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的家里开了一家工厂,专门生产纸箱,前段时间由于资金运转有问题,曾向左帆借钱周转,当时左帆不置可否。
虽然左帆并不喜欢张泽,可是他必竟也算是左蜻蜓的男朋友,左帆原本觉得几十万的事情不算大事,反正每个月也需要用纸箱,到时候抵货款就好。左蜻蜓喜欢张泽就好,帮一点忙无所谓。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欺负燕菲!虽然他平时也总会欺负燕菲,可是那只限于他自己,别人碰她一根寒毛都不行!如果左蜻蜓不是他妹妹,并且受了重伤,又制造了误会的话,他也不会放过左蜻蜓!
他的心里后悔的不轻,燕菲腿上的伤没事吧!
张泽吓的酒全醒了,纸箱厂的经营原本就有问题,如果左帆没有资金注入的话,只怕会倒闭!左蜻蜓打算话让他找人修理燕菲,他已着手在安排。可是听左蜻蜓说燕菲受了伤,为了讨好左蜻蜓,他借着酒意决定亲自出马对付燕菲,没想到燕菲居然是个暴力狂,他不但没有讨到半点好处,还被燕菲暴打了一顿。
他因为认识警局里的人,想动用一些关系,好好修理燕菲,没料到却碰
到了傅铭传,碰到傅铭传也就算了,又碰到了左帆!他一时心如死灰!
张泽一把拉住左帆:“左总,这一次是个误会,我喝了一点酒,不知道燕菲是左总的人……”
左帆单眼皮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张泽打了一个冷战,他冷哼一声:“你如果再不放手,我可以保证,你爸爸休想借到一毛钱!你明天就准备从花花公子变成叫花子!”
“我的伤不用她负责了!”张泽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长了一双狗眼……”
左帆懒得理他,一把将他推开,大步走出了警局,心里满是后悔,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该将她独自丢下!蜻蜓也太过份了些!居然敢这样对燕菲!
大马路上车来车往,独独没有燕菲和傅铭传的存在,他开着车将附近的医院都找了一个遍,却并没有发现燕菲的踪影,拔通了燕菲的手机号码,提示他无法接通,他才猛的想起来,下午的时候他把她的手机摔了!
左帆突然觉得有些挫败,想了想之后拔通了傅铭传的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了傅铭传玩世不恭的声音:“左总会给我打电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放心
好了,富华有的是钱,这个月的货款会准时付给明凯的!”
“燕菲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左帆不理会傅铭传阴阳怪气的声音,直接问重点。
“燕菲?”傅铭传笑的愉悦:“她是在我这里,左总有事吗?”
“你们在哪里?”左帆问。
电话那头的傅铭传的声音转冷:“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在哪里?你是嫌今天欺负她欺负的还不够吗?”
“我再问一次,你们在哪里?”左帆的声音越来越冷。
该死的女人,他虽然今天不应该将她独自丢下,但是他才一丢下她,她也不用去找傅铭传吧!
傅铭传冷笑:“我们在哪里是我们的自由,左总不会想干涉吧!”
“傅铭传!”左帆冷哼:“燕菲是我的未婚妻,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他就知道既然使打给傅铭传也很难知道她的消息,可是却忍不住不打。
“未婚妻?”傅铭传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在古代吗?说是未婚妻就不能让其它人看一眼了吗?我告诉你左帆,不要说是未婚妻,就算她嫁给你了,我也可以和她在一起!”
左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一抹危险从他的眼里
涌了出来:“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代价?”傅铭传冷笑:“什么代价?左帆,不要以为你很厉害,别人都怕你,我傅铭传就不怕你!不如我们走着瞧,看看是谁笑到最后!”
左帆的咬了咬牙,冷冷的说:“傅铭传,我也告诉你,今天你如果不告诉我燕菲在哪里,我就……”
“你就怎么样?”傅铭传抢过左帆的话:“你就让富华股价大跌还是让所有的客户停止向富华采购?又或者是你雇凶杀我?我告诉你,我都不怕!上次是因为燕菲,我给了你几分面子。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让陈可欣栽赃害燕菲的事情,这些在我看来本来也无所谓,你花这么多的心思把她弄到你的身边表示你在乎她,会疼她,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你把她伤成什么样子了!我本来想,如果你要是好好对她的话,我就在旁祝福她,可是左帆,你太让我失望了!”
左帆一字一句的说:“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告诉你,我不会放弃她,不会让她嫁给你!”傅铭传的声音满是坚定。
左帆冷笑:“那我
告诉你,她这一生只是我的妻子,你趁早打消你的念头比较好!”
傅铭传微笑:“是吗?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左帆冷哼一声,傅铭传接着说:“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她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他的话一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顺便将手机关机。
左帆气的想吐血,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可怜的手机立马摔的粉身碎骨。
傅铭传挂断电话走进病房,李医生已经帮燕菲将伤口处理好,正要给她打针,燕菲问:“可不可以不打针?”她这一辈子最怕打针,几乎每次打针她都想哭。
李医生笑着说:“你的伤口这么深,以防万一,还是打一针防止破伤风比较好。”她约莫四十来岁,看起来一脸的慈详。
燕菲的脸顿时成了苦瓜脸,傅铭传接过那个电话后,心情好了很多,笑着对她说:“不过是打一针嘛,有什么好怕的?”
燕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怜兮兮的对李医生说:“那你轻一点好吗?”
李医生不禁失笑,示意她转过身去,燕菲却瞪着傅铭传,傅铭传不明所以,她咬着牙说:“我要打针了,你想耍流氓吗?”