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诗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又失望的看着傅星浩。
“你这么善良的一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说谎污蔑别人呢?”
傅星浩听见陆诗画的质问,看见陆诗画眼中的失望,心虚又愧疚的低下头。
“……”
他刚刚说的是欺负,而不是虐待,是不是可以不算说谎呢?
陆西贝阿姨可不可以不要怪他骗人?
宫清颜见状则是得意不已的露出嚣张灿烂的笑容,随后立刻对着傅司寒说道:
“寒哥哥,刚刚傅星浩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刚刚陆西贝不是口口声声说,司机说的不算,傅星浩说的才算吗?”
她一脸得意的勾起嘴角,挑衅地看着陆诗画。
“现在傅星浩已经亲口说了,欺负他的人就是陆西贝,您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惩罚陆西贝给傅星浩出气了?”
“陆西贝,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傅司寒闻言面色黑沉如锅底,看向陆诗画的眼中充满了
厌恶和痛恨。
这个该死的狗女人,明明就是她伤害了傅星浩,还死不承认。
她真是一个满嘴谎言的恶毒心机女。
这样的女人,不给她一个生不如死的教训,怎么能让她长记性,不再骗人,不再伤害傅星浩?
陆诗画失望地看着傅星浩,漂亮的桃花眸里一片黯然。
“我……”
想到自己之前夸下的海口,失望地看着傅星浩说道: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真是错看了傅星浩。
傅星浩这样和宫清颜一眼满口谎言的孩子,真的会是她的大宝吗?
如果是她的大宝,她的大宝怎么会骗人,又怎么会忍心伤害她?
陆诗画刚失落黯然的低下头,难过的时候,楚夜琛也开着奔驰车到了。
他立刻带着两名高大魁梧的黑衣保镖,大步走到傅司寒的前面,恭敬的打招呼道:
“傅总……”
傅司寒神色冷厉如冰地命令道:
“楚夜琛,立刻把陆西贝这个恶毒的女骗子送进水牢,三天不准
给她吃饭,不准给她睡觉。”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说谎骗我,敢不敢欺负傅星浩。”
傅星浩闻言忽然握紧小拳头,紧张地看向傅司寒:
“爹地,你不要怪陆西贝阿姨,我不想你惩罚陆西贝阿姨。”
“我原谅陆西贝阿姨了,你别惩罚陆西贝阿姨。”
“傅星浩,你就是太善良,陆西贝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你,你千万不要为陆西贝求情。”宫清颜听见傅星浩的话,顿时紧张的拉住傅星浩严肃的警告了一句。
随后,她威胁的瞪了傅星浩一眼。
傅星浩难过的红了眼睛,愧疚的没有把宫清颜的警告放在心里,拉着傅司寒的衣袖请求道:
“爹地,求求你了,不要惩罚陆西贝阿姨,好不好?”
“星浩,你就是太善良太软弱了才会被陆西贝这个恶毒的女骗子虐待,爹地只有这样惩罚她之后,她才不敢伤害你。”傅司寒摸了摸傅星浩的小脑袋,眼神冰寒厌恶的看向陆诗画。
陆诗画闻言苦涩的嗤笑
一声,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头发。
这一瞬间,她忽然有些犹豫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和傅星浩做亲子鉴定了?
傅星浩这样的满嘴谎言的孩子,怎么会是她的大宝,怎么会呢?
傅司寒看向低头沉默不语的陆诗画,立刻对着楚夜琛命令道:
“还不快点把陆西贝这个恶毒的女骗子拖下去?”
“记住,关进水牢三天,这三天不准她吃饭。”
宫清颜闻言开心的勾起嘴角:“……”
正常人泡澡一个小时都受不了了,关进水牢三天,这三天还不准吃饭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到了极点啊!
这等陆西贝惩罚结束,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啊!
“是,傅总。”楚夜琛听见傅司寒的命令,立刻恭敬的点点头,随后对着两个黑衣保镖们做了一个手势。
高大魁梧的黑衣保镖,立刻大步走向陆诗画,要将陆诗画禁锢住押上车。
这时候,沉默中的陆不凡和陆忆云,也终于从不敢置信中回
过神来。
他们两个立刻如同小战士一般,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了陆诗画的面前。。
陆不凡红着眼神对着黑衣保镖们说道:
“不准动我妈咪,想动我妈咪,除非你们从我身体上踏过去。”
“没错,你们想要动我妈咪的话,除非我们才我们两个的身体上踩过去。”小云云气愤的对着黑衣人大声说道。
黑衣保镖无奈的转头看向傅司寒。
“傅总,您看?”
傅司寒眉头紧锁的看着陆不凡和小云云:
“你们两个刚刚也看见了,不是爹地要动你们干妈,而是陆西贝这个恶毒的骗子,她伤害了傅星浩。”
“如果我不惩罚陆西贝的话,她下一次还会伤害傅星浩。”
“没有人再伤害了我儿子后,还可以全身而退。”
“呵呵……”陆不凡闻言小大人一般,冷笑一声,嘲讽又愤怒地看着傅星浩:
“爹地,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那个当做宝贝疙瘩的傅星浩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