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颜闻言窘迫又尴尬的看了陆诗画一眼,小脸红了又红,一时间委屈地红了眼睛,随后连忙转移话题道:
“寒哥哥,我脚好痛呀,你可以送我去沙发上坐下吗?”
傅司寒点点头,伸手去扶宫清颜。
陆诗画见状面色一沉,忽然大步上前一把搂住傅司寒的大手,将傅司寒从宫清颜身边拉向自己。
“扑咚!”一声,刚站起一半的宫清颜忽然猝不及防的再次跌坐在地上,狼狈的扑倒在地。
“啊……”宫清颜立刻红着眼睛梨花带雨的痛呼一声:“寒哥哥,我的脚好痛呀,它会不会断掉?”
傅司寒闻言剑眉倏然蹙起,面色冷沉的立刻甩开陆诗画的手:“你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如果宫清颜的脚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你就把你的脚赔给她。”
厉声呵斥陆诗画一句后,傅司寒连忙大步走向宫清颜。
陆诗画闻言心口忽然再次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一下,失望地看着傅司寒满脸关心地走向宫清颜的画面。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只会把宫清颜的安危放在心上啊!
她之前还傻乎乎的期待傅
司寒能知道错了,会悔改的,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就在傅司寒的手即将碰到宫清颜的刹那,陆诗画忽然冷厉的开口说道:
“傅司寒,如果你再敢碰宫清颜一下,你就别想我救你母亲。”
傅司寒闻言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冷冷地看向陆诗画。
“陆西贝,你又在闹什么?”
“我没闹,我只是想告诉你,在这三个月内,你都是我陆西贝的男人。”
陆诗画双手环胸,斜依在楼梯扶手上,目光清冷犀利地看着傅司寒。
“我这个人有洁癖,占有欲还很强,不喜欢我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有一丝一毫的肢体接触。”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之前我没有跟你说我不怪你搂了宫清颜,但是从现在开始……”
“你要是碰宫清颜或者其他女人一根毫发,那对我来说你就已经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脏东西了。”
“对于脏东西,我一向都会选择果断的抛弃,那你也就没有让我救治你母亲的价值了。”
“你……”傅司寒闻言剑眉倏然蹙起,面色铁青地看着陆诗画:“你简直太蛮不讲理了。”
“你
难道没有看见宫清颜受伤了,需要人扶吗?”
陆诗画冷笑一声:“家里是没有女佣还是没有保镖管家?他们谁来扶她不行,非要你来扶她?”
傅司寒:“……”
“你这是在逼我讨厌你?”
陆诗画压下心中的酸涩,嘲讽地看着傅司寒。
“你讨厌我也好,喜欢我也好,那是你的事情,我不在意。”
丢下这句话,陆诗画转身离开。
又为了宫清颜那个白莲花来威胁她。
还好,她早就对傅司寒失望了,此刻不过是更失望罢了。
宫清颜气愤地看着陆诗画离开的背影,委屈地红着眼睛哽咽道:
“寒哥哥,我的脚真的好疼啊!我可能等不到其他人来扶我了,你可不可以……”
傅司寒冷飕飕地看了宫清颜一眼,对着管家命令道:
“管家,你抱她去沙发上坐下,再给她拿点药擦一擦。”
“好的,傅总。”管家立刻恭敬的领命。
傅司寒转身往楼上走去。
“寒哥哥,你不在楼下陪陪我吗?”宫清颜见状连忙扶手想要去拉傅司寒的手,撒娇道。
傅司寒直接闪避,轻松的躲
宫清颜的手,神色冷淡地说道:
“我去楼上书房开视频会议。”
宫清颜闻言顿时不敢再耽误傅司寒,乖巧又懂事的说道:
“寒哥哥,那你先去忙,我不打扰你了。”
傅司寒没有回答宫清颜,单手插兜步伐优雅又矜贵的往楼上书房走去。
一个半小时后。
管家通知傅司寒和陆诗画吃饭后,两人才从楼上下来,姗姗来迟。
旋转楼梯上。
傅司寒俊脸面无表情沉默地在前面走着,陆诗画心不在焉地跟在傅司寒的身后。
还有两个阶梯就可以走到楼下时,陆诗画忽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
她猝不及防的扑到正走在她前面的傅司寒。
傅司寒猝不及防之下,脚下忽然踩空,高大的身子顿时往地面上扑过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傅司寒看见自己还打着石膏的右臂,深怕右臂二次骨折,他闪电般的立刻转身正面朝上摔倒,只为保护自己的右臂。
“砰!”得一声闷响,
千算万算,把陆诗画算漏掉的傅司寒,忽然被陆诗画砸了一个满怀。
右臂也顿时被陆诗画压在了他的胸口上
,痛得他俊脸皱成一团。
他刚准备发怒让陆诗画赶紧从他身上滚下去,一个温软带着熟悉甜香的唇瓣忽然压在傅司寒的迷人的薄唇上。
傅司寒忽然瞳孔一震,呆滞地看着忽然在眼前放大的倾城绝色的小脸。
陆诗画对上傅司寒那潋滟的凤眸,察觉到自己不但压在到了傅司寒打着石膏的右臂,红唇也正压在傅司寒的薄唇上,尴尬的不知所措,怯怯地眨了眨漂亮的羽睫,和傅司寒大眼瞪小眼。
“你干什么?你想让寒哥哥的右手受到二次伤害,再次压断吗?还不快点起来。”宫清颜看着眼前的画面嫉妒的红了眼睛,立刻愤怒的大吼道。
陆诗画被宫清颜的大吼喊得瞬间回过神来,但是她却没有起身,故意继续压着。
她可以自己发现放过傅司寒,但是绝不允许白莲花对她颐指气使。
反正傅司寒这个渣男对她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她多压一会也不过分。
傅司寒回过神来,面色漆黑,一头冷汗地对着陆诗画厉声道:“陆西贝,还不快点滚下来。”
他的右臂绝对又断了。
他跟这个女人是不是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