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傅司绝可以,但是,放过你不可能!”
傅司寒狭长的凤眸幽暗地看着陆诗画,眸中盛满了炙热的火焰和说不出的占有欲:
“陆西贝,这辈子,你别妄想离开我。”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所以,他怎么可能会放开她呢?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充满占有欲的话语,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傅司寒他忽然说句话,到底是想做什么?
她想了想眼神警惕的看着傅司寒,开口问道:
“傅司寒,你刚刚的意思是,想让我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
“嗯!没错。”傅司寒微微颔首,随后忽然将陆诗画打横抱起,大步往舞台下走去。
傅司绝见状顿时愤怒地对着傅司寒吼道:
“傅司寒,你做什么?快点放下我的妻子。”
开口质问傅司寒的同时,傅司绝着急的想要冲破傅司寒保镖群的阻挡,去追陆诗画。
只是,傅司寒的保镖们同样非常有实力,而且非常专业,在傅司绝想要冲破他们的阻挡时,迅速的动手,以最快的速度攻击傅司绝。
傅司绝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傅司寒的保镖们给控制住,压在地上。
傅司绝鼻青脸肿,被迫单膝跪地,面向傅司寒的背影,神色狼狈,眼
中盛满了愤怒和怒火。
陆诗画被傅司寒抱在怀中,听见身后打架的声音后,连忙看了过去。
她看见傅司绝英俊的脸上多了几道淤青,看见傅司绝被傅司寒的保镖,狼狈的按压在地上,尊严全无的模样,心中顿时自责又愧疚。
“傅司寒,请你立刻让你的保镖放开傅司绝。”
“放开他可以,你现在立刻跟他说,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见。”傅司寒漫不经心地抱着陆诗画走向停车场,谈判道。
陆诗画:“……”
她沉默了一下后,偏头看向傅司寒,咬牙问道:
“傅司寒,你让我约他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见面是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你不懂。”傅司寒在奢华高调的劳斯莱斯前站定,垂眸看了一眼装傻的陆诗画。
陆诗画握紧拳头,面色难看的怒视傅司寒:
“你想让我跟他在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是吗?”
“看来,你果然什么都懂。”傅司寒闻言勾起迷人的薄唇,露出一抹浅笑。
这时候司机已经十分有眼色的为傅司寒打开了车门,傅司寒弯腰将陆诗画送进车后座。
他优雅的跟着走上车后座。
陆诗画透过车窗看向窗外的舞台,她看见舞台上的保镖明知道她已经上了傅司
寒的车后,依旧没有放开傅司绝,面色顿时铁青的厉害。
“傅司寒,我和傅司绝离婚后,你能立刻跟我领证结婚吗?”
“如果能的话,我现在就跟傅司绝说这句话,如果不能的话,麻烦你别废话了,赶紧让人放开傅司绝。”
“能!”傅司寒毫不犹豫的回复了一个字。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回答,诧异的睁大双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刚刚说什么?”
会不会是傅司寒说了不能,而她幻听了,只听见了一个字?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问题,看着陆诗画震惊的双眸,忽然握住陆诗画的白嫩如青葱一般漂亮的小手,严肃认真的开口说道:
“我刚刚只说了一个字,能!”
“啊?”陆诗画闻言再次震惊了,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傅司寒面色严谨真诚的点点头。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再次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震惊的有些秃头了。
她刚刚跟傅司寒说那句话,只是想用激将法。
只是想着如果傅司寒不敢跟她领证的话,就只能立刻让人放开傅司绝了。
谁知道,傅司寒压根不按套路出牌,竟然一口就答应可以和她领证了。
可是,她压根不想和傅司
寒领证结婚啊!
而且,她的身份证件上都是她的真实姓名,她和傅司寒结婚的话,岂不是暴露了她的真正的身份?
傅司寒看着忽然陷入沉默的陆诗画,淡淡地开口说道:
“怎么不说话?你该不会是反悔了,想说话不算话吧?”
陆诗画闻言反射性的蹙起好看的秀眉,冷冰冰地看着傅司寒:
“傅司寒,不是我想说话不算话,而是我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为什么不敢信我?”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回答,顿时蹙起剑眉。
陆诗画冷哼一声:“你该不会忘记了,你在慈善晚宴那天,可是当着你的家人和众多上流社会宾客的面说了,你这辈子只会娶陆诗画一个女人。”
“你刚刚说你可以和我领证,这简直就跟开玩笑一般,你说谁敢相信你呢?”
傅司寒听见陆诗画一番质问,忽然握紧陆诗画的白嫩如玉的小手。
那双狭长的凤眸,带着大海一般汹涌的波涛,晦涩不明地看着陆诗画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虽然你说你不是陆诗画,但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你就是陆诗画本人。”
“所以,我愿意娶你。”
“万一我要不是呢?”陆诗画对上傅司寒狭长的凤眸,心惊
肉跳了一下,面上还是故作平静,神色如常的说道:
“你最后发现我不是陆诗画,就不娶我了,或者在我们领证结婚后,忽然又找到你认为的真正的陆诗画后,再立刻跟我离婚?”
傅司寒看着陆诗画如常的神色,一时间看不出陆诗画的话语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面色复杂的握紧陆诗画的小手。
他内心其实也不知道,如果陆西贝真的不是陆诗画的话,他会怎么做。
但是,现在他愿意相信陆西贝就是陆诗画本人,所以他不想考虑陆西贝提出来的假设问题。
“陆西贝,你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傅司绝还要在舞台上跪多久。”
“他原本应该是一个风光无限,英俊非凡,玉树临风的新郎,但是……”
“现在新娘已经被抢走了,他这个本该风光无限的新郎忽然成为了笑话,而且还被迫下跪,成为众人的笑料。”
说到这里,他忽然搂住陆诗画的肩膀,带着陆诗画一起看向窗外,看着舞台上被迫跪在地上,神色狼狈的傅司绝。
“如果你不跟他说民政局见的话,那么他肯定还要继续跪上一个小时……”
“混蛋!”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威胁,忍无可忍愤怒的抬手扇了傅司寒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