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绝听见傅司寒突如其来的厉呵声,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傅司寒。
陆诗画也同样诧异的蹙起眉头,看着傅司寒。
傅司绝诧异了一秒钟后,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傻。
他为什么要听傅司寒的命令?
他嗤笑一声对着傅司寒说道:“抱歉,我不能听你的。”
说完,他立刻将蓝宝石钻戒迅速往陆诗画的无名指上套过去。
这时,傅司寒忽然伸手推开傅司绝,并且迅速将陆诗画的左手扯了过来,牢牢的控制在他的掌心内。
“放开我。”陆诗画见状愤怒的吼了一声,立刻想要把自己的小手从傅司寒的掌心中挣脱出来。
傅司寒蹙起好看的剑眉,凤眸里带着晦涩不明的光和势在必得的野心,直视着陆诗画的眼睛:
“不放,这辈子都别想我放开你的手。”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的话,顿时气笑了:
“混蛋!”
她气恼的丢下这句话,抬手就往傅司寒的俊脸上扇过去。
傅司寒连忙伸出另一只手,利落的接住陆诗画的手腕,随
后顺势将陆诗画整个人都搂进了他的怀中。
陆诗画见自己的双手都被傅司寒控制住了,顿时恼火的红着眼睛,怒视着傅司寒:
“快点放开我。”
说着,她恼火的在傅司寒怀中挣扎着。
“陆西贝,别挣扎了,不管你怎么挣扎,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呵呵……”陆诗画闻言顿时愤怒的嗤笑一声,面色嘲讽地看着傅司寒:
“傅司寒,你不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十分可耻吗?”
“怎么可耻了?”傅司寒目光微冷的垂眸,看着怀中的满脸愤怒的小女人。
陆诗画目光犀利的直视着傅司寒的眼神,眼神冷沉如冰:
“你别忘记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我已经是别人法律上的妻子了,你现在的行为难道不可耻吗?”
“……”傅司寒闻言英俊的容颜顿时一僵。
这话,他的确找不到任何反驳的地方。
傅司绝目光盛满恨意和阴鸷的看着傅司寒,儒雅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之意。
“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傅氏集团,因为你一个人的道德败坏,
被众人唾弃,导致股票大跳水的话,请你立刻放开我的妻子。”
如果不是傅司寒的保镖,在傅司寒抢走陆诗画的第一时间就围在了傅司寒的面前,将阻挡了他的去路,他肯定不会让傅司寒这个该死的男人拥抱陆诗画这么久。
傅司寒目光幽冷地看着傅司绝:
“傅司绝,你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外发展,你觉得你能轻易扳倒身为华国第一财阀的傅氏集团吗?”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自信,还有对傅司绝的轻蔑。
傅司绝闻言倏然握紧了拳头,英俊非凡的脸顿时冷凝的可怕:
“傅司寒……”
傅司寒见傅司绝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俊美无双的容颜上,带上一丝淡淡的却十分迷人的浅笑。
“傅司绝,我劝你最好不要跟我作对,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你能不能活着离开华国。”
“……”傅司绝闻言凤眸中倏然闪过一道强烈的恨意,还有久远的记忆。
他还记得他五岁时,差点被一场诡异的大火烧死,全身皮肤有百分之六十都被烧伤了
。
他年纪小小就要躺在病床上,忍受难以忍受的烫伤,昂蹲一次次植皮带来的痛苦。
他母亲告诉他,当年那把火就是傅司寒他母亲放的,目的是烧死他,让他再也没有机会和傅司寒争夺傅家的家产。
本来傅家的规矩就是家族继承人必定是嫡长子。
他母亲和傅司寒的父亲傅海翔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并且还有婚约,而他本应该是傅家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可是,因为傅司寒的母亲耍手段抢走了傅海翔,并且成功的嫁给了傅海翔。
本应该成为傅家嫡长子,前途一片光明的他,瞬间就变成了人人唾弃的私生子。
傅司寒的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人生,现在又想抢走他的新娘,他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傅司寒。
陆诗画见傅司绝面色铁青的厉害,又想到了傅司寒刚刚蛮不讲理,又狠毒的威胁,顿时义愤填膺的怒踩了傅司寒一脚。
“傅司寒,你能说出这种话,坚持太无耻,太不要脸,太无法无天了。”
“我相信在这个法治社会下,你做了坏事一
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所以……”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你会为你自己冲动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傅司寒脚面被陆诗画的高跟鞋踩的剧痛,可是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依旧紧紧的将陆诗画搂在怀中。
“陆西贝,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对傅司绝做什么。”
“但是如果你不听话,那我就指不定对傅司绝做出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了。
他低头将迷人性感的薄唇轻轻的靠在陆诗画的耳边,语气邪肆在陆诗画的耳边丢下这句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陆诗画的脖颈,让陆诗画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发痒。
与此同时,那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也让陆诗画的心情变得沉重惶恐起来。
她之所以嫁给傅司绝,是想报答傅司绝的救命之恩,而不是给傅司绝带来灾难。
如果她执意嫁给傅司绝,只会给傅司绝带来灾难,那么她坚持嫁给傅司绝等于是恩将仇报了。
“傅司寒,是不是我不嫁给傅司绝,取消这场婚礼,你就可以放过我和傅司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