂绥和那些人口中的聂绥截然不同。”
“言尽于此,冷小姐,我和聂江还有很多合作,再多的话不能再说了。”
萧衍没什么诚意的说了一句抱歉以后就重新回到他妻子那边,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冷晴看到他宠溺的低头在她脸上毫不避讳的亲了一下
。
两人看上去很恩爱。
当年她和聂绥大哥在一起的时候也很甜蜜。
他对她一直很好,说话都很温柔,从没和她红过脸吵过架。
如果那是他的伪装的话,那他图什么?
自己当初那样悲观无趣,他如果真是个爱玩的,根本不会尊重克制的和她在一起那么久。
萧衍说的很对,本性难移,她根本不会成为一个畜生的例外。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萧衍口中的聂绥和她认识的聂绥截然不同,难道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想到这里,冷晴自己都觉得可笑。
帝都虽大,但是这些上流圈子也就这么点人,萧衍何至于认错人。
或许在聂江再次来找她之前,她应该先去找一下叶扶苏写在纸上的那些人,从这些人口中了解一下真正的聂绥是什么样的人。
虽然很难接受,但是现在她确实怀疑别人眼中的聂绥,和她所认识的那个聂绥,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那个丧尽天良的聂绥和她所认识的那个温柔的男人的性格截然不同。
冷晴给冷怀谨发了消息就离开祭台这边了,准备查清楚自己心中的
疑点。
冷怀谨看了一眼就关了手机,然后看着重新走到自己身边的萧衍问道:“你都和她说什么了?”
萧衍微微耸肩,很无所谓的笑道:“就不和你说了,你这么聪明,我要是和你说了就等于出卖聂江。”
他果断看向那边正在和叶扶苏说话的沈未央转移话题:“冷总,您现在还真大度啊,就这样看着你老婆和另一个男人靠的那么近?”
冷怀谨无所谓道:“我不是那种没有自信的男人,看到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走得近了就开始患得患失的。”
这话是在影射萧衍,不等萧衍回嘴,叶修离被人押解过来了。
沈未央和叶扶苏一起来到冷怀谨身边。
“刚才说什么呢?非要避着我才行?”冷怀谨握住沈未央冰冷发抖的小手问道。
萧衍不屑的冷笑两声。
刚才不是说不介意的吗,怎么这时候又问。
沈未央无奈的看着泡在醋缸里的男人说道:“你能正常点吗,我和扶苏哥说的正事,什么都没有。”
而且她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她要是变心了,还能愿意再遭一次苦把这孩子给生下来吗?
叶扶苏也不想冷怀谨因
为自己和沈未央闹,也跟着解释:“冷总,我把未央当妹妹而已,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一起哄,冷怀谨自己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正尴尬着呢,女王也过来了。
她先看着的是沉默的跟在沈未央身后的武柏:“今天我会用火刑给你们一个交代,希望逝者的灵魂得到安息。”
“对不起,没能及时的站出来为你母亲做主,”哈雅跟在女王身后,看着武柏的目光有些内疚,“但是我已经提供了证词,会还原一些真相交给国际法庭那边,到时候对叶修离进行定罪。”
武柏无所谓道:“你们高兴就好,只要叶修离今天死在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报仇了。”
至于叶修离死后的审判,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无论怎么给他判刑,他的父母都不会再回来了。
女王看着武柏这副冷漠的样子,有些难受,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沈未央打断了:“女王陛下,开始行刑吧,难不成你还等着会有人来救叶修离吗?”
女王陛下冷漠的看着沈未央:“沈小姐莫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未央不置可否的扯扯唇,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