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呢?”陆诗画漫不经心地看着身下满头冷汗的傅司寒,挑衅地勾起红唇笑着说道。
傅司寒咬牙切齿地看着陆诗画:“我数到三,你再不起身,别怪我让你的右臂跟我一样的下场。”
“你要敢对我胳膊动手,那就别怪我让你断子绝孙。”陆诗画闻言瞬间怒火的失去理智,直接用膝盖抵住傅司寒最脆弱的地方。
傅司寒俊脸一僵,耳根通红地看着陆诗画,咬牙道:
“陆西贝,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一个女人,竟然大胆又厚颜无耻的触碰男人最隐私的地方,简直让他无语极了。
“是不是女人你感受不到吗?”陆诗画不甘心的挺起胸膛反驳。
傅司寒忽然明显的感受到陆诗画身上有别于他的柔弱,和娇软,还有诱人又熟悉的馨香钻入他的鼻腔,让他更清醒的意识到……
这个压在他身上不愿意起身的陆西贝,的确是个女人。
明明他的右臂被陆西贝压得痛得额头上满是冷汗,可是在清晰的意识到陆西贝是个女人后,他的身体竟然多了一丝莫
名的冲动和炽热。
沸腾的热血,让他某些地方不受控制。
陆诗画很快感受到傅司寒是哪里不受控制了,她顿时羞红脸恼怒的瞪着傅司寒。
“你真不要脸,这种时候了,你竟然还能有兴趣?”
傅司寒妖孽的俊脸上带着窘迫和尴尬,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不要脸?”
“你明知道男人是最经不起撩拨的,你现在做的行为不就是在故意撩拨我?”
他俊脸漆黑地看着陆诗画,故意用厌弃的口吻怒声说道:
“我告诉你,我对你的反应只是最直观的生理反应,就你这样的女人,就是脱光了放在我床上,我都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是吗?”陆诗画冷笑一声,忽然故意动了一下膝盖:“既然你不需要女人,那我帮你永绝后患。”
傅司寒俊脸一沉:“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陆诗画冷冷地看着傅司寒:“我最讨厌别人侮辱我了,这就是你侮辱我的下场。”
话音刚落,她立刻抬起膝盖重重的撞向傅司寒。
已
经观战好一会的宫清颜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面色一白,连自己现在装脚扭的事情都忘记了,立刻冲到陆诗画的身后,抱住陆诗画的腿。
“不要伤害寒哥哥。”
这可事关她一辈子的性福,她可不能让寒哥哥真的变成太监啊!
陆诗画看向抱住她腿的宫清颜,挑了挑好看的秀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哎呦!怎么是宫小姐来阻止我了?我记得你不是脚扭到了,路都不能走了吗?”
“我这是为爱发光。”宫清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伤害寒哥哥,所以我那一瞬间忘记我脚受伤了,就冲过来阻止你了。”
陆诗画闻言似笑非笑地嘲讽着宫清颜道:“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嗯,你不懂爱的人,自然不知道,爱一个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心。”宫清颜一脸柔情地看着傅司寒,趁机表白着。
陆诗画:“……”
真是秀儿!
怪她给这朵白莲花机会了。
傅司寒冷飕飕地看着陆诗画,对着宫清颜说道
:“还不快点把陆西贝拉起来,还要说多久的废话?”
宫清颜顿时小脸一僵:“……”
她刚刚深情表白,寒哥哥没有听见吗?怎么对她这么凶?
陆诗画闻言好笑地看了宫清颜一眼,又看了看傅司寒,随后自己起身了。
“开个玩笑而已,真是小气。”
看来,傅司寒依旧是那个不解风情的直男,直接无视了宫清颜情深义重的表白。
宫清颜见陆诗画从傅司寒身上起来后,连忙伸手想去扶傅司寒起身。
就在她的手要碰到傅司寒胳膊的刹那,傅司寒忽然主动避让开。
“寒哥哥,我要扶你起来,你躲开我做什么?”
傅司寒淡淡地看了宫清颜一眼,目光冷沉看向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模样陆诗画。
“没看见她看着了吗?如果你碰到我,这个女人就会借题发挥,不医治我父母。”
宫清颜闻言面色一僵,气愤地看向陆诗画:“你真卑鄙。”
“有本事,你继续割腕用血救治他母亲啊!我还不想给他母亲针灸呢,这个老太婆很烦人,我不喜欢她
。”陆诗画直白又嚣张地说道。
傅司寒:“……”
宫清颜气红了脸:“你……如果我能救妈咪的话,我才不要你来救。”
“就是因为你奇葩要求,害得我和我的未婚夫连肢体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你在气我,不能让你和你未婚夫亲密接触啊?”陆诗画似笑非笑地勾了勾红唇:“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饥渴。”
“饥渴的话,你可以赶紧换一个未婚夫,保证你新找的未婚夫可以满足你一切需求。”
宫清颜气得头顶生烟:“你简直太过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粗鄙,下流……”
“对,别人都不行,就你高尚。”陆诗画了冷冷的嘲讽道:“你要是真高尚,你这时候不应该主动消失在我和傅司寒的面前,让傅司寒乖乖安稳的陪我三个月,让我身心愉悦……”
“只有我身心愉快了,我才能安心的给你最喜欢的未来婆婆医治,让她尽快痊愈。”
“你既然做不到,还时不时的来傅司寒和我面前刷存在感,那就不要装纯洁装善良了,太假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