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耳朵一痛,立刻伸手要去掐陆诗画的腰身。
陆诗画连忙躲避了一下,然后又趁机咬住了傅司寒的脖颈。
傅司寒顿时痛得轻嘶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
“该死的疯女人,你还不快点给我滚下来。”
如果他不是不打女人的话,他现在可能会想给陆诗画的屁股狠狠的一巴掌。
陆诗画咬着傅司寒的脖颈,口齿不清的说道:
“想让我下来可以,除非你发誓好好调查真相,不准听见这个司机的鬼话,好好调查一下宫清颜和这个司机到底有没有经济来往。”
“还有,不准再打我了。”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傅司寒无语的冷着脸反驳道。
陆诗画听见傅司寒无辜的回答,没好气地说道:“你掐我的脖子难道不是打我吗?”
“只是掐你脖子而已,也算打?”傅司寒十分不理解的反问道。
“这比打我还严重……”
陆诗画不满的松开傅司寒的脖颈,抬手擦了一下红唇上的血迹。
这血是傅司寒脖颈上的。
“我很有可能会被你一不小心掐死,你知道吗?
”
傅司寒:“……”
他刚刚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确是想弄死陆西贝的。
他说他不打女人,可没有说,他不杀女人。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侧的脖颈忽然又是一痛。
他轻嘶一声,额头青筋暴跳地怒声道:
“该死的,陆西贝,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诗画一脸无辜的咬着他脖颈,口齿不清的说道:
“你还没答应我,保证以后不掐我,不打我,坚持调查真相,不随便听信别人的鬼话。”
傅司寒脖颈已经痛的快没知觉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你赶紧给我松口,滚下来。”
“好勒!没问题,我这就下来。”陆诗画松开傅司寒的脖颈,愉快的从傅司寒的身上跳了下来。
宫清颜见傅司寒不用再受制于陆诗画,顿时气恼的开口说道:
“寒哥哥,你不惩罚陆西贝,你可以让你的手下惩罚陆西贝。”
“您一定要给傅星浩讨回一个公道。”
傅司寒眯起凤眸,冷冰冰地看着陆诗画:“……”
宫清颜说的没错,他不可以对陆诗画动手,
他的手下也可以动手。
陆诗画听见宫清颜的话,看看傅司寒阴鸷的眼神,顿时气愤的说道:
“傅司寒,你该不会这么卑鄙的打算出尔反尔吧?”
傅司寒幽幽地冷哼一声,抬手摸了一下剧痛的耳垂:
“再卑鄙,也没有你这个跟狗一样野蛮的狗女人卑鄙吧?”
“你伤害了傅星浩,怕受到惩罚,竟然先对我下手。”
陆诗画闻言气愤地说道:“我这不是先对你下手,我这分明是自保。”
“你刚刚答应我要重新调查真相的,不相信司机的鬼话,你不准反悔,赶紧给我重新调查。”
“还要怎么调查,事实真相司机已经说了,你还要狡辩吗?”傅司寒冷冷地看了陆诗画一眼,拿出手机给楚夜琛打了一个电话。
“立刻带着两个人过来,把陆西贝送进刑罚堂。”
说完,他挂断电话,冷厉如冰地看着陆诗画:“到了那里,我就不相信你还能硬着骨头说谎。”
陆诗画听见刑罚堂三个字,顿时想到了傅司寒之前把她丢在那边,被惊吓的那几天。
“你这个眼瞎心盲的蠢
货。”
她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怒声对着傅司寒说道:
“司机是当事人吗?你最应该问的是受害者傅星浩。”
“傅星浩一定知道,伤害他的人是谁。”
说到这里,她目光带着意味不明地看着傅星浩。
“如果傅星浩也说,伤害他的人是我,那我也就认了。”
傅星浩对上陆诗画信任的眼神,听着陆诗画的回答,心顿时纠成了一团,瞬间觉得十分愧疚无奈。
宫清颜闻言开心地对着傅星浩鼓励道:
“星浩,你听见陆西贝刚刚说的话了吗?她害怕了,妥协了,她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她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傅星浩:
“你快点把真相说出来,你告诉你爹地是不是陆诗画虐待了你?”
“如果是的话,你只要点点头,或者说是就可以了。”
听说傅司寒的刑罚堂可厉害了,很多站着进去的人,都横着出来了。
即使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陆西贝这个该死的贱女人进去后,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傅星浩看着宫清颜期待鼓励的眼神,心脏忽然紧缩,顿时觉
得泰山压顶一般,压力山大。
他不能睁眼说瞎话,欺骗爹地,污蔑陆西贝阿姨。
但是,他又答应妈咪跟妈咪合作赶走陆西贝阿姨了。
他到底该怎么回答?
傅星浩纠结的看着陆诗画,随后转头看向傅司寒。
傅司寒走到傅星浩的面前,蹲下身子和傅星浩平视,认真地鼓励着傅星浩:
“星浩,你不用怕,你告诉爹地是不是陆西贝这个狗女人伤害了你?”
“如果是的话,你大胆的说,爹地一定给你做主。”
傅星浩看见傅司寒脖颈两侧的冒出的鲜红血迹,愧疚的拿出干净的纸巾送到傅司寒面前。
“爹地,你把脖子上的血迹擦一擦吧!”
这个陆西贝阿姨真的好狠啊!竟然把爹地的脖子都要出血了。
如果他不帮着妈咪把她赶走的话,她以后是不是就会拿着剪刀剪掉他的耳朵和舌头?
傅司寒闻言不在意的说道:“这点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直接告诉爹地真相就好。”
傅星浩愧疚地看了陆诗画一眼,对着傅司寒点点头道:
“没错,就是她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